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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也许现在她应该呼救?可是,李师师却不敢,赵棣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这里,李师师知道,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也许她还没有呼救,就已经成了再不能开口的尸体了。

见李师师神色变幻不定,赵棣又笑吟吟的开口道:听闻那男人,哦,是周邦彦大才子,可是动起过把师师姑娘娶回家的念头,只可惜还没等他把你赎回去,我那清闲的父皇便从高太尉那里知道了师师姑娘的美名。成了帝王的女人,周大才子也只能偷偷摸摸的饮恨了,师师姑娘就不难过?

你到底要说什么?!心爱的男人会激起女人最坚强的一面,即便是刚刚被赵棣的话惊吓得无以复加的李师师,在赵棣接二连三的提到周邦彦后,也不禁眼神坚韧了起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格外的硬气。

我只想说,只要有我父皇横在中间,你就永远都不可能嫁给周邦彦,他也绝不可能把你娶回家,你们就只能偷偷摸摸的在一起,而且你还会继续害了他,但是,如果你跟我合作,日后事成,我就成全你们二人,还给你洗脱这个烟花妓寨的污名,成就你一个巾帼的美名,让你风风光光的和周邦彦长相厮守,难道你不愿意?

刚刚的一系列试探让赵棣终于确定了,这个周邦彦的确就是李师师的软肋,因此拿捏的就更加胜券在握了。

成王败寇,如果失败了,那我就更是害了他了。事关周邦彦,即使谈论起这谋逆的事,李师师也面不更色了。

你就算不和我合作,难道就不是害了他吗?如今你已经害的他被贬出了京城,他为了你一直未娶,但是这到了外面,如果他自觉和你终身无望,身边要是再有人极力撺掇给他娶个娘子,日后就是我那父皇对你厌倦了,你要进他周家的门,可还要看人家娘子答应不答应,而且这做妾和做妻,你想想这其中的差别,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

随着赵棣的话,李师师的脸色终于开始动摇了,然而她还是叹了口气:之前他的确说要娶我的,但是他父母以死相逼,他又能如何呢?说到底,还是我配不上他罢了。

听着李师师全然都是哀怨的语气,赵棣眉梢一挑,活脱脱就是欧阳瑞最经常浮现的那个神情:李师师不能嫁给周邦彦,但是先皇的义女昭柔公主下嫁他周家,周家还不是要满门跪拜奉你为尊,你说呢?

你这个承诺对李师师而言太有**力了,让刚刚已经有些动摇的李师师更加难以抗拒,愣愣的看着赵棣,李师师不由得咬紧了嘴唇。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说话,赵棣只是静静的等着,他已经可以确定,李师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了,果然,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李师师终于再度抬起了头。

我要做些什么?

赵棣满意的笑了:正月十五元宵节可是个热闹的日子,如果有自称山东来的员外你务必要留下他们,他们这一行人都是相貌堂堂的大汉,虽自称是商人,实际上却是水泊梁山的宋江一行,之后父皇也必是要来的,这时候你让梁山的人离开他们也必不会走的,最多藏在外面,你就当没有看到,之后你就不用再做什么,看我的意思行事便是。这里有一个香囊,当日你要戴在身上。

赵棣把这些事都吩咐完了,李师师一边听一边点头,她现在已经被赵棣震惊到麻木了,对水泊梁山的事完全都不过问,赵棣看在眼里更加满意了,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随后,赵棣便离开了这里。

等赵棣走后,李师师静静的泡在池水之中,自嘲的神色一划而过,而后便是难以言喻的坚定,七皇子说的对极了,她要为自己拼一拼,败了也不过就是个死,也好过现在离开了周郎这生不如死的日子,之前迎来送往的日子她早就不想再过下去了,便是现在外面都知道她是皇上的女人,妈妈还不是为了那客人丰厚的打赏而偷偷让他们留宿,只瞒着外面么?她什么都不能做,这种感觉她想改变一下。

而离开了这里的赵棣,同时吩咐身边的三名暗卫轮流监视李师师,一旦发现她有不听话的异常现象,立刻诛杀。

暗卫们得了命令下去了,赵棣这才佯作刚刚起床的模样到了武松的房间,唤醒了中了迷药睡足了一整夜的武松。

这一夜赵棣做了很多事,而同时在清河县,他的父亲欧阳瑞,却是享受了一夜的春光。

全身□的西门庆被欧阳瑞用绳索套头一路拽到了赵棣那座院落的门口,沿路那种好像随时都会被下人看光的惊惧感已经让西门大官人受够了,更别提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起反应的身体让西门庆的内心已经濒临了崩溃的边缘。

西门庆越是如此,欧阳瑞便越是兴奋,他要的就是西门庆的这种从内心深处的羞耻和臣服,他当然不会告诉西门庆,这一路上绝不会有任何人能够窥见西门庆的身子,对于占有欲极强的欧阳瑞而言,西门庆这幅模样是他一个人的!

于是,可怜的暗卫一号在得到了欧阳瑞的暗号后已经做好了前期的开路工作,这才保证了西门庆保持着一颗紧张到极限的心情,却安然无恙的没有被任何人看见的来到了那世泽轩的门外。

而此时的西门庆,已经双腿发软,差点儿就要瘫坐在地上了,然而欧阳瑞却并不留给他喘气的空闲,推开这世泽轩的大门,径自把西门庆带到了库房的门口,库房的门上着大大的铜锁,黑洞洞的库房铁门看着给人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西门庆见此更加的紧张了,他不知道欧阳瑞为什么要把他带到库房里来,更是不敢出言询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欧阳瑞打开了这个大锁,推开了这扇铁门,把他推了进去。

油灯被点燃,黑漆漆的库房里终于有了光亮,欧阳瑞来到一个十分巨大的箱子面前,在西门庆紧张的目光中把它打了开,让里面的木质的小马就这样呈现在了昏黄的灯光之中。

这是什么东西?西门庆不由得愣了,一匹木头制成的小马的模型?

别着急,你看看,这东西可有趣得很呢!看出了西门庆的迷茫,欧阳瑞十分好心的按动了这小马的开关。

当那木质马匹的背部的机关声音一动,从原本光滑的背部升上来一个粗粗的圆柱形物体的时候,刚刚还不解的西门庆立刻便明白了这东西是什么,随即,西门庆是真的腿软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行,这东西绝对不行,你饶了我,就饶了我这一次,我永远都不敢了!西门庆瘫软在地上,伸手拉着紧紧套在脖子上的绳索,绝望的哀求着面前一脸兴味的男人。

然而,西门庆的哀求已经是于事无补,欧阳瑞伸手把西门庆从地上拉了起来,一用力便把他整个人横抱了起来,抱在了那木头马匹的背上,西门庆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紧紧的抓着欧阳瑞不撒手。

乖,这东西可是十分的有趣,一定会让你很开心的。欧阳瑞笑着安抚西门庆,然而他的话却让西门庆更加害怕了。

会坏掉的,不行的,我不要,我害怕,你饶了我好不好?我求求你!西门庆哀求着,在这马匹上他已经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我怎么舍得弄坏你呢?你这身子才刚好呢,你放心,这东西可和刑具不一样,它是广南的那家店铺出品的,绝对会让你十分销魂,又不会伤到你,其实呢,本来我是没想这么快就用到它的,谁叫你,这么不乖呢,嗯?欧阳瑞说话的声音十分的平和,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异常的坚定。

广南!西门庆现在恨不得飞到大船上把花子虚给咬死,可怜的西门大官人还不知道,这次他还真是错怪花子虚了,这玩意儿,可不是花子虚的手笔。

好了,我们开始吧,你可不要再惹我生气哦!欧阳瑞威胁的语气让西门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底深处竟生出了丝丝异样的感觉来。

只见欧阳瑞拽了拽手里面的绳索,这绳索异常的长,欧阳瑞看了看:就这样拴着,好像挺浪费的,我看看,唔不错不错。

欧阳瑞比划着,竟把手里攥着的绳索都打散了开,开始了从脖子往下的缠绕。

长长的绳索在两片锁骨的中间被系了一个结,随后分成了两股分别向左右绕到了西门庆的后背,再在后背处交叉一番绕回了前面,这样反复过来,把西门庆的胸部被紧紧的勒紧了,凸显着那小小的**更加的鲜明。

而绕到了小腹处的时候,欧阳瑞看着眼前已经挺得直直的西门庆的性器,伸手弹了弹它的头部,仰脸笑着对西门庆说道:还说不愿意,你瞧瞧,你这身子可比你的嘴诚实的多了!

西门庆百般的忍耐根本都没有压下自出门的时候变已经**的性器,此时被欧阳瑞拿出来说嘴,更是羞愤的满面通红,心里更是无言的感觉明明他的心都已经羞耻到不行,为什么不争气的东西竟然越来越有感觉?

欧阳瑞却不管其他,继续把绳子绕上了西门庆直直**的性器上,可怜的性器被绳索勒出了三段,随着欧阳瑞系绳索的动作,那前端的铃口竟然兴奋的流出了透明的**。

看来你还真是喜欢呢,瞧瞧,这是什么?欧阳瑞从西门庆的铃口用中指和大拇指分别蘸了蘸那透明色的汁液,然后拿到西门庆的面前,两根手指合上又打开,那透明的粘液便拉伸出了一根细细的透明的丝来,透着分外的**靡。

不不是我我才没有西门庆整个身子都随着巨大的羞耻感而涨红了,然而欧阳瑞却沉下了脸。

我刚刚说过了,你要听话,怎么,现在就又开始不乖了,重新说,这是什么,嗯?

是是我那话儿因为兴奋,而,而流出的东西被强迫着说出这样羞人的话,西门庆的脸简直红得要滴出血来了,欧阳瑞这样才稍稍感到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绑缚好了性器之后,剩下的绳索再度绕到了背后,把西门庆的双手反绑在了背后,做好了这一切,欧阳瑞的视线不由的落在了西门庆的屁股上。

接下来,让我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也兴奋的流泪了。

把西门庆的后背按了下去让他趴在马背上,欧阳瑞伸手掰开了西门庆的屁股,让他隐藏在里面的小穴暴露在了眼前,刚刚被操弄过两回的小穴此时还微微泛着红色,开口处还没有完全合拢得如同最初的模样,看起来真的有些湿漉漉的。

欧阳瑞伸出一根手指戳中了这微红的小穴,随即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来:哎呀,还真是湿润的呢,你后面的小嘴看起来真的很喜欢这个木马呢,对不对?

对唔西门庆羞耻的把脸深深的埋在胸口。

然而欧阳瑞却并不放过他,竟继续追问了下去:对什么?说说,你这小穴喜欢木马的什么?想要什么?

不行,我,我说不出口,你饶了我实在是说不出口的羞耻话语让西门庆简直要流泪了,然而欧阳瑞却不会因此而心软,轻柔的声音在西门庆的耳边响起。

我刚刚说过了,要乖,懂吗?

越是温柔的声音就越带着万分的压迫,西门庆把心一横,他刚刚已经说了好几句那样羞耻的话,现在索性就,就

我,我的屁股,想,想要那,那上面的东西捅进来,让,让我舒服。

差强人意,不过,作为你听话的奖励,我就满足你这****的愿望。

欧阳瑞轻笑的话让西门庆简直想要咬他,明明是他强迫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现在还说什么奖励!然而没等西门庆继续愤愤下去,他惊恐的发现,欧阳瑞竟真的抬起了他的屁股,往那粗大的木马背上的性器挪了过去。

全身都紧绷到了一定程度,却无法阻止欧阳瑞的动作,当那个粗大的性器抵住了小穴的入口时,西门庆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然而他的紧绷并没有阻断那粗大的性器顶入后穴深处的动作,此时已经湿润柔软的小穴骤然被这样冰冷的粗大性器填满,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此处,使得这东西比简直要扎到那身子的最深处了。

啊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苏醒,理智上的巨大的抗拒和羞耻感,和身体上传来的不满足感互相碰撞着,西门庆只觉得理智慢慢的在散去,那仅仅是填满了后穴却无法有任何动作的生硬的假性器,除了带来了短暂填充的快感外,只留下了让后穴更加骚痒却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

于是,刚刚还存在着羞耻感的理智渐渐被这种不满足的空虚所淹没,西门庆的身体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竟开始在这木马上缓缓的动作了起来,就如同在马背上骑马的人一样,随着身子的动作,那深埋在体内的东西也终于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啊啊随着快感的加剧,西门庆也不禁大声的呻吟了起来,后穴的骚痒被碰撞所缓解,重新带来了一波又一波连绵的快感,而尝到了甜头的身体不由得动得更加迅速了,整个木马都被西门庆自己撞击的晃动了起来。

看着在马背上自己动作着的西门庆,欧阳瑞的眼眸不由得更加兴奋了,伸手捏住了西门庆此时已经随着快感变硬的**,用力的揉捏着。

胸口传来的刺激让西门庆更加兴奋了,呻吟声也越发的响亮,**也变得越发的硬了起来,红肿成了两颗红豆似的,盈盈的挺立在被勒紧的胸膛。

一只手揉捏把玩着这挺立的**,另一只手则伸到下面去碰触那同样被束缚的紧紧的无法发泄的性器,四根手指并拢拖住那沉甸甸的柱身和玉囊,拇指则顺势来回摩挲着那正艰难的吐着透明色汁液的铃口。

啊!铃口被骤然刺激的西门庆忍不住僵直了身子,剧烈的想要**的快感突如其来却被紧紧系在上面的绳索勒住了发泄的通道,巨大的快感被硬生生的憋在那里,带来的疼痛让西门庆忍不住悲鸣了一声。

松,松开,让我射,射出来吧!

刚刚你可以自己说绑住了不想**的,怎么现在又开始哀求了呢?不行!随着欧阳瑞的残酷话语,他的手指也依然残酷的继续摩挲着那铃口,不断的刺激快感越发的汹涌,西门庆早已经把全部的意志都用来抵御这快感到了极限开始变得难以忍受的感觉,无力再开始在木马上的动作了。

然而后穴却不甘心的始终叫嚣着骚痒的感觉,前后不同的感受却同样的痛苦,让西门庆忍不住大声的哀求了起来:不行了,后面,后面好痒,好想要,前面,前面让我射,啊,不行了,求求你

欧阳瑞的呼吸一顿,自己也已经再度肿胀到发烫的性器叫嚣着一秒钟也忍耐不住了,把西门庆从木马上抱下来,将他被绑缚在背后的双手解开,让他扶住那打开的大箱子边缘,抬起他的左腿搭在木马的马背上,就着这样小狗撒尿的姿势,欧阳瑞把自己已经无法忍耐的火热的巨大性器,狠狠的捅进了西门庆已经汁水泛滥的后穴中。

啊!空虚感和骚痒感同时被满足的西门庆,舒服的呻吟了起来,被撑到极限的后穴、被粗大火热的性器有力的撞击着后穴内壁上最骚痒部分,西门庆的大脑此时已经是一片空白,只剩下叫嚣着快感的身体随着欧阳瑞腰部的挺动而前后摇摆着。

然而很快,当那最敏感的小突起被反复撞击到快感积聚到巅峰的时候,无法发泄的痛苦便会如影随形的到来,刚刚还舒服的大声呻吟着的西门庆,又开始了无助的哀求。

啊好难过要射了,要射了,呜你让我射出来,啊欧阳瑞残酷的声音终于在西门庆的耳边响起:只要我射出来,我就让你射,你这小穴不是会咬么,不是会缩进么,全都使出来,嗯?只要你能让我快点儿射出来,我就让你射,怎么样,公平吧?

然而现在已经被后穴巨大的快感淹没、前面不能发泄的痛苦已经让西门庆没有力气收缩后穴了,无望的西门庆只能抛弃了也早已经所剩无几的羞耻心,用话来刺激欧阳瑞了。

求求你,射,射在我的屁股里面,把,把我的后面都填满,我好想要你把你的种子全都射在我的身体里,全都射进来,啊

难得的西门庆说出这样****的话语,没有料想到的欧阳瑞面对这样****的哀求,再有心想要继续折磨西门庆,也禁不住身子一**,**的快感也随之奔涌来了。

在**前狠狠的又**了几下,西门庆这才如愿以偿的被欧阳瑞喷出的白灼灌满了整个后穴,而欧阳瑞也如同约定的一般,给西门庆解开了前面的束缚。

一波又一波的白灼从西门庆的性器里喷涌而出,随着**的快感而开始紧缩的后穴,也让发泄后还留在西门庆体内的欧阳瑞舒服得哼了一声。

等欧阳瑞终于把自己已经消退下去的性器从西门庆的体内拔了出来,那白浊色的**也随之从后穴中冒了出来,有些沿着**一直淌了下去,有些则直接低落到了地面上。

而此时前面也已经终于发泄完毕的西门庆,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一下子便瘫软到了欧阳瑞的怀里,昏了过去。

还真是不想反攻就睡着了么?欧阳瑞看着在怀里已经失去意识的西门庆,不由得笑了出来,经过这次,想必吃到了苦头的西门大官人,是不会想要再反攻了吧?

此时天色已经亮了,虽然自己吃的心满意足,但还是有些担心的欧阳瑞还是把冯大夫叫过来给西门庆看看,冯大夫无语的看着这才停了药一天,就这般纵欲的两个人,瞪了一眼欧阳瑞。

现在是没什么,但要是日日这样,那以后再有什么问题,就不要再找我来医治了!冯大夫吹胡子瞪眼。

唔,的确昨天是有点儿过分了,欧阳瑞摸摸鼻子没说什么,把冯大夫好言好语的送走了,同样一夜没睡的欧阳瑞洗漱了一番,继续到前面忙碌去了。

这小攻的命运,就是晚上既要劳累,白天也要继续操劳,不过,想着昨天晚上西门庆种种放浪形骸的一幕又一幕,欧阳瑞觉得一点儿都不疲劳,更加的精神抖擞了,嗯,儿子这生辰礼物选的不错。

而香甜的在**补眠什么的,就只是身为小受独有的幸福待遇了,也只有在睡梦中,西门大官人才有可能做梦反攻一下了吧?

至此,西门大官人的反攻念头虽然没有彻底从心底消失,但是这双方实力的差距,以及失败后将要承担的后果,睡梦中的西门大官人都要哆嗦了。

60、第六十章

西门庆再醒来的时候身子倒是半点儿都不酸疼了,好像昨天晚上被折腾得那般狠的人不是他似的,本以为得在**躺上一天的西门大官人活蹦乱跳了之后,深深的反省了一下自己这次的反攻计划。

可以说,他的计划是完美的,但是,欧阳瑞这家伙绝对不是人!难道,他就没有反攻的命,一辈子都只能做下面那个?

西门大官人郁闷了,这时候在外面忙了一整天的欧阳瑞进了房门,西门庆一看到他,刚刚被刻意不去回想的关于昨天晚上各种哀求、浪语的画面,便一股脑的全都涌上了脑海,一幕幕清晰极了,让西门大官人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欧阳瑞倒是早料到了西门庆会这样,不由得笑了,西门庆真是个矛盾的综合体,做那事儿的时候,一直脸面薄,但是身体的承受力和敏感度却惊人得好,而且极易动情,越是别扭便越动情,明明身子都已经软了,嘴里还逞强,不过,这也别有一番滋味嘛!

笑什么!都是你,昨天我才刚好,你就西门庆说不下去了。

欧阳瑞一挑眉:是啊,昨天某人才刚好,就动起歪脑筋了,嗯?

什么歪脑筋?都是男人,怎的我就不能在上面了!西门庆一梗梗脖子,虚张声势的嘟囔着。

谁说不让你在上边了?昨儿你不就是骑在上面么?欧阳瑞最喜欢逗西门庆炸毛了,此时故意的说道。

轰!西门庆的脸红得像充血了似的,瞪着欧阳瑞,嘴唇张张合合,却说不出话,看的欧阳瑞心里面痒痒,直接扑过去堵住了他的嘴,来了一个深深的吻。

唔这下子,什么话都不用说了,唇齿相交的缠绵让西门庆的大脑很快就迷迷糊糊了,直到最后连呼吸都要苦难了,两个人才分了开。

好了,昨儿你也累着了,今儿咱们就早些睡,还有两日就是除夕,本来我打算过了元宵才带你走,但是现在计划有变,咱们这除夕,说不定都要在船上度过了。

昨天的酣畅淋漓把憋了这几个月的欲望全都发泄了出去,紧接着的紧张的局势和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虽然欧阳瑞嘴里说不管,但事关重大,又如何不挂心?尤其是之前他是云淡风轻一个人,现在他还要护着西门庆的周全,这就更不由得他不去安排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西门庆的脸色也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高太尉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利用高衙内的事,最近对我很不满,今年的年礼竟然多要了五成,还拿我没有按照规定的数目进贡给宫里药材这件事说事儿,威胁要取消我的供应皇宫药材的资格。欧阳瑞淡淡的说道,这些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足为奇,只不过他没想到,高太尉竟然会这么快发难,竟连一个春节都等不了了。

都是为了我,如果不是陈敬济的事儿那陈洪又何必找你的麻烦?如果不是给我治病,那药材又怎么会凑不齐?西门庆觉得心里面暖暖的流过一股暖流,伸手环住欧阳瑞的腰,把头埋在了欧阳瑞的胸口,耳边响起的是欧阳瑞强有力的心跳声,西门庆知道,欧阳瑞的心里装着的人一定是他。

你比什么都重要,不过这也是坏事,高太尉这般发难,咱们也正好借机就淡出京城,不然,猛然把所有的产业都收缩了,让旁人见了只怕还要多心。而且,这年上事情忙,极容易出纰漏,咱们趁着这个时候离开,躲了清闲又安全,也是件好事。欧阳瑞笑着把西门庆抱得更紧了。

他可是堂堂的太尉,皇上身边的红人,我知道你是要造反的人不在乎这个,但是现在不是还没成吗?只要他还是太尉一天,要整治你一个白身就比什么都容易,你想顺水推舟,就不怕对方赶尽杀绝吗?西门庆还是有些忧心。

西门庆这些年能在清河县成为满县皆知的西门大官人,凭的就是用那一份家资买回来的在官府面前的体面,因此对于这里面的门道也是十分清楚的,因而听了欧阳瑞的话,却还是不敢全然放心。

放心,他势力再大,在京城能奈何我,到了川蜀,他就是再厉害也不能把我们欧阳家怎么样,这么多年我可不是胡乱经营的,除非他调来大军围攻我的欧阳山庄,不然,他就等着碰一鼻子灰吧。而且你别忘了,这年节的时候他太尉府也忙碌得很,现在出言威胁也不过是想在我身上多捞些好处,而且抱得还是出了年就把我给铲除的念头,不然也不会要的这么狠,既然都是要出了年,那眼下他不可能离开京城的势力对我发难,等出了年以后,他还有没有命当这个太尉,那可就两说了。

欧阳瑞倒是看得通透,而事实也的确如此,高太尉已经越发的感觉到欧阳瑞的不受控制,这世上有实力的药材商人又不止欧阳家一个,再加上欧阳瑞利用高衙内就等于间接利用他高太尉当枪使,这让高太尉更是下定了决心要把欧阳瑞打落尘埃。

本还打算着等这次骤然发难后,欧阳瑞会诚惶诚恐的献上更为丰厚的礼物,等他狠狠在敲诈几笔欧阳瑞的钱财后,等过了年便寻个理由抄了欧阳家,把他们家的全部财产都连根拔起。

高太尉想的很好,却没想到欧阳瑞的行动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欧阳瑞不但没有按照他的吩咐增加五成的年礼,就连原来的那些今年都全无动静,与此同时,京城的回春堂药铺也关门歇业,

想找个管事的问问都连人影都看不到,欧阳瑞在京城的大宅院也是如此。

高太尉的想法落空自然恨的是咬牙切齿,更是决定一出十五,便叫欧阳家抄家灭门!其实,他是真想现在就把欧阳瑞给做掉的,但可惜这到了年节前实在是太忙了不是朝政忙,而是伺候皇上忙。

先是要准备皇上最喜欢看的蹴鞠比赛,这是高太尉全权负责的,而后皇上还决定今年的元宵要在京城弄一个万民同欢的大型花灯节,整个京城都震动了起来,这里里外外的采购事务、街道的安排、人员的布置,等等一些都让原本应该休息的官员根本就没有办法清闲下来。

不过,他们也是乐在其中,因为布置这些那银子可是跟流水一样洒出去的,中间更是油水丰厚,这个时候谁肯休息放过这一杯羹?都恨不得十二个时辰不休息,拿更多的油水呢!

而来高太尉府上走通门路的人也不在少数,还有过年回京城送礼求明年高升的就更是多了,正如欧阳瑞预料的那般,高太尉现在根本就忙得没有功夫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