第九百九十八章 仙帝

贤宇此刻浑身上下沒有丝毫的法力波动,就连方才变身引动的光芒也消散了个干净,其此刻说是法力高强的仙人,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寻常的道士,与寻常道士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其怎么也无法掩盖的飘然之气了,其人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有些虚幻,衣衫无风自动,就好似随时都会飞走一般,其身上更是无丝毫的杀气,任谁都不会想到其此刻动了强大的杀心,对面坐在那莲花上自称佛陀之人见贤宇如此,眉头却是又皱的紧了些,不过其也只是皱眉而已,只听其淡淡的道:“早就听说伏羲天地出了个强者,來此也有二十余年,却一直不得见,今日一见果然是非同凡响,不过你方才说要在本佛的地方击杀本佛,却是难以办到,也好,既然你自家送上门來本佛就将你灭杀,左右本佛都最终要与你一战。.”其这话说的倒是心里话,在其看來自家想在这伏羲天地做成大事,终究是要大战一场才行,

贤宇闻听对方之言却不再说话,只见其单手一划,一个太极图在其面前出现,太极图周围有八八六十四瓜像,随之旋转,每一个卦象都散发出青色的光芒,而且旋转的越发的快了,最终快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六十四卦象居然尽数消失,环绕在太极图周围的不再是卦象,而是风雨雷电金木水火等等,而后金木水火等再次有了变化,变作了这世上存在的一切东西,山,水,火,花草等等,甚至还有人畜,一切的一切飞快的在其上显现了出來,最终这些也彻底的模糊,尽数融入中央的八卦之中,那八卦猛烈一震,朝着对面的佛陀飞去,贤宇一出手就是惊天动地的大神通,其知晓对方不是个好对方的角色,自然是想速战速决,佛陀见八卦朝着自家冲來面色却是肃穆之极,其也知晓贤宇这一招的厉害,自然不敢托大,只见其右手捏出一个发觉,接着一片叶子就出现在了其的手中,这时其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个诡秘的笑容,而后期将那片叶子扔向了冲击而來的太极八卦图,那叶子一离佛陀之手却是快速的变大,沒多少工夫居然变的比太极图还要大上许多,接着太极图便于那叶子撞击在了一起,沒有一丝一毫的声响发出,那叶子居然包裹住了太极图,而后停在了空中,那佛陀见此情景却是猖狂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看來太上人皇也不过如此吗,手段也不怎么高明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你当真以为如此吗。”随着贤宇话音落下,只听刺啦一声,包裹住太极图的大叶子居然被生生洞穿,而后一柄巨大的长刀便现身出來,现身之后便撞向了佛陀,在撞向对方之时长刀居然再次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太极图,这一切说來繁琐,其实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而已,那太极图便是一切,其能演化出这世间所有的东西,那破开叶子的长刀不过是其中之一,佛陀见太极图冲來,却是一愣,但也并无惊慌,只见其周身忽然亮起了一层紫色的光芒,其整个人被包裹在其中,下一刻太极撞向了那紫色光芒,“轰轰轰轰,,。”只听一连串的惊天巨响发出,此座大殿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太极图与那紫色光幕撞击之处发出了耀眼的光芒,这光芒在一次充斥了整个大殿,愿平根本就正不可靠自家的双眼,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光芒之中光阴好似飞快,但又好似过于缓慢,像是过了数百年,又像是过了一瞬间,光芒散去,太极图与那紫色光幕完全消失不见,佛陀看着贤宇,淡淡的道:“不错不错,法力果然高深莫测,不过你依然不是本佛的对手,今日你是必死无疑的了。”说话间其右手之上黑色光芒一闪,接着一个黑色钵盂便出现在了其的右手手心之中,此钵盂浑身漆黑之色,黑的有些瘆人,若是在黑夜里将此钵盂拿出,你依然能在黑夜中便看到钵盂,原因很是简单,那是因为这钵盂被夜最黑的时候还要黑,黑到了一种极致,钵盂之上雕刻的是一些山水,还有一颗漆黑的太阳,不错,是漆黑的太阳,在黑色的钵盂之上,这一切也能看的极为清楚,最显眼便是那一轮黑色的太阳,在黑色的钵盂之上居然能让人看的清清楚楚,这是很诡异的事,分明也是黑色,却不溶于黑色,贤宇能从那黑色钵盂上感觉到一股可怖的气息,那黑色的钵盂好似能将整个三界六道都吞噬进去,似乎只要一股呼吸的工夫三界六道内外就只剩下这钵盂,贤宇清楚,这是一种幻觉,但这幻觉是那么的真实,使得其心都有一丝颤动,不过也只是一丝颤动而已,其大袖一甩将愿平收入了大袖之中,而后身上青色光芒一闪,其周围的虚空却出现了崩裂,一条条黑色的裂缝显现了出來,但下一刻又很快闭合,

也就在此时那佛陀出手了,其将那钵往空中一丢,而后那钵盂便一阵颤抖,接着其便将口对准了贤宇,贤宇直觉一股巨大的吸力传來,就好似能将这天地宇宙都吸入其中一般,让人意外的事发生了,贤宇居然很是轻松的被钵盂吸入了一起,而后那钵盂再次飘在了空中,佛陀见此情景又是一愣,其怎么也沒想到贤宇居然如此容易就被自己给擒拿,虽说有些意外但其也沒有在意,只当是自家法力通天制住了对方,其手上捏出法印就要收回那飘飞的钵盂,但下一刻其面色却沉了下來,无论其怎么动作,那钵盂却就是不愿意回到自家的手中,就好似有另外一股力量在控制这钵盂,与佛陀的法力对抗,佛陀自然不会就此罢休,只听其口中不停的念诵法咒,一个个黑色的字符从其口中飞了出來,朝着那钵盂之上飞去,统统印在了那钵盂之上,如此一來倒是真有那么一些效用,那钵盂缓慢的朝着佛陀飞了过去,离其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落在其的手中,那钵盂却又是猛的一颤,而后便飞速倒退,居然退出去老远,

在佛陀看來贤宇应是早就被钵盂炼化了才对,这一切都不是贤宇再搞鬼,心中如此想着,其便放出了一丝神念來,想要靠着自家的神念來降服这钵盂,哪知其的神念刚刚落在这钵盂之上,异变突生,只听一个声音道:“你还自称是佛,佛的智慧你却是一丝一毫也不具备,这一丝神念拿來吧,。”这是贤宇的声音,其话音方落便从那钵盂之上显现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那神念,将其揉成了齑粉,在哪神念化作齑粉的一刹那,佛陀发出了一声闷哼,其的眉心处流出了一道鲜血,在其额头与鼻梁处形成了一条血线,更为其增添了几分阴森之气,

然而,这一切还沒有完,下一刻其那钵盂之上便发出了咔咔的声音,只见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裂纹出现,而后就是一声轰然巨响,这件不错的法器居然硬生生的炸裂了开來,消散在了天地之间,在钵盂炸开的一刹那,佛陀的身子微微一震,面色甚至有些苍白,这钵盂也算是其比较中意的一件法器,虽说不是最好的,但也是在体内温养了许久的,渐渐的与其心神有了那么一丝微妙的联系,如今被贤宇毁掉了这法器,其心神多少也受到了一些创伤,虽说这创伤对其而言并不值一提,但这对其而言绝对是个耻辱,被人在法器内部硬生生的摧毁了自家的法器,这看起來就不像是贤宇被对方收了,而是贤宇自愿入内,为的就是毁了其这件法器,事实也的确是如此,贤宇如今的法力无人知晓究竟是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境界,其又怎么会被对方的一件法器制服,其之所以敢深入其中就是看准了对方的这件法器无法伤害自家,非但如此,贤宇还请君入瓮,让对方放出了一缕神念來收回法器,如此在将对方神念灭杀,一缕神念对修为高深的人自然算不上什么,修养几日便会恢复,但却能多少让对方的道心动摇,哪怕只是一丝,都有可能对今后的修行造成很大的阻碍,如今对方显然是如此,其不但被贤宇灭杀了一道神念,还被贤宇彻底的毁掉了一件法器,这对其多少是个挫折,而贤宇相对來说不过是耗费了一些法力,但其有皇道之气在身,任何法力都能通过皇道之气补充,可谓是无穷无尽,又怎么会在乎法力损耗多少,也就是说这第一局的斗法,贤宇毫无损伤,

佛陀小输一次,却丝毫不在意,反而嘿嘿一笑道:“好手段,当真是好手段啊,不过你莫非以为本佛的法器是那么好损毁的吗。”说话间其手上黑光又是一闪,那黑色钵盂居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其的手心之上,沒有丝毫破例的痕迹,贤宇见此情景双目中射出两道精光,那佛陀却在此时又开口道:“本佛无生无灭,本佛的法器也是一般无二,任你法力神通再强,也无法毁掉本佛的任何法器,更不要说本佛的金身了,今日你注定要死在这里,这是宿命。”其说话间身前的虚空一阵扭曲,一团黑气散出,凝聚成了一尊佛门的护法金刚,此金刚手拿双锤,怒目而视频,此刻的贤宇在其眼中就好似邪魔一般,是需要灭杀的存在,那佛陀在金刚出现之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诛杀邪魔吧。”随着其话音落下,那金刚便冲着贤宇而去,下一刻便与贤宇大战了一起,发出了铁器碰撞的声音,贤宇惊奇的发现,这金刚居然是实体,并非虚幻,两人对战之下贤宇感到了排山倒海的法力波动,就好似真的一尊佛门金刚,但贤宇却清楚,这并非佛门的金刚,而是一种类似的存在,其对佛门的功法再清楚不过,佛门功法神圣庄严,让人崇敬,而此刻与其对战的金刚,给人的感觉却是极为压抑,两者不可同日而语,贤宇会与其对战也不过是想试试对方的神通,如今却不愿与对方纠缠,只见其右手忽然变的无比巨大,一把朝着那金刚的头部抓了下去,那金刚自然是拼命的反抗,但却毫无用处,最终被贤宇一下排成了齑粉,化作一团团气流就要融入虚空之中,但贤宇哪里会给其这个机会,只见其手上散发出了一团金光,一下飞出将那些黑气尽数的包裹在其中,那些黑气被包裹住,无奈之下居然真的如贤宇所料,再次凝聚出了一个金刚,只是变的很小,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随意的那么一抓,那金刚在贤宇那么一抓之下,彻底的从这世上消失,再也无法凝聚而出,其实要毁灭这些存在,对贤宇而言很是简单,只需要用皇道之气炼化,

贤宇看着那佛陀淡淡的道:“不错不错,但终究不是不灭的存在,看來你的境界还是不够啊。”贤宇早就领悟了不生不灭的意境,但与对方所言的不生不灭却有着巨大的差别,不生不灭,就是用任何的神通法力都无法灭杀,无法消除,用任何的神通也无法灭杀,永远存在,但如今对方的神通看似不生不灭,但却被贤宇的皇道之气轻易炼化,不生是真,不灭为假,贤宇所领悟的不生不灭的境界,即便是用其的皇道之气也无法抹杀,力量不一定强,但一定不会被抹杀,佛陀闻听贤宇之言眉头再次微微皱起,其并未再出手,而是在思考贤宇的话,却在此时,贤宇出手了,只见一团火球朝着佛陀冲去,眨眼功夫就到了其的身前,并且打在了其的身上,一瞬间火苗蔓延了其的全身,但佛陀却在火中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只听佛陀的讥讽的道:“逍遥贤宇,你莫非以为用此手段能灭杀的了本佛吗,那也太容易了些吧。”说话间佛陀身上的火尽数散去,其的真身再次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只见其周身上下沒有一丝一毫被烧过的痕迹,完好如初,贤宇的攻击被其轻而易举的破了去,但贤宇的面上却无丝毫的震惊,反而现出了玩味的笑容,佛陀把贤宇的这个笑容看在眼中眉头再次皱了皱,下一刻其身上原本消退的火势居然再次显现了出來,毫无征兆,见此情景那佛陀先是一愣,而后冷哼一声道:“本佛就不相信,灭不了你这小小的火,。”其说话间周身冒出一股寒气,这寒气一出,整座大殿都结出了一层冰,冰越來越好,整座宫殿成了一座冰宫,佛陀此刻也被包裹在了冰中,其周身的火也被冰冻住,下一刻只听咔咔一声,其周身的冰尽数碎裂,那些火也消失不见,佛陀的声音再次响起:“哈哈哈哈……怎样,逍遥贤宇,你还有什么手段。”在其看來贤宇不过是在耍杂技,贤宇的这一手段根本 称不上是法术,毫无新奇之处,贤宇却并不言语,而是静静的看着佛陀,佛陀的话语也嘎然而止,因为其的周身再次被火包裹住,这次佛陀彻底的愣住了,其不再说话,也不再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周身的火,只听其口中喃喃自语道:“难道真这就是不生不灭吗,与法力强弱无关,只是不生不灭。”

贤宇的话语也在此时响起:“不错,这才是真正的不生不灭,可惜,朕虽说早已领悟了境界,但境界与法术却有所不同,如今也不过是有了小小的成就,并未成什么气候,不过,只是这小小的一团火,若是朕不将法术收回,你根本就无法将其弄灭,此火将会一直伴随着着你,当然,你可以将其禁锢住,但无论你如何禁锢,禁锢在何处,火还是火,不增不减,无论你有再大的神通也无法将其消除,这才是不生不灭的真正含义,你如今可知晓了吗。”贤宇方才那一招居然不是为了击杀对方,而是要让对方知晓不生不灭的真正意义,并非贤宇出了什么问題,而是在其看來今日对方无论如何在其手上占不到什么便宜,也就不那么着急灭杀对方了,佛陀闻听贤宇之言却并未言语,而是用手抓了一团火,凑近了些,仔细观察着,

贤宇伸手对着佛陀虚空一抓,佛陀身上的火尽数离开了其的身子,而后回到了贤宇的手中消失不见,佛陀见此却是冷笑了笑道:“少在这里装出为人师表的模样來,你还不是沒有参悟大成吗,接我一招吧。”其说话间单手一掌打出,只见无数的花朵出现,这些花朵很是艳丽,但此刻却成了能灭杀人的存在,贤宇清楚的感应到,那些花朵之上蕴含了无情无尽的法力,一朵花就能瞬间灭杀一个金身境界的存在,如今冲着贤宇來的,却是无数朵的花,

这一击若是对着旁人或许很少有人敢硬接,但贤宇却丝毫不惧怕,只见其随意伸出两跟手指,一朵花就被其夹住,至于其余的那些花朵,在靠近贤宇身子半丈处却是自觉分了开來,居然沒有一朵能落在贤宇的身上,贤宇手中夹着那朵花,看了看,而后淡淡的道:“这花不错。”四个字念出,其将那朵花弹了出去,看似小小的一朵花,去势也并不快,但佛陀却是变了颜色,因为其感觉这一刻,整个天地的力量似乎都汇聚在了那一朵花上,冲着其压來,

其座下的那朵莲花发出了一层蓝色的光芒,将佛陀护在其中,使得佛陀的身影变的模糊起來,此刻佛陀与贤宇之间就像是隔了一层水幕一般,佛陀的防护刚刚成形,那朵看似毫无攻击力的花却撞上了蓝色的水幕,只见一圈圈的涟漪**漾了蓝色的水幕之上,下一刻,那花朵居然穿透了水幕,攻击向了佛陀的身躯,佛陀见此面色又是一变,在花朵击在其身上的前一刻,其那自从贤宇出现后就一直沒有动过的身子却是消失不见,那朵花一击,打在了虚空之中,那佛陀座下的莲台却轰一声爆炸了开來,连丝毫痕迹都不曾留下,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沒多少工夫,佛陀的身影却再次出现,其依然在方才那地方,只不过方才是盘膝而坐,此刻却是站立在原地,其面色此刻变的极为凝重,或许直到此刻其才真正意识到,贤宇是个多么强大的存在,其盯着贤宇看了许久,而后淡淡的道:“你很强,真的很强,你有资格做本佛的对手。”其说话间身上的气势猛然增强了数倍,在其的脑后出现了一圈圈黑色的光圈,此刻的佛陀倒是真的有些像佛了,只是佛的光圈是七彩之色,其的光圈是单一的黑色,

贤宇闻听佛陀之言却微微一笑道:“是吗,但朕觉得你不配做朕的对手。”说话间贤宇缓缓的抬起了右手,只见在其右手手心之中一座小山出现,而后这小山快速的变大,或者说贤宇的那只手快速的变大,沒多少工夫这座山居然轰破了这座巨大的宫殿,两人的战场也从宫殿之中转移到宫殿外头,此刻佛陀还是沒有丝毫变化,但贤宇却已化作了一个巨人,只见其头顶着天脚踏地,手中提着一座巨大的山峰,佛陀在其的面前是那么的渺小,贤宇看着佛陀,淡淡的道:“让一切在这里终结吧,朕送你入轮回,虽说你并非伏羲天地中的人,但伏羲天地的地狱同样会接受你的魂魄。”说话间贤宇将手中那座大山朝着佛陀砸去,这不是什么精妙的神通,但在强大的修为催发之下,即便是再小的神通也可发挥出巨大的力量,到了贤宇如今的这个境界,已无需在意神通与否,就像逍遥正德与天帝,一拳一脚之间便可毁天灭地,根本就沒有什么法器之类的外物,更沒有什么华丽的招式,有的只是实实在在的攻击,修为到了至高的境界,最强大的往往是自家本身,而不是外物,如逍遥正德等,有谁见过其用过法宝之类的东西,贤宇如今虽说还未到达那种境界,但已领悟到了一些端倪,故而其对付这自称佛陀的人沒有用过多的法器,或是过多华丽的招式,只要能击杀对手的招式,就是最好的招式,只说那座巨山朝着佛陀落下,端的是惊天地泣鬼神,这地下的所在,房屋殿宇尽数化为灰烬,消散在了天地之间,而那自称是佛陀的存在,也被贤宇压在了巨山之下,

贤宇身形一闪恢复成寻常大小,那座山也随着其身形的变化而渐渐消失,那巨山原本就非真实的存在,而是贤宇凝聚了大量的天地之力汇聚成的一座山,虽非真山,但却比真山还要重伤千百倍,这一压之下,窥仙境界的修行者,无论有十个还是一百个,都将被压成齑粉,即便是修行境界的存在,若是人数少的话,也会身死道消,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悬念,巨山不见,佛陀的身影也不见了,唯一剩下的就是一朵黑色的莲花,这莲花通体黑色,黑的瘆人,贤宇单手一招,莲花便飞入了其的手掌心,莲花刚落入贤宇的手掌心,其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只听一个声音从莲花内传出:“逍遥贤宇,你的确是个不错的对手,修为高深,不愧是伏羲天地人界之主,不过你莫要以为已将本佛击杀,实话告诉你,就在方才本佛已到了数千里之外,你如今手里所拿的不过是本佛的分身罢了,本佛这样的分身可说是无穷无尽,今日不过是个小小的试探,你我真正的较量还未开始,逍遥贤宇,你要小心了,我们还有再见之时,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声音分明就是那自称佛陀之人的,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未言语,而是大袖一甩,一股能冰封一切的寒意将这片地下的所在冻结住,无论是僧人还是宫殿,一切的一切,都无法幸免,这一刻,此地再无丝毫的生命存在,贤宇却是不理会此处的一切,身形一闪,下一刻却是來到了荒漠之上,大袖又是一甩,愿平的身影出现在了其的面前,此刻愿平一脸的震惊之色,好似自从见到贤宇的真身后就从未消除过,如今还是这般,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道:“愿平姑娘,你的大仇已报了,这下和你可以安心修行了。”愿平闻听此言却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仍旧是说不出一个字來,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其和如今伏羲天地大多数人一样,是听着贤宇的传说长大的,贤宇在他们这代人,甚至数十代修行者的心目中都是神一般的存在,而此时此刻,这个神就站在了其的面前其怎能不激动,贤宇见此情景却是笑了笑,而后转身就要离去,此时愿平却动了,其挡在了贤宇面前,贤宇见此情景也停下了动作,静静的看着跪在其面前的这个女子,看其究竟是要如何,

愿平面对贤宇的目光却是连忙叩首,整整叩了九个头,才开口道:“小女叩见太上人皇,太上人皇万福金安,这些日子不知是人皇嘉林,故而有失礼之处,还望人皇不要怪罪小女。”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哈哈一笑道:“丫头,你有得罪我吗,这几日与你相处的人也不是朕,而是那个老道啊,你起來吧,朕不会怪罪你的。”贤宇话音落下,愿平就觉得自家身子被一股法力包裹住,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子,而看面前的贤宇,却是无丝毫的动作,愿平闻听贤宇之言却有些摸不着头脑,其分明看到老道变成了贤宇,那有怎么能说老道不是贤宇呢,

想了片刻想不出个所以然來來,愿平壮着胆子开口问道:“小女愚钝,不知太上人皇之意。”其也是个极为聪明的女子,知晓贤宇的一言一行其中都蕴含着大道的真意,自然会抓住机会请教,贤宇自然也是这个意思,其若是想要离去也早就离去了,也不必在此逗留,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这几日与你玩耍的老道是朕,也不是朕,那是朕的一个意念所化,并非朕的本体,在朕显现之前,你所见到的并非有血有肉之人,而只是朕的一个意念,你所见到的自然也只能算是老道,并非朕了,若是你日后有这个造化,修炼到朕这个境界,便能知晓这其中的奥妙了。”_贤宇的话语如同烙印一般,一字一句刻印在了愿平的心上,无法抹去,听了贤宇的话,愿平的脸色却是苦了下來,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只听此女叹了一口气道:“修炼到您这个境界,这天下间有几人能修炼到您这个境界,是万能來,连成仙的修行者都只有您一人,我等这些小辈想修炼到您这个境界,根本就不可能。”其这话倒也并非假话,如今修行界虽说许多人 修行者都信心满满,但自认能修炼到贤宇这个境界的人却是少的可怜,贤宇之所以是传说,是神话,那就是因为其是凡尘中至高无上的存在,其做到了十万年來从未有人做到过的事情,至于其如今的修为天下间却无人知晓,

贤宇闻听愿平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丫头,连凡人都知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修行也有几年了,而且天赋惊人,怎地如此消沉,朕这个境界怎么了,这天下间比朕境界高的也不是沒有,满天的神佛,修为玄妙的何止数百数千,你好好修行,早晚会有所成就的,贤宇这话倒不是安慰对方,虽说这几日是其的一个念头在与对方相处,但其也看的出对方的天赋,对方最多修行了十年,却已修行到了金身的境界,可谓是天下间少有的天才人物,

愿平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贤宇的教诲其自然是要听的,沉默了片刻其忽然开口问道:“小女斗胆问一句,太上人皇您如今的修为究竟到了一个怎样的境界呢。”

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微微一笑道:“仙帝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