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氏想问杨凡事,但是张了张嘴又没问,将头低下。

雷冉冉在旁看了出来,问:“展姐姐,你有什么要说的?”

“那个……”展氏看向杨凡。

“怎么了,有事尽管说。”杨凡笑言。

雷冉冉也说:“展姐姐不用怕,若是相公敢为难你,我和姐姐给你做主。”

展氏嚅嚅说:“下午我好像听见西边把边房有亲热的声音。”

雷冉冉一下就明白了,直接问杨凡:“相公,是怎么回事?”

杨凡没有想到朱四娘的动静竟然这么大,比当时展氏在狗头寨时还要大,自己都捂住她的嘴了,竟然还是让展氏听到了,想必陆进和喽啰们也都听到了。

不过也知道雷冉冉的性子,对这种事根本不在意,坦白说:“午后的时候,朱四娘来找我,正好我也想向她打听些事,便和她进了边房。”

雷冉冉倒没说什么,雷芳菲摇头叹息:“相公走到哪桃花跟到哪。”

这话连展氏也捎带住了,搞得展氏也是不好意思。

杨凡和她们说正事:“我已向朱四娘打听到了一些唐王寨的情况,后面还能再向她打听。”

“你做主就行。”

雷冉冉说了一句,两只眼睛笑得有如弯月:“外人相公都给得,不知我们姐妹三人,相公给不给得?”

“那必须的。”

杨凡关起房门,再逞威风。

展氏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合,不过她也在山寨里待得年长了,很快就适应了。

小小的房间之中,说不出的温馨激**。

再说朱四娘离了老林沟,回到山顶寨,杜让命人将她叫过去,询问情况。

“可曾和姓杨的好上了?”

这件事朱四娘倒没有隐瞒,直言说:“好上了。”

“他说了什么了吗?”

“没有,姓杨的口风很紧。”

先前朱四娘只有一点点偏向杨凡,那是为了能得到面膜,此时却是大部分都偏向了杨凡。

和杨凡比起来,杜让这些人就如同草狗,杨凡才是那条巨龙。

杜让丝毫没有起疑心,在地上踱了一圈:“看来那姓杨的不好搞啊!”

又吩咐朱四娘:“不急,这件事慢慢来。既然你已经和他好上,后面他少不了会找你,到时候记得套他的话就行。”

朱四娘应下,拱手作揖要走,杜让将她叫住,一把拉进怀里,揉捻着问:“那姓杨的怎么样啊,和我比谁厉害?”

类似的话杜让已经问过好多次,每次只要发现朱四娘和那七个当家的有了猫腻,就会将她拉来热闹一番,再顺便问问她谁更厉害。

朱四娘的回答一直都是杜让更厉害,这时也是一样的回答:“总当家更厉害。”

杜让大笑,心里得意万分,拉着朱四娘要进屋,不想朱四娘却轻轻将他推开。

“总当家,我今天四处跑动,身子累了,待休息过来了再陪总当家的。”

说罢,竟然转身走了。

目视着她的背景,杜让这才察觉出奇怪之处:“这娘们竟然不喊我老杜了,不会是被那姓杨的给迷住了吧?”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老林沟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房间里玉体横陈,杨凡拿开搂着脖子的展氏的手,又搬开担在身上的雷冉冉的腿,亲了雷芳菲脸颊一口,下地收拾。

雷芳菲却被他亲醒了,翻个身,趴在**看杨凡,杨凡走到哪里她的视线就跟到哪里。

杨凡洗过脸一回头,二人视线撞上了,笑言:“该起床了,今天还有今天的事。”

雷芳菲甜甜一笑,翻身坐起,忽然想起件事。

“相公,昨日我不是去留州城卖面膜了吗。”

“怎么了?”

“听说留州城内发生了一件怪事,王阁老家丢了一件宝贝,说是什么鎏金银香囊。”

“什么王阁老?”杨凡冒充留州易公子已经有两年多,但直到现在,对于留州城里有什么势力豪绅也并不清楚。

雷芳菲也不清楚,但她听人们议论,知道的更多。

“听说王阁老是大乾先皇帝时候的阁老,老家在留州,还乡养老之后,便住在留州城里,在他家里……”

“你们在说什么呢?”

雷冉冉和展氏都被吵醒了,雷冉冉揉着眼睛坐起,跟着一个翻身,躺到**抻直手脚,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她寸缕未着,一身妙处尽显,看得展氏有点不好意思。

展氏豪放是一对一的豪放,从没有像昨晚那样三女侍一夫,这会也醒了,但是全身上下都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

雷冉冉一转头看到她这样,马上伸手去抢被子,嘴里还说:“怕什么,昨晚又不是没见过。”

二人一个抢一个拽,打闹起来,还是雷冉冉更贼,边拉扯被子边去呵展氏的痒,顿时将被子抢了过去,展氏也变得和她一样。

看到这一幕,杨凡乐呵呵笑起,雷冉冉见了,又起了捉弄心思,硬拉着展氏站起,又叫雷芳菲也站起,姐妹三人就那么呈现在杨凡面前,身姿说不出的美好诱人。

雷冉冉问:“相公,我们三人谁最好看?”

“都好看。”

杨凡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但也知道既然雷冉冉比了,那肯定要分出个高低,一一点评:“你的更大,芳菲腿更长,夫人腰更细。”

没能搞出争执来,雷冉冉撇嘴:“没意思。”

又问雷芳菲:“姐姐,你刚才和相公在说什么?”

雷芳菲讲了前事,接着说:“在王阁老家里有一件御赐的鎏金银香囊,就在前天的时候,不意而飞,府内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出任何线索。”

“咳,我当什么事,不就是丢了件东西嘛。”

雷冉冉躺回**,闭眼假寐,一边拿手去骚扰雷芳菲和展氏。

“这可是件大事啊。”

杨凡没经历过这种事,但知道御赐的东西和平常的东西大不相同,并不是说它有多贵重多值钱,而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一旦丢失,失去的不是东西,而是皇家对臣子的恩宠。

杨凡:“想必王阁老急坏了。”

雷芳菲:“是啊,他全府上下都已经封锁,每个丫环下人都被叫去问话。也就是留州城太大,就算封城也找不到那个东西,不然的话他会连留州城也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