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胭脂味!你撒谎!”夕瑶嗅着他衣领上的味道,的确是女人身上的味道。

“胡搅蛮缠,嗯?”他捧起她的小脸瞪着她,他身上哪来的女人味?她分明在逃避他!

“唔……不准碰我,难闻!”完颜烈强势吻她。

“嘶!”她又咬他!

完颜烈退出,一脸的不悦,半带愠怒,猛地推倒她的身子,压下,“别再调皮,不然我用硬的。”

“我没有,唔……唔……”说不出几个字,他结实的堵住她的唇,伸手胡乱解开她的衣扣,剥退两人的衣服,抛向身后。

夕瑶双手双脚不停的挣扎,踢打,阻挡,半推半就的,不敢太过分。惹怒完颜烈,他会更疯狂,很可能会耽误明天的计划……

“沐浴,还没沐浴……”她想了一个很烂的借口。

“这种事凭感觉,况且,就算你一辈子不洗澡,我也不嫌弃,乖一点!”他大手大脚的压制住她的力量,这种强来的滋味真不好受。好似他是个暴力狂,喜欢虐待自己的女人!

烦!

“你脏!”夕瑶说到重点。

“你嫌弃?”

“嗯嗯,书上说的,男女保持洁净,方能成事,乱则必坏,易染疾苦。”夕瑶瞪起天真的大眼,摇头摆尾的念叨。

“……”啃咬着夕瑶身体的男人顿时被哽住,停了半响,忽的咬住她的耳垂,“谁教你的?”

“木兰姨,木兰懂很多,她还说男女交汇,必身体轻快,心无忧虑,情绪平静,最好专心斋戒之后!这样才能孕育长寿康健的孩子。”夕瑶如月光明亮的黑眸在寂静的房间里眨也眨,蠕动的双唇喋喋不休,如一位医者在给病人讲述事实。

“闭嘴!”他的夕瑶天真矜持,纯净如白纸,这江木兰即便深懂医术,也不能胡乱给他的女人开方!

“生气了?”夕瑶平卧,瞅着头顶上方的男人,完颜烈弱入她的身体,夕瑶低呼,一张羞红的小脸躲开他的直视,不敢言语。

“以后不准再看乌七八糟的书籍!若有下次,打你。”他威吓道,托起她的身子,一点点的渗透,生怕弄伤了她。

“江姨是大夫,她懂很多,而且我觉得很有道理,应该借鉴!”

“她怀孕十一月如何作解?”完颜烈闷哼,他们竟在此刻谈论另外一个女人,莫名其妙。

“孩子不愿意出来。”夕瑶笃定。仰头承受他缠缠绵绵的吻。

“是吗?你可知那孩子难产,孩子约有九斤之重,江木兰竟清晰的告诉渣灿让她刨开自己的肚子取出孩子,渣灿竟允诺,四哥闻言,一拳打晕渣灿,不准他再踏入四王府半步。要不是御医齐心,她便一命呜呼了!”

夕瑶瞪起眼眸认真听着,喃喃道,“完颜宗弼一定以为木兰姨为了孩子舍弃自己。其实

剖腹取婴,缝合即可。不会伤及性命。木兰姨也不会受那么多苦……”

“夕瑶……”完颜烈木然。江木兰说什么她都信?

“呵!”夕瑶抚摸着眼前情迷热忱的完颜烈,轻语,“我爱你!”

“什么?”晃神在她身体里的男人根本没听到她的低喃声。

“我不想恨了……”

完颜烈顿住眼神,盯着她平静如水的黑眸,她是真的累了……

漆黑无形的夜晚,两个夜行人轻功飞行,穿梭在屋檐瓦片间。募地,身后悉悉率率的声音,完颜烈惊然,转头看向房顶黑幕处!

“你们怎么来了?”待看定两抹人影后,烈拙松了腰刀。

一袭黑衣行头的耶律美菱蒙着脸,翘首,黑夜中传来柔硬的声音,“杀他,怎少得了我和少将军!”

“胡闹,回去!”完颜烈抿唇,密杀挞懒是下下策,但时间紧迫,只能铤而走险!

“完颜烈,不要瞧不起女子!”美菱见远处有灯火,压低身子。

“耶律远,你怎能任由她跟着!”完颜烈的绿眸在寂静的夜空中,越发亮堂。耶律美菱和耶律远看的出神。

“我从来不限制女人的自由!”耶律远话中有话,暗嘲完颜烈。

完颜烈冷哼,撇头对烈拙道,“看着他们!”

“少主,不能一个人去!”烈拙拦住他的肩。他的眼睛实在太扎眼,深夜闯入挞懒寝卧,倘若有个好歹……

“人多碍事!放心,夕瑶还在等我,我会好好地活着!”他给了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径直跳下房顶,飕飕一声,消失入一抹灯光处!

烈拙深眸沉锁,“少主不希望她有任何闪失,耶律远,看好你的女人!”语毕,背影落下,冷霜而去。

“我不是……”该死,飞的那么快作甚么?耶律美菱话出了一半便卡死在喉中,转头看着耶律远,见他目光莫名其妙的盯着她!

这男人最近好生奇怪!

昏暗灯光,香烟袅袅的暖屋,一股浓浓的情欲气息传来。

“那你还喜欢她?都不喜欢奴家?”女子柳凤眯眼,手指轻轻软软,在挞懒胸口画圈圈。

“得不到总是最好的!”男人一听那个她字,用力挤压着女子。

“呃……你不是得到了吗?”女子嫉妒的目光瞪着挞懒。

“我要的是她的服从!一夜算什么,她还不是完颜烈的女人!”纳兰倪当真不识好歹,当初,若不是看着他爹还有些用处的份上,他怎能把她让给完颜烈!

“有本事就去和完颜烈抢啊,在我这里逞狠算什么本事?元帅?这点,你可比不过四太子,武拾软硬都不吃的女子都乖乖为他生子了,你却半个毛都没有!”

“你说什么?”挞懒突地暴怒,钳住女人的脖颈,用力捏住,“你是什么东西,敢对

我放肆!”

女人顿时害怕,惊恐的模样,求道,“元……元帅,奴家说错话了……”

耳边一阵阴风,挞懒猛地转身,谁字未出口!锋利的剑刃抵在脖颈!

“完颜烈!”的确,完颜烈的绿眸着实太扎眼!挞懒眯着黑眸,冷笑,似乎并不意外。

“你杀了大哥?”完颜烈握着刀柄转到他面前,径直问,但看清榻上的女子后,略写意外。

安素娇滴滴的目光瞟了他一眼,握紧被单躲在炕角。

“他是病死的!”挞懒勾了勾唇角。

“病死还是被毒死,你应该清楚!”完颜烈只想问他要个答案。

挞懒冷漠一笑,“完颜宗望差点毁了你的女人,你竟跑来为他报仇,完颜烈,兄弟做到这份上,真他娘可笑!”

“你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懂!”完颜烈剑刃刺入挞懒脖颈半分,募地,窗外火影煽动,人影焦躁。

烈拙破门而入,沉声,“我们被包围了!”

完颜烈眉头锁紧,挞懒**邪的嘴脸勾起,“完颜烈,你以为太后喜欢你,就可以动得了我,可笑!”

“少主,先斩后奏!”烈拙眯起黑眸。在挞懒的脖颈处多添了一把刀刃!

“里面的人听着,放了我家元帅,否则让你们丧生火海!”门外篝篝火焰,橘色之光染指了整个黑幕。

耶律美菱伏在对面的房顶,双手握拳。剑拔弩张!

耶律远按住她的剑鞘,摇头。

“你想让他死!”耶律美菱蹙眉,半带怒气。

“这么在乎他?肯陪他去死?”耶律远一脸的醋意。

“如果下面中埋伏的人是夕瑶,将军恐比我更加毫不犹豫!”耶律美菱甩开他的眼神,较劲。

只要完颜烈出来,她就给挞懒这些护卫来个背后袭击!

“不准动!”他用力按住她背后的弓箭,她极力挣扎,又不敢大声嚷嚷,“耶律远,放手!”

耶律远?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格外难听!尤其是为了别的男人!耶律远瞪着她,“他不会死!”

“什么意思?”美菱从他眼中看出几分端倪,扯住他的衣袖,“你和他到底在计谋什么?”

“引鳖入瓮!”耶律远低声道。的确,他和完颜烈昨晚计量一夜,只能先使诱饵,然后再杀敌!

“蠢死了!挞懒不会放过他的!”耶律美菱急道。完颜烈一定会死在他的承诺上!答应一只狼,也不必不要命的还啊!

跐!

这厢,完颜烈和烈拙惊愕地看着倒在炕上的男人!他的颈部插着一把长匕首,血汩汩从他后劲冒出,甚是悲惨!

跐!

女人泄恨的拔出刀刃,在挞懒身上擦了擦,拿起一旁的衣物穿上,撩眉柔声,“叫少主子忧心了!是安素的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