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立时欣喜,只想出去试试马,但魏永熙却按住她双肩,叮咛道:“你身子还没好全呢,马在马厩里又跑不了,改日我陪你一起。”

魏永熙的脸离得玉儿尤为的近,虽是春日将近,但还留有冬日的余寒,说话呼吸间便呵出薄薄白气,玉儿只觉心跳更甚,双颊也烫的火热,便只乖顺的点点头,只想快些逃离他的目光。魏永熙却似不想就此罢休,再凑近玉儿,便吻上玉儿的唇。

玉儿只倒抽口凉气,仿若连呼吸都窒了。便觉腰上一阵酥麻,魏永熙便已揽上她的腰,玉儿只忍不住低呼出声,银牙一松,魏永熙趁势便探舌而入,玉儿只觉软绵温热的东西在她口内交缠着,这吻,情意至深,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僵着身子,等待他的退出。

皇帝寝殿里歌舞升平,笙箫鼓乐,魏盘坐在酒案前正大口吃着手中鸡腿,见悠来趋身进来,忙就将手中鸡腿撂下,喝了殿中舞姬出去,心急火燎的只恨声对悠来道:“这都几日了,你倒想出办法来没有?”

悠来近前道:“皇上,这天下女人可都是你的,要与不要就皇上一句话的事儿,皇上何须如此忧虑。”

“这、这朕知道!”魏盘整个身子倒在大迎枕上,翘着腿道,“可朕怎么说呢,总不能让天下人认为朕惦念自己皇兄的女人吧?这母后也不会放过我呀!”

悠来细细思忖,眼珠一转便有了法子:“皇上上次不是让晋王爷在突厥可汗来的时候带着夫人一起来参加宴饮吗?依奴才所见,皇上就逼着晋王不得不将那貌美如花的夫人献给您…”

话语刚落,却听太后的声音传来:“你们在这嘀咕些什么呢?”两人回头,已见着太后领着宫人进了殿里。魏盘慌忙上前请安,太后便由魏盘搀着坐至檀木大椅上,只厉声道:“你前日又溜出宫去了?这宫里什么都有,你一天到晚就不能让哀家省省心,别添些乱子?”

魏盘颤颤道:“是,儿臣知道了。”

太后瞧见魏盘一副不争气的模样,只瞧着头疼,只恨他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便训斥道:“这朝堂上的事你不愿管,哀家替你扛着。可现在晋王的权势越来越大,你也不算算他才从战场回来几个月,如今连哀家都得忌他三分,将来还会有我们母子的地位吗?”

“儿臣知道了。”

“知道?那你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了?”太后话毕,只希冀着魏盘能说个一二三出来,但却只见他支吾半天也没蹦出个字出来,顿时气煞,忙挥了袖子,不耐烦道:“算了、算了,你也不必说了!”

便见有宫人进来禀道:“太后娘娘、皇上,龚大人有要事请见。”

太后收拾心神道:“宣他进来。”

宫人便躬身退去,引着龚疏来至殿中,龚疏待欲行礼,太后已挥了袖道句:“免了。出什么事了?”

龚疏便近前呈上一封书信道:“这是臣截获的永乐侯与齐国来往的书信,信上写明永乐侯欲逃离魏国,返回齐国,还大言讽刺皇上跟太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