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极品王爷

蓝衣公子自称贵胄,脸面上无半点虚情假意道:“你爹在朝廷上打通关系,给你求得个机会,进四阿哥府里当差,你这性子怕是要闯祸,这才有你爹花三千两真金白银,求我照应你,半点不许你对我不敬。”鸳鸯不领情道:“我爹是老糊涂了,花钱让你照顾我,这一路上吃的喝的,都是我照顾你,爷,咱俩谁是主子谁是仆。”鸳鸯这话说完瞪大眼珠子,说实话这丫头真心很美很讨人喜欢。

贵胄把眼瞥向一边道:“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天下的王孙公子都要疼你,在外由不得你,小心点是好的。”贵胄看向人来人往这北京城,四阿哥的府上不好找,远没有太子,八阿哥这府上那般奢华。鸳鸯寒酸道:“这四阿哥肯定不得势,所以才住的远住的破。”

贵胄也不否认道:“早些天在西湖遇到位女子行刺四阿哥,便用的是这类古琴,当时我在场,本可以擒住那位女子但是我没有,现在想想可惜。”贵胄看向街边琴行,自言自语算是岔开话题。鸳鸯吃醋道:“看你这副呆相,就知道那位女子生的很美,这世道俊就是吃香。”贵胄这好笑道:“倒真不是那类国色天香,女子背刀,自然多出几分英气。”鸳鸯气不打一处来道:“那我也去学刀去。”

贵胄这表情夸张道:“千万别,学贱你是行家,学刀你可学不来。”贵胄说完直奔宫里太监道:“小首领我这是要去四阿哥府,麻烦你给引路一下。”贵胄拿出五十两真金白银递给太监,太监接过银子,这贪从上到下历经多少朝代,宫里太监没有不贪这银子。鸳鸯小气道:“有点多,就带个路。”跟在太监后面,太监要坐马车,贵胄雇一辆马车来到四阿哥府上。贵胄长舒口气道:“总算是到了,小姐请,里面安排好了,在下告辞。”鸳鸯舍不得道:“你要去哪?”贵胄一晃手中佩刀小气道:“四海为家。”

鸳鸯看向贵胄背影伤心道:“走就走吧,还不给本小姐多看几眼。”鸳鸯进了四阿哥府,贵胄在北京城寻个落脚地方,赏北京城这要多大雅兴,贵胄道:“这是康熙帝在位最后几年,这帝位要争夺,几大阿哥半点不容闪失,难怪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吸引大量官兵,挖坟这事有点缺德,虽说秀王爷死了,但这坟藏在北京城,里面就得有点值钱东西。”外界传言秀王爷是大明血统,要这么看不挖坟就没法查清楚,月黑风高,贵胄对这类杀人盗墓夜紧张的紧,这是北京城不是大西北的窑洞,胆子小的早就死了。

贵胄心虚道:“本来我也是有其它手艺吃饭的,但最近市场不景气,打家劫舍的土匪少了,就只好学别人盗墓赚点零花钱。”这贵胄学术士请各路神仙,餐桌上摆满好吃的,这是要去盗秀王爷的墓。

死去的师傅说过道:“秀王爷的墓藏着两颗夜明珠,波斯进口,价值连城。”贵胄看重不是这珠子而是秀王爷的尸首是不是真的会变龙。龙子龙孙死后多半身子会像龙,皇室更信这类说法,按生前秀王爷宫中地位,有很大可能性会变成龙尸。贵胄偷着去开秀王爷的陵,皇室建陵和盖房子一样内外最少两层,一般主卧在里面,客厅用的石砌,年久失修陵骨会塌,主卧是叠出来的石阶,轻易不会塌。

贵胄盗的是主卧,但必须要经过客厅,现在很难判断主卧是不是有秀王爷的尸首,单从抓一把湿土闻闻是不是有珍宝的气味,贵胄算行家。地下面空,土的味道就会淡,甚至有大行家不去开棺就能找到宝物藏身之地,这类人鼻子能闻出危险。

赵梳妆这胆子忒大了,躲在京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要有个三长两短,可惜这小娘子细皮嫩肉不自爱,早知道这小娘子不是省油的灯,就不该在西湖学什么英雄救美,早知道一刀结果这赵梳妆,贵胄后悔,肠子都悔青了,盗墓本就是见不得光,被赵梳妆撞上,贵胄百口莫辩。赵梳妆坐在秀王陵,贵胄灰头土脸出来,赵梳妆抬着下巴,美人翘首嘲耍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九十九不是褒奖,贵胄跳出熊洞道:“莫不是眼花了,美人来自何方?”

赵梳妆**道:“公子怎么这般记性差,半个月前在西湖公子救过奴家,奴家当公子是自己人。”赵梳妆嬉皮笑脸道:“但公子是四阿哥府上的客卿,是在下的敌人。”赵梳妆拔刀劈向贵胄,斩下贵胄一缕青丝。贵胄惊出一身冷汗道:“姑娘这刀可不像杀人的刀,在下坚信姑娘不想伤害在下。”赵梳妆苦笑道:“这刀杀人如麻。”贵胄倒吸一口冷气从熊洞跳上来道:“姑娘为何不动手?”赵梳妆淡淡道:“报恩。”

赵梳妆劈刀式,英气全写在脸上,贵胄可惜道:“如此女子却是敌人。”赵梳妆放过贵胄登上茶楼喝茶,杜醇耍酒疯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没酒没肉。”赵梳妆劝道:“大师傅,你想喝酒。”杜醇气恼道:“也不是想喝酒,离开蜀山,有点不适应这世俗生活,但更讨厌蜀山。”赵梳妆**道:“大师傅可以在北京城娶一房漂亮媳妇儿。”杜醇喝茶也会醉道:“你琵琶师姐现在应该在过剑阁第二层。”

娶京城一房漂亮媳妇儿,赵梳妆可不是胡言乱语调侃杜醇,酒家老板娘慕容兰儿自打第一眼碰上这杜醇便不想去做其他客人生意,单独给杜醇开间上房还不收房钱,想这位酒鬼多住些日子,变着法子好酒好肉招待,慕容兰儿三十左右岁,半老徐娘,样子中上,身材窈窕,早年嫁给当地一位有头有脸的官爷,这一天官太太未当上,官爷福薄,洞房当天官爷战死,慕容兰儿便继承些夫家家产,开这酒楼,生意红火,再未嫁人。

慕容兰儿性子泼辣,对感情倒是认真,黄昏酒楼早早打烊,这是规矩,算半个酒楼主人的杜醇回到酒楼,正走楼梯,慕容兰儿穿上西域进口**睡衣对杜醇道:“公子,你博学多才,可觉这衣服美么?”杜醇不是傻子,为了骗免费上房住道:“衣服美老板娘更美。”女子这么问,多半希望男子夸的是人不是衣服,慕容兰儿欣喜道:“公子若喜欢,我天天这般穿给公子看。”杜醇忍住呕吐道:“喜欢。”

慕容兰儿当杜醇真心喜欢,跳这孔雀舞,在这半夜的酒楼惊出一片鸡皮疙瘩。酒楼没有外人住全被慕容兰儿轰走暂住在隔壁连锁酒楼住下,只留下杜醇和赵梳妆。慕容兰儿道:“我喜欢剑仙,真心喜欢。”杜醇再不敢半夜三更在院子摘树枝飞剑,好在这几天北京城晚上凉,入秋北方凉的早,披上外衣杜醇坐在月前,看向月亮幼年时道:“我长大后想当个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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