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胤那张阴沉的脸令司马纯无比惊恐的从阴影中显露了出来,他的轻功极高,不知是才走进来的,还是一直潜伏在这间屋子里。

司马纯想要去拿脱在一旁的浴袍,可这浴池太大,如果自己贸然起身,那就完全暴露了,于是她柳眉倒竖呵斥道:“你好大胆子,不等召见,就敢私闯本公主的行宫”

伏胤不屑的轻哼一声,向司马纯走近了些,嘲弄的说:“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个死人,皇后已经昭告天下,纯公主身体抱恙,已经驾鹤西去了”

司马纯随手抄起一把手旁的小金梳朝伏胤砸了过去,伏胤何等身手,不慌不忙的避开了来势汹汹的小金梳,司马纯大骂道:“你若敢动我,王叔绝不会放过你,就是赵王爷那,你也交不了差”

伏胤又逼近了几步,冰冷的呼吸打在了司马纯露在水面的肩上,他面无表情一字一顿的说:“这里,现在,我说了算,激怒我对你没好处”此话说完,一只手就把身材娇弱的司马纯从水里捞了出来。

司马纯哪里扭得过五六个大汉都近不了身的伏胤,被他粗暴的扔到了华丽的香木榻上,司马纯重重的跌在了榻上,慌张的扯来锦被遮掩自己的身体。

伏胤偏过头不看她,一脸厌恶的说:“你真当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冰清玉洁吗?要不是。。。”说道着他顿了顿,恼羞成怒的转过脸来死死的盯着司马纯恶狠狠地说:“我才不愿要太子的破鞋呢”

“你说什么”司马纯绝望的问道。

不等回答,伏胤已经压了上来,粗暴的扯碎了围在司马纯身上遮羞的锦被,司马纯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暴露了出来,她无力的挥舞着手臂和双腿,大声呼喊着,伏胤冰冷的唇封住了她的嘴,舌头强悍的探了过来,没多久司马纯就觉得下身像是被人撕开了一样疼痛,有几次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过去了,泪无声无息绵绵不断地流了下来。

不知伏胤摸到了什么,他突然从司马纯的身体里抽离出来,跪坐在司马纯的**,呆呆的看着司马纯身下的锦被,眼神有些迷

乱,甚至还有些懊悔,他不可思意的看着司马纯问道:“你。。。居然是处子之身?你。。你。。。不是”

司马纯勉强撑起身体,一巴掌挥向了伏胤,但自己的身体已经无力到了极点,伏胤正惊讶于眼前的事情,也没有顾得上躲,这一掌软绵绵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给我滚出去,滚”司马纯声嘶力竭的喊道。

伏胤困惑的看着她,皱了皱眉,垂着头不再看她,低声说道:“你看开些吧,这都是命”,说罢,拿起自己衣服,匆匆离开了。

司马纯抽来被子紧紧地裹在自己的身上,无声的痛哭着,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来到这个时代,她第一次感到这么强烈的威胁,自己连最基本的生命安全都保障不了,连王爷家的一个管事都敢猥亵自己,掌握自己的生死,没有人听得到她的呼救,听到了也没有人来救她。事到临头,她才深刻的意识到,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当做被疯狗咬了一口,她心里的防线被无情的攻破了,以前在茫然在恐惧,她对未来都还抱着一丝侥幸,凭着自己来自现代的优势在这个乱世活下去,但现在她的心正绝望的一点一点冷透,就是逃她都不知逃到哪里去,外面兵皇马乱,她的性命就像飘零的柳絮任狂风肆虐。这种绝望的心情让她的思绪异常清晰冷静。

不一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楼莎魅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公主?我可以进来吗?”

司马纯心中暗嘲道,哼,这么快就等不及来看笑话了,她从榻上坐了起来,冷冷的看着门口,脑海中不断地对自己说:“我要活下去,我不要死,我要在这里好好地活下去,我不可以让他们这样欺负我”

她平复了情绪,冲门外说道:“这么晚了有事吗?”

楼莎锲而不舍的站在门外说:“刚听到公主房里有响动怕有异样,所以过来看看”

司马纯看楼莎一副见不到她本人就不走的架势说道:“你等一下”

司马纯跳下榻来,心想楼莎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会这么热情地跑来,既然楼莎假装不知道,

那她也要好好配合,如果让她们知道自己已经破了身,破罐子破摔,恐怕更要加倍的轻贱她了。司马纯手脚麻利的穿好自己的衣,披了件薄纱,抚平了刚才揉皱的被褥榻幔,心平气和的半倚在高枕上养神。

司马纯恨死楼莎这副唯恐天下不乱的针对自己,故意不说进,晾着楼莎大半夜的寒风沁骨站在门外。

楼莎倒也能忍,大概这样僵持了一两个时辰,楼莎再次敲门问道:“我可以进来了吗?”没有回应,楼莎有些慌张的破门而入,见屋子里齐齐整整的纹丝不乱心自纳罕,她预想的是司马纯狼狈的坐在一堆狼籍中,而现在司马纯正高榻软枕的躺在榻上闭目养神,楼莎还是有点不死心,轻轻向司马纯移近,伸出一双如青葱般的芊芊玉手,来试司马纯的鼻息。

不偏不倚,司马纯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扇到了楼莎脸上,打得楼莎有些微微发怔,司马纯睁开眼来,一副错愕的声音说:“呦,怎么是楼莎夫人,我当是莲香那个不长眼的死丫头竟敢扰我清梦”司马纯坐起身来一副怜惜的样子,扶着楼莎的脸说:“呀,都流血了,真不好意思”

楼莎在门外一直没说自己是谁,只是一味要进,司马纯就将错就错,反正你现在这个点来,肯定是不合规矩的,这个哑巴亏你是吃定了。

楼莎心里是猜出了司马纯心里是恨得,但这事必须保密自己也不敢发作,讪讪的说:“恩,刚才听公主这边有些不对劲,担心您出事”

司马纯甜甜的笑道:“怎么会,赵王府戒备这么森严,我可不像楼莎夫人这么多心”心里腹诽着:“你是担心我没出事吧”

楼莎见司马纯这副样子,摸不着头脑,而且本就心虚也不敢多说怕在吃亏,便说道:“没事就好,我先走了”

司马纯娇笑道:“那就烦劳楼莎夫人把莲香叫来,掌灯后,她把我一个人撂在浴池里好些时间,我可是要好好罚她的,可不能出了宫里就坏了规矩,是吧”

楼莎干笑两声,她以为司马纯这是在跟自己要人呢,含糊的应了声便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