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收徒
薛怀志见到阳雪牵着的那个小女娃,有些意外,他看得出这个小女娃只是三灵根的资质,就算有一条变异灵根,也比一般的双灵根强不到哪去,实在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不过,这既是师妹的选择,他身为师兄,除了支持之外,也不会多加干涉的。
那两个天灵根见到阳雪最后选择的不是他们,面上露出失望与不甘之色,但他们并没有完全失去信心,不是还有一个老祖在么。
只是当薛怀志说出让他们二人去做外门弟子的时候,他们的神色一滞,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
而随后的一段时间里,宗内弟子中就流传了一则奇闻,两名资质逆天的天灵根修士,不但没有受到宗内老祖的重力栽培,反而与那些四五灵根一般,成为了外门弟子。
这件事不仅在太一宗内流传,就是邻国的几个宗门也不知从哪里得知了这消息。
知道此事的宗门却是不敢从太一宗内挖人,如今的太一宗早已今非昔比,不怕宗内有着三名元婴修士,还有着两名化形妖修,如此实力,比起一些超级大宗都不让多少,而邻国的宗门内能超过两个元婴修士的都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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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雪带着毛小陌回到了洞府中,为毛小陌讲解一些修仙界的世情。
毛小陌听得津津有味,越是听下去,她的脸上就写满了憧憬与向往,直到阳雪讲完,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你资质平平,若不能在三十岁前突破到筑地期,就不能成为我的亲传弟子。现在就先给你一个记名弟子的名份,你可有不满”阳雪平静的语气说道。
其实以毛小陌的资质成为一个真传弟子也勉强足够了,但阳雪还想看看此女的心性,如果一开始就给她高的起点,难免会让她心生傲慢,虽不是绝对,但也不得不防。
要是将来教出来一个白眼狼。不论对太一宗还是对自己。都是面上无光的事情。
阳雪这是第一次收徒,经验不多,自然要小心一些的了。
“多谢师傅。弟子对这个身份很满意,只求安心修行,早日达到师傅口中所说的筑基期”毛小陌因为继母的原因,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之道。知道该怎么说才不会让对方生气。
阳雪见到毛小陌如此表现,有些满意。同时有些可惜,此女早早就领略到了生存之道,这倒是好事,可却失去了一颗纯真的心。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了。
若能做到心灵纯净如一,对修行也是极为有利的。
阳雪对此也不好要求太多,就是她自己这般小的时候也做不到的。
“其实不瞒你说。我之所以收你为徒,并非是看中你的资质。而是看中了你身怀的冰髓灵体”阳雪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实情,如果此女不愿,她也不会强求的,将来自然不会收她做亲传弟子,也不会传她高深功法。
阳雪不是什么大善人,此女如果不是对她有些用处,她又怎会好心助其修行,若是此事不成,给其一个记名弟子的名分,也是仁至义尽了,如果此女愿意,那就另当别论了,大把好处赐下,定可助其修为猛增,修仙之途顺风顺水。
“冰髓灵体?”毛小陌不解的模样看向阳雪。
“不错,你才刚刚接触修仙界,不知道也是正常,所谓的冰髓灵体,实际是一种有异于常人的特殊体质,而你拥有的灵体是一种适合修习冰寒属性功法的灵体,而相似的,还有纯阳灵体,魔魇之体等不同的灵体”
“这所以收你为徒,正是因为你天生的冰髓灵体中带着一丝先天寒气,这丝先天寒气会随着你的修为提升而不断壮大,此寒气对我将来突破瓶劲大有助益,我既然说出来,就不准备瞒你,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过你可以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的”阳雪将目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毛小陌听后,神色有些复杂,她本以为修仙之人都是一群无欲无求,餐风饮露的世外高人,原来同样有各种不同的目的。
但同时,她又有些感激,至少自己拜的这位师傅不是那种阴险小人,更没有强近她做不愿的事情,这是此点,就比她父亲与继母要好上百倍了。
“请问师傅,如若弟子失去了那什么先天寒气,可会有什么害处”毛小陌想到了这个问题。
“害处倒是不大,会令你虚弱几日而已”阳雪说道,这种先天之后就如同女子的元阴,失去了的确会有些不适。
“如果只是这样,那弟子愿意助师傅一臂之力”毛小陌说道,有些无奈,她不知道拒绝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即便师傅已经说过不会强迫自己,万一使用其它手段来对付自己可怎么办。
阳雪见毛小陌同意下来,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又嘱咐了毛小陌一些修行中需要注意的地方,就将一门功法赐给了她。
这本功法正是雪舞飞天功,从冰宫秘境中得到的,此功法威力不弱,属于顶尖的冰系功法,要不是自已不能修行,说不定也会忍不住修习一番的。
阳雪传给毛小陌的功法只有前面两层,最多让毛小陌修行到筑基后期圆满,至于之后的功法,待到毛小陌达到筑基圆满时才会传下。
这般做,也是为了防止她对宗门心生叛意,携了功法逃走,只要给她的功法不全,她就是心生叛意,也会有所顾忌的。
这种控制门下弟子的方法在许多宗门都有,阳雪也只是借鉴过来使用而已。
“功法我已经传下,以后须得你自己勤学苦练,若有什么不明这之处,大可来问我,若是我不在,用这枚灵符去找水月峰的莫长老,她自会为你解惑”
说着,阳雪又取一瓶丹药来,递了过去“这里是一瓶培元丹,适合给你巩固基础所用,如果没事,就先下去吧”
“谢谢师傅!”
毛小陌压下心中的激动,收好所有东西,又恭敬的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