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是偏执狂

观礼的人们,似乎因为婚礼中的两人这会儿窃窃私语而有些诧异,不过好在片刻后,君谨言就拉着夏琪,站在了神父的面前。

主婚神父的声音响起在了教堂中,“君谨言先生,你愿意无论顺境说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永远爱着夏琪女士,珍惜她,对她忠实,直到永远吗?”

“我愿意。”君谨言的声音,没有一丝的迟疑。

“夏琪女士,你愿意无论顺境说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永远爱着君谨言先生,珍惜他,对他忠实,直到永远吗?”

“我……”夏琪的脑海中,闪过了过往的一幕幕,他和她定下十年之约的情景;她和他重逢的那一刻;在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收回说过的哈;还有……在她去求他的那天夜晚,他在电梯口紧紧的抱住她,说着,“只要你心甘情愿地在神父面前说你愿意,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她片刻的沉默,却让他握着她手的手指更加的用力,他微微地侧转着头,视线紧紧地盯着她。

那目光就像是在催促着她快说,又像是在害怕着她口中说出的话,会是他不愿意听到的。

夏琪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左手被紧握的疼痛,说出了那三个字。“我愿意。”

谨言,他可知道,她现在说着这三个字,是真正的心甘情愿的!不是因为她和他之间的那份约定,只是因为她是真的爱他,想要永远地去珍惜他!想要去抚平他的不安!

婚戒套在彼此的手上,如同在彼此的身上,套上了属于彼此的印记。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在看着她。

好像……他总是在看着她,从六岁那年,就一直在看着她了!

“新郎可以吻新娘了。”神父的声音再度地响起。

夏琪看到君谨言抬起双手,手指,撩开着她那纯白色的头纱,他轻轻地俯下身子,清隽美丽的脸庞逐渐在她的眼前放大着。

直到他的鼻尖几乎抵上了她的脸颊,而唇,距离她的唇紧紧只有一两公分的距离。

“我,君谨言,这辈子都要呆在夏琪的身边,永永远远。”他低低地说着,很轻,却很坚定。他的睫毛轻轻地合上了眼帘,而唇,在声音落下的那一刻,吻上了她的唇。

他就像是信徒一样虔诚地吻着,而她,怔怔地看着他那轻闭的眼眸,鼻子有些发酸,而被他吻着的唇瓣,滚烫灼热。

这是……他的誓言!从小,她听得最多的,就是他说要呆在她的身边。可是却从来没有一次,听得像这一刻这样地让她想要去回应着他。

当他的唇离开着她的唇时,宾客们站起来鼓掌着。夏琪看着周围的人,全都面带着微笑,不远处,母亲欣慰地笑着,眼中弥漫着波光。

夏琪回给了母亲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转过头,突然踮起了脚尖,双手环住了君谨言的脖颈,唇,凑近了他的耳边,用着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坚定地说着,“我,夏琪,这辈子也都要呆在君谨言的身边,永永远远。”

他的身子有着一瞬间的僵硬,随即盯着她,那空洞的双眸中,此刻却有着一种诧异,一种不敢置信。

“是真的。”夏琪道,“不是什么交换的条件,也不是不得已才说,我是真的这样想着,才这样说的。”她认真地说着。

而他,定定地看着她,清泪从眼中滑落。

晶莹剔透,美得让人叹息。

下一刻,他的双手已经猛然地抱住了她,把她用力地抱进着怀中,而他的头深深地埋在了她的颈窝中,肩膀**着,用着哽咽的声音,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琪琪……琪琪……”

夏琪只觉得肩膀上一阵濡湿。他哭了……她又把他弄哭了!她只是想把自己真正地心意告诉他,想要让他明白,她的心甘情愿以及她爱他。

可是她却没想到他会哭,就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她的肩膀上落着泪。夏琪有些无措地轻拍着君谨言的脊背,柔声道,“别哭了,谨言,别哭了……”

可是他的脸却还是埋在她的肩窝中,好半晌,才用着沙哑的声音道,“琪琪,这句话,说了就是一辈子的,以后就算你反悔都没有用了。”

“我不会的。”她回答道。

他这才重新抬起了头,通红的双眼凝视着她。就算心底依然有着不确定,可是这一刻,他想要去相信她的这句话,更愿意去相信她的这句话。

相信着她也想要呆在他的身边,相信着她的这句一辈子,这句永永远远。只因为——他是这么地爱着她,爱到完全不能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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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最后的这一幕,让所有观礼地宾客都愣住了,不是没有新人哭过,可是通常这种时候,都是新娘子哭的,谁会想到这会儿竟然是新郎在哭,还哭得双眼通红的。

尤其这个新郎,还是以淡漠闻名的君谨言,曾有人说过,就算是周围的人都在他眼前死光,他估计都不会皱皱眉头。

可是现在,他却因为新娘的一句话,而哭了。

一时之间,许多人都在好奇着新娘究竟在新郎耳边说了什么。

陆小絮自然也不例外,在到达婚宴酒店后,陆小絮陪着夏琪在新娘的休息室里,看着造型师给夏琪重新打理着造型。

趁着造型师离开的空挡,陆小絮问道,“你到底和君谨言说了什么,他能哭成那样的?”

夏琪倒是没有隐瞒地道,“我对他说,我会一辈子呆在他身边的。”

陆小絮楞了楞,因为这样的一句话,君谨言就哭成了那样!这个男人,又该有多爱好友呢?

“如果有一天,我也会遇到一个爱我爱到会为我而哭的男人就好了。”陆小絮不无羡慕地道。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竟然闪过了君谨辰的脸。

那个男人,被人拿枪指着脑袋,都不愿意说一句我爱你,恐怕,根本也不会为哪个女人而落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