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野外打洞(求订阅!)

“你是说娃儿,老衲有自盗的嫌疑?老衲盗来给自己,自己守着还是自己的,老衲盗它干什么?”无名师太极想煸她几个耳光子。

“本姑娘可没有这么说。您也是我们调查的对象。”吴飘飘就事论事。

“既然如此,罢罢……”无名师太蹒跚地走几步,用力地挥挥手,“但娃儿,你什么时候可破了此案?”

“照目前侦查工作来看,这案情错综复杂,扑朔迷离。少则一二个月,多则一二载。”吴飘飘不骄不躁轻描淡写地说道。

“啊?如此之久?”无名师太凶巴巴地盯着吴飘飘。

“啊什么啊?”吴飘飘以凶制凶,以恶制恶,鄙视她说道,“您以为是在一百八十年前,穿着开裆裤玩过家家呀?”

“嘿嘿,那老衲就走嘞!”无名师太无谓地笑笑,抬起干瘪的屁股,蹒跚地走了。嘿嘿,这个小娃儿,无名师太一边走一边想,真拿她没法,再问下去,把老衲童年的事全曝光嘞。

“您慢走,恕晚辈不送!”吴飘飘噗嗤一笑。

“报告仙儿姐姐,房顶没有异常情况。”刘青青从房顶上跳下来说道。

“报告仙儿姐姐,门窗墙壁没有什么异常情况。”陈松松把贴墙壁的脸转过来。

“报告仙儿姐姐,地面也没什么情况,异常的。”李磊磊一个鲤鱼打挺从地爬起来,说道。

“你呢,赵哲哲?”

赵哲哲从方丈室外步入室内,对吴飘飘说道:“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吴飘飘眨眨眼睫毛长长的明眸说道:“这就奇了怪了。”

“难度大得不亚于破狐狸精一案?”刘青青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啊,难度虽然大得很。”吴飘飘傲然地说道,“但没有难度要我们这帮家伙做什么?这是一桩富有挑战性的案件!本姑娘喜欢!”

“接下来我们该什么做?”赵哲哲迫不及待问道。

“来,大家都围过来开一个碰头会议。分析一下案情,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

接下来,吴飘飘他们把视线转向了庵里的四个尼姑。

此时,开明、开光、开净、开修开始她们修行的一天。

早钟暮鼓。不管她们是不是眼明耳聪,也是做一天(尼姑)和尚总要撞一天钟。在她们撞完了钟之后,就接着做早课。早课是在早上四至六时做的,大约在一个时辰内做毕。她们一边念《阿弥陀经》、《八十八佛忏悔文》,最后还把金刚萨踝修法仪轨念了一遍,一边敲打木鱼。不过,她们不会说话,为此,她们念经文与众不同,只能默念。

刘青青、陈松松、李磊磊和赵哲哲听到她们在做早课默不作声,只闻到节奏强烈的木鱼敲打声。

据说,早课是菩萨倾听弟子心声的最佳时间,沙门弟子尚未用餐,浊水少而又少,头脑清醒杂念少,相对来说,颂经的时间也比较充足。

出了庵堂大殿,开光、开明、开净、开修来到斋堂,启炉烧早餐。当时,僧尼的生活十分清苦,用完早餐,她们带着生产劳动工具出庵院劳作。

当然,她们这时一举一动都在刘青青、陈松松、李磊磊、赵哲哲的监视之下,对于她们而言,一无所知,懵然不觉。

清修庵以山形而建,山脉是西南延绵的,山坡朝东面的大海,因此,庵的座向是坐西朝东的。庵是建在半山腰上,南北两侧是庵里的产地,是一代又一代的比丘尼们开垦出来的,传承到现代就有相当的规模了。她们生活来源除化缘施舍所得外,其余就是靠庵地的产出。

千万别小看弱不禁风文雅小尼,可她们个个都是庄稼的好把式。

开光、开明、开净、开修出得山门来到北面的庄稼地上培养庄稼,然后又来到南面的庄稼地种庄稼。

四对四的对阵,仿佛是很公平合理的。刘青青、陈松松、李磊磊、赵哲哲开始伏在西边墙头上观察她们的动静,接到移到南面的墙头。

不过,一转眼,她们仿佛在这块庄稼地上集体蒸发了。

“快!”

刘青青一声令下,陈松松、李磊磊、赵哲哲越过墙头往墙外冲去,自己也在一说之后跳出墙去。

他们跳出围墙后,跑了几步,然而,退了几步后才站稳身体。

原来,一个深不见底还“哗哗”流着水的大溪挡了他们的去路。

在他们的不远处,有一座小巧玲珑的石桥,要想走到对面去,可以从小石桥经过。可是他们仿佛迫不及待了,向后退了几步后,一个接着一个地越过大溪去了,活如野马越涧,一个个都显出不同凡响的身手。

果不其然,庄稼地上是一片湿漉漉的新土和地上一片狼藉的杂草。这儿哪有她们的影子?

刘青青、陈松松、李磊磊和赵哲哲穿过这片土地又到一个山小坡。快接近小山坡时,从坡上传来沉闷的镢头刨地声,钻到他们的耳膜里去了。

“趴下!”为了不暴露目标,刘青青首先执行自己的命令,突然趴下了。

唯有陈松松慢了半拍尚站在那儿,刚要趴下而刘青青却见他没趴下就又道一句:“伏倒!”

“究竟是趴下还是伏倒呀?”陈松松干脆就站在那儿不动弹了。

“笨猪、傻瓜,趴下与伏倒不是一样吗?”赵哲哲揶揄了他一句。

“噢!”陈松松这才趴下伏在小山坡上。

循着发音的地方,举目望去,在一片草木扶疏的林子里,草茎和枝条在轻轻舞动,镢头刨地音是从那儿地下发出来的。地下传来的声音难怪有些沉闷,有些怪声怪气。

刘青青举起一条胳膊向上方指了指。

大家立即会意,陈松松、李磊磊和赵哲哲都点点脑袋,于是,猫着腰悄然向小山坡上面摸去……

“要不要摸过去瞧瞧?”赵哲哲主动向刘青青请缨了。

“我看不必啦。这儿踞高临下,瞧得一清二楚!”刘青青浅浅地一笑告诉大家,“不要暴露目标,以免打草惊蛇。”

陈松松与李磊磊相继抬首,先后瞥了刘青青一眼,然后顽皮地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刘青青由青蛇变化而来,这是公开的秘密。

一顿饭的工夫,那块树林子一阵摇拽,大家目光焦点都在那儿。不一会儿,一颗闪闪发光的脑袋探了出来,紧接着是眉清目秀肤洁肌嫩的一张漂亮的脸蛋。虽然相距有百余尺,但他们还是看清了这张脸。

她就排行老末的开修。接着,又升起一个白天鹅似的脖子,慢慢地又上来一个虽穿着宽松衣衫却盖不住怒挺双峰的胸脯。

不过,刘青青、陈松松、李磊磊和赵哲哲还没看到她们的下半身。

但见开修吃力地提出一只盛了泥土的竹筐子。接着,开修同样吃力地将泥土倾倒在洞口上边,接着身子又缩了进去。

“貌似,她们是在打地洞!”赵哲哲大大咧咧道了一句,话音未落,一只手猛地按在他的嘴上。

这只手不但把他的嘴捂得严丝合缝,并且把他两只出气筒也捂得死紧、死紧的,简直将他憋得透不过气来。赵哲哲猛地拍丢那只手。

“啊呀,痛死了!”陈松松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只手低吼着,但声音显得轻轻的,他不敢高。他是教训别人不要张声,自己怎么能大声说话呢?

“痛死你活该,你瞥死我啦!”赵哲哲还是这么大声说话。

“你还要大声说!这样不暴露目标的才怪!”陈松松急得什么似的。

“要暴露的话,在你手尚未捂之前,早就暴露了。”赵哲哲冷哼一声。

“为什么?”陈松松摸了摸脑袋不解。

“因为,她们压根儿听不见!”赵哲哲得意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哦,我是榆木脑袋不开窍!”陈松松讪笑着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嘿嘿,是的,是的。我死一样忘了她们是聋哑人。”

“我以为,陈松松提高警惕的精神是可嘉的,小赵的这种掉以轻心的麻痹大意思想要不得。”刘青青成熟而老练,慢条斯理地评价道。

“怎么啦?青哥。”李磊磊对于刘青青话大惑不解。

“你们想呀,万一她们要是装聋作哑打埋伏的呢?我们这不过早地暴露目标了。仙儿姐姐不骂我们狗血喷头才怪!”刘青青笑道。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赵哲哲英俊潇洒地笑了,露出一口玉牙。

“怎么不可能?”这里可是他刘青青的天下,现在老子天下第一,怎么能敢给顶撞他呢?当下就气不打一处来,愠色道,“什么事都有可能!你别看她们是纯情少女,一副无辜的样子,当时,胡丽青不也是以一个美丽温柔的面貌出现嘛。”

“能扯得上关系嘛。她们是聋哑人,是铁板上的钉钉,连仙儿姐姐都证实她们是聋哑人。仙儿姐姐是怎么人?啊?是吧,二哥?”赵哲哲笑眯眯地说道,一副笑面虎的嘴脸。

“对,说得一点没错。仙儿姐姐证实的事怎么会是假的?”陈松松刚才还跟赵哲哲处于对立面上,马上反戈一击,屁股坐到赵哲哲一边来。

此时,把刘青青嘴都气歪了。他顿时无语。

“不过,警惕性还是必不可少的是不是?”赵哲哲笑*狡黠地说道。

“哼,就你会做人情!”刘青青气得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讲废话无用,谁若是暴露目标,拿他是问!”死蟹也吹吹泡沫,救命也要稻草一根。

赵哲哲与陈松松眨巴眨巴眼睛,扮扮鬼脸,相视一笑。

就在他们在发生争执之中,小尼开修又钻出洞来倒泥土了,倒完泥土又龟缩回去。

“青哥,我就纳闷了。我怎么总见她出来倒泥土呢?那开光、开明、开净怎么不出来?”李磊磊不知就里,越看越有些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