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节之一 权力 金钱 美女
清风拂面,日头升得老高,阳光煌煌正射胡利衡的眼睛。他仰躺在圈椅中,闭了双眼,有滋有味地享受自然的沐浴。阳光有脚,每天来到窗前的时间很准,离开的时候仿佛绝情的女子拂袖而去。胡利衡自从第一次被阳光沐浴一番后就把这一刻的享受定为金不换的铁律。
此刻,办公室的门被他从里面反锁,任谁敲门他也不会出声,他就躺在那里闭目养神,双脚高高地翘在桌沿,只有日见高昂的肚皮一起一伏。自从撵走魏星良、程思军和何斌,他感到公司一切事情都如龙乘风,如鱼得水,公司的人以及与公司有关的人都在他的掌心,现在他可以松口气,可以高枕无忧地享受阳光啦。
这会儿他的大脑得到充足的氧气,思维活跃起来,先想起林子洋:你不是号称资本家吗,你不是自称商界精英吗?你干嘛躬着腰曲着膝奉承我啊,哈,想赚我的钱有那么容易吗?我借王庆福捅捅你的屁股,你就乖乖按我的心愿行事吧。
胡利衡想起银行里那笔已属于他的钱,心里开起花瓣瓣,原来共产党的钱这么好赚啊,我不赚等于送给林子洋赚,都是共产党的钱,让谁赚的权力在我手中,我为什么要那么慈善呢?从前我没想过要在离休前挣笔钱养老,可是跟林子洋一接触,我怎么就觉得自己象个要饭的小瘪三。瞧人家私企老板生活得多滋润。
胡利衡开始胡思乱想。自从认识林子洋,生活真是发生巨大变化。吃的是山珍海味人间馐馔,喝的是陈年名酒,要健身有人陪他打保龄球和高尔夫球,要娱乐有人招小姐来陪着,哎哟,洗桑拿被异性按摩的那个妙啊,真他妈的好象升在仙境啊,真是乐死了一回又一回……想着想着,不觉高昂的肚皮下一物悄悄膨胀伸长崛挺,触着他搭在肚皮上的手,啊,他顺手摸去心中大喜,这蔫了许久的大宝近来也顺势频频玉挺,他从充盈的根部顺着强劲躯干轻抚到圆润的头顶,心中就只剩了一根线牵着,牵来一个美妙绝伦的小女人,那是金穗酒店公关部经理王艳。
想起金穗酒店的那夜,他不觉嘿嘿一笑,大宝在肚皮下又挺了挺。
那晚,他走出包厢,一股香风追来,王艳从后面挽住他的胳膊。臂膀被年轻而富有弹性的**挤压着,他耳热心痒,身子轻乎乎。
借着酒后的亢奋劲儿,他低头凑近王艳的耳鬓,把一张胖脸贴在光嫩柔洁的脸上,他心里那个美哟,飘飘然,眼下颤巍巍起伏的乳峰充满**,好想爬上去看看顶尖上的景致,摸摸顶上是两颗珍珠还是樱桃。哦,他心醉,体内原本缓缓流淌的血液忽然被心火灼热,象奔腾的急流在周身冲涌撞击,他的舌头他的双手他的根茎不安地涨起来,热得他好想脱了衣服泻去体内的火。
他的大脑还是清醒的,毕竟不是年轻人血脉贲张的时候可以**。他克制着体内的**,将那满腹的热运在舌头上。
他磨厮着王艳的耳鬓,辣辣地问:“王艳啊,我那三菜一汤的故事好笑吗?”
王艳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吃吃地笑。
“啊,有啥好笑?你们这些傻妞。”
王艳挑起眼角不屑地讥道:“别以为你们是老江湖。你们这种共产党人想吃腥都没那胆量,就知道望梅止渴。我们可没你们那么压抑,什么鸡啊鸭啊汤地,见的多啦。”
嘿,这小妮子激将我哩。胡利衡手中捏着一根玉指颤颤地问:“你吃过鸡吗?”
王艳又埋了头吃吃笑,笑得胡利衡俩腿发软,将热风吹进王艳的耳朵,热浪浪地问:“想吃吗?”
王艳将头抬起,用**拱着他,嗔笑一声:“胡总,你真坏。”
王艳不是一般的公关小姐,酒场上过五关斩六将,啥人没见,啥事没经,胡利衡这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她还放在眼里。
她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忽软忽硬地拖着胡利衡一路参观了舞厅、卡拉OK厅、保龄球馆、会议厅和客房,指指套房的陈设,她嗲声央道:“胡总,我们的设施算不算一流啊?”
“算,算。”胡利衡一迭声地应道,都说男人是泥,女人是水,嗲声说话的小女人天生就是和泥的稀物,他感到身体象**似的流淌扩散。
“那你把你们公司的客饭和客人都定到这吧,我们不会亏待你,服务是上乘的,就算支持我嘛。”嗲声过后是妖冶地乳摩了摩他的臂膀。
胡利衡的骨头酥了消融在**中,**漫上峰似的乳尖,“我累了,你要是能上乘服务,我就支持你哦。”
王艳一惊,没想到这个老男人也如此不掩丑态,忙缩乳峰推开他。
如忽然抽干水的泥巴,胡利衡变成固体,追着乳峰上诱人的樱桃,他饥渴难耐。
“胡总,我可不是三陪小姐哦,你需要,我给你叫。”
“不要,不要,我就要你,吃鸡。我不亏待你,你要我干什么我全答应,我的公司给你,我的,给——”他从裤兜中掏出一张卡塞进她手中,那是林子洋给他的。
如此慷慨的男人!王艳心中惊道,有哪个小姐能获此殊荣!树上掉下金苹果不接白不接,她挺峰迎上,娇媚地笑道:“胡总,这可是卡哟,舍得给我?那,密码?”
“完了再说。”胡利衡捺不住体内的燥热和饥渴,一把撸起那件桃红色的羊戎短上衣,白花花肥嫩嫩的乳颠颠晃晃,两颗樱桃般的**挣挺着被他吣在口中。
“啊,哦——”王艳一声长吟,身子向后仰,双腿开始不安地扭。
妙不可言的女人哟!胡利衡心花盛开。他活了大半辈子,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平坦如**的褥子,偶而想改变一下位置也会被她斥一声“下流”,如今一个小女人教会他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她雪白润洁的身体如藤丝缠绕他,蛇信般的舌尖忽而柔软如微风掠过肌肤,忽而坚挺如剑刺得他体内热血澎湃,终于尽泄淋漓。
他知道王艳这样投入是为什么?他从心里感激她,为了汇报他的奉献,他乐意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当欲火尽灭,他的心理失去平衡,人生如此美妙,从前的日子真是枉活啊。今天的一切都是手中的权力换来的,这权力如这渐渐走远的阳光随着他退休也将失去。啊,一旦退休,今天炙手可热的位子、票子、车子全没了,谁还来理我?只有金钱是永恒的,能保住我长久拥有一切,我何不趁现在手中的权力多积累点金钱,为将来继续当老板、坐小车做个准备呢。
权力—金钱—将来,在胡利衡脑中连成一条线,想起林子洋给他的钱,心道林子洋为什么给我钱,是为了我手中的权;我的权力是共产党给的,他们给了我权力又给了我利益,这权与利真是人的两只眼睛,又象一母所生的双胞胎,缺一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