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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对面这个超级享受的浴房的一切遐想都变成酷刑了,西门庆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过身给欧阳瑞宽衣这已经不需要欧阳瑞说了,在这种潮湿的浴房里,欧阳瑞能不下去洗澡吗?

虽然西门庆刚刚的走神让能够猜到他在想什么的欧阳瑞很不悦,但现在看到西门庆这么乖乖主动的来给他宽衣解带,欧阳瑞倒是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看来,他的西门大官人已经有些自觉了嘛,或者说是形成习惯了?习惯好啊,习惯成自然,自然再变成本能,嗯,不错。

欧阳瑞心情愉悦,而给欧阳瑞脱着衣服的西门庆,似乎也不复最初的那般抵制,大抵也是这次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倒是不像前两次那么突如其来的冲积,再加上这件浴房的氤氲水光,眼前欧阳瑞白皙中透着漂亮肌肉纹理的身子,让西门庆也打心里面赞了句妙。

他不敢抬头去看欧阳瑞的脸,眼神只在欧阳瑞的脖项以下徘徊,在解上衣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对方的身子,入手的感觉也让西门庆**漾了一下,不过,很快这种**漾感在接触到欧阳瑞每一次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面时,就立刻烟消云散了。

速度的把欧阳瑞的裤子都脱了,西门庆这才抬头看欧阳瑞,就像是狗狗等待主人的下一步指示一样。

欧阳瑞眉梢微微挑了挑,径自泡到了水中,而后说道:大官人远道回来,想必都没有功夫沐浴打理一番,我这才准备了这里,大官人可要好好洗一洗,务必要里里外外的都洗干净。

欧阳瑞着重强调了里里外外这几个字,让西门庆瞬间产生了不好的联想,该不会是西门庆的脸绿了。

欧阳瑞却依然嘴角带笑,泡在池子里,顺手端起池子边上托盘中放置的酒壶,斟了杯美酒喝上一口,看着欧阳瑞这幅模样,西门庆哪里还能想不明白,人家连浴房都准备好了,还备着美酒呢,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把他这样那样的,他刚刚还傻乎乎的着急个什么劲儿啊?真是太丢人了!

于是,西门庆的脸又红了,羞恼得红了,也有热气蒸腾的,在欧阳瑞的眼中,看上去异常的美味可口。

当着欧阳瑞的面沐浴,当西门庆擦洗到如今已经不再光溜溜,而是长出了很短很硬的新毛发,欧阳瑞的眼神变得兴味起来,似乎是在回味之前那个月夜的滋味,而西门庆也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同样的场景,只觉得更加羞恼了,似乎也有被热水浸泡的关系,西门庆小麦色的身体也染上了一抹红晕来。

而最让西门庆恼火得无以复加的是,由于这些日子一直担惊受怕的赶路,他连自己用右手解决的心思也没有了,如今在这种状况下,脑袋里又想起了那么让人羞耻的画面,他竟然有了些许的感觉!

这简直是让西门庆不能忍受的,狠狠的压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西门庆用力的擦洗着身子,企图用疼痛把这种遐思给驱赶下去,好容易把身上都洗了个遍,西门庆犹豫着望向了欧阳瑞。

欧阳瑞又喝了一杯酒,嘴角勾起:我说了,是里里外外,外面大约是洗干净了,那里面呢,似乎你还没有洗呢。

果然是这样!最坏的想法得到了证实,西门庆现在还能怎样,面对着对方炯炯有神的眼眸,西门庆只能认命的躺到了池水的台子上。

西门庆整个上身都躺到了地面上,下身却还浸泡在水里,待掌握了平衡后便曲起了双腿把连同那话儿和后面的小穴都暴露在了欧阳瑞的视线中,左手扶住了区在身子两侧的大腿,西门庆只觉得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想要立刻去死,还不得不用右手蘸着池水,戳上了他从来都没有碰过的小穴。

紧闭的小穴分外排斥手指的进入,池水又远远不如往常用的药膏润滑,再加上西门庆本身的抵触情绪,刚刚进入一个手指,就累得西门庆手臂都酸了。

欧阳瑞也不着急,依旧好整以暇的看着,西门庆咬着牙,换了右手把住腿,左手换过来继续借着池水开拓他自己的小穴。

从前被欧阳瑞这般弄着都让西门庆觉得丢人之极,如今却还要自己把后面弄开了给欧阳瑞享用,西门庆觉得自己的脸已经丢到爪哇国去了,索性脸都丢光了,西门庆想着欧阳瑞那吓人的尺寸,干脆便把什么羞恼啊都抛开了,还不如快点儿弄开快点完事儿,要是万一那祖宗等不及了,他的屁股又要开花了!

想到此,西门庆手上的动作终于快了起来,因为身体的放松,后面也跟着不复刚刚的紧绷,薄薄的水雾根本遮不住眼前的春光,欧阳瑞看着西门庆原本紧闭着的小穴,终于开始渐渐湿润了起来,顺着手指的进进出出,红润润的小穴一张一合,周围的褶皱也跟着张弛着,犹如一朵随着微风而微微含羞抖动的**般。

啊伸进去二指的时候,西门庆的手指忽然碰触到了自己身体里那小小的一个凸起点,一股让人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脊椎就传遍了全身,西门庆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小穴也随之缩进成了一团,手指也跟着停止了动作。

最要命的是,原本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那话儿,竟也随着刚刚的那一拨快感而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

西门庆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一时间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滋味,而欧阳瑞并没有放弃这样一个机会,恶魔般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在西门庆还迷糊的耳边响起:难怪大官人这么迫不及待呢,瞧瞧,自己用手指玩弄后面,就玩出了感觉,不但叫得动人,连那话儿都**了,还真是****啊!

我你我西门庆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成了煮熟的螃蟹,红透了。

手指那么细哪里能让你继续爽下去呢,来,换这个试试。似乎并不满足于眼前的景致似的,欧阳瑞竟借着水推过来一个细长的盒子。

西门庆立起身子弯腰在水中拿起那盒子,打开一看,差点儿没晕过去,只见那盒子里放着的,是一根又粗又长的玉势,甚至连**的制作都和真人的一模一样。

快点儿,我看着呢,还是,你想被抄没了家产流放边境,嗯?看着西门庆似乎有点儿要反抗的苗头,欧阳瑞笑眯眯的抛出了狠话。

这还是欧阳瑞第一次清晰的表露出,只要西门庆听话就帮他把这事儿给平了的意思,西门庆听了,刚刚才起了的老子不干了的心思,立刻又被压下去了。

罢了罢了,反正今天都丢脸到家了,还能怎样?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西门庆认命的把那根玉势拿到手里,用池水浸润了一下,随即又摆出了刚刚的姿势。

这粗大的玉势可与细长的手指不同,冰凉的玉抵住小穴的穴口时,西门庆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随即才像下定了决心似的,扶着那玉势的根部往自己的小穴里推动,粗大的拟人玉势的头部好一会儿才推了进去,此时全神贯注在推动那根玉势的西门庆,并没有察觉到,这么粗的东西挤了进去,他竟然没有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只有轻微的痛苦和不适。

玉势的身子比那头部要细上一些,小穴把头部含进去后,后面的部分就容易得多,然而即便如此,整个玉势的身子进去了三分之二的时候,玉势的头部却碰到了刚刚手指碰触到的那个小突起。

唔饶是有了心理准备,这种快感也是西门庆自己无法控制的。

面对西门庆停止的动作,欧阳瑞再度毫不留情的下达了命令:动啊,怎么,不会动吗?

理智和羞耻感随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已经身子的酥麻快感而渐渐变得有些模糊,此时欧阳瑞强制的带着命令的声音代替了西门庆的理智,西门庆不由自主的听话的动了起来。

粗长的玉势随着手上的动作在后穴中进进出出,每一下碰触到了那让人酥麻的小突起时,让西门庆一边想要停止又一边舍不下想要尝试更多,追加的快感终于完全淹没了他的理智,手把着玉势一下又一下碰触着那块小突起,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也让刚刚才刚刚抬头的性器完全挺立了起来,前端的铃口处还溢出了透明的汁液。

没有人来抚弄的胸口的**也因为整个身子的快感而变得挺立了起来,红艳艳的似乎在期待着舌尖的吮吸和手指的捏弄,而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的西门庆的呻吟声也在房间里回**着。

啊啊嗯啊!西门庆的手动作得越发的快了,粗长的玉势此时已经在后穴顺畅的通行无碍,一进一出之间还会隐约看到艳红的媚肉一缩一缩的,在白玉的映衬下更加的**靡,咕啾咕啾的水声也随着玉势的动作越发响亮,可惜已经完全失神的西门庆并不知道自己眼下的状况是多么的****,只知道追随着迸发的欲望加快着手中的动作。

啊!脑海里一片空白,终于积累到临界点的快感让西门庆的性器一抖一抖的,终于射出了浓浓的白色汁液。

随着性器的**,快感的发泄,西门庆手上的动作终于停止了下来,手上的力道一松,那粗大的玉势从后穴中滑落出来掉进了池水中,西门庆的双腿也无力的垂了下来,膝盖以下都浸在了水里,躺在平台上的胸膛随着喘息而一起一伏,整个人都沉浸在快感**的余韵当中。

当身体的感觉慢慢退去,接下来理智的回笼让西门庆不得不正视自己刚刚那让人羞耻的举动,在这一刻,西门庆好想时间就这样停止,然而欧阳瑞鼓掌的啪啪声把西门庆的幻想给打碎了。

妙啊,妙啊,好一副大官人自亵图,怎么样,我的那根玉势可让大官人舒爽了,啧啧,看看,这里出来好多呢。

欧阳瑞一边鼓掌,一边从另一边走到了西门庆的面前,美人出浴明明是十分诱人的景色,然而此美人非彼美人,看着欧阳瑞沾着水光漂亮得不似凡人的身躯,还有那双夹杂着欲望、戏谑的眼眸,西门庆只想把自己埋进水里一切都看不见才好。

你,你说过的,我都做了,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反正里子面子都没了,要是再得不到一句准话,西门庆真要哭了。

你放心,我还没有食言而肥的时候,只不过,刚刚不过是开胃菜罢了,什么时候我觉得舒服满意了,这事儿才算完,懂吗?欧阳瑞可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西门庆,朱唇一张一合,说出的话让西门庆两眼一翻,差点儿晕过去。

舒服满意?他刚刚竟然会自己拿着那么粗一根玉势用这么羞耻的动作自己做那种事儿,还没让欧阳瑞这厮舒服满意了,他到底想怎么样啊?

西门庆瞪圆了眼睛,敢怒不敢言的瞅着欧阳瑞,却见欧阳瑞摊开的手心里竟然有一串铃铛,欧阳瑞拎起铃铛的一头,整串铃铛就顺了下来,发出了叮铃铃的声音。

铃铛?西门庆不解的看着欧阳瑞手中的铃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你能吃进去多少颗铃铛呢?欧阳瑞晃了晃手腕,铃铛互相磕碰着,发出脆生生的声音,一下一下却听得西门庆心惊胆战。

吃,吃进去多少颗?西门庆呆愣了一下,却不由得想到了那方面,不是吧,他不会是想让自己的那个地方放铃铛吧?

西门庆惊恐的抬头看欧阳瑞,在对方的眼睛里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各种恶劣的神色,西门庆往后倒退了一步坐到台子上,一个劲儿的摇头。

不行,你饶了我吧,刚刚你让我,让我用那个玉势我都听话了,你千万别,别让我用这个东西,会死人的!

怎么会呢,这铃铛小小的一颗才多大,吞进去十个、八个的应该没问题,刚刚玉势那么粗你都吞进去了,更何况它呢,嗯?欧阳瑞却全然没有任何动摇的意思,就连嘴角的笑都那么的不怀好意。

30、第三十章

西门庆被欧阳瑞的态度给吓住了,直直的瞅着欧阳瑞手里被细细的不知道什么绳子穿在一起的一串铃铛,这挂在脖子上都能当项链了,竟然还往那个地方塞,这要真塞进去,岂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感觉到生命受到威胁的西门庆此时早就忘了什么流放不流放的,吓得从水里爬起来,撒丫子在石台上往外面跑西门庆也是真懵了,他也不想想,他现在**的还在人家欧阳瑞的地盘,就算从浴房跑出去,他又能跑到哪儿去?

不过向来都是祸不单行,倒霉的西门庆现在处于喝凉水都能塞牙缝的程度,那石台上都是湿气和溅上的水迹,平时小心翼翼的都脚下都会滑,更别提西门庆现在是夺路狂奔。

欧阳瑞似乎算到了他一定会跌倒,一点儿都不着急,浸在水里靠在石台上,笑眯眯的看着西门庆果然如他所料,在接近门口的时候,脚底下一滑,整个人噗通一声就摔倒了池水里。

好在池水比较深又有浮力,不然这一下磕到头准得出血,饶是没有受伤,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跌倒进了水里,西门庆也呛了好几口水,被欧阳瑞拦腰捞起来以后,还止不住的一直在咳嗽着。

等他终于脑袋清醒过来,才发现,他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现在他整个人前胸贴着池水石台被欧阳瑞压着,上半身紧贴在石台上,腰部以下浸泡在水里。

西门庆舞动着还自由的双臂企图把整个人往岸上捞,然而欧阳瑞有力的大手紧紧的锁住西门庆的腰部,饶是西门庆手跑脚蹬了好半天,依然纹丝不动,倒是把刚刚欧阳瑞放在石台上的酒壶给碰翻了,酒壶里的酒都撒到了西门庆的身上和石台上,酒壶骨碌了两下掉进了水池中。

欧阳瑞的眼神立时变得深沉了几分,手上一用力,把西门庆整个人给翻转了过来,双腿牢牢的夹住西门庆的腰部以下,单手用力把西门庆的双手抓在一起高举过头顶,西门庆刚刚沾满了酒水的胸膛便这样完全**到了眼前。

酒气弥漫醉人,完全动弹不得的西门庆眼睁睁的看着欧阳瑞俯下了身子。欧阳瑞那双闪动着深沉色泽的眸子看在西门庆的眼中,宛如恶魔一般。

还逃不逃了,嗯?本来只打算让你吃进去几颗的,现在看来,你需要更多的惩罚。

惩罚这两个字一出口,西门庆恨不得自己立时就死了才好,战战兢兢的面对欧阳瑞,西门庆的心里还存着仅剩的一丝丝侥幸。

那个,那个我再也不敢了,刚刚我是被猪油蒙了心,不知道怎的脚都不听我使唤了,我不是真心想逃了的,你,你放过我,那东西真不行,真的,会坏掉的!

放心,我不会让你坏掉的,坏掉就没意思了,懂吗?你只需要乖乖的,有你的好处。再大的自制力也控制不住欧阳瑞此时已经动了的心思,面对眼前可口美味的西门庆,欧阳瑞可不想再等下去了。

欧阳瑞的舌尖、牙齿在西门庆的胸口沿着锁骨开始舔弄、啃噬,美酒混合着西门庆的味道让欧阳瑞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满足感。

啊疼啊,别相较于欧阳瑞的满足感,西门庆就是痛并快乐着了,欧阳瑞的舌尖灵活的舔弄着他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在带给他异样的酥麻后,毫不留情的牙齿又让他感觉到了皮肉被啃咬的疼痛,西门庆就这样被一会儿快感、一会儿痛感的感觉折磨着,感觉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呜当欧阳瑞的牙齿终于咬住了西门庆一边的**开始轻轻摩擦的时候,西门庆控制不足的发出了带着颤音的呻吟,刚刚才释放过一次欲望的性器,竟然又开始从疲软的状态复苏了。

瞧,又**了呢,西门大官人,你这小家伙还真敏感呢,果然呢,你这副身子天生就应该是被人玩弄的,只是**就这么有感觉了。欧阳瑞察觉到西门庆身体的变化,空闲的那只手探进水里,把西门庆刚刚微微**的性器抓到了手里。

不啊不是不西门庆想要张口反驳欧阳瑞的话,然而欧阳瑞在抚弄着他性器的手、同时舌尖轻轻挑动着已经肿胀起来的**,上下同时的快感攻势让西门庆的话变成了零碎的呻吟,完全整理不成句子。

怎么,不要我安慰你的那话儿,好啊。说罢,欧阳瑞真的把抚弄着西门庆性器的手缩了回来。继而揉捏起了西门庆胸口另一边的被冷落的那颗**。

胸口一边被舌尖舔弄、牙齿轻咬,一边又被手指揉捏纠起,不同的频率不同的力道,两拨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刺激着西门庆的全身,也刺激着下面那根已经**到极致的性器更加渴望手的爱抚,上面的**不停的被刺激着,下面的性器却丝毫得不到爱抚,这刺激既让西门庆难耐,又达不到让他发泄的临界点,这种感觉让西门庆痛苦不堪。

不行了别再下面那里呜被这种感觉折磨得难以忍受的西门庆,终于忍不住开口祈求在他身上肆虐的欧阳瑞,希望他能碰一碰他已经火热**得难受却得不到发泄的性器。

这会儿知道求我了,不跑了?欧阳瑞看着西门庆已经被折磨得失神的双眼,满意的放开了对他红肿的**的**,捏住了西门庆的下巴。

不跑了,不跑了。西门庆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刚刚刺激的余韵虽然还在,却比刚刚好受得多。

那好,那现在我们就来看看,该怎么惩罚你吧。欧阳瑞轻笑,手里的内力一吸,把飘**在池水另一端,刚刚盛放那个铃铛的盒子给吸了过来,盒子还有夹层,夹层里面放着几个小小的木头夹子,静静的平铺在盒底。

木头夹子不大,每一个木头夹子的底部都穿过了一个铁丝圈,圈的接口是活的,西门庆瞪着大眼睛看着欧阳瑞拿起一个木头夹子,又把那一串铃铛中最下面的那颗解了下来,之后欧阳瑞把那木头夹子上的铁圈掰开,把铃铛穿进这个铁圈里,之后再把铁圈合紧,这样一个铃铛就这样固定在了木头夹子上。

西门庆不解的看着欧阳瑞的这一系列动作,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然而很快,他就明白了,只见欧阳瑞竟然捏着小夹子,毫不怜惜的把它夹在了西门庆的**上。

啊!疼不要!本就已经被欧阳瑞舔弄的红肿不堪的**,被这小夹子夹住后,传来的刺痛感让西门庆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扭动着身子想要把它甩下去似的,然而小夹子紧紧的咬着西门庆红肿挺立的**,不但一点儿都没有松动的迹象,反而是随着西门庆挣扎的动作,小夹子上面的铃铛发出了叮铃叮铃悦耳的声音。

然而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就在西门庆挣扎的过程中,欧阳瑞已经把第二个铃铛穿好在了第二个木夹子上,伸手按住西门庆不断扭动的胸膛,第二枚小夹子也准确无误的夹中了西门庆另一颗红艳艳的**。

啊,不要了,不要了,拿开,不行了!两边同时传来的疼痛让西门庆刚刚还**了的性器很快就疲软了下去,而欧阳瑞却更加坏心的用手指拨动着两个木夹子上面的铃铛,在听着悦耳的铃铛声的同时,木夹也在反复拨动着两颗**。

与此同时,西门庆疲软的性器再度得到了爱抚,在反复的撸动和对双球的揉捏中,刚刚还可怜兮兮软软的耷拉在那里的性器,很快就又挺立了起来,下身传来的快感夹杂着两颗**持续不断的痛楚同时袭击着西门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让他觉得痛楚的**竟在痛得几乎麻木了之后,又传来了一阵阵的快感。

啊啊嗯嗯西门庆不由自主的把腰往上抬,迎合着欧阳瑞手中的动作,欧阳瑞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西门庆的腰也绷得紧紧的,整个人也紧绷了起来,仿佛下一秒浓浓的精液就要射出来了。

然而就在此时,欧阳瑞却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得不到发泄的西门庆难过得呻吟了出来。

不要,不要停那里西门庆哀求的声音很明显愉悦了欧阳瑞,欧阳瑞好整以暇的把西门庆整个人往石台上推了推,把他的整个性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此时的西门庆已经不再挣扎,欧阳瑞看着眼前已经**到了极致,就连铃口处还在不断流出透明**的性器,笑着又拿起了一个穿好了铃铛的木夹子,探向了西门庆的性器。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即将夹到他性器上的小夹子,西门庆感到的不是最初的恐惧,反而在心底生出了些许的期待,而当夹子终于夹住了一颗圆鼓鼓的蛋蛋后,西门庆竟然呻吟了出声,刚刚紧绷到极限的性器也与此同时兴奋的喷出了浓浓的汁液。

极限的快感让西门庆的大脑恍惚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而等他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最后竟然被一个小夹子给夹射了,西门庆整个人瞬间就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红透了。

然而耳边再度响起的欧阳瑞的声音又让西门庆没有心思来羞耻了:看来刚才的惩罚你很满意呢,瞧,你浓浓的射了我一身。

刚刚喷发的白浊有一些溅到了欧阳瑞的腰腹处,明晃晃的晃着西门庆的眼睛。

过来,给我舔干净。欧阳瑞深沉的眸色低哑的声音让西门庆不由的有些心惊肉跳,可是舔那个之前他倒是很喜欢让那些女人吞掉这些东西的,他自己可不想这么做!

面对西门庆无言的抗议的表情,欧阳瑞挑了挑眉:或者,你还想要更严厉的惩罚,嗯?

欧阳瑞说罢,伸手拨弄了一下还夹在西门庆**上的小夹子,刚刚喷发过很敏感的身体此时经不得一丝丝的挑逗,这个时候带来的就不是快感而是单纯的痛苦了。

痛苦的嘶了一声的西门庆,心不甘情不愿的不得不主动给欧阳瑞舔起了腰腹,更加不能避免呢的发现了欧阳瑞如今已经**肿胀的粗大性器,更是吓得打了个哆嗦。

欧阳瑞的这家伙尺寸太逆天了!西门庆更加不敢分心了,生怕欧阳瑞一个不高兴,直接把那大家伙捅进来,那他屁股准得开花不可!

然而西门庆越专心,他那舌头就像是在欧阳瑞身上点火似的,欧阳瑞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当场就正法了西门庆。

够了,趴过去。再舔下去就要走火了,欧阳瑞终于放过了努力舔弄自己喷出来的东西的西门庆,再度下达了命令。

你要不行,真的不行,肯定会坏掉的,万一,万一掉在里面拿不出来,不行!西门庆看到欧阳瑞竟然又把那不知道用什么线串到一起的铃铛的拿了过来,吓得立刻又面如纸色了,拼命的摇头想要让欧阳瑞打消他的念头。

然而欧阳瑞决定的事西门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动摇,眼看着那叮叮当当的一串铃铛第一颗马上就要伸进来了,西门庆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子力气,大叫了一声:欧阳瑞,你他奶奶的敢把这玩意弄进来试试,爷爷我跟你拼了!

西门庆竟然挣脱了欧阳瑞的钳制,扭回身准备袭击欧阳瑞,然而扭得实在是太用力了,自己的两条腿竟然拌在了一处,西门庆一个没站稳,整个刚刚扭转过来的身子向后倒了去。

这回的西门大官人可没有上次那么好运只是呛了水那么简单,这次他的后脑狠狠的一下撞到了石台上,当时西门庆便昏了过去,伤口处立刻便流出了鲜血。

事情就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完全没料到西门庆竟然还有力气和心气干这种事儿的欧阳瑞只来得及在西门庆撞到头得那一瞬间拉了他一把,要不是这一下,西门大官人这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饶是这样,看到西门庆流了血的头部,欧阳瑞的眼里竟然闪过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心疼。

拦腰把西门庆抱了起来,去掉了他身上的三个木头夹子,抱回了隔壁房间的**,小心翼翼的给西门庆把受伤的地方包扎好了,再把他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欧阳瑞这才吩咐外面去把回春堂最好的孙大夫给叫了过来。

此时经过了那一顿折腾,如今天色已经破晓,正是孙大夫晨起练习五禽戏的时候,见东家找他,也连忙拿着药箱来了。

东家处理的很好,伤口没什么大碍,也没碰到要紧的地方,我给开一副安神的药,压压惊便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人老尖马老滑,孙大夫是很明白什么事儿该问什么事儿不该问,此时只管断脉开药,其他的话是一句都没有的。

欧阳瑞十分满意他的态度,待孙大夫走了以后,欧阳瑞找来他近身伺候的两个丫鬟绿竹和绿兰照顾西门庆,这两个丫鬟不是普通的侍女,个个都身怀武艺,算是欧阳瑞的亲信,对西门庆的事儿也知道不少,此时见欧阳瑞如此紧张这位大官人,两个姑娘心里面就更明白了一份。

看来暗卫大哥说的没错啊!家主对这个西门大官人果然不一般!

此时欧阳瑞已经到了书房,刚刚还被两个姑娘念叨的暗卫一号已经到了欧阳瑞的身边。

家主,昨天那两个人有动静了。暗卫一号回禀。

欧阳瑞的嘴角弯了起来,露出一抹兴味的笑容来:他们成就了好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