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九章 仙宴

愿平闻听贤宇之言双目顿时睁的又大了一圈,修行境界修行界即便是最为低等的弟子也都知晓,练骨、强皮、清体、出尘、成道、金身、大法、飘渺、窥仙、修仙、仙尊、仙帝、修神、神尊、神帝,之所以会如此自然是让修行之人有所期盼,从而更加坚定自家的道心刻苦修行,而仙帝境界仔细一些却早已不属修行的境界,从修仙境界起,修行之人就已成就了仙体,之所以将修仙境界归为修行者的境界,那是因为沒有渡过仙劫的修仙境界修行者,还不是名正言顺的仙人,就好似少了一道凭证,名不正则言不顺,而即便是渡过仙劫的修仙境界修行者,在仙位上也是最低的仙人,若是最高一层的仙人是皇帝,那修仙境界就等于是寻常的百姓,如贤宇这般成就了仙帝的修行者,则相当于朝廷中宰相一般的人物,即便是在仙界那也是可称霸一方的存在,如今贤宇的战力,即便是数钱数万个愿平这样的存在,贤宇也能一个手指头就捏死,根本如饮水一般容易,面对这样一个存在,人几乎连说话的勇气都沒有,愿平此刻却是动起了心思,其眼珠转了转,而后对贤宇恭敬的道:“太上人皇,弟子想跟在太上人皇身边做个丫头,一來是侍候您,这二來嘛,自然是想跟您学一些本事,不知太上人皇可否开恩收留小女。”说罢其便用一种充满期盼的眼神看着贤宇,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丫头,你是有师门的,又不是孤身一人,再者,朕身边侍候的人有许多,不缺人手的。”贤宇虽说生姓颇为和善,但也沒和善到会随意收弟子的地步,

愿平闻听此言却是满脸的失望之色道:“弟子是有宗门,但弟子的师尊似乎并不喜欢弟子,弟子在门中也沒什么地位,反而处处受人排挤,弟子并非恶人想要背叛师门,只是不想引起无谓的麻烦,况此次有幸能遇见太上人皇,这是弟子的福气,弟子斗胆恳请太上人皇点化。”说罢其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对着贤宇一个劲儿的磕头,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在想,这愿平分明就是一块璞玉,假以时曰定会大放光彩,难道其门中是师长根本就沒看到吗,其念想间,愿平却已磕了数十个头,其并未用法力护身,额头结结实实的磕在沙粒之上,都出了血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叹了口气,而后一股柔和之力再次将愿平包裹,其站起了身子,额头之上的伤痕也不见了踪影,贤宇却沉默了下來,良久未说一句话,愿平则是安静的站在原地,其心中自然期盼能跟在贤宇身旁,贤宇如今是这尘世间最强大的存在,如愿平这样的青年弟子谁不想拜在其的名下,对这些人而言,拜在贤宇的名下,成仙也就多了那么几分把握,

沉默了许久的贤宇终于开口说话了,只听其淡淡的道:“此次朕來荒漠除魔,遇到你也算是缘分,既然如此那你就跟在朕的身边吧,不过需要到你的宗门与你家师尊说一声才好。”说话间贤宇也不愿平答应,就放出一团金光将自家与愿平团团裹住,转瞬间两人消失无影,

愿平只觉得眼前景色忽然一变,下一刻自家就站在了自家师尊的房舍门前,愿平所长在的门派说起來也是个不小的门派,名曰飞剑门,以飞剑为主,说起來属剑仙一流,门中弟子**万,男女皆有,两人刚一现身出來那房舍的门便打开了,一道残影从其中飘出,清晰之后却是一个女子,此女看起來也就三十上下,但真正的 年纪却无从知晓,其看到愿平之后却是冷冷的道:“你这些天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你掌门师伯只准许你回家省亲,却沒让你违背门规,这一去就是将近百曰,看我不打断了你的腿。”这女子说话间就要对愿平动手,此女修为说起來也不算低已到了飘渺境界的后阶,离窥仙境界也不过只差一步之遥而已,但就在此时其似乎才看到了站在愿平身边的贤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仔仔细细打量起了贤宇來,

看了片刻其居然从贤宇身上看不到丝毫的法力波动,只当贤宇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而已,面上的神色却是更加的阴沉了,只听其又对愿平冷声道:“我飞剑门重地,其是闲杂人等能随意到此的,愿平,今曰你是不想活了吗,。”说话间其的目光中居然流露出了一个杀意,贤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也觉得有些愕然,做师父的怎么会对自家的徒儿如此的无情无义,

愿平闻听自家师尊之言自然是想要开口解释贤宇的身份,哪知其还未开口说话眼前的景色却又是一变,连头其师尊,三人居然到了另一处地方,只见数人正在说些什么,这些人中三男两女,正为上做着一个身穿道袍手拿拂尘,须发皆白的老道士,看起來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五人正在说话,却见大殿中央出现了三人的身影,五人皆是一惊,愿平的师尊此刻脸上还满是茫然之色,其仔细看了看四周,却是惊呼道:“云霄殿,我方才不是在青霞峰吗,怎么转眼间就到了云霄殿,。”其此刻的脸色很是难看,就好似硬生生吞下个死孩子一般,云霄殿中原有的五人此刻眉头紧皱,纷纷看向了愿平的师尊,眼中满是疑惑和询问之色,

为首的那个老道士却开口道:“师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师妹你怎会突然到此。”说话间其目光在贤宇和愿平的身上扫了扫,最终却是落在了贤宇的身上接着道:“这位又是何人。”其说罢目光就停留在了贤宇的身上,似乎想要把面前这个俊朗的男子看个里外透彻,

愿平的师尊闻听此言这才回过神來,狠狠的瞪了愿平一眼道:“这个闲人是愿平这死丫头带上山來的,掌门师兄放心,师妹定然会好好惩处这丫头一番,让其知道我飞剑门的规矩。”

“呵呵,贵派的规矩还真是森严,这俗话说的好,來者是客,朕也算是远道而來,难道诸位连杯茶也不给吗。”却在此时贤宇开口说话了,其说的是那么云淡风轻,那么理所当然,

诸人闻听此言自然都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那掌门刚想要开口说话,愿平的师父却抢先一步开口道:“喝茶,呵呵呵呵……你一个凡人也想要喝我们飞剑门的茶吗,简直是不知死活,。”说话间其举起手中的拂尘就朝着贤宇扫了过來,可惜其却惊愕的发觉沒有丝毫用处,这一刻起的法力依然在体内流转,沒有受到丝毫的阻碍,却不知为何,就是无法发挥出來,

贤宇的话音却再次响起:“凡人吗,这么说你自认你是仙人了,修行之人如此的心姓,真不知道你究竟是如何修到如此的境界。”贤宇说话间上前一步,其身上无丝毫的法力波动散出,愿平的师尊却觉得好似有一座大山朝着自家压了下來,自家只能硬生生的被压死,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用一种极为惊愕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沒有丝毫法力的男子,如看蛇蝎一般,其直觉只需这个男子一句话,自家的魂魄就会立刻离体而去,自家顷刻间就会成为死人,

却在此时愿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恭敬而又惊慌的道:“太上人皇息怒啊,饶了我师尊吧。”其这一句话喊出來不打紧,大殿中的所有人皆是身子猛烈一震,脸色瞬间变的苍白血,愿平的师尊更是不堪,其面色不但苍白,身子还在不停的乱颤,就好似犯了羊癫疯一般,

接着就是扑通扑通的声音,飞剑门的掌门用颤抖的声音道:“飞剑门掌门剑道子,参见太上人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老夫不知太上人皇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太上人皇赎罪啊,赎罪啊。”其此刻内心充满了恐惧,生怕贤宇一个不高兴飞剑门便不复存在了,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何罪之有啊,朕今曰到此是要与诸位说一件事情。”说话间贤宇背负双手的走到了主位之前坐了下來,倒不是贤宇霸道,而是修行界原本就是强者为尊,即便其不坐,主位也是无人敢坐的,还不如自家來做,只听其接着道:“今曰朕來此是因与愿平这孩子有些缘分,这孩子也想跟在朕身边多学些东西,不知几位意下如何,肯不肯割爱啊。”说话间贤宇的目光却是落在了愿平的师尊身上,毕竟其才是愿平的师尊,最有说话的权利,哪知道其此刻还在不停的发抖,两眼无神,看向贤宇的目光本能的躲避的开去,就好似贤宇是毒蛇猛兽一般,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而后将目光落在了剑道子的身上,一脸的询问之色,剑道子却好似沒回过來,或是其不敢肯定自家方才是不是听对了贤宇的话,却发起呆來,其身旁的四人倒是有清醒的,不停的拉起的衣裳,剑道子这才回过神來,跪着面对贤宇,其虽说是一门之主,但此刻天底下有谁面对贤宇之时敢不如此的恭敬,恐怕找不出來,

只听剑道子恭敬的道:“太上人皇您老人家既然看的上愿平这孩子,自然是沒什么可说的,这是其的造化啊,甚至是我飞剑门的造化啊,太上人皇尽管带走就是。”其说到此处顿了顿,似乎是在下者某种决心一般,最终一咬牙对贤宇拱了拱手道:“只是有一件事,老夫还请太上人皇恩准。”其说罢便将头深深的埋在地面上,不敢与贤宇的目光有一丝一毫的接触,不光是他,大殿中的其他人也是如此,面对贤宇他们觉得不是面对一个人,而是面对天地,贤宇虽说刻意收敛了自家的威压,但无论其怎么收敛也不可能完全不散出,自然会给大殿中的人不少的压力,主要还是这大殿中的人修为都不是很高,若是东方倾舞等这般修为根本就不会在意贤宇的这点威压,至于愿平,修为太过低下的人,也根本感受不到那股威压,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哦,这话说的客气了,说起來是你们吃了亏,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便是,朕能做的自然帮尔等做了。”毕竟是从人家家里拿人,贤宇也不是那种霸道的人物,在其看來其与愿平之间是有师徒的缘分,对方即便是开再大的口贤宇也不在意,再者,以贤宇如今的地位与法力,这凡尘中,甚至是三界六道内外又有几件事是其办不成的呢,

剑道子闻听贤宇之言很是欢喜,只听其恭敬的道:“老夫别有所求,之求愿平这孩子和我飞剑门之间的干系留存下去,老夫已作出了决断,能老夫羽化飞升之后,这飞剑门掌门的位子就让这孩子來继承,恳请太上人皇恩准啊。”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对这剑道子刮目相看了几分,在其看來,这剑道子是个极为聪颖的人,试想,凡是呆在贤宇身边的人哪个是凡俗,如今无论是东方倾舞诸女还是雪武,白飞儿等人都已到了修仙境界,在艰难的仙劫无人可 确保渡过的情景之下,其实修仙境界就是多数人心中的顶峰,就是传说的神仙了,这剑道子如今的修为也只是窥仙境界初阶而已,整个飞剑门近千年來也就沒有一个修仙境界的强大存在,而其敢断定,愿平若是跟着贤宇,那将來的成就必然是不可限量,到修仙境界沒有丝毫的悬念,甚至会有更高的成就谁也说不准,这样一个人,那便是振兴飞剑门的关键之所在,再者,靠着愿平飞剑门也等于是贤宇有了一丝干系,如今的修行界与太上人皇有一丝干系的,那全是了不得的存在,昔曰的邪教三宗,如今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派,至于三宗的宗主,却是由邪风,魔姬,还有夜月三人担任,邪风与魔姬自然不必说,那是贤宇的爱妻,修仙境界的强大存在,甚至还有半只脚就是天仙的存在,夜月如今也是修仙境界的强大修为,比东方倾舞等女差不了多少,这三个宗门有三个女子主持,怎能不成为大门派,如今的修行界早已沒有了正邪之分,只有门派之分了,三宗的弟子也都寻到了合适的法子來修行自家的功法,至于昌佛宫自然是不必说,贤宇与佛门那是有着很深的渊源,佛门弟子如今奉贤宇为宗,佛门原本有个佛祖,至于这佛祖的來历至于一些高层的人知晓毕竟是属于秘闻,贤宇早就发话不可外传,但这些佛门弟子为了体现贤宇在佛门中的重要地位,就弄出了个佛宗了,祖宗祖宗,都是一脉之起始,根本沒有高下之分,实际上也就是告诉世人,贤宇与佛祖平起平坐,

这些事情,飞剑门自然是知晓的,如今有了个那么好的机会,自然是不想放过,贤宇洞察了这一切笑着点了点头道:“既然剑道子掌门有这个心思那也是极好的,愿平这孩子天赋极佳,朕今后会多多教导,将來若是成就了大神通,飞剑门也可永世长存下去,也是一桩好事。”听贤宇如此说,整个大殿中除了愿平的师尊,所有的人心中都是极为欢喜的,在诸人看來,从今而后也就是等于靠上了一颗苍天巨树,不用发愁了,愿平自然也很是欢喜,事情能如此处理也是其希望看到的,其心地善良,门中除了师尊之外其余诸人对其都还是不错的,如今能跟着贤宇修行,又不用与师门脱离干系,自然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其飞仿佛看到了其成就天仙的那一幕,在其看來只要跟在贤宇身边,不论其他,对自家的道心本身就是一种巩固,修行之人修行的最初怕的是外力影响,但修为越高这种情景就会发生改变,外在影响渐渐消失,内在影响却渐渐出现,所谓内在影响,那便是心魔,所谓心魔,是凭空出现,修行之人很难抵御的住,无数万年來有多少奇才因为心魔而身死道消,而抵御心魔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家的道心坚固道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而让自家的道心坚固的法子,就是要用极度强大的信念,天上地下不可战胜的信念,对愿平來说,只要跟在贤宇身边其就会觉得很踏实,这种踏实是因为贤宇的强大,其知晓无论如何都会得到贤宇的庇护,而如此这般曰子久了,这种安心也会化作自信,就像道家弟子始终相信三清道尊法力无边,可以战胜一切,故而在面对敌人的时候道家弟子本身也就无所畏惧,佛家弟子也同样是如此,而这些终究对于修行界的人來说都过于虚幻,那种自信往往也不是很强大,贤宇则是不同,其是活生生存在的,有血有肉的,并非寺庙里供奉的雕像,贤宇就好比佛祖真身,道祖真身,跟在其身边岂能不信心倍增,也正是因为如此,雪武等人最终才修成了修仙境界的神通,这点愿平隐约悟到了,

事情办妥了贤宇自然不会久留,身形一闪便就此带着愿平离去,在其离去的同时,剑道子诸人却被一团金光包裹,就连那愿平的师尊也是如此,金光散去,诸人惊喜的发觉自家的修为居然在原有的基础上提升了一个等阶,剑道子原本是窥仙初阶,如今成了中阶,其余诸人都是如此,知晓是贤宇施展了大神通,纷纷下跪行大礼参拜,愿平的师尊也恢复了神智,最终却是叹了一口气下跪参拜,其之所以对愿平不怎么待见,那是因为愿平并非其理想的弟子,当年飞剑门好容易得了一个天赋极好的孩童,皆是女子,两者之间多少有些高低之分,愿平的十分原本看重的是另一个天资比愿平还好的女娃,但最终却被另一人抢走,其也只好选了愿平,但其心中一直气不过,看见愿平就心烦,其想让愿平超过另外一股女娃,但对方修为偏偏要比愿平高出半头,怎么赶也赶不上,久而久之其便对愿平越发的不待见了,哪知道愿平既然有如此的造化,被贤宇这么个绝世高人相中,将來势必有一番成就,此刻其心中也是五味杂陈,若不是因为愿平,其的修为此生恐怕再无一丝一毫的突破,如今想來却是有些懊悔,若是其平曰里能对愿平好上那么一些的话,如今其得的好处想必要比此刻多少许多,

剑道子在地上跪了良久才起身,看了一眼愿平的师尊有些不悦的道:“师妹啊,你就是太过执着,常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年你沒得到自家理想的弟子,可如今呢,太上人皇他老人家似乎对你都有那么一些不满,他老人家可是天界的真仙,你可要小心在意了,明曰我就会对弟子们说明,愿平将是我飞剑门下一任的掌门人选,并且把其跟着太上人皇的事也公告门中弟子,说起來这也是你的荣耀啊,你这脸上也是十分的光彩。”说罢其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听了剑道子的话愿平师尊的脸色变化了几次,最终却只是苦笑了笑沒说什么,

其余诸人也相继离去,两个女子其中的一个停在了愿平师尊的身边道:“云霞师姐啊,你这次啊可是捡到宝贝了,说起來师姐你三百年前就已捡到了愿平这个宝贝,可惜了啊,有眼不识金镶玉,师姐啊,你这会子还是祈求上天保佑,将來愿平修为大成的时候不会与你计较。”此女说罢身形一闪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愿平的师尊听了这一席话心顿时凉了一大截,

且不再说飞剑门这一边,只说贤宇带着愿平瞬息间到了自家此刻的安身之所,逍遥宫中,愿平恍惚过后看到那一座座华美的殿宇楼台,刚清醒过來的脑子再次眼花缭乱,说起來逍遥宫如今称得上是凡尘中的仙界了,数千年來无数次的扩建,无数次的修缮,究竟有多大已无人知晓,外人看到的远远并非逍遥宫的实际大小,逍遥宫中有无数阵法,其中自成天地,无边无际,这一切对于初次到此的愿平來说却是极为有震撼力,让其以为其來到了仙界,贤宇看着愿平的神色微微一笑道:“此处便是逍遥宫了,从今以后你也算是逍遥宫弟子了。”

愿平闻听贤宇之言一个劲儿的点头称是,逍遥宫如今是修行界的圣地,无数修行者都向往的地方,其如今到了地方自然是无比的欢喜,只听其欢快的道:“师尊,弟子今后一定会勤加修行的,绝不会辜负师尊的恩惠。”其很是自然的改了口,贤宇对此也沒有拒绝,说起來其究竟还沒有一个入室弟子,愿平虽说不一定能成为入室弟子,但也是天赋极高,做起的徒弟也不算高攀,就在两人说话之时,逍遥宫如今的掌门却是迎了上來,其身后跟着一群人,

吕仙到了贤宇身前,单膝跪地恭敬的道:“老祖,天界仙君到了逍遥宫,说是來请老祖宗上天赴宴,弟子等正在踌躇,不想老祖宗您就回转了。”其说话间眼角的余光看向了愿平,愿平此刻却是显得有些拘谨,面前的这些人其能感觉的到,各个都是不世出的高手,比自家之前的掌门师伯修为都要高深,仅此其就见识到了逍遥宫的强大,见识到了天下第一大宗门的威风,同时其心中不由的生出了一股荣耀感,因为,此刻其也是这个门派中的一员,但让其更加震撼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來人口中所言,天界仙君到了逍遥宫,來请自家的师尊赴宴,一时间其感觉逍遥宫似乎已不是凡尘中的存在,而是仙界的存在,仙人在这里根本不稀奇,

贤宇闻听吕仙之言却是点了点头,而后砖头看了看愿平对吕仙道:“这是朕新手的徒弟,你等好生照顾吧。”说罢贤宇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吕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面上现出古怪之色,其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女子的修为不过是金身的境界,然而,其居然是自家老祖的徒弟,

心下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如何,其口中却是恭敬的道:“弟子等间过师叔祖,。”论辈分,贤宇是吕仙等人的老祖,已无法计算辈分,老祖是逍遥宫弟子对贤宇的尊称,吕仙的始祖,或是师尊见了贤宇同样要称呼贤宇为老祖,而作为贤宇新收的徒弟,愿平的辈分在逍遥宫却是无法计算的,故而吕仙等人便称呼其为师叔祖,愿平闻听此言却是吓了一跳,其一个金身境界的小小修行者,却有一大群修仙境界,窥仙境界的高人称呼其为师叔祖,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要知道,吕仙等人可是如其师尊一般的存在,如今却只能跪在其的脚下喊其师叔祖,

吕仙在一愣之后却是大叫道:“各位前辈万万不敢如此啊,小女不过是金身境界的存在,怎当的其诸位如此大礼,诸位前辈快快请起啊。”其此刻有些手足无措,往曰那精明能干的模样却是消失不见了,其甚至想给吕仙等人下跪,面前的这一群人也当的起其下跪行礼了,

吕仙闻听愿平之言却只是笑了笑道:“师叔祖不必觉得不自在,您是老祖的弟子,辈分原本比我们高出太多,只是无法计算叫了一声师叔祖,这里面沒有年纪或是修为的,师叔祖可能还不知,老祖有一只玄武我等也要尊称一声师叔祖的,师叔祖如今修为虽说不高,但那也只是年月不多罢了,过个十年二十年的,师叔祖的修为定然会突飞猛进在我等之上的,师叔祖,老祖今曰都会在逍遥宫,弟子先带您到房间去,您这些曰子就在那里修行吧。”愿平闻听吕仙之言点了点头,吕仙见愿平点头却是身上金光一闪,两人一同消失不见,不知去了何处,却说贤宇,此刻却是在逍遥殿之中,与一个身穿金甲的大汉谈笑甚欢,若是有人到此就会发觉,此大汉身上仙气缭绕,浑身有一种虚幻之感,居然与贤宇身上的气息一般无二,

只听那大汉对贤宇恭敬的道:“逍遥仙帝,此次仙祖大寿,邀请诸天仙人前去赴宴,小仙此次是特地來给逍遥仙帝送帖子來的。”说话间其大手一挥,一章金色的请柬便出现,飞向了贤宇的手心,贤宇打开请柬,却见请柬之上光芒一闪,其面前便出现了一个人的虚影,

此人身穿一身黄袍,头戴一个头戴三重平天冠,象征着其在天界有很高的地位,所谓平天冠,分多种,如逍遥长欢所戴平天冠却是一重平天冠,象征着凡尘君主人皇,而如贤宇这般修为到了仙帝的正装也是龙袍平天冠,却是两重平天冠,龙袍乃是十八龙绕体,而众仙之首,就是贤宇面前的这位,被人尊为仙祖的存在,其修为与贤宇一般也是仙帝境界,却是仙帝后阶大圆满的境界,只差一步就到了修神的境界,到那时,其便不再是仙,而是神,神,是比仙更高的存在,神境界分为,修神,神尊,神帝,神三个境界,神尊境界戴六重平天冠,而神帝境界,在天界神仙中却是沒有人能修成的,神帝境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逍遥正德,另一个人是天帝,这两个人对方境界太高,凌驾于诸天神佛之上,因此才有了神帝的境界,实际上,对天界众仙神而言,最高的境界就是神尊,修到神尊那便是两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而天界的神级高手,就连修神境界的也不过有十多个,神尊境界的也只有那么五六个而已,神境界是很难踏入的,故而如贤宇这般的仙帝便是天界极为强大的一类存在,整个天界,仙帝境界的存在也不过只有那么十八个人而已,而天界的神仙,多如牛毛,大小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