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是偏执狂

女孩子的房间,他总以为会有很多花边什么的,会很公主梦幻之类的,可是她的房间,却像她的人一样,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

“苍遥呢,今天也不在吗?”楚律问道,就他所知,苍遥是和她是住在一起的。

“他今天在白门那边训练。”白悦然道。

他一怔,“他寒假会进行专门的训练吗?”

“是啊,寒假和暑假的时候都会,有时候会住在白门那边。”她回道。

换言之,现在这个家里,除了佣人之外,就只有他和她两个人而已。想到此,楚律不觉更紧张了。

“你在紧张什么?”她一眼看穿了他的紧张。

“我……才不会紧张!”他失口否认。

两个人在一起,所做的也不外乎是在一起做寒假作业,吃厨子做的点心,看看动画片什么的。

当然,在楚律的强烈要求下,还是看了白悦然的相册。他近乎贪婪的看着相册中从小到大的她,脑子里想着,如果他可以再早点认识她就好了。12岁的相遇,对他来说,还是晚了。

“可以给我一张你小时候的照片吗?”他开口道,想要拥有他不曾看到过的她的照片,就仿佛只要拥有的话,他就会更加的了解她似的。

“你喜欢哪张的话,你可以拿走。”她倒是没有拒绝他的要求。

楚律挑了一张白悦然5岁时候的照片,穿着一身纯白的纱裙,梳着公主头,看上去就像是不沾尘世的小天使似的。

“好像你和你妈咪的合照比较多呢,你真的很喜欢你妈咪。”他想到了以前她就曾经对他说过,她最爱的是她妈咪。

“嗯,我最喜欢的人,就是我妈咪了。”白悦然视线落在了相簿的照片上,那些照片,都是她和母亲的合影,“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妈咪是最最爱我的人。”不会有人比妈咪爱她更多了,不管是她作为妈咪的女儿,还是作为妈咪的命依。

楚律的心莫名的有些刺疼的感觉,明知道她说的只是她的妈咪而已,可是当她用着这样柔和的表情看着这些照片,唇角扬起着浅浅的微笑时,他却突然产生着一种嫉妒。

嫉妒着她可以那样喜欢着她的妈咪。

“我也会最爱你的!”楚律如同宣誓般地说道。

好想要她的目光看向他,好想她也会这样地对着他微微笑着,还有……好想要她更加的喜欢他。

这么多的好想,全都汇聚在脑海中。

他看到了她视线在转向着他,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这样说着,“这个世界上,我一定会比你妈咪更加更加地爱你的。”

这个时候的他,不会知道,在以后他为了这句话,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只是把他此刻所想的,原原本本的告诉着她。

白悦然愣愣地看着楚律,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他的眼神是那么专注,神情又是那么地认真,明明白白的在告诉着她,这句话他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爱?是像爹地爱妈咪,那样的深爱吗?那样要两个人一直一直在一起吗?

见她迟迟没有反应,他咬咬唇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谢谢你!”她的唇角漾起了笑容,主动地抱住了他。这一次,换成他愣住了。她的主动拥抱,对于他来说,是少之又少的,柔软的身躯,还有她身上的气息,刹那间几乎让他回不过神来。

好半晌,他的双手抬起,更紧地抱住了她。

“然然。”

“嗯?”

“可以亲一下吗?”

“好。”

只是这一次,并不是他吻她,而是她主动地亲吻上了他的嘴唇,温暖的唇,压在了他的唇上,而她的笑颜,印满了他的瞳孔。

此时此刻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房间的门并没有关严实,而门外,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正怔怔地望着这一切……

————

楚律在离开白家后,白悦然走上楼,却发现苍遥正走出房间,头发还站着湿漉漉的水滴,一副刚洗好了澡的样子。

“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白悦然问道。

“一个小时前。”他道。

她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胸前,因为这会儿他穿着浴袍的关系,胸口处遮得并不严实,一道青红的淤青从他的锁骨下滑过胸口,隐没在浴袍中。

她记得以前他这里并没有伤,难道说……没有多想的,她猛地拉开了他的浴袍,霎时之间,他的上半身luo-露的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的肌肤本就白皙,却也让他身上的伤,变得更加的触目惊心。一些伤是原本的旧伤,而更多的,却是密密麻麻的淤青红肿。

以白悦然的眼力,已经能够看得出苍遥身上的上,是反复殴打后所造成的,“这是怎么回事。”

“训练,自然会受些伤。”他就像是一个安静的娃娃,即使这会儿这样,面儿上依旧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

“可是这训练也伤得太多了,晚上我和爹地说一声,让他把你的训练量减少。我现在打电话,让医生过来看一下。”她说着,正要转身去打电话,下一刻,他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一股力道,令得她的身子反转,惯性的关系,撞上了他的胸膛。

鼻子有点痛啊!白悦然微皱了一下眉,抬起头,却看到苍遥正定定的看着她。

“怎么了?”她问道。

他却并没有回答,反而是头越来越靠近着她,直到他的鼻尖几乎抵上她的鼻尖。呼吸,混合他洗发水的气味,窜进着她的鼻间。

这样的近距离,足以让她看清楚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泛着玫瑰色的唇瓣,还有那双琥珀色-眼眸中的……有着一种沉迷。

沉迷?是她看错了吗?在她的印象中,他的眼眸向来都是平静无波的。剔透,却也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正当她想要再仔细看清楚的时候,他已经倏然地松开了她的手,往后退开了一步,“我的伤没有伤到筋骨,一会儿我自己涂下药就好了。如果小-姐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回房了。”说完,他把浴袍穿好,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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