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萧凌云醒来,睁开眼见司空月趴在床边。

“你醒啦!”

他刚动了一下手,就把司空月給惊醒了。

“你怎么没回房间休息?”

“饿么?我去給你弄吃的去。”司空月说着就往外面走。

她也是滴水未进,见他醒来心中的大石头才算落地。

大约过了一小时,司空月端着三菜一汤进来,先是将他扶起来,然后找来小桌子,将饭菜放在他面前。

“我已经没事了,我不是病人,只是虚脱了而已。”见她像是照顾病人一样,萧凌云苦笑道。

为了将她体内的阴气全部清楚,差点没耗光他为数不多的灵气,好在结果是好的,不然人没救回来,反倒是害人害己。

“别乱动!”司空月瞪了他一眼,端着一碗饭要喂他。

“我就……”

话都还没说完,就被美女給瞪了回来,萧凌云只要张口享受着美女的投喂。

“你怎么那么傻,不要命啊!”

“这次不行下次啊,为什么要拼命?”

“你知不知道我都要快被你吓死了!”

“你让我怎么报答你?”

“……”

她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虽说是埋怨,脸上写满了担忧。

“你都说了让我负责,那我还不得玩命啊?”萧凌云开玩笑道。

“哼!我说你就听啊!”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你是不是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萧凌云正色道。

那么重的阴气,想要让一个活人吸收,按照她的说法,是她成年后才发病,也就是说阴气是在她成年之前吸收的。

年龄太小抵抗不了阴气侵蚀,应该就在发病前不久。

“没有啊,那会我都在学校,也没去过什么地方啊。”司空月仔细想了想,摇头道。

毕竟也是快十年的事情了。

“你仔细想想。”萧凌云确信她肯定去过某个地方,而且时间还不短,至少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没有,那会准备考试,哪里都没去。”

“考试完了呢?”

“考试完就和同学去庆祝,大醉一场没什么奇怪的。”

司空月有些迷惘。

“大醉一场,具体醉了多久?”

见他很严肃,司空月仔细想了想,“睡了差不多一天,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对了,那天在酒吧外遇到了一个人,非要拉着我給我算命,我没同意他还破口大骂。”司空月微微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那天他她和同学去酒吧庆祝。

在外面遇到了一个人,拉着她非要給她算命,她没同意那人对她破口大骂,说什么她会遭报应之类的。

“那人是不是一靠近就感觉很冷,就好像突然到了冰天雪地里一样?”

“你怎么知道?那会正好是大夏天,本来很热,但他一出现就好到到了寒冬。”

说到这司空月忍不住搓了搓手。

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遇到过的最奇怪的人,完全就是个移动的制冷机。

因为觉得他很乖,她才没答应算命的请求。

“我知道了!”现在他能确信,问题就出在这个人身上,“你发病的事情,会感觉到冷么?”

“有一些但是不明显。”

“明天早说吧,你先回房睡觉。”

司空月没搭理他,給自己盛了一碗饭吃了起来。

吃饭完,她忙活着将碗筷拿出去。

萧凌云刚躺下,房门就被推开了,司空月穿着浴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关门。

“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吗?”

在萧凌云惊讶的目光中,她竟然大大方方的上床了。

“我是来照顾你的,你可不要乱来啊。”司空月警惕的看着他,死死地捂着被子。

“有必要么!”

“哼!”

司空月冷哼一声没再搭理他。

她想到了治病时他的话,顿时觉得自己捂着被子有些多余,又有些后悔跑步过来。

其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过来。

本来她洗完澡就准备睡觉,却鬼使神差的跑了过来。

“睡觉吧!”

尽管自己捂着被子也是白费力气,但她还是紧紧的捂着,寻求心理上的安慰。

“喂!你睡着了么?”

大约过了几分钟感受到他呼吸匀称,司空月忍不住开口道。

“喂!”

见他跟死猪一样,司空月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自己这么大一个大美女,都做到这样的地步了,他难道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还是说自己表现的还不够明显?

她还想着他要是乱来自己该怎么办,是明确的拒绝呢,还是半推半就。

现在不用想了。

人家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一切都是白费。

这让她十分不爽。

对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都产生了怀疑。

“禽兽不如!”司空月骂了一句。

清晨。

外面传来鸟叫声,司空月缓缓睁开眼,猛地发现自己似乎好像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啊——”

咚——

尖叫声发出不久,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

当看到萧凌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正用茫然的眼神看着自己,司空月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起身去扶他。

“对不起,对不起!”

她尴尬的要死。

自己硬跑来的,结果这么对人家,而且这还是在人家家里。

“美女,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你刚才那一声惨叫,很可能把人招过来。”萧凌云没好气的说道。

他早就醒了!

只是怕惊醒她,就没动弹。

结果被人一脚踹下床。

这也就算了。

司空月现在身上可是都没,就这么暴露在他面前。

他可是正常男人。

如此美景,他觉得自己能忍住,已经算是非人了。

“啊——”

经他这么一提醒,司空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蹦到**,用被子将自己裹成粽子,脸红的都快要滴出血了。

想到自己就以这样的状态,在人家怀里躺了一晚上,她脸上就火辣辣的。

“怎么了,怎么了?”

外面传来询问声。

“没事,有蚊子!”司空月故作镇定。

“蚊子?”外面传来疑惑的声音。

“怎么办,我衣服都在我房间,我总不能穿着浴袍出去吧,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司空月都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