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红颜知己醉酒妃

慕容兰儿道:“老娘是母夜叉,这辈子跟定你了。”慕容兰儿登楼敲心仪男子房门问道:“公子还没睡?”杜醇隔着房门应道:“睡不着。”慕容兰儿伤心道:“公子打算让兰儿这般站在门外,这是公子待客之道。”杜醇去开房门迎慕容兰儿进来道:“姑娘莫怪,在下失礼。”

跟酒鬼喝酒,慕容兰儿一门心思道:“今晚便把你喝醉,奴家可一夜这么近近的看着你。”慕容兰儿去楼下搬两坛子好酒说道:“兰儿也睡不着,陪公子饮两杯。”杜醇心领慕容兰儿好意道:“老板娘用杯,在下用碗。”慕容兰儿摇头道:“小家子气,不是兰儿风格,便是三升海碗兰儿陪公子饮几碗。”慕容兰儿将酒满上,先饮三大碗,慕容兰儿脸色不变道:“早些年开酒楼,总有人闹事,贪图老娘美色,老娘在酒量上从未输给别人,直到饮服这些破落户,生意才算太平。”

杜醇心领神会道:“一个人可觉得苦?”慕容兰儿苦笑道:“不苦是假的,想随便找位老实人嫁人,有个肩膀可以依靠,老娘信命但不认命,我的夫君怎么可以这般平凡。”慕容兰儿有点激动,杜醇铁石心肠道:“我只是一位过路酒鬼。”酒楼外有人深更半夜敲门,慕容兰儿大怒道:“打烊了。”慕容兰儿才不得已从杜醇房里走出,下楼开门,贵胄道:“秋风凉秋雨更凉,老板娘行个方便,借宿一晚。”杜醇下楼看向贵胄,贵胄一脸镇定道:“原来有贵客,打扰。”杜醇去摘树枝,贵胄道:“酒仙不必麻烦,在下不是朝廷鹰犬。”贵胄不拔刀,平静看向楼上,风轻云淡道:“被人跟踪了么?”

杜醇取笑道:“看来朝廷也不信卿大人。”贵胄自鸣得意道:“酒仙错了,这不是四阿哥府上的人,更不是来杀在下,而是酒仙你。”三十位黑衣剑客冲进酒楼,杜醇不明则已一鸣惊人道:“那在下就试剑,告诉这些人的主子在下也不是好惹的。”杜醇拔出飞龙,释放酒仙决,这杜醇飞剑杀敌,酒仙决如同毒蛇吐芯,一滴滴酒液穿过酒楼,刺穿杀手眉心,酒仙决像瀑布一般。

贵胄心态平静,要去拔刀和杜醇一战,慕容兰儿劝场道:“卿大人是客,几品大官,可有婚配?”贵胄坐在酒楼里,饮酒道:“老板娘好眼力,难怪敢在王孙脚下开店,这等姿色,抢进王府当个王妃也不为过,今天死的人太多了,你若处理好,我当没看见。”慕容兰儿忙恭敬道:“这卿大人放心,天亮前我便让人埋下这些尸首,不敢走半点风声。”贵胄道:“老板娘这般说,我坚信不会错,在下告辞。”慕容兰儿好心劝道:“外面还下着雨呢!”贵胄道:“这点雨算什么。”贵胄说完轻功消失。

慕容兰儿早上开门做生意,不晓得是不是贵胄有意放过酒楼,总之早上酒楼附近来了好多位官兵,阵势大,查下来反而宽松。官兵头子走到酒楼门前对慕容兰儿道:“昨天宫里走丢几十位官兵,想老板娘这酒楼藏不住活人,便不搜了。”见官兵走远,慕容兰儿惊讶道:“昨天杀死的是宫里的人,皇上的人?”杜醇道:“真难为贵胄,有本事扛下这么大的事。”贵胄离官兵好远,骑高头大马,官兵头目跑过来问贵胄道:“卿大人,没有线索,还搜不搜。”贵胄看向马下道:“这里有本名单,名单上这些人结党营私,这件案子不用查,结案在他们身上,照名单抓人。”贵胄把名单交给这位官兵头目,这位官兵头目接名单抓人,多半又是些不知死活,得罪权贵冤死的鬼。

贵胄骑马慢慢来到酒楼,意味深长看向杜醇一眼道:“皇上要杀的人,罪名太多,酒仙可见识一番权臣弄权。”贵胄话音刚落,官兵头目押上二十位名单上罪臣来见贵胄,贵胄拔出官兵头目这柄佩刀轻功下马一刀劈死一位罪臣,刀丢给官兵头目道:“这些人罪犯死罪,不用押往菜市口,就地斩首。”贵胄下令,这二十位罪臣被就地斩首。贵胄在酒楼口闻着血腥味对慕容兰儿道:“老板娘这酒楼肯定安全,不会死太多人,贵胄在此恭贺老板娘生意兴楼。”慕容兰儿怒道:“兴隆个蛋,门口死这么多人,可以改菜市口了,天杀的朝廷鹰犬只会祸害老百姓。”

贵胄一袭将军衣,英武不凡。贵胄道:“朝廷要灭天下武林,杜醇你应该回蜀山主持大局。”杜淳道:“大将军可觉得这将军衣并不合身。”贵胄道:“放肆,我好心劝你离开,你让我造反。”杜醇道:“刀在手,隐而不发。”贵胄道:“朝廷三万铁骑,瞬间踏平蜀山。”

杜醇道:“蜀山有吕祖洞,应劫而用。”贵胄道:“我好心劝你,这般不领情,来日战场相见,我不会手软。”贵胄走后,杜醇吹烟箫笛,蜀山弟子御剑飞行,琵琶精下山。杜醇道:“大难降临,蜀山里住的不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