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叶缪长得这么好看,有点儿缺陷也好,完美了肯定会被人想尽办法诱拐的,到时候她这个徒弟还得没。

“师傅、我、是、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你、你、打吧!”叶缪看出了她的心思,转头把后脑冲向了她。

之前一次醉酒,苏七染抱着叶缪,说出了心里话,不想让他离开,不想让他恢复记忆。

叶缪知道了以后,没有怪过她半句。

每次脑中有画面浮动的时候,他都会主动提醒苏七染,他该挨打了。

苏七染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有那么点儿心疼:“昨天夜里已经打过了。”

“再、再、巩固、巩固。”他温柔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想前挪动了一步。

苏七染心里特别不舒服,自责之情涌上心头,朝他大喊一声:“滚去做饭!打个屁打!信不信我打死你啊!”

叶缪迎面看向我,语中深沉:“师傅、如果、有、有、一天、要、打死、我,肯定、为了、我好,我、不会、还手、的。”

“让你去做饭听见了没!”苏七染听后,心里混七混八着各种滋味,眼眶突然有些红润,指着门口怒喊:“你就是想饿死为师,滚滚滚!”

晌午的时候,苏七染派叶缪把药送到了知府府中。

那药还是以前的,只是加重了一些分量,昨晚试用的不敢拿出手,怕力道太大了,总督那小身板受不了,出什么岔子。

如果还是不管用,她在想办法应对就是。

第二天夜里,孙树谋带着随身官差,突然闯入了医管,把苏七染叫到了里屋里,说是密谈。

孙树谋一派官气:“苏七染,你谋害总督,罪该万死!”

“孙大人,冤枉啊!”苏七染一听,直接给跪了:“总督大人出什么事情了!”

孙树谋冷喝一声:“死了!就是吃了你的药,死了!”

苏七染脑子一嗡,这肯定跟她的药没关系,要不总督都死了三四回了,也挨不到今天。

“孙大人,小女子冤啊!这就是巧合,巧合啊!”苏七染立马挪动膝盖,紧紧的保住了孙树谋的大腿,喊的悲天悯人。

孙树谋突然脸色一转,乐呵呵的笑道:“的确是巧了,一个时辰前,总督大人遇刺,刚好在吃了你的药,行**的时候,可也是吃了你的药,才出事儿的。”

苏七染立马顿悟,这是要栽赃陷害啊!

她抬起头,眨巴了两下眼睛,抛出了一筐子秋波:“孙大人,您……什么意思?”

孙树谋眯起眼睛,伸手挑起苏七染的下巴:“还能什么意思,这罪总得有人背,本官可是第一个就想到你了。”

这么好的事儿都能想到她,真得好好的感谢孙树谋的列祖列祖了。

苏七染真的很想一掌取了他的狗命,莫冲动,莫冲动。

孙树谋既然跟她坦言相告,又是秘密到访,肯定有后话。

那勾着她下巴的咸猪手,让她恶心的想吐,可又不能躲开:“孙大人不会对小女子这么狠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