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输了。”赌约便是赢了才可以放走,为何玉蝶明明输了,他还要上玉蝶离开呢?

“你虽然没能对本王命令的任何事,但本王确实是受了迷惑,这点本王还输得起。”说完震天王就不再看玉蝶。

玉蝶不再考虑其他,等着别人把手上的限制接触就离开了。

震天王看着玉蝶离开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在那样的情况下,将媚术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雪绯不久你女儿将代替你与本王再次决斗。

离了震天王的私人地盘,外面的妖魔更加猖狂,兴许是被压制久了,玉蝶的出现如同给他们宣泄的机会,成了众妖魔发泄的对象。

险险的躲过一记攻击,却是撞上了另一处的攻击,有体力玉蝶倒可以拼一拼,只是现在的状况别说是反抗,玉蝶竟是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四周的攻击不断,玉蝶只能咬牙挺过去,除了这样她别无他法,心里唯一抱着挺过去的想法,任由他们发泄。

醒来时,有一刻玉蝶的脑子是空白的,若不是身上的疼痛感,她几乎要记不起之前的情况了,被群妖魔攻击到这个地步,玉蝶挺了过来。

之前带进来的包袱安静的躺在一旁,伸手去拿,身上如断裂的疼痛,让玉蝶跌坐回去。歇了许久,玉蝶才再次去拿包袱,里面有她要修习的妖术,以及提升妖力的书籍。从不重视的这些的玉蝶,第一次翻开了书籍,认真的学习里面的妖术。

在紫金宫里,玉蝶每日被妖术厉害的欺负,时间长了,连疼痛的知觉都失去了,麻木的承受别人给予的伤害,而又在这些伤害中明白,唯有强大才能不受人欺负。

在紫金宫的日子里,玉蝶流血比流泪要多,每一次伤痕累累的躲在角落里治疗,玉蝶都发誓要强大到没人能欺负她。

由紫金宫第一层慢慢的往上闯,所有人都笑玉蝶自不量力,默默的承受着大家的话语,别人说得、做得再过份,玉蝶都承受了下来,因为没能力去反抗。

随着受伤的次数越少,玉蝶的妖术修炼得越发精湛,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守,都能做都滴水不漏。

年久失色的袍子,穿在身上,玉蝶收起最后的攻击,双手抱拳靠在墙壁上。

“怎么就不行了?”一脸兴味的看着下首躺在一起的妖魔。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下方一片痛苦的呻吟,表达着他们现在的境遇。

“我下次再来。”玉蝶轻笑一声,越过这些人,回到了下一层。

玉蝶早已有能力往上层走去,可就是往返于一层和四层之间,拼命的打这些妖魔,就像在讨回之前所受的罪。弄得紫金宫人心惶惶,四层以上的开始不断修炼,希望不会沦落到她之前的地步。

他们所受的不及她的十分之一,岂能就此放过。

整整一年的时间,玉蝶没日没夜的修炼着,一年后才出来反抗,在一到四层之间,打个片甲不留,如此再修炼,待他们恢复后,再次发起战争,就是不肯上去。

初始大家以为玉蝶没能力上去,所以有一次,他们将玉蝶逼到五层。谁曾想她进步如此之快,直接打上七层,却又回到了一层。

每次玉蝶的出现,就如同预示着,他们接下来的悲惨结局。

终于,满了两年之期,玉蝶才厌倦了这样的游戏,要上顶层,与震天王决斗,大家都庆幸着,可以不用再继续那样的生活。

一掌打开逼近身的妖,玉蝶一个转身,一条彩色丝线出现。

细细的七彩丝线被她抓在手中,不断的飞舞着,她的身影也不断移动,行动快到其他人来不及反应。

等到玉蝶停下来时,他们一群人已经被她手中的七彩丝线绑住,挣脱不了,而丝线的一头牢牢抓在她手中。

“你想干嘛?”这样的声音不断响起,从她决定要往上走时,大家都明白了,这个一直保持着微笑的女子,并不如表面这般好说话,所以此刻见她手中还抓着丝线,就明白战斗还没真正的结束。

玉蝶笑容加大,无害的笑脸却让大家觉得瘆人。

“下去比较麻烦,所以决定送你们下去。”说完,身体一个旋转,将大家必到楼梯口,七彩丝线一抽,紧接着就是一阵妖风在里面刮起,将人一个个的吹下去。

“啊~”惊恐的声音不断的响起,玉蝶拍拍手走进震天王的私人地盘。泉稚等人守在必经之路——元丰岗,等待着仙界的人经过。

金稚时刻看着手中的黑棋,担心着花颜的处境,惹来堑襄的调笑。

“金稚,想花颜了大可去找她,可别在这里刺激我们这些孤家寡人。”说完堑襄立刻投入泉稚的怀中,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玖衢见状,看着三人,到底谁是孤家寡人?“堑襄谢谢你帮我说这句话。”

一时之间,大家安静了片刻,接着发出一串笑声,颇有几分苦中作乐的意味。

静等数日,终于迎来了仙界众人,“各位行了那么久估计也累了,不若留下来陪我姐妹二人。”

堑襄一如既往的调戏,配合着姣好的面容,完全演绎出了孤身女子的需求。

“两位姑娘貌美如花”,陪在下可行,若陪一群老头岂不可惜?”路况说完便哈哈大笑,完全没将二人放在眼里,还一副怜香惜玉的神情。

“公子此言差矣,情之一事皆不论年龄几何,情深为重,我姐妹二人岂是肤浅之人。”泉稚清泉般的声音响起,句句在理,好似天经地义一般,只是她面对的是主张无七情六欲的仙界,情感对仙人而言,只不过是增添困扰而已,无法委重。

“在下不如留下来陪二位会会。”路况不会认为,突然出现的两姐妹只是巧合,世间道法讲究一个缘字,只是太过巧合的缘就不寻常了。

“正有此意。”堑襄离开泉稚的怀抱,一脸正色的对上路况的乾坤扇。

“你们先走。”路况对付两个人还是可以的,神龙九使,虽在神龙金殿修炼多年,但比之路况这等仙人,堑襄一人肯定对付不了,只是两人结果就无法肯定了。

堑襄刚和路况交上手,金稚和玖衢就拦住了其他人的去路。

金稚玩弄着棋盒里的棋子,儒雅的气息如同书生,仿若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只是金稚的棋却有这样一句真言:观局意犹在,入局命休留。由此可见,金稚下棋并非只是玩闹,其中存在着杀机,靠棋子布下杀机阵局。

“有命在身,还请各位多留片刻。”金稚不火不恼,也不急着出手。

“多年未见,不曾想她将神龙九使都收服了,实其心智可见大涨。”紫薇大帝似是在回忆,嘴角挂着一丝欣慰的笑容。“少年,与其做无谓的战争,不若去看看她如何救母。”

实力的悬殊可见,紫薇大帝在场,金稚等人毫无胜算,交手不过是浪费时间,虽然可拖住他们一时,但终究无法完成玉蝶的使命。

“得罪了。”金稚抱拳以礼,将棋子捻在手中。想必玉蝶肯定也料到了紫薇大帝的存在,之所以还如此做,相信必有她的用意,而她是主人,下达的命令,就算明知敌不过,也必须搏上一搏。

一粒棋子飞出,出手便换了一副景象。

金稚在仙界等人来前就布下了棋局,只稍他们路过就会进局,而最后一粒棋子,就是开启棋局杀阵的关键。

堑襄与泉稚两人对付着路况,只是路况的招式极为狡猾,让二人讨不着好处,如同被他玩弄一般。

思及此,堑襄掏出小银笛,急促的吹奏起来,一手吹着笛子,一边躲过路况的攻击,一个转身,堑襄就离开了路况周围,不再是近身攻击。

泉稚呵呵直笑,手上多出串铃铛,铃声听似温和,配合着泉稚清泉般的声音,十分和谐。只是听久之后就会感觉大脑胀痛,如千万只虫子在心里爬动。而此时堑襄唤来的蛇,与蝎子之类的毒虫,从此处不断的爬出来,数量大得惊人。

过了石壁不久,玉蝶便听到石壁那方传来凄惨的叫声,下意识的往回跑,石壁却无法打开。

“你怎样,快打开石壁。”玉蝶焦急的拍打着石壁,那方的惨叫还在继续。“回答我。”

直到惨叫消失,玉蝶还是找不到开启石壁的方法,不明白为何那人要帮玉蝶,为何要被人残害。玉蝶一拳捶在了石壁上,感觉不到疼痛,无助的感觉再次涌现,如若不是在七宗炼狱里,如若不是无法毁掉这里面的构造,就可以救他了,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

哀伤过后,玉蝶收拾起情绪继续往前走,不能对不起那些帮助过自身的人,所以必须将人救出去,否则他的牺牲就白费了。

白色蔓藤自地而长,察觉到气流的变化,玉蝶快速的一跃而起离开站立的地方。

回头一看,此物并非蔓藤,白色的触脚不断的涌动,汁液黏糊的留在触脚上,所经过的位置的残留物,细微的蠕动着,让玉蝶不禁恶心。

白色触脚突然快速的袭来,速度快到让人有点防不胜防,逃离已经是玉蝶本能的反应了。无法往回逃,玉蝶的选择只有一个,就是前进。无法估量前方的危险,无法做出准备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