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冰冷的皇宫中,若是没有珍儿一直护着她的话,也许她早就死了。

“锦欢,我不准你那么在乎莫锦珍。你的心中,只可以有我一个人。”林淙低头,伸手握住她的小下巴,凤眸内有着一丝醋意。

难得,莫锦欢倒是一下子看出这一丝醋意,她哼了一声,拍开他的手,冷道:“快说你怎么釜底抽薪?”

“你来洛水不只是想要拿到蚀骨丹的解药,还有查出东越皇后和秦梦冬之间究竟是有什么仇,想要弄清楚为什么当初秦梦冬会派你嫁到东越去是不是?”林淙三言两语便将她一开始的心里打算说了出来。

莫锦欢无可无不可的嗯了一声,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查出了什么,你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我计划让替嫁这出戏完全大白于洛水帝面前。此事兹事体大,想必秦梦冬和沐卿沉根本没有告诉洛水帝。”

这就是他所谓的釜底抽薪?莫锦欢抿唇,原本她是打算着即便是查不出替嫁的缘由来,她拿到蚀骨丹的解药,便离开洛水,即便是沐卿沉和秦梦冬想要利用她,可抓不到她的人,他们有什么法子都使不出来。

可若是真的将这出替嫁的戏码告诉父皇,依照父皇对秦梦冬的宠爱,只怕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万一到时候闹出太大的动静,东越肯定会听到风声,必定想要父皇给东越一个交代,到时候难保父皇会将她给交出去。

看出她眸中闪烁的情绪,林淙叹了一口气,自己全部的心思和谋略都用来猜测眼前小女人的心思。

“你所担忧之事不要放在心上。你难道忘了我的身份了?我是你的夫君,一开始便知道你是假的。若是父皇想要怪罪于你,得看我同意不同意。”

莫锦欢抿唇,她从来都不会将自己的生命安危放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以前,她将沐卿沉视为自己的救赎,可结果换来什么?换来的是一朝沦为替嫁棋子,十年的虚情假意。

同样的错,她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

林淙知道她心中的顾虑,“在我离开洛水的时候,我必定会带你走。让你以我妃子的身份,而不是莫锦珍的身份离开洛水。”

话说的轻巧,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莫锦欢的眸中闪过一丝阴霾,再一次想到了沐卿沉,沐卿沉不是那么能轻易对付的人,她必须得和沐卿沉断的干干净净。

此生此世,她都不想再见沐卿沉一面。

想到那一晚的事,莫锦欢眸中闪过一抹痛苦,林淙淡淡问道:“你在想什么?”

莫锦欢此时的全部心思都在那一晚上面,林淙的声音又很轻很柔,让人不由得放开了戒备,她张口道:“沐卿沉……”

话刚一说出,她一愣,抬眸果然看到原本唇角挂着一丝浅笑的林淙此刻眸中布满阴霾,沉沉的朝她压了下来。

唇,被人封住,小巧的唇瓣被吻得生疼,她不禁痛哼出声,伸手捶打着他的背,可此时她的力气对于林淙来说无疑就是花拳绣腿。

林淙顺着她小巧的下颌往下吻去,轻咬着她的颈子,手抚上她胸前的软嫩,莫锦欢气喘吁吁,想要推开他,可手脚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衣襟被扯开,林淙模糊的声音从她身上传来:“以后不准你在想念沐卿沉!”

胸前的软嫩被人放肆的扶住,此时已经接近夏天,莫锦欢身上的衣物极为单薄,衣服很快便被林淙扯开,她有些失神,湿润的双眸看着眼前的林淙,微热的肌肤上被他稍微有些冰凉的手摩挲,察觉到她似乎是没有抵抗,他的动作也不再狂暴,手指邪肆的抚过她的尖端,缓缓向下游走……

陌生的呻吟声在车厢内响起,莫锦欢只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他翻过,纤细的腰肢被他搂着,坐在他的腿上,耳珠被他含住,轻咬一口,她痛哼了一声,可那软软的*声,让身后男人的动作更加的激狂起来。

漆黑如缎的发丝散落在瘦弱的肩头,映衬着肩头的雪白皮肤,**的让人发狂,林淙拨开她的发丝,雪白的肌肤此刻弥漫着一层迷人的粉色,狂乱的吻印在那肌肤上,伸手握住她的下颌,看她迷蒙的视线,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同时也封住了让他发狂的*声。

莫锦欢只感觉到全身上下流窜着一股陌生的热流,身后男人的气息,让她不由得追逐,似乎是只有这样,那股热流才会散去。

察觉到他想要离开,她笨拙的去吻他,林淙轻笑,低哑的笑声让人浑身更加的酸软。

林淙的手抚弄着她的柔软,直到手指*,他也没有离开,看着怀中的她失神的样子,他眸子内闪过一丝黯然,却低头在她耳边不断催眠道:“锦欢,你看你不拒绝我的拥抱,我的吻,你的心中是有我的……”

这话反复的说着,就跟咒语一样。

莫锦欢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不断的想要靠近他,他的身上有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不同于往日那般淡淡的松菊香气,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可越是亲近,身上便越感到热。

本能的,她感觉到危险,可软软的手脚如同浆糊一样,无力支撑她的身躯,只能容忍着身后男人的放肆。

林淙的动作激狂了起来,在她雪白的肩头留下了一个个鲜明的痕迹,蓦地,他动作一僵,看着她雪白的肩胛上,一只不及拳头大小的凤凰隐隐出现,那鲜明的红,就像是一直沐火重生的凤凰展翅欲飞。

在这雪白的肌肤上,极为的妖娆。

原本镇定的心此刻全部都乱了,他低头着迷的吻过那凤凰,脑海深处,似乎闪现过同样的情景,那一晚如果不是看到她手臂上还有守宫砂,他必然以为自己早就碰过她了。

莫锦欢只察觉到脑海中一片空白,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中,她此刻还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林淙吻了她之后,一切都失控了,甚至在这车厢里面,两人差点……

莫锦欢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腿间还传来熟悉的酸软,林淙拿出手帕温柔的为她擦去*,莫锦欢的脸又是一红,想要推开他自己来收拾,可他却低声笑道:“是我弄得你这样,当然还是我来帮你收拾干净……”

莫锦欢咬牙,自己此刻衣冠不整,而身后的他却只是衣服微乱,似乎刚才意乱情迷的人只有她似的。

“咱们两个人里面,总得有人保持清醒不是。要不然,你今天就不要想着去参加拂柳花节了。”林淙亲昵的吻着她红肿的唇瓣。

拂柳花节?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莫锦欢面色一变,两个人的马车遥遥落在最后面,名扬山因为有皇室子女要来去看拂柳花,早就被封了。山上,山下都有着禁卫严格把手。

不过,林淙在这马车上,那珍儿呢?

看出她眸中里面的疑问,林淙为她穿上衣服,手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尖端,被莫锦欢狠狠拍开,莫锦欢推开他,自己快速穿好衣服,刚才那个目光氤氲,小脸泛着柔媚的女人似乎不是她一样。

“今天是拂柳花节,我听林淮说过,这拂柳花同时也是洛水的情人花,向来都是恩爱的夫妻才会一同欣赏那拂柳花。我的情人是你,不是莫锦珍。我要陪你去看拂柳花。”林淙理所当然的说道。

莫锦欢此刻恨不得狠揍林淙一顿,她破口大骂道:“谁跟你是情人?今天该是你任性的时候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拂柳花节你必定是主角,你丢下珍儿,到时候珍儿怎么去面对莫如风?”

林淙眉头皱了起来,“我当然没有丢下莫锦珍一个人。我还想着和你好好去欣赏拂柳花呢。”

莫锦欢看着他脸上的*,头皮有些发麻,问道:“你让人假冒你,陪着珍儿去参加拂柳花节?”

林淙点了点头,示意让莫锦欢放心:“此事你不要担心。我让林淮假扮我。林淮和我自幼一同长大,对我行为举止肯定是非常的熟悉。莫如风看不出什么破绽出来。”

莫锦欢眼前有些发黑,被林淙这理所当然的话给气的,“莫如风必然肯定也会邀请林淮来参加这花节,还有林浔,那林浔一看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易容术能骗得了寻常人,能骗得过林浔吗?他在联想到林淮没有参加,必然能够猜得出林淮是假扮你!你到时候又让珍儿如何自处?”

“你别来是开口闭口都是莫锦珍好不好!”林淙仗着此刻莫锦欢没有内力,胆子便大了起来,不像往日那般,凤眸中总是闪烁着一丝痛苦,此刻还正大光明的瞪了莫锦欢一眼,莫锦欢都快要被气疯了。

林淙还有脸来瞪她。

一想到拂柳花上面可能会出现的烂摊子,莫锦欢一把推开林淙,“咱们得尽快到目的地。你赶紧和林淮换过来,别让珍儿慌了。”

“你放心。你所担心的事,我早就想到了。”林淙一把搂住莫锦欢的腰肢,不让她去驾车,悠闲的靠在车厢内,从车厢内的暗格拿出点心,“我让龙承泽缠着林浔,林浔没有时间去看出是林淮假扮我。而林淮么,我也早找出一个熟悉林淮行为举止的暗卫来假扮于他。莫如风和我不是很相熟,他绝对看不出什么破绽出来的。”

“你是说,林淮假扮你,你假扮车夫,又找了一个暗卫来假扮林淮?”莫锦欢快速理清楚里面的事儿,眸子眯起——林淙这是在胡闹吗?大家去参加拂柳花节,谁脸上都带着*得了!还办什么拂柳花节,干脆改办成易容大会得了!

莫锦欢这个气呀,她第一次知道林淙竟然能这么胡来!

林淙看着莫锦欢脸色涨红,一看就有自爆的倾向,急忙眼疾手快的塞了一块点心喂给她吃,心虚道:“这是我特意为你备下的点心。你赶紧吃吧!味道还是挺好的!”

莫锦欢恨不得此刻将口中的点心全部都喷在他的脸上!

“你快去驾车,赶快赶过去。”莫锦欢咽下了点心,直接命令道,她总觉得有些不对。为什么林淙不让暗卫直接假扮他得了,非让林淮去假扮,林淮那家伙一看就花花肠子很多,她害怕珍儿会被那林淮占便宜。

看出她眸子内的着急,林淙让她坐好,他重新回到前面,喃喃道:“我为了你连夜学的赶车,你都没有丝毫的表示吗?”

他将手平摊,白嫩的的手心里有着一个个血泡,那是被马鞭的鞭柄给磨得。

他有生以来,从来都没有拿过比笔杆更重的东西。

在莫如风邀请他来参加拂柳花节的时候,他便做出这样的打算,想要和莫锦欢一同去看拂柳花。

昨天一整天,他都学着怎么去驾车。

听到林淙的喃喃声,莫锦欢两眼发黑,直接踏出马车,一把夺过林淙手中的马鞭,狠狠的瞪了林淙一眼,“你还想让我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