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极品王爷

武当山飘雅俊秀,号称中原第一剑门,几百年来从大元到大明,武当山都未曾灰头土脸过,直到这大清建朝初期,这武当山先是被金戈铁马洗劫了一番,而后开始没落。用剑的俊生自称武当山剑骨还在,却将这武当剑法练的完全走了样,绵绵无力。

鄂端午本不打算惦记武当山这块肥肉,起因是号称军师的徐良,一位中原落魄书生投靠到醉仙楼当幕僚提出的一项计策,这才有了鄂端午带领七十位醉仙楼死士奔赴到武当山下,正赶上山下有位武当弟子练剑,鄂端午兴致勃勃跳下马和这位武当弟子比划了几下,这七十位死士上山后并没有直奔武当大殿,而是把这里通往山下的各个路口看守起来。

鄂端午想先困住武当弟子半个月再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众死士开始埋锅造饭,最小的死士才十岁左右,最年长的死士也不过三十岁,鄂端午看向脸色慌张的武当道士说道:“先去把你们的掌门请出来,我有话要说。”巍巍颤颤的武当掌门走出来后,眼睛都快睁不开的老道士,鄂端午看了一眼道:“我本来想要困住这里半月,再逼迫你们投降,现在看来不需要了,对于这样一个从上到下没有半点活力的武当,我占它又有何用?”

鄂端午下令鸣金收兵,巍巍颤颤的老道士伸出手从怀里摸索半天掏出一把短剑道:“武当剑骨还在,岂容你瞧不起。”老道士说完动作如同一只灵猿一样挥剑刺向鄂端午,鄂端午笑道:“这样才对么,即使死气沉沉,剑骨还在就当拼了。”鄂端午用刀鞘挡住老道这气势谈不上恢弘的一剑,脸色极为镇定,七十位死士中的一位十岁孩童借刀给鄂端午,鄂端午握住刀后道:“送你上西天。”说完鄂端午一刀劈刀式劈出,刀再回到那位死士手里,鄂端午头也不回领死士下山。

一位武当小道士道:“师傅你没事吧?”老道摇摇头道:“我没事,你立刻去辽东通知秀王爷,就说他们动手了,让他早做准备。”老道说完,双眼凸起,嘴角有点干涩,小道将老道扶住坐下,见小道走下山,老道这才用手捂住脖子那道血沟道:“江山易主,本来就是新旧交替,你凭什么去改变它,只是因为你是鄂王爷。”听到老道叫出自己名字,鄂端午从树林后面走出来道:“因为我是大明的王爷。”对鄂端午去而复返,老道并不奇怪道:“王爷你这劈刀式果然厉害,老道用天罡正气护体也只扛了半个时辰。”

鄂端午道:“不是圣,任何人在我眼里都是不堪一击,我会将你的人头摘下,还有刚下山的那位小道士,是你的弟子吧,素问,挺好的名字,希望他会平安。”老道士挣扎站起身来道:“你要干什么?”鄂端午笑道:“玩玩而已。”

小道士素问快速下山,武当山不养马,素问穿着草鞋奔向东北方向,小道士一边跑一边用手去抹眼泪,她何尝受过如此屈辱,走在山路小道士不小心脚下一滑,摔掉头巾,满头的乌黑长发顷刻散开,如同瀑布一般,小道士哭道:“大坏人。”鄂端午从后面追上来道:“谁是大坏人?”说完鄂端午一拍马背道:“上来,我送你一程。”小道士哭道:“你知道我已经不是道士了。”鄂端午扶在马背上低下头道:“你那么喜欢当道士,做我的知己多好?”

小道士哭道:“你杀死我的师傅。”鄂端午从马背上跳下来将佩刀递给小道士道:“那么你杀死我,为你师傅报仇。”小道士委屈道:“你知道我不敢。”鄂端午脸色一变怒骂道:“那就跟我上马。”说完鄂端午拦腰抱住小道士轻功上马,小道士双脚因为走山路被棘刺伤不断出血,小道士被鄂端午带到附近一条小河,用河水给小道士清洗伤口,鄂端午用嘴巴吸出伤口杂质道:“还疼不疼?”

小道士又羞又恼,双足赤(裸)裸摆在鄂端午面前一览无余,鄂端午怒道:“快穿上鞋,今天晚上我们在树林过夜。”小道士忍住刺痛站起身来穿上鞋去树林里拾柴,鄂端午道:“小心一点,山上有猛虎。”小道士最注重的是名节,其次才是这仇恨,鄂端午见过小道士双足,小道士就觉得失去了名节,又被鄂端午无端训斥,小道士仇恨道:“不劳你烦心,我的死活与你无关。”

鄂端午又道:“如果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十分危险,明天一早你自己去辽东。”鄂端午夜幕练剑,小道士偷偷去看剑法道:“这是武当的两仪剑。”她还没来得及学,师傅就死了,鄂端午故意练的很慢,好半天道:“看都看了,想学么?我教你。”小道士懊恼道:“不学。”这一夜过的甚是惊心动魄,早起后鄂端午留下枣红马和干粮对小道士道:“今日一别,此生再别相见,彼此珍重。”驾车的孙老头驾马车来到树林,鄂端午坐上马车,放下窗帘,不再去看窗外小道士死活。

孙老头道:“公子,当真不杀?”孙老头的剑都已经出鞘,鄂端午道:“一位女子一天之内失去师门死去师傅,只是委屈的哭两声,若换是其它女子即使有杀我之心也不奇怪,但是她没有,放了她吧。”孙老头听完将剑收好,点点头。

孙老头道:“公子要游历天下,我怕节外生枝,命令那七十位死士暗中保护公子,明面上只我老头子一个人陪着,公子不会觉得穷酸吧。”孙老头自嘲的个性让鄂端午愁眉苦脸道:“你这孙老头莫非觉得我是位贪慕虚荣的酒色之徒。”孙老头大笑道:“公子言重了。”

小道士不信鄂端午会放过自己,闭上眼睛等了好久,再睁开眼发现马车早离开多时,小道士骑上枣红马,当务之急去辽东见秀王爷。

鄂端午躲进马车里三天不出,生怕再撞上那位不开窍的武当小道士。孙老头问道:“公子我们去哪里?”鄂端午让马车向西行道:“去峨眉山。”孙老头又问道:“可是为了王妃?”鄂端午道:“想去看看她出家的样子。”孙老头默默赶着马车,女子出家有甚好看的,古佛青灯还不都是一个样。鄂端午坐在马车里想着亲媳妇儿各种模样,不管是哪一种都很美。

鄂端午动动嘴角,最后不知道如何开口自言自语道:“若尊称你一声小师父,肝肠寸断的不仅会是你,还有我这一生只爱你的傻子。”四川峨眉山脚下,当孙老头驾驶马车来到山门后,鄂端午推开车门,将头高高抬起走下马车看向谈不上是高是低的峨眉山。守山的四位峨眉女童拦住一主一仆二人横剑胸前道:“请问二位尊驾,为何来到我峨眉山。”鄂端午抱拳道:“在下峨眉山掌门旧交,特来拜见峨眉掌门刘午阳。”

四位峨眉守山女童相互看了一眼道:“尊驾可能误会了,午阳师叔从未接掌过峨眉掌门之位,掌门仍是宁思源宁师伯,午阳师叔一直被关押在锦华殿思过,尊驾可否透露姓名,在下好去通报掌门。”鄂端午脸色聚变道:“不必了,带我去见午阳。”说完鄂端午便往峨眉山内闯,四位峨眉守山女童布剑阵道:“何方妖孽,胆敢擅闯我峨眉圣地。”鄂端午道:“囚我亲媳妇儿,即使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说完鄂端午无视剑阵将四位峨眉女童一拳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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