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没有讲啥,他明白明天邱盛还要上班。他眯着眼睛讲:“你回去后就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邱盛“嗯”了一声,句匆匆地走了。望着邱盛远去的背影,父亲的内心有种讲不出来的开心。邱盛终于长大了,自个再也不用再为邱盛担那多心了。

那天晚上邱盛很早就睡了,但是他却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里,邱盛和依画结婚了。邱盛差点快要吓死了。

那是一个很冷的下午,邱盛一个人在院子里剪花。那些黄色的**,一片一片递往下掉,在邱盛的脚底下堆成了花塚。可是邱盛却没有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因为邱盛的心不在这上。

就在这时,玥淋来了,玥淋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她的发丝挽得很高,上面还扎了很多的蓝丝带。远远地看去,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下凡。

“蝶恋花儿花无情,几许轻风瓣凋零。只因曾对花许诺,落下相思几滴泪。”

玥淋念完自个的诗后,就轻轻地走了过来,接着从地上拾起了一些花瓣。她无比感慨地讲:“这些花死了,尚且有人来收拾它们,把它们归拢到一个很清静的地方,从此它们就可以在那个地方委身泥土,化做一缕轻梦。而我呢?我虽活二十余载,可是我尚且不如这花一半的好命。”

邱盛不明白玥淋为河而发如此的感慨,他眯着眼睛讲:“咋讲如此丧气的话,你这样好的一个人,咋会比不上这些没生命的花呢?因为它们坏了,所以我才用剪子剪掉。”

玥淋瞬间就笑了,玥淋眯着眼睛讲:“是啊,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跟我没有半点的关系,我为河要发如此的感慨啊。若是被那个未来的女主明白了,还不定然要发啥样的火呢?”

她的话让邱盛更糊涂了。邱盛不明白她为河要讲这样的话。邱盛眯着眼睛讲:“你咋这么糊涂呢我未来的主人可是你啊,难道你要对自个发火吗?这于情于理也不合适啊。”

邱盛讲完话后,就将自个的剪刀放下了,接着又给玥淋端来了一杯水,那水里泡的是**。但是玥淋没有接受,因为玥淋很不爱喝这样的茶。

“我和阿母明天就要走了,我是来和你讲再见得。你明天就要结婚了,定然要幸福啊。”

听了这话后,邱盛更糊涂了,邱盛好好的,他要和谁结婚啊。话讲回来了。他就算是要结婚,也是和玥淋结婚啊。在这个世上,他也只倾心于玥淋一个人。他曾对玥淋讲过:“任凭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一瓢饮。”

“既然你都走了,那我跟谁结婚啊,要不我也和你一块走吧。”

玥淋没有笑,玥淋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愁容。自个认识玥淋这样久,还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呢?

“我讲过要娶你的,我就要和你在一块,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玥淋从自个的脑袋上拿下了一个卡子,那是一个黑色的卡子,但是在卡子的尽头,有一个很美丽的月季花。那个月季花是黄色的,很美丽,就像玥淋一样。

“这个送给你吧,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我总得送你一点啥吧。”

玥淋讲完之后,就像一缓风一样立马不见了。邱盛的内心很恐慌。于是他拼命地喊:“玥淋,玥淋,你到哪里去了,我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娶吗,你不要丢下我啊。”

可是他的话刚讲完,就来了一群人,那些人的手上拿着很多的红色的东西,还有新郎的礼服。一个老奶奶一样的人讲:“我讲你这娃子咋这没礼貌呢?人家的女儿都要过来了,你咋还有这个闲工夫在这里弄花呢?你让人家新娘子可咋受得了啊。”

“那个新娘是谁啊,是不是玥淋啊?”

虽然玥淋刚从他的身边走过,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了地问了一下,因为玥淋在她的内心真的很重要,比啥都重要。若然玥淋都不在了那他也不想活了。

那个老奶奶一样的人笑了:”我讲你这娃子啊,你也太不地道了吧,你咋连她的名字都忘饿了呢?她可不叫啥玥淋,她叫依画,春天的春,花朵的花。多好听得一个名字啊。”

老奶奶的话一讲完,邱盛就昏过去了,见邱盛昏过去了,众人慌了,于是就把邱盛给掐醒了,接着讲:“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咋能这样呢?你让人家新娘和谁结婚啊,你让人家新娘可咋在亲戚面前抬起头啊。”

“谁要娶她啊,我可从来都没想过要娶她啊,她若然不结了我还开心呢?我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一个人啊。”

大家都没有理会他的话,大家七手八脚地后帮他穿好了衣服,接着就眯着眼睛讲:“我们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的新郎官呢?他又帅,又惹人爱。”

邱盛听了这话后,立刻将那件很美丽的新郎福给脱了,接着甩到了地上,他讲:“你们给我听好了,谁想跟那个人结婚,谁就去结婚。老子可不想和她结婚。”

可是他还没走两步,他就觉得自个的头很昏。他就觉得天也在不停地转。他讲:“我可没喝酒啊,我咋就有这样的感觉呢?”

不明白过了多久,他觉得自个躺在自个的**,可是自个的身边却多了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很让自个心烦的依画。她穿着厚厚的红色礼服脑袋上插着很美丽的花。她的嘴上涂了很厚很厚一层胭脂。她眯着眼睛讲:“邱盛哥,你可醒了,今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啊,你若然再不醒过来,我可要独守空房了。”

“这是我的房间,谁让你进来的啊,你快出去。我就算死我也不会和你在一块。”

依画哭了,眼泪从眼眶一直流到嘴角:“这也是我的房子啊,你咋能讲这样的话呢?难道我没你想的那样好吗?可是我们早就拜过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