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大步离去,留下一脸懵圈的侯希白。

半天,侯希白才回味过来,原来是他打赌输了,难怪脸色铁青,下次要问问他到底翻了多少个跟斗。

不得不说,侯希白也是一个坏种。

“叩叩叩!”

没动静。

“叩叩叩!”

继续敲。

“叩叩叩!”

隔壁的师妃暄都开门了。

张无忌摆出一副最帅气的造型,想着如果师妃暄请他进门,他就顺水推舟。

师妃暄看了看张无忌,又缓缓把门关上了。

张无忌的笑容僵在脸上,女人,呵呵。

深吸一口气,张无忌准备继续敲,敲到婠婠这个小妖精开门为止。

刚抬起手准备狠狠敲上去,门开了。

婠婠面无表情看着他:“一晚上一千金,先给钱,后办事。”

张无忌愣住了:“那你不如去抢!”

“砰!”

房门在张无忌面前再次关上,这次关得有点狠,带起的风把张无忌的头发都吹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张无忌发狠,再不开门就撞门,反正一扇木门能值几个钱,有侯希白在,还怕没银子?

房门再次打开:“你今晚不进来就准备在外面站一夜是吧。”

婠婠口气有些不善。

张无忌点点头:“我是来找你麻烦的。”

婠婠反而笑了,妩媚道:“官人,进来吧,奴家看看你如何找奴家的麻烦。”

张无忌咳嗽了一声,昂着头得意地走入了婠婠的房间。

师妃暄坐在榻上,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侯希白透过门缝偷偷往对面看去,看见张无忌真的进入了婠婠姑娘的房间,顿时暗中竖起大拇指,为他的勇气点赞。

同时,又在给自己打气,既然张无忌可以,那他也可以。为何每次看见师妃暄,就完全不会说话了,要学学张无忌,无论对方如何表达自己的不喜,也要勇于表达自己的态度。

“你不换身衣裳?”

婠婠愣住了,本来她准备在屏风前摆个诱人的造型,现在什么心情都没了。

“你换衣裳了?”

“我是男子,身上有味道才能显示出男子气概,为何要换衣裳?”

婠婠再次愣住了,明教教主原来是个自恋狂?

“有话快说,说完就滚蛋,明天还要赶路。”

婠婠扭头就进了内屋。

“我与侯公子聊天,你为何要偷听?”

“偷听?”婠婠斜眼看着张无忌,“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听了?隔着这么远,我想听也听不见啊。”

“这里也没有别人,你可别装了!是你,是你,就是你!”

张无忌说一句走近一步,说一句走近一步,很快,就与婠婠面贴面了。

婠婠仰着头看着张无忌,可真高啊。

婠婠此刻背靠着屏风,屏风上绣着一幅美人踏春图,栩栩如生。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张……徐公子打算如何对我?隔壁可住着师姑娘呢,她的听力定然胜似我。”

“我相信师姑娘定然不会做出偷听这种事,”张无忌突然提高音量,“她要是想知道,直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比如,那天她出道观去打水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如果她想知道,我一定……唔!”

张无忌的嘴突然被婠婠捂住了。

失神片刻,张无忌反应过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婠婠的玉手,婠婠大惊,没想到张无忌居然无耻成这样?

平常见他都是一副道貌岸然,哦不是,平常都是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

下意识婠婠就往后退了一步,可是她忘记了,后面是屏风。

这屏风本就是为了隔绝外面的视线所用,并不结实,婠婠一惊之下,带了点内力,往后一退,屏风应声倒地。

张无忌也惊呆了,以婠婠的本领居然还能摔倒,动作远远超过他自己的意识,已经一把搂住婠婠的小蛮腰,在空中翻了个身。

抱着婠婠倒在了屏风上,屏风不出意外的碎了。

发出了“轰”的一声响。

对面的侯希白震惊了,这么激烈的战况吗?

隔壁的师妃暄从坐禅中醒过来,不由自主凝神屏气开始偷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师妃暄好容易修炼出来的剑心通明的境界在一点一点消散。

婠婠整个人就这么直直撞在了张无忌的身上,虽然一点都不疼,但是胸口撞得生疼,张无忌的胸口怎么这么硬,婠婠有心想揉一揉,又怕张无忌误会,索性忍着没吭声。

张无忌美啊,那汹涌澎湃的模样就在眼前,他甚至可以想象当时那一瞬间的波浪。

幸好是躺着的,否则鼻血就要流下来了。

整个房间顿时静不可闻。

侯希白竖起耳朵,趴在门口,生怕漏了对面一丝一毫的动静,怎么“砰”的一声响后就没声音了呢?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婠婠率先恢复过来,小脸有些泛红:“不用指望我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

张无忌叹了口气:“女人心,海底针。”

脚尖轻点,纯粹运用腰力在原地翻了个身,变成了婠婠在下面,张无忌在上面。

婠婠被张无忌的举动惊呆了,完全忘记了反抗。

等她落到地上时,才醒悟过来,正准备反抗。

张无忌怎么会给她发动天魔大法的机会呢,搂紧婠婠,埋头就啃。

婠婠那天是怎么对他的,他如今就怎么对婠婠。

在马车上的时候,张无忌已经把那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全部复盘了一遍,越想越生气,他一个黄花小少爷,可不能就这么被夺走了初吻,他要雄起!

“唔……”

上次张无忌就已经掌握了亲吻的诀窍,就是一通乱捣。

吻的婠婠花枝乱颤,不能自已,浑身发软,连点张无忌穴道的力气都试不出来。

这一身“唔”牵动了两个人的心神。

师妃暄险些道心失守,眼睛猛地睁开,飘下坐榻,准备开门,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又止住了脚步,与她何干呢?

侯希白猛吸了几口大粗气,是条汉子,他不用想都知道对门发生了什么事。他禁不住遐想,如果此刻在那个屋子里的是他是师妃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