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骚扰?”陆宴沉额头划过三道黑线。
陈知意撇着嘴点了点头,指着陆宴沉说道:“保安大哥,我前男友欠他钱,现在这人找不到我前男友就来找我要钱。”
保安大哥震惊了:“那男的都那样了,你还跟他处对象?”
陈知意扬了扬头,一脸淡然说道:“所以是前男友了嘛。”
最后陆宴沉还是被带走了,还被物业那边记了黑名单,告诫保安那边以后看见陆宴沉都不能放他进来。
陆宴沉走了,陈知意舒坦了。
期间还想起来给傅清发了一段语音,语气有些着急:“傅清你知不知道人不能乱说话的?我以为陆宴沉有什么绝症呢,吓得我不得了,去了才知道就是酒喝多了,但是……”
说道这里她有了哭腔,把哭腔录进去松开语音发送,随后换了一种语调继续说道:“可是今天陆宴沉突然觉得不舒服,做了很多检查,医生说他酒喝多了,影响了那里……他以后再也不能……”
随后编辑文字:“看来以后他的媳妇儿要守活寡了。”
发完,手机扔到一边,打开电视,找了一部经典电影看着。
但世界好像总是存在着某些奇奇怪怪的定律的。
就比如她跟陆宴沉分手且事情在网上发酵以后,在公司碰到陆宴沉的概率直线上升。
第二天陈知意起了个大早去了公司,为的就是不再碰到陆宴沉,没想到这次刚进门,就看到几个人簇拥着陆宴沉走了进去。
期间两人对视了一眼,大概是心虚,陈知意迅速移开了目光。
朝员工电梯走去。
陆宴沉看着陈知意的背影冷笑一声,黑着脸转过头。
肖莫紧张地看着两人,心里有苦说不出。
老板心情不好,遭罪的还不是像他这种直系又贴身的下属吗?
……
“你知道你姐去哪儿了吗?”
陈知意接起电话就是陈越庭的质问。
陈知意皱了皱眉,她姐没给陈越庭说吗?
不等陈知意说话,陈越庭又道:“这次我给你姐找了个相当好的人,温述你知道吧?以前找你那个,虽然你没把握住人家,但是没关系,还有你姐呢,这次你姐不见了也不接我电话,你必须把她给我找回来,这次能不能跟温家联姻就看你了。”
温述?
她姐竟然要和温述联姻?
她姐说她去出差了,只是借口?是因为怕她担心吗?
不知为何,陈知意心里有点慌。
她没理会陈越庭,直接挂了电话,随后给陈知晓打电话。
打了好几个,里面传来的都是无人接听。
陈知意心里面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最后直接开车去了陈知晓的工作室。
工作室不大,里面除了陈知晓外,还有四个员工。
几人没见过陈知意,以为她是顾客,定做衣服的。
“我是陈知晓的妹妹陈知意,我姐这两天不在吗?”
陈知意率先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那四人听了有些疑惑:“陈老师不是说要回家休息两天吗?”
“回家?”陈知意皱紧了眉心,“她不是去出差了吗?”
谁知一人听了笑了:“出什么差啊?现在到了淡季,订单少得可怜,别说外面的了,就是本市的都很少。”
“好,我知道了。”陈知意听完匆匆离开,离开前加了一个人的联系方式。
如果她姐回来了,就第一时间告诉她。
又拨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有接。
她去了陈知晓常去的那几个地方,都没有人。
陈知意问了工作室的人,想找一下陈知晓男朋友的联系方式。
没成想竟然没有人见过他,也不知道。
就好像这个男朋友从来不存在过。
几个人都知道陈知晓有一个男朋友,但对方来找陈知晓的时候都在车里待着,陈知晓也捂得严实。
旁人根本不知道她男朋友长什么样。
而此刻,瑞心医院。
陈知晓被绑在**,四肢都被牢牢地固定住,头发蓬乱,远没有了曾经的模样。
手腕的伤口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重新裂开。
血迹浸染了床单。
床的旁边坐着一个男人,看到流出的血液忍不住皱了皱眉。
一脸心疼的模样:“阿晓,你怎么就不能好好爱护自己呢?伤口又裂开了,我会心疼的。”
说着轻柔地将包扎伤口的纱布揭开,猩红的血液染红了整张手。
男人眼里隐隐透露出兴奋。
陈知晓的嘴被绑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知意,我后悔了。
我该听你的话,多保持一点警惕心。
像秦家那种家族养出来的人又有多无辜呢?
那是从疯子堆里面爬出来的最有能力的疯子。
“乖,不要哭。”秦谨辛温柔地亲吻着陈知晓脸上的泪痕。
“你知道吗?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想把你变成我的所有物,你这样的女人,就该被我困在一处,等待着我的吩咐。”
说完一点点拨开陈知晓的衣裳,肩膀处肩胛骨下都有紫青的痕迹,像被什么硬物撞击的,衣服一点点褪下,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
甚至有烟头的烫伤和鞭痕。
“唔唔唔——”陈知晓的泪水晕染了整张脸,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秦谨辛就是疯子——
等结束后,秦谨辛穿好衣服,目光淡淡瞥向**因为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的陈知晓,喊了医生过来。
“看好她,我晚上回来。”秦谨辛说道。
陈知晓毫无生气的眼睛环顾四周,这里严格来说不算病房。
貌似是为秦谨辛专门开辟的一间房,或许在她之前还有许多女孩被关在这里。
“我想散散步。”陈知晓嘶哑着喉咙说道。
“秦总吩咐过,不允许您离开医院。”两个保镖站在房间内,一丝不苟地站岗。
“我不离开,就在外面转转。”
保镖对视了一眼,同意了。
秦总吩咐过,只要不跑,不给电子设备,便尽量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这层貌似是顶层,外面空****,大概是秦谨辛专属的一层。
在下面看病的那些人是否会知道,就在他们的头顶,住着一个疯子呢?
而这家医院的老板也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