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千草作品 总裁他是偏执狂 总裁他是偏执狂 第12卷 587. 585 别走

小姑子几乎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自然她也看到了刚才海心脸上的那种有些挣扎和矛盾的表情。

“不用了,我没什么话要对他说。”君海心吐了口气回答道。

宋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却也没再说什么了。感情这种事情,是双方面的,也是强求不得的。既然海心的心中已经有了决定,那么她就会支持她的这个决定。

又过了一会儿,产房的门终于打开了,当护士抱着婴儿出来的时候,走廊上的人都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虽然这哭声听起来并不嘹亮,而且小小的婴儿,体重更是只有5斤半,看上去比普通的婴儿要更小些,好在医生说孩子一切正常,这才让君家的众人松了一口气。

当然,后面还需要再进行一系列常规的检查,不过听医生的口气,应该是问题不大。

君海心怔怔地看着护士怀抱中还染着血的小小婴儿,这是个女婴,皱巴巴的脸庞,实在看不出像谁,可是却让君海心想到了当初她看着她的三个侄子出生时候的样子,那时候他们也是皱巴巴的。

这个婴孩,长大之后会像谨言吗?又或者是像夏琪?

胸口中,溢满着一种满满的情绪,这种情绪,名曰——高兴。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这个孩子将来幸福快乐。

而她肚子里的宝宝,过些日子生出来的时候,也会是这个样子吗?君海心的唇角轻扬着,难得此刻,眼睛眉梢处都是笑意。

平时的君海心,通常会给人一种冷艳、高不可攀的感觉,可是这会儿,当她笑的时候,却又会让人觉得仿佛瑞雪融化,春意盎然之感。

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母性的慈爱,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透着一种温柔的感觉。

白逐云遥遥的看着君海心,即使彼此之间,有着长长的一条走廊,即使他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她的面容,但是他可以感觉到她现在是高兴的,她在笑着,因为君谨言孩子的出生而笑着。

君谨言——那是她最在乎的侄子呵,自然,君谨言的孩子,也是她极在乎的吧。

现在,她看着其他人的孩子,都会这样地笑,那么将来等到他们的孩子出生后,她会笑得更美吗?

白逐云想着,目光近乎贪婪地盯着君海心的笑。

因为婴儿还要洗澡,因此护士也就给家属看了一会儿,就先抱着婴儿离开了。

夏琪被推出了产房,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昏睡中,而君谨言则亦步亦趋地跟着推车。

“医生,我媳妇怎么样了?”宋意忙问道。

“没什么,生产过程也很顺利,现在只是睡了而已,过几个小时就会醒了。君夫人请放心。”医生回答道。

宋意这才放心下来,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这会儿眼眶红红的,就知道刚才在产房里,小儿子估计没少哭。

“海心,琪琪现在没事了,孩子也顺利生出来了,你大着肚子,也不适合在医院里久呆,先回去休息吧。”宋意一边说着,一边瞥了眼在一旁的二儿子,“谨修,你送你姑姑先回君家吧。”

“好。”君谨修应道,而君海心也没有反对。

毕竟,该看的都看了,孩子和夏琪都平安无事,也让君海心安下了心。

而宋意和君谨辰还有陆小絮,自然是留下来了,而君老爷子和君海舟,因为有会议,一起去了外地,估计要明天才能赶回来了。

这个孩子,怎么说也是近30年来,君家出生的第一个小孩,尤其还是一个女孩,在阳盛阴衰的君家,可想而知,到时候老公和公公,会有多疼爱这个孩子了。宋意喜滋滋的想着,只恨不得自己的另外两个儿子也赶紧结婚,然后可以给她多生几个孙子孙女。

当然,君谨辰的结婚,宋意觉得应该也快了,毕竟,陆小絮这人是已经摆在那边了,和儿子看起来也处得挺好的,没啥问题,真正让她头痛的是老二,虽然不至于是花花公子的地步,但是身边女人也没见少过。可是女人来来去去的,却硬是没一个能拴住他心的。

君家的人,素来专情,宋意本以为二儿子是个异类,会到处留情,但是现在看起来,却压根就是无情。

真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谨修真正喜欢的,宋意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要给儿子来些相亲什么的。

君谨修和君海心要离开医院,势必要经过走廊,而经过走廊,就代表着会经过白逐云的跟前。

当君海心一步步走近的时候,白逐云依然还定定地站立在原地,就像是一座雕塑似的,一动不动。

然而,当君海心经过他身边的那一刹那,他动了,他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没办法再往前走。

“别走!”两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

君海心的脚步一顿,他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并不大,但是却是一种不会放开的姿势。而走在前头的君谨修也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子,和君海心相似的那双凤眸,打量着白逐云和君海心。

凤眸中,掠过了一丝若有所思,君谨修开口道,“姑姑,我在楼下等你。”这种时候,他不以为他在旁边看着,会是一件好事儿。

君海心抿着唇,感觉到白逐云在她沉默的时候,扣着她手腕的手指又紧了紧。

好半晌,她才说出了一个“好”字。

君谨修这才转过身子,走下了楼梯。君海心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头白色的发,依然在刺痛着她的眼睛,他似乎比以前瘦了些,眉头微微地拧着,带着一抹浓重的郁色。

她见过张狂的白逐云,傲气的白逐云,优雅的白逐云,洒脱的白逐云,阴霾戾气的白逐云……却惟独没有见过这样的。

君海心的心微微地颤了颤,视线落在了他依然扣着她手腕的手指上,“可以松开手了吗?”她道。

他盯着她,却并没有松开手。

彼此视线的对望,就像是一种拔河,一种对持,只看谁能够更加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