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的拜堂算啥拜堂啊,你快点回去吧,不然我就要喊人了。那会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依画摸了一把自个的眼泪,接着讲:“喊吧,你有本事的话,你就使劲地喊,我才不相信还会有人来救你呢?若然真的会有人的话,你和我就不会结婚了。”

“救命啊,来人啊,我不想结婚,我不想和樊依画结婚。”

就在这时,樊依画脱下了自个的衣服,接着瞬间甩在了自个的**,接着眯着眼睛讲:“你不想娶老娘,老娘还不想嫁你了呢?四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是很好找的。老娘我如花似玉,我才不信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呢?”

依画讲完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望着依画的背影。邱盛控制不了地摸了一把冷汗。幸亏自个极力地不同意。若然自个一辈子都和她生活在一块,那自个非要疯了不可。

就在这时,一缓风吹了进来,邱盛才觉得自个做了一个噩梦。他不禁地笑了一下。定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后不想这些事情了,也许就不会再做这样的梦了。

那天吃过饭后,邱盛就去上班了,可是在半路上,他遇到了玥淋,玥淋穿着绣着蝴蝶的棉袄,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刚回门的小媳妇一样,但是他不敢将自个内心的想法讲出来,他怕玥淋会笑话他。

“昨夜春风入侯门,一朝桃花竞逐开。愿得有情人相顾,不枉此生匆匆行。”

他刚讲完这首诗,玥淋就回过头来了。邱盛觉得玥淋的气色好多了。玥淋的脸上还有一些红晕。玥淋的两只眼睛比昨日更有神采了。若然自个有照相机的话,定然将这最美的一幕定格下来。

玥淋眯着眼睛讲:“你的心情定然很不错吧,不然咋会做出这样好的诗呢?我都做不出来啊。”

邱盛立马觉得自个的脸红了,他可从来都没有做出过这样令玥淋赞不觉口的诗啊,也许因为自个还见着了玥淋吧。昨晚做的梦真的是太恐怖了。

伯牙失去了子期后,就将自个的琴摔了,自个失去了玥淋,自个是不是再也不会再看书了。人世短短几十载,总有数不尽的人和事情,可是知己难逢,红颜知己更是难求啊。

“也没有啊,我只是偶然想起来了,就做出来了,你不会发现很好笑吧。”

玥淋控制不了地笑了,她用自个的手捂住了自个的嘴,接着眯着眼睛讲:“咋会呢?你做得那样的好,我咋乎讲你的笑话呢?我像你请教还来不及呢?”

“呵呵,你看你讲的,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对了,你的病好些了吗?若然没好的话,你就到我的药店去吧,我给你开最好的药。”

“好多了,若然再不好的话,那哦我可就完了,虽然那些功课不咋费人的脑力,可是学习和种庄稼一样,若然不下苦工,那是做不好事情的。”

“你这样勤奋的女孩子真的是少见了,谁和你在一块,真的是谁的福分啊。”

听了邱盛的话后,玥淋就沉默了,玥淋不明白邱盛为河要讲这样的话,他不是很喜欢自个的吗?难道他真的很想和那个樊依画在一块吗?难道他真的想把自个送给别人吗?

“我也不明白谁会和我走到一块,但是有一点我却比谁都清楚,那就是我不是啥福星,就算谁跟我走到一块,也不是啥有福,而是命苦。”

玥淋讲完之后,就望了望天,玥淋觉得天上的云真的很白。就像是白色的棉花一样。也许雪过后的天空都是这个样子吧。不是有一句“风淡方知云轻,雪过方知云白。”的诗吗?

邱盛这才明白自个讲错话了,于是他讲:“真的不好意思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又想到昨日的梦,你不明白昨日的梦有多么的恐怖。”

他讲完话后,就望了望玥淋,他觉得玥淋的两只眼睛睁得很大,他们好像再讲:“你讲的是啥啊,我咋一句也听不懂呢?若然你真的有时间的话,你讲给我听吧。”

“我不明白你在讲啥,你做了一个啥样的梦,是不是梦见我变得很难看了,所以你才讲很恐怖。”

这个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还没有开口讲话,你就开始不断地猜我的心思。而且跟哦我自个的心思差了十万八千里还拐个弯。

“我没梦见你变得很丑,你在我的内心一直都是很美丽的,即使在我的梦里,你也如天仙子一样。”

听了他的话后,玥淋控制不了的笑了,邱盛觉得玥淋的脸上还有很多的红晕。她大概也很喜欢人家讲她好吧。

“我哪有你讲得那样好啊,我连化妆都没有化,咋可能像天仙一样呢?若然你讲的是别人,我还会相信。”

“天上的神仙是不化妆饿,她们天生丽质,就像你一样。”

玥淋听了之后,就控制不了地笑了起来,接着讲:“还是不要讲这样的话了吧,我都要笑弯了腰了。我就算再咋好,也没天上的神仙好啊。你还是跟我讲讲你做的梦吧。”

玥淋讲完之后,就望了望邱盛,玥淋觉得邱盛笑得很开心,就像是中了头彩一样。

“我也没做啥太恐怖的梦,我就是梦见你讲你要嫁人了,而且他还是一个很有钱的人。”

玥淋听了这话后,就用自个的手打了一下邱盛,接着眯着眼睛讲:“你若然再这样讲的话,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