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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白蛇传说【上】

任天堂很幸运,此番他又一次成为一只妖,还是一条蛟龙,从出生开始便拥有两颗内丹的妖,使出于秦朝。任天堂知此乃一次契机,让他炼化内丹,摘除‘定时炸弹’。

秦朝灭亡之际,任天堂见证那一刻,目睹只名为嬴政却不叫赵盘的始皇帝死亡,再目睹扶苏自尽,心里微妙地有所触动,相似却不同,此乃两个轮回。

此后,任天堂开辟一处洞府,始没日没夜修炼。任天堂一开始只能修炼属于蛟的黑色内丹,到晋末年,任天堂的内丹才练出跟蛇丹媲美的蛟丹。三颗内丹被灵力脉络笼罩,随时有挣脱的可能。修为到任天堂这个程度,便已然有一丝看破天机的直觉,任天堂明白,除却碰撞融合,没有另外出路,他的内丹能出现在此,便证明已然跟灵魂融合,内丹消失,灵魂必然死亡。

任天堂行事在他人看来怪异,却是个胆大之人,能对自己狠心。融化灵力脉络,任天堂让蛇丹和蛟丹碰撞,哪怕,一开始那一下,便已让他七孔流血,哪怕痛的任天堂再次产生轻生的念头,他亦微笑着继续,浑身冒出血雾,煞气之大,让洞府外的动物远离,然则植物疯狂生长,隐含灵性……

如此数百年,隋朝末年,天降异象,那座估摸从秦朝时期便存在的‘空山’受雷击整整一月有余,各处术士对此闭口不语,谓泄露天机者,窥探天机者,亡。一修行几百年的蛇妖路过此地,察觉熟悉气息,然一瞬即逝,感叹错觉。隋炀帝晚年,不信术士之言,派兵深入此山,却落得铩羽而归下场,兵力锐减,宇文化及趁机兵变成功,逼缢隋炀帝。此后,‘空山’乃帝皇忌惮之地,哪怕内里兴许含有巨量资源,亦无人接近。

北宋末年,天地再降下异象,修行千年的白蛇妖携带妹子青蛇妖到在雷劫外静候,等待兴许存在的大妖。九天雷劫,九九八十一道,每一道酝酿的时间成倍数增长,威力惊人。

白蛇妖白素贞千年道行最多亦只熬过九道,可见此番若是成功,此地可能存在的妖必定超脱妖道,越过仙人,化身为神。最终白素贞失望,当为时一年的雷劫静止,此处寸草不生,一月过去,不能感受任何妖气和生命迹象。在小青一再催促下,只得带静不住青蛇离去。

此番数年,各种奇效仙草疯狂生长,孕育出各种灵性动物,因此地少有人来,倒是仙君曾来探寻,皆被此地威势给逼退,‘空山’如世外桃源般独安一隅。

南宋初年,一外表十岁左右男孩破土而出,脸蛋精致,皮肤被黑漆漆一层厚厚地黑色物质覆盖,隐隐有仙气流溢,吸引一众动物。

此人正是任天堂,在经历两次雷劫后,任天堂终究以蛟之体,碎裂三颗内丹,借助庞大力量形成元神,一举获得神格。当然,天界玉帝有意招揽,然任天堂不欲过上那枯燥无味的仙人生活,直接拒绝。

任天堂感知此间,只要他想便能撕裂空间,回归本体。然任天堂同样了解,在没有确切方位,即便是神,撕裂虚空横渡空间亦是很艰难的一件事,所以他决定继续留在此地,等待自然死(啊喂谁杀得了你)。

离开空山的任天堂路遇一小溪,清洗身上的黑色物质,窥见光秃秃寸草不生的脑门,脑中顿时亮起一盏油灯(喂),抓抓脸,“我懂了,原来这次我是要出家当和尚的,哈哈(==)。”

任天堂收敛全身气息,倒颇有积几分凡人之感,返璞归大抵说的便是如此。成功混进金山寺,任天堂获得法号法天(啊喂这货岂不更无法无天),与那比他晚三日出家,住持捡回来的小师弟法海负责打扫雷峰塔。

第一次直面雄伟的雷峰塔,任天堂手放眉毛上,感叹地对小师弟道:“师弟,你可知师兄见着雷峰塔想到什么了。”

彼时法海小师弟还是个聪慧有余,经验不足,一本正经容易炸毛的孩子,“古朴和壮观吗?”

任天堂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伸出一根手指摇摆,“错错错,这塔呀,分明闪烁着金银的kilakila光泽。师弟,这都看不出,你道行太浅了,哈哈。”雷锋=红色大钞=一塔的钱,任天堂脑内公式甚是清晰。

“……”法海一脸平静碎裂,青筋尽显,压抑想揍人的冲动,你才道行浅,你全家都道行浅!

一同被指派清扫的小和尚集体无语凝噎,啊喂这到底都是些什么跟什么,而且出家人六根清净,金钱等同贪念,师傅究竟是如何收的弟子。这货真不是来玩儿么,这货其实来观光赚钱的吧!

春去秋来,和尚生活两年过去,任天堂又耐不住寂寞地云游,余留被毒害两年包容度以及面瘫度渐强的法海,独自清扫他们负责的区域。期间饶是法海再好脾气,亦不得不暗暗地咒骂任天堂几句,少年法海要一个人打扫分派地域,着实得耗费大半日时间,一天修炼便那么被荒废良久。

隔一段时间,任天堂便回金山寺,每逢此时,法海会被气的炸毛,此番对新进的小和尚来说,打击莫过于哥斯拉与超人共舞,五雷轰顶。

“师弟,你……”任天堂发现他出现后法海面色奇差,伸手摁在法海脑门。

法海脸顿时涨红,气的,拍开任天堂的手,咬牙切齿道:“不容法天师兄费心。”

“师弟,我跟你讲哈,便秘是个病,你也不能不上茅房,你的脸色都变了,来来。快去。”

“……”法海完全被推着进茅房,一个翻身,将任天堂的脑门摁在茅房墙上“你?慢?慢。”

任天堂又一次失踪期间,法海作为被住持看好的弟子之一,跟住持外出修行,降妖伏魔,住持主张以降妖钵收妖镇于雷峰塔内,年轻气盛因妖失去家人的法海则主张将妖歼灭,妖皆是害人之物。住持不让法海杀戮,法海却并不认为灭妖是杀戮的一种,他只是在救人。如此产生分歧,法海明面上顺着师傅,暗地里却分毫不手软。

对此住持无奈地摇头叹气,说着兴许法天比法海更有慧根,他并不主张杀妖,而主张感化。若是住持知道他口中的法天所谓的感化只是拿众妖做试验,以论证各种古怪论题,让妖不敢产生任何反抗心理,怕是会吐血三升倒地不起,被气的。

法海的修为在日渐增长,威望亦开始传播,人们对其甚是感激,杜绝妖物作恶的一切可能。法海始终记得被师傅看好的法天,那样迂腐跟妖关系良好的货色,成不了大事,收不了大妖。

一日,法海追击一獐子妖,深入山林,陷入迷术,然此一切对他不起作用,片刻便破解,追上獐子妖击杀之,转首便见那獐子妖未能完全化形的孩儿,居然将攻击汇于一点,欲取法海性命,法海避之不及,不料却被救下,不是他人,正是他那失踪三年的师兄。

“师弟,好几不见,哈哈。”

“……”法海抽搐眼角,这货毫无顾忌几乎无遮掩地在背后摆手拼命示意獐子妖离去,是故意做给他看?“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

法海无视作为师兄却愣是没有师兄相的胡来货色,用出无妄法珠,正要将獐子妖正法。然法天咧嘴一笑,法珠静止,不攻击。獐子妖瞅准时机,再望一眼母亲消逝之地,咬牙瞪视法海一眼,泪流着逃之夭夭。

“哈哈,我感知到了,法海你的法珠如你一般便秘了,所以才拉不动。”任天堂抓抓脸,坚定地道,“带去灌肠吧,哈哈”

“……”法海收珠的手一滞,一脸黑气。

“有道是物似主人型,便秘的话,就不能征服猩猩大海了,所以你要多吃通便之物,以将来能夺得香蕉。”

“……”法海第N次产生想杀人的心思,其实如师兄们念过的,尼玛这货真不是来渡假的么,他第一个不信。

PS:感谢东渊同学的霸王票,么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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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你肿么可以这么帅,对伊吹大人的和尚好喜欢,啊剑对和尚森森的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