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嫡妃,王爷乖莫闹!
说着,唐芸上前,就想去扶他,却被萧琅一把推了开来。
唐芸没防备,一连被萧琅推的倒退了好几步,脚下没注意,一脚就踩到了一颗石子,脚踝那儿顿时传来一股刺痛。
萧琅见唐芸跌倒在了地上,瞳孔一缩,闪过一抹担忧,上前就道,“芸儿,摔疼了吗?牙”
他只是不想让她发现他的伤势。
更不想让她知道,他做的那些事酢。
“滚!”
唐芸是真的生了气,既生气又莫名的觉得委屈,冲着萧琅就大吼了起来,“谁要你在这里假好心?!”
唐芸的这一声大吼,将不远处的小西和小培都给吸引了过来。
小培的伤势下床已经无碍,一跑出来,就瞧见萧琅和唐芸在吵架。
她什么也没想,跑到萧琅面前就跪了下去,不停的磕头道,“王爷,都是奴婢的错,王妃是因为奴婢才会对小姐动手的,您要怪就怪奴婢,都是奴婢的错。”
“小培,你给本妃站起来!”
唐芸将她好不容易救起来的人,一下子磕的头破血流,挣扎着就朝小培那儿走去。
萧琅见状,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给还在地上磕头的小培丢了句,“别再磕了,等会儿给本王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抱着唐芸进了屋。
唐芸朝着萧琅的胸口就砸了下去,整个人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萧琅,你放我下来!谁要你这里假好心了?!”
唐芸还想再打,可下一刻,就被萧琅点了穴道,整个人安静的待在了他的怀里。
只剩眼神还显示着她此刻的愤怒。
萧琅将人放到了**,脱了她的鞋子,替她查看了下伤势,说了句,“忍着点儿。”
“咔嚓--”一声,就将唐芸崴了的脚,给接了回来。
唐芸的脸色有些发白,疼是一个方面,更多的是气的。
“芸儿,明日就是宫宴,今日你好好歇着。”
萧琅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和唐芸交流,以前是用言语和行动羞辱他,而现在则是只要她还能动,能说话,就会露出她的利爪,在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何事的时候,给他一爪子。
宫宴?
唐芸听到这个更气,他就知道他的宫宴,完全不管她在生气!
萧琅见唐芸还在瞪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四处瞧了眼,总算找到了那个被丢在角落,连看都没被看一眼的包袱。
萧琅看到这包袱的位置,眼神黯淡了一分,或许她根本不在意,他给她送的是什么。
哪怕,哪些东西是这次,他以命相搏,换来的。
“芸儿,这是本王这次出去,给你找来的衣物和首饰,还有一些奇珍异宝。”萧琅将那包袱拿到了唐芸的面前,迟疑了片刻道,“你要不喜欢,你就丢了吧。”
“你身上的穴道,半柱香后,会自动解开。”
萧琅说完这些,就走了出去。
他还想着,宋欣宜被伤一事,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儿。
毕竟,唐芸已经很久没有再动手打过人。
他昨日,是看在唐芸的份上,才去看宋欣宜,但这并不代表,他相信唐芸会无缘无故的和宋欣宜过不去,还出手伤人。
小培见萧琅出来了,再次给他磕起了头。
萧琅问一句,她就答一句。
“王爷,这事真的不怪王妃,都是奴婢的错。”
“你起身去休息吧。”
萧琅倒是没想到宋欣宜这般柔柔弱弱的女子,居然也会出手伤人,但无疑,芸儿刚才和他发火,是因为这个缘故。
“王爷,那王妃……”
小培依旧怕萧琅将火撒到唐芸的身上。
“王妃无碍,本王只是点了她的穴道,你和小西进去照顾她吧。”
“谢王爷,谢王爷。”
小培磕了个响头,就起身朝屋里跑了去。
小培跑进屋,萧琅低头看了眼自
己的胸口。
刚被唐芸那使出全力的几下砸的,他伤口又裂开了。
这次打猎,换来的都是给唐芸的东西,也就是说,他一两银子都没赚到。
他受伤都成了习惯,一来没钱,二来担心此时传出去,自然不会去请大夫。
没银子,就连伤药都没上。
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贴身衣物定然已被鲜血染红。
他就这么几件衣物,昨日刚换了一身,如今已是再无换洗衣物。
想到今日的事,现在恐怕除了这些,还有一笔支出也是必须要拿出来的。
萧琅这边在为衣物和银子发愁,宋欣宜那儿刚走到王府的账房内。
昨日,萧琅一回来,就去看了她。
虽然没说几句话,而且句句都是唐芸,让她有些气愤,但至少萧琅先回来是去看她的。
这让她觉得自己在这王府,在萧琅心目中,是很有地位的。
这件事,现在定然已经在王府里传开了。
只要传开,那她在王府里的地位可不就水涨船高了。
想到,被小西抢走的衣物,想到,被唐芸推的撞上了额头。
她就气愤。
而现在,有萧琅给她撑腰,她还怕那两个早晚会死在她手里的女人什么?
她走到账房,是想取个几十两银子,今日好出去,再去买些衣物的。
明日是宫宴的事,她可是也知道的。
就算不能去,她也不想输过唐芸。
谁知,她来到账房,和王府的管账的下人说要取二十两银子。
那下人居然说,“很抱歉,宋姑娘,王妃下了命令,从此以后,你不能再从这里支取任何银两。”
“你说什么?”
宋欣宜听到这话,气得直跺脚。
“我是你们王爷请来的贵客,你们就不怕王爷找你们算账吗?”
宋欣宜抬高了自己的身份,吓唬道。
“很抱歉,宋姑娘,王府内部的事物,王爷说过,全权交给王妃负责。你便是将王爷寻来,老奴也是有礼的。”
看着这掌管的先生,一副柴米不进的模样,宋欣宜再气,也无计可施。
唐芸!
唐芸!
宋欣宜瞪了那管账先生一眼,气呼呼的离开了账房。
宋欣宜刚气愤的回到自己的院落,就瞧见有两个丫鬟拿着两个包袱,站在她的院落前。
她正奇怪呢,就见其中一个丫鬟走上前道,“宋姑娘,这是王爷让奴婢们送给你的。这里面都是你的衣物,还有王爷给你的三两银子。”
“王爷说,他会让官府的人帮宋姑娘寻找家人。宋姑娘毕竟是外人,还是个姑娘家,一直留在王府里,对姑娘的名声也不好。”
“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欣宜已经听出,这话是在赶她走了。
可是,她不相信。
萧大哥怎么可能赶她走?
萧大哥昨日刚回来,还先过来看她的!
而且,三两银子,当打发叫花子吗?!
宋欣宜不知道,这三两银子已经是萧琅能拿出的最大极限。
她只知道,萧琅要赶她走,萧琅居然要赶她走!
“王爷在哪儿?我要见王爷!”
“宋姑娘,王爷是不会见你的。”
其中一个丫鬟见宋欣宜这般“可怜”,忍不住替她抱不平道,“奴婢瞧见,王爷一大早就去了王妃那儿,吩咐完奴婢们这些事,可能又回了王妃那儿。”
不!
这不可能!
“我不走,除非你们王爷亲自过来,说是他想让我走的,否则,我绝对不会离开这里的!”
宋欣宜不相信!
她的计划还没完全。
唐芸还没被她赶出去,唐芸还没死,萧琅怎么可能赶她走?
两个丫鬟见宋欣宜的这副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都有些同情她。
在她们的心里,早就将宋欣宜当成半个主子了,可现在,王爷居然要将人赶走。
宋欣宜闹着不愿离开。
唐芸则在屋里看着萧琅给她带回来的那些东西。
小西一进屋,就替她解了穴道。
包袱里有四件衣物,每件光看布料和做工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的存在,尤其是那件藕荷色的妆缎狐肷褶子大氅,少说得值个一千两银子。
除了衣物,就是里面的首饰,各个都是足金足银的。
一支镶宝石凤蝶鎏金银簪,一支紫玉簪,一支富贵双喜银步摇,一支嵌珠珊瑚蝙蝠花簪,一支镶宝鹿鹤同春金簪,一支檀木箜篌簪,一支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一支银镀金穿珠点翠花簪……
二十几只簪子,还有各式各样的翡翠金银手镯,等等……
这些至少是她认得的,还有几样东西,她便是在现代都不曾见过。
这萧琅莫非是去抢银行了,否则短短几日内,哪儿弄来的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这里的东西全部加起来,少说也得几万两银子。
“王妃,这些都是王爷给您的吗?”
便是经常出去帮唐芸买东西,这段时日更是赚了接近一千两银子的小西,都不曾见过如此大的手笔。
以前的将军府也算有银子的,但还是不如王爷的这次手笔。
看到这些东西,小西都怀疑,以前的王爷是真的穷,还是不愿意将好东西拿出来了。
小西有这样的怀疑不奇怪,毕竟她对萧琅有多少银钱不了解。
但是,唐芸是不会这样想的。
萧琅这几年,被赏赐了多少东西,就被以前的原主败了多少东西。
而这些东西,只可能是萧琅这几日弄来的。
唐芸是还在生萧琅的气,可是看到这些东西,即便是她,都有些沉重了起来。
要是萧琅家财万贯,给她这些,她可能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可问题是,萧琅没钱,穷到家徒四壁,穷到没衣物穿,穷到连府上下人的月俸都要拖欠。
“小西,你和小培留在这里,本妃出去找王爷。”
唐芸将包袱里的东西都收了起来,站起身说道。
“王妃,您不会也觉得王爷藏了私,现在想去找他算账吧?”
小西下意识的拦住唐芸道。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家小姐和王爷吵架。
“本妃像是这般蛮不讲理的人吗?”
唐芸没好气的瞪了这个还是向着萧琅的丫鬟一眼。
小西再次下意识的点头,随即意识到自己做了何事,急忙摇头道,“王妃自然是通情达理的。”
她从小跟着唐芸为非作歹,这话说了,真是她自己都不信。
唐芸懒得理这可恶的丫鬟了,一瘸一卦的走到一旁柜子那儿,将替萧琅做好的两身衣物拿了出来。
抱在怀里,继续一瘸一拐的朝萧琅的院落走去。
清琅院。
萧琅正在屋里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势,其他地方的伤只是小伤,他伤得最重的是被自己猎杀的猎物当着胸口那儿,狠狠的抓了一爪。
要不是他运气好,那一爪子就能要了他的命。
胸口的伤口很深,他昨日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下,现在整件贴身衣物上都被染成了红色。
“萧琅,你在不在里面?”
萧琅正拿着布条往身上绑,就听到了门口唐芸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他眉宇一蹙,快速将脸盆和衣物都塞到了床底下,自己也套上了外袍。
“何事?”
他只是站在屋内应答,并没有要过去开门,让唐芸进来的意思。
唐芸见人在里面,有些奇怪,这大白天的,他一个大男人关起房门,在里面做什么?
“萧琅,你在里面做何事呢?我有话和你说,你过来开下门。”
除非是唐芸故意激怒萧琅,或是有事想求的时候,她才会称呼他为王爷。
平时,她还是喜欢叫他的名字,毕竟这是在琅王府,只要萧琅不介意,还能有谁挑她的毛病。
萧琅听到这话,知道不去开门,唐芸肯定是不会走的。
想到唐芸的脚刚还崴了,他皱起了眉头,迅速将衣物整理好,打开窗子,运功将屋子里血腥味驱散出去,等里面的血腥味稍微淡了些。
他这才瞧了眼自己身上的衣物,走到门口,打k房门。
唐芸在门口一阵好等,只听得里头有些轻微的声响,完全不知萧琅关上房门,在里头忙活何事。
就在她耐心丧失,想闯进去的时候,萧琅总算出来开了门。
一出来就蹙紧眉头,责怪道,“芸儿,你就这般不爱惜自己?你是不是忘了,你脚崴了。”
“有何事找身边的奴婢过来就好,何必亲自跑这一趟?”
话是这么说,可他硬是站在门口,没有让唐芸进去的意思。
唐芸的余光落在了萧琅身后的屋子里,隐约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这味道让她的警惕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没有理会萧琅的话,绕开萧琅就往屋里走。
可还未迈进屋子,就被萧琅一把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