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是偏执狂
“怎么是你?”她奇怪地问道。
“我和今天做值日生的同学换了一下。”楚律道,看了眼站在面前的白悦然,“我……想和你一起做值日生。”
她听着,微微一笑道,“那好啊,一起做值日生吧。”
两个人在放学后的教室中,开始做起了值日生。在这种贵族学校里,虽然老师有安排值日生,但是不少有钱的小孩,会给一些好处,让一些家境普通的同学帮其做值日生的工作。不过白悦然却从来没这么干过。对她来说,这也是一种体验,她并不觉得做值日生无聊,所以也就一直按照规定的做着值日生。
教室里除了扫地,擦黑板的声音外,谁都没有说话,可是白悦然却可以感觉到楚律的目光,一直都在看着她。
把黑板擦完后,她放下了板擦,转身看着他,“你刚才一直在看着我?”
他想要否认,可是当对着她的目光,他最终却还是老实地回道,“嗯。虽然说我希望……你可以喜欢我,可是这几天,却老是找不到可以和你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恍然大悟,“所以你才特意换了值日生?”
他有些犹豫地问道,“你会讨厌我这样做吗?”
她爽快地摇了一下头,“不会啊,还挺高兴的。”至少他看起来是真的在努力地让她喜欢上他。
他的表情因她的话而明显的放松了不少,“那……你喜欢温柔的男生吗?”他想起了陆鸣海之前所说的话。
“温柔?你是指听话吗?”对这个年纪的她来说,温柔的概念,等同于听话。
“差不多吧。”尽管他也并不是太明白,温柔和听话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
“唔……那我应该是喜欢听话的男生吧。”白悦然想了想道,“这样至少不会有太多吵架。”
他的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了苍遥的脸,突然很冲口而出问她,是不是因为苍遥听她的话,所以她才会喜欢苍遥。
当然,这话最终他还是没问出口。
走到她面前,他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眼睛却并没有避开她的视线,“我……以后会听你的话的,那样的话,你以后可以多和我说说话吗?”
她微微一愣,目光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他见她迟迟没有回答,似乎有些急了,又补充道,“我一定会比苍遥更听你的话的,不管你说什么话,我都听!”
她忍不住地扑哧一笑,笑容融化着她脸上原本的那种冷淡。在她看来,他就像是一只在极力讨好着主人的狗狗,如果这会儿他身上有尾巴的话,一定会拼命地摇着尾巴吧。
他呆呆地看着她的笑容,一时之间有点回不过神来——直到她的声音再度响起在他的耳边,“你用不着去和苍遥做比较,他是他,你是你。”
“那我可以叫你然然吗?你叫我律。”他知道,小司和君玥惜都会喊她的小名,而她也只会喊她喜欢人的小名。
她一时没有吭声,而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渴盼。
渴望着他和她之间,可以更近一步,从名字开始,他在努力地接近着她!
“好啊,以后我们就这么叫吧,律。”她开口道。
他骤然一喜,“然……然然……”仅仅只是两个字,他却喊得结结巴巴,满脸通红,完全不似她这般从容不迫。
“如果你喊不习惯的话,也可以不用这样喊我。”白悦然道。
“不,我……我会习惯的。”楚律坚持道,“然……然……”他再度地喊着她的小名,咬了咬唇,然后像鼓起勇气似的对着她道,“要摸摸我的头发吗?”
“哎?”她怔了怔。
“因为你……不是说过很喜欢我的头发么,摸起来的感觉很好。”越是说下去,他的脸就越红,感觉就像是自己在求着她摸似的。不过,现实也确实如此。因为除了这个,他根本不知道她还喜欢什么。
她静静地看着他已然绯红的脸颊,突然发现,他好像比小司还容易脸红。当然,这种容易脸红的状况,似乎仅仅只是在她面前而已,平时他对着其他同学的时候,她好像并没有发现他会容易脸红。
这个认知,倒让她的心情不错。“我刚擦过黑板,还没洗手。”她道。
“没关系。”他把头凑到她的面前,低下头,摆出着方便她摸的姿势。
白悦然抬起手,手指轻触着楚律柔软的发丝,他明明在紧张着,却依然坚持要喊她的名字,让她摸他的头发,这样的情况,还是她第一次遇到,“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嗯。”他回答着。
“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她好奇道。
他楞住了,他喜欢她什么呢?虽然她的确是长得很漂亮,可是他周围从来都不乏漂亮的女孩子,她的成绩不错,她的运动也很好,可是他知道,这些都不是他喜欢她的理由。他只是很想要她注视着他,她只要看他一眼,只要对着他微微一笑,他都会高兴上很久。
“我不知道,可是我就是很喜欢,很想要和你在一起。”这话,几乎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表达了。
“是吗?”她的手指,顺着他的头发,滑到了他的耳朵上,双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软软的触感,果然是容易让人摸上瘾。
他的脖颈纤细,制服的衬衫领口扣得严严实实的。在她眼前的,是和她同龄的男孩子,虽然他的身高现在和她差不了多少,但是可能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比她更高了吧,到时候如果要摸他头发的话,也许她要踮起脚尖,又或者他不仅仅只是低下头,还要弯下腰。
她的指腹贴在了他的脖颈上,可以感觉到肌肤下的动脉血管。她是见过苍遥身体的,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出于对男孩子身体的好奇,于是让苍遥在她的面前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下,让她看他的身体。
当然,也并不算是看了全部,最后,苍遥的内-裤她还是没让他脱了,或者,或多或少,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吧,白悦然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