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喜地发现,随着欢爱,我体力竟是恢复了十之,伊人红瑾有些吃不消,开始阻止我的动作,但男人岂能在这个时候选择放弃,放弃哪还能叫做男人吗?

伊人红瑾见我不听话,噘起小嘴喘息道:“再这样,以后不让了。”

女人的可爱要不经意地流露,尤其是迷人的女人,怜香惜玉这个词放在**男人身上虽不起作用,但多情男儿却会为此变得更温柔。我吻吻她滑腻的香唇,心满意足道:“为了以后,挺哥休息会儿。”心里却暗暗思谋,该休息多长时间呢?盏茶?还是一柱香?

盏茶时分过去后,我想还是盏茶吧,翻了个身,伊人红瑾立刻想到我要干什么,求饶道:“明天还要进古墓,今天就休息吧?”

我立刻不悦,对张氏三兄弟颇有怨言,是非成败,天命占三分,七分靠人为,盗墓找什么玉玺?

“等等。”伊人红瑾见我不顾入墓所需体力,叫道,随后从枕下取出那本古色古香的线装书,不知怎么,一看到古色古香,尤其是线装的,我的思想就倾向了情爱,刚妥当的口水立刻又向外流。

伊人红瑾抓住我不老实的手,黛眉微皱,轻声道:“这本书很奇怪。”

我没有理会,因为自己穿越更奇怪,而且荒诞。伊人红瑾嗔怒地撕起我耳朵,将书递到眼前,道:“你看。”

我握着她的手,装模作样地看过去,扉页上还是那首行云流水的《临江仙》,并无什么稀奇之处。伊人红瑾慢慢翻开第二页,映入眼里数千蝇头小字,直让我头大,从小就对朗读课文有些讨厌,而眼前的又是用毛笔写出的,有点眼花缭乱。

我不耐烦地翻了一页,却有些错愕,连着翻了数十页,有些震惊了,后面竟全是空白,未染丝毫笔墨。我开始奇怪了,不明白煮酒给我一个笔记本干什么?我将疑惑的眼神投向伊人红瑾,刚刚还春意盎然的妩媚女子竟变得忧郁,低声道:“你仔细看一遍那些蝇头小字。”

我一字字读下去,倒吸一口凉气,上面记载的竟是我入东汉的一点一滴,而且随着我脑袋的杂乱纷呈,其上字迹竟悄悄增加,就像有一支隐形的笔在悄悄记载我的心事。我慌得两手一抖,将书抛向床下,擦了几把冷汗,深呼吸几口,心里愈发不安,讷讷道:“屋子里是不是有鬼?”

伊人红瑾摇摇头,幽幽道:“可能你真是吕布,这上面全部是用‘吕布’二字记载,而所记载的内容却是你的点滴……”

我干笑道:“我怎么会是吕布呢?他冷血无情……”伊人红瑾看看安静躺在床沿的斩鬼神,道:“它会让你足够无情的。”

我想起张角的话,有点不踏实,“可是我没有吕布卓绝天下的武艺……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伊人红瑾蛮腰一弯,从床下捡起《龟谱》,从书末翻开,一纸红字,如血而成,上面书写诸多杀场争斗必杀技,而且与正面字迹一样,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出现的,极是诡异。伊人红瑾回头盯着我的眼睛,柔声道:“听我的,将这把刀扔掉吧?”

我断然道:“不行。”

伊人红瑾担忧道:“不扔你就会血溅……”我立刻打断道:“扔掉你我即刻就会身亡。张角对我寄以厚望,若做出让他失望的事,后果用脚趾头也能想到。”

“哪离开张角他们时扔掉吧?”伊人红瑾担忧的样子让我不好受,笑笑道,嗯。

伊人红瑾欣慰地笑笑,随即又变得黯然,轻叹一声,道:“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貂蝉。”

我捉住她冰凉的小手,柔声道:“别乱想了,一刻值千金……就算咱们真是那对苦命的鸳鸯,我也永远把你当红瑾妹妹看待。”

“我也把你当作抗挺哥哥……”伊人红瑾轻声细语,神情恍惚,忽然道:“你师父在看到我之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我仔细回忆了一遍说没有,伊人红瑾愁云满脸,幽幽道:“你再想想。”

我思索着,当时煮酒的行为确实怪异,加之眼前《龟谱》的诡异,心里直发毛,小心地说出后,伊人红瑾立刻想到张角对她的形容:红颜祸水,丰满的娇躯颤抖起来:“是了,这就对了,我真是貂蝉,而你也自然是吕布。”

我惩戒地一巴掌拍向她挺翘的香臀,佯装生气,骂道:“混帐东西,疑神疑鬼,你是不是在想董卓老儿?”伊人红瑾扑哧一笑,冲淡了些许忧郁,但投怀入抱留给我的眼神仍有一丝对未知之事的恐惧。

不过很快,她就被我汹涌的温柔打入最舒心的**,分不出心来忧愁。此时,我的心却非常沉重,小心儿突突不停,同时也很纳闷:伊人红瑾觉得她是貂蝉是因为她梦见貂蝉把她砸死了,我虽然肾虚,但这种白日梦却是从来没有做过……

因为思想分神,所以伊人红瑾开始嫌时间长。我抬头看看牛皮帐,倒没有觉得时间长,只觉得快,白驹过隙,弹指而过。几乎毫无察觉,东方天空已经透出蒙蒙的鱼肚白,大地显得影绰。厚实的牛皮帐在晨风中时而掀起时而落下,煸进一股股冷意。我将火热身体与雪白的毯子全移向伊人红瑾,怀中娇柔身躯的微微蜷缩让我想起她嫌我时间长,顿时再一次狼嚎……

帐外立刻响起凌乱的脚步声,鬼鬼祟祟的,幸好张梁有令,他们只敢远远地观望,远远地倾听。我下意识地向牛皮帐看了一眼,嘴巴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厚实的牛皮帐下竟有一大片湿渍,不知是有人撒尿,还是口水所致。

我忍俊不禁,捅了捅小瑾,然后向牛皮帐点了两下,她歪着脑袋一看,然后狠狠掐了我一把,道:“你这只**,害我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