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与喜欢你

塞缪尔非常郁闷的趴在床铺上,此刻,在他的内心正翻江倒海的沮丧!羞愧!愤怒!甚至带着浓浓的委屈!想他肖?塞缪尔二十七岁,军衔一星上将,曾经服役于帝国军第二骑士兵团,带领八千士兵也曾横扫千军,人类历史上最难得到的骑士勋章他也得过。想他肖?塞缪尔十五岁就提着脑袋过生活,想他肖?塞缪尔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和优雅的音乐老师结婚,等等~~~~~关于音乐老师这段请忽略。想他肖?塞缪尔是完美历史上最年青的上将,宁死不屈的人物…… 却~~~~却被打了屁股。

打屁股这种刑罚是有很悠久的历史的,从人类诞生起,等等,等等,以上的话请忽略。想他肖?塞缪尔,二十七岁,军衔一星上将,曾经服役于帝国军第二骑士兵团,带领八千士兵也曾横扫千军,人类历史上最难得到的骑士勋章他也得过。十五岁就开始提着脑袋过日子。。。。。。等等,等等,请忽略吧。此刻塞缪尔觉得自己已经神经错乱,他趴在床铺上,身上盖着温暖的被子。床长二点八米,宽三点二米,等等,等等,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张长二点八米,宽三点二米的大床的被子下,塞缪尔的下身寸缕未穿,光光的屁股又红又肿。

想他肖?塞缪尔,二十七岁,军衔一星上将,曾经服役于帝国军第二骑士兵团,带领八千士兵也曾横扫千军,人类历史上最难得到的骑士勋章他也得过。十五岁就开始提着脑袋过日子…… 塞缪尔想仰天长啸,为什么那个混蛋潘西要用这种幼稚,外加白痴无比的办法惩罚自己。那天晚上,兴奋的康尼等人在震惊过后不久,带着兴奋感激的心情登门道谢。塞缪尔觉得,他所做的事情是男人该做的事情,赢就行了,过程无所谓,他甚至没出去,他在卧室拥着大被子睡的正香甜,他是真的犹如做游戏一般的出去玩了啊。不久潘西送走客人,愤怒的走进屋子,一把抓起棉被丢到一边,潘西是没做过什么一星上将,也没提着脑袋过过什么鸟日子,但是,塞缪尔的本事在他面前不过就是,怎么形容来着,三岁的露屁股孩子拿着水枪跟拿着机关枪的特种兵对射的程度。塞缪尔被按在潘西的腿上,潘西脱下他的睡裤,露出他用初始浸泡过的雪白的屁股,开始使用了人类最原始的刑罚,简称“妈妈牌”打屁股。

噩梦,绝对是噩梦,塞缪尔觉得自己真的在做噩梦。他犹记得,那个混蛋一边打还一边愤怒的说:“啊~把生命拿去赌博,你可真的活倒回去了。”到底谁活倒回去了,他犹记得,那个混蛋一边打还一边问:“敢不敢了?”塞缪尔想去厨房拿最小号的勺子在地面上挖个洞,然后把自己埋了。他觉得不可思议,外加无法想象,他一声不吭,甚至~~~~~甚至有些害怕。真的害怕,他能感觉到那个人的怒气,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护。也无从辩护:“啊,我错了。下次不会了?”这什么跟什么吗?

以上的话,请忽略,忘记它吧。塞缪尔的郁闷和上面关系不大,他郁闷的事情是,想他肖?塞缪尔,二十七岁,军衔一星上将,曾经服役于帝国军第二骑士兵团,带领八千士兵也曾横扫千军,人类历史上最难得到的骑士勋章他也得过。想他肖?塞缪尔十五岁就提着脑袋过生活,想他肖?塞缪尔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和优雅的音乐老师结婚,等等~~~~~关于音乐老师这段请忽略。想他肖?塞缪尔完美历史上最年青的上将,宁死不屈的人物…… 却~~~~却被打了屁股。这些~~~~~~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然用了最原始,最无耻,他最不屑一顾的办法抗议。他~~~~~~~想他肖?塞缪尔~~~~~~~~打住,不能再重复了,再重复读者要拿机关枪把作者突突了。

肖?塞缪尔,二十七岁…… 好吧,好吧,他承认他幼稚的无耻的…… 绝食了。从被打屁股开始,他就一声不吭,趴在**,任凭那个人怎么哀求,怎么央告,他就是不抬头,不说话。转眼一日过去,他滴水未沾,又羞又气,愤怒加难以复加的难堪,外带着难言的委屈,他竟然发烧了。从心理到肉体都在发热,世界在模糊,他的思想踩在棉花上一般昏沉。肖?塞缪尔是这样一个人,你骂我,我会用拳头回答你。你打我,我用子弹回答你,这个世界任凭你谁来欺负我,我都不怕。即使是天塌了,肖?塞缪尔也能用他的脊梁把它再次顶起,什么罪他都可以忍受,什么委屈都无所谓,只有他,只有那个叫潘西的人,他给自己一点点委屈,他都无法忍耐。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鼻梁是酸楚的,有落泪的冲动,天知道,十五岁以后他就没哭过,为什么这段时间他总在那个混蛋面前掉泪,他到底是怎么了。

潘西悄悄打开卧室的门,他后悔死了,后悔的想脱下裤子叫塞缪尔打回他。他承认他很愤怒,甚至吓到了,那些人兴奋的进来,夸赞着塞缪尔的“丰功伟绩”,他的心却跟着那些人添油加醋的故事,犹如几十架坦克车碾过一般。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不尊重自己的生命,生命是可以拿出去开这样廉价的玩笑的吗?尤其是还是他的生命,潘西觉得他的心脏很受刺激。他惶惶的送走客人,愤怒的走进卧室,完全不走大脑的干了那档子事情。他害怕那个人离开自己,他害怕他出事,他甚至觉得自己即使死了都不打紧,唯独他,就是掉下一块皮,他都有心拿机枪把伤害他的人突突了。潘西完全没领会到拿打屁股这种他认为既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又能表达他的愤怒的办法来惩罚那个人有多愚蠢。人的矛盾就是这样产生的吧,他所认为最好的,别人未必能接受得了,尤其是爱人之间,误会往往就是这样产生的。塞缪尔整整一天滴水未进了,潘西无法想象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的愤怒,竟然能愤怒出高达四十度的高烧来。

潘西悄悄拉开被子,摸下塞缪尔的皮肤,哗!还是那么烫,潘西心疼的要死。两个傻瓜完全忘记了,他们交往的时间并不长,他们完全忘记了,他们只是单纯的为了承诺而承诺的感情。潘西觉得很心疼,看着烧的迷迷糊糊的塞缪尔,他懊悔的无以复加。轻轻的正过塞缪尔的身体,潘西把他抱在怀里,塞缪尔轻微的反抗,潘西连忙一串的道歉,外加安慰的话倾泻而出:“我错了,真的错了。只要你好起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千万别吓我,塞缪尔,你到底要我怎么办。”被打的人还没哭,打人的却哭了。潘西的眼泪滴在塞缪尔烧的通红的脸上,塞缪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看着难过的潘西,伸出手安慰他:“怎么~~~~~~哭了?谁欺负了你?”塞缪尔觉得他在做梦,他梦到潘西在哭泣,拿去他的命都无所谓,潘西哭绝对不可以。他挣扎下,去摸完全没穿着裤子光光的下身,顺着大腿向下摸着那把早就没收的虎鲨,结果自然是什么也没找到。潘西奇怪的看着他的动作:“你怎么了?腿疼吗?”潘西很着急啊,塞缪尔摸着潘西的脸,帮他把眼泪试去:“为什么,即使知道在做梦,看到你哭,我竟然这么心疼呢?”潘西破涕为笑,这个傻瓜,他拿过床头的药还有水对塞缪尔说:“你是在做梦,所以在梦里吃药吃饭都是假的。”塞缪尔奇怪的看下潘西闭着眼睛唠叨:“为什么?潘西在梦里竟然说胡话呢,什么叫梦里吃饭吃药都是假的?”潘西不搭理这个可爱的,发烧的,外带无所忌惮撒娇的塞缪尔,他抓紧时间喂他吃了药品喝了水,外加整整一碗的热汤。再也不会有下次了,看他生病,命都吓去半条。

塞缪尔吃了东西和药物,开始发汗,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潘西想起身帮他擦身,可是他的胳膊就是搂着他的腰不放,即使做梦他也不放手:“不要留我独自一人…… 不要。”潘西心疼的安慰着那个在梦里哭泣的人。不要独自一人,这才是塞缪尔最害怕的惩罚,比杀了他更加可怕。

塞缪尔坐在**靠着松软的大枕头修养。这几天,两个人因为那份尴尬,最后的一块矜持的遮羞布似乎被打开了,塞缪尔慢慢露出本性。他在潘西面前肆无忌惮的无赖加耍赖,心爱的虎鲨回来了,外带一把更好的红牙;可爱的JTⅧ型分子光束□□回来了,外带刮了一架新机凯。潘西认命的围着塞缪尔转悠,想了一切办法宠着他,惯着他。一下子,什么所谓的十五年的战争,什么所谓的背负全部抛弃掉了;一下子,什么责任,什么存在不存在都无关紧要了,眼睛里似乎只有对方了,就只剩下对方了。

多可笑的一对。婚也结了,床也上了,爱也做了,却刚刚开始热恋,就像普通人那样热恋,单纯的,甚至愚蠢的热恋。

看吧,塞缪尔什么都是好的。味道是最好的,拿着小叉子坐在床铺上神气活现的指挥自己的样子是最可爱的,塞缪尔睫毛是最好看的,塞缪尔的生气的样子是最完美的,总之,塞缪尔就是放个屁那也绝对是香的。

看吧,潘西什么都是好的,围着大围裙在他身边忙来忙去的样子,身段是最动人的。潘西什么都是好的,偶尔流露出的幼稚是最可爱的,潘西做的饭是最香的,潘西的声音是最好听的,即使是无穷无尽,犹如滔滔银河水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唠叨那也是好听的。

塞缪尔靠着大枕头看杂志,潘西坐在一边帮他翻页,你问塞缪尔的手在哪?那不,挂在潘西腰上呢。“哎呀~~真是令人羡慕的一对啊……啊!啊!”卧室的窗户外,从康尼那边溜达过来的格兰和哈金斯站在那里说杀风景的话。两个被打搅的情侣不干了,一起很有默契的转头,一口同声:“滚!”

煞风景的两个人,笑着离开了。打搅情侣是世界上最最混蛋的罪过,这点他们还是知道的,而且窗户里那两个人,哪个也不是善茬,一个是贝因托海盗窝里出来的,虽然没看过,但是绝对好不到那里去,另外一个就不用多说了吧?

飞船的广播,慢慢响起,“亲爱的各位乘客,二十八个小时后,我们将要到达,位于虫洞M741位置的第一站,深蓝的巴耀小行星。巴耀的意思是,深海最美丽的珊瑚的简称,这里风景如画,景色宜人,在一片人工森林中,这里有全星系最大的人类历史博物馆,这里有整个星系最著名的歌剧院……”广播里介绍在继续,潘西站起来关起窗户,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也许是无数景点之一,但是对这两个人来说,却是人生许多第一之中的一个。

塞缪尔:“潘西?”

潘西:“恩?”

塞缪尔:“我有告诉过你吗?”

潘西:“什么?”

塞缪尔:“我喜欢你。”

潘西:“我也是……”

有时候,关于我爱你这句话,它的分量也许没有我喜欢你更加动人,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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