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一二三四

“权若水!竟然真的是你!”尉迟凉原本只是万分怀疑,但她始终不肯承认的话,自己也不好坐实了她的罪过。

可现在她竟然公然承认下来,尉迟凉心中说不出的恼怒,甚至觉得她竟然变得这么不理智!

权若水双手环胸,骄傲地扬起下巴,高傲地就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那个臭丫头总是对我出言不逊,一点也不尊重我这个做长辈的,还跟我抢男人,我只不过是给她一点教训罢了,不过分吧?”

“你觉得呢?你认为过分不过分!”尉迟凉气闷地坐在高脚椅上,蹙眉说道,“你明明知道夏侯嫣是跟我一起外出的,她忽然丢了清白或者死亡,我的责任最大,却还是一意孤行!”

“我没有!我知道,你一定会想到更适合的方式救她,而且,就算她失去了清白,顶多是你会说不嫌弃,然后让她咬死这个秘密,不被其他人知道。这样一来,夏侯嫣不是会更对你死心塌地么?”权若水举出反例,不太赞同地说道。

尉迟凉一听,更是怒不可遏地敲着桌子,“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分析问题都变得弱智了?就算是一定要做什么,就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吗!”

今天的事太过突然,他差点就应付不来的。要不是在那些跟自己斗殴的人中发觉他们只是吓唬自己,并没有真正的动杀机,他也不会真的想到权若水这里。

想来权若水特地嘱咐过那些人,不允许自己受到半点损伤。尉迟凉恨铁不成钢的望着权若水,他从小时候起就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后来认识了萧逸,萧逸是那种凡事冲动派,但同样也有些小聪明。而权若水则跟自己一样,懂得忍让,更知道进退,这都是尉迟凉欣赏她的地方。

只是,今天的权若水太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了,远远比“失望”两个字要大得多。

权若水抿着双唇,倔强地拒绝回答。她知道,他一定能懂。自己一旦跟他商量,得到的肯定会是否定的答案。

“不说话就算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直接就撇清关系算了,不要在彼此折磨对方了!”尉迟凉嚯的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

“凉,不要走!”权若水心中一凛,立即挡住他的去路,快速涌入他的怀中,不得不低下头来,“我知道错了,以后也不会再乱来,还不行吗?”

“如果你再胡乱对夏侯嫣下手呢?”尉迟凉面无表情地问道。

权若水咬牙切齿地瞪着空气中,仿佛已经看到夏侯嫣小人得志的可恶模样,恨不得直接用眼神把夏侯嫣杀死算了。

可是一想到身旁的人正在气头上,她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如果再有那样事情发生的话,天打五雷轰。也罚我再也不会得到你的怜爱,生无可恋,死无可依。这个誓够毒了吧?”

本来她在总裁办公室里时,是想让尉迟凉对自己发誓的。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变成自己发誓了,她心中很不服气。

尉迟凉冷冷地望着她,沉声警告道:“你最好记住你的话,如果敢再破坏我的规矩,小心我跟你翻脸不认人!”

“知道了,知道了。从你一来就像我又是泼红酒又是审讯的,闹了半天,不就是为夏侯嫣吗?我又不是特别不理智的女人,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就是。”权若水蹙眉,不喜欢看到尉迟凉这样关心夏侯嫣的样子。

说着,她把弄湿的衣服缓缓解开扣子,含笑看向他,“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我身上的衣服弄脏了,真是太讨厌了你。想要跟我一起上一床的话,直接说就可以。”

拎着脱掉的上衣扔在地上,双手慵懒地揽着男人的颈项,浑圆的尖端不断地磨蹭着他的胸膛,“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先好好huān爱一场在离开吧。”

尉迟凉抿着唇没有说话,任凭权若水凑上红唇与他纠一缠。

一只手滑进他的衬衣内,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衬衣的扣子也不断地被解开,露出他白皙的肌肤。

“啧,肌肤比我的都白,每次跟你上床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权若水打趣地说了一声,快速凑上唇瓣,将他胸前的小葡萄轻轻含住,用小一舌不断地地舔一舐着,时不时地勾起眼角仰起头看他一眼。

直到尉迟凉所有的情欲都被权若水给掀起来,他迅速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向床榻,直接猛扑上去,对她一阵疯狂地索取着。

或许是最近压力太大,最近他的自制力稍微比以前要差了些。

从前都要等她已经让自己的灼一热一进入后,然后慢慢渐入佳境。现在还没等她如何,就直接扑了上去。

权若水妩媚地shēn吟着,双眸迷离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唇角微微上扬。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虽然没有留下huān爱的痕迹,却是紧紧地搂住他,不让他有片刻逃离的可能。

尉迟凉的下一腹一阵紧绷,迅速膨胀的灼一热早已蓄势待发。看到身下一骚一得如水蛇一样蜿蜒着的女人,他的情谷欠顿时大增。

分开她的两条雪白又顷长的腿,先用手在她的敏一感一处搔弄着,伸出舌头,低下头凑了上去,一点点温柔地索取,吮一吸,舔一弄,gou引。直到亲眼看着那一股股蜜汁缓缓流出,唇角才勾起一抹讳莫高深的笑意。

权若水浑身酥痒又燥热,她的双手按着他的头,想要让他给予更多的亲吻与爱fu,渴望那种达到高峰的感觉。尉迟凉拿开她的手,不喜欢这种被她按着的感觉,而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在她充满蜜香的花丛中亲吻流连。

确认她准备好以后,他抬起头来跪好,再高举着自己的灼一热,缓缓进一入。她的温热柔软迅速将他紧紧地包裹,与他一起陷入情爱的漩涡中,进攻,冲刺……

“嗯——嗯——啊——”

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大,权若水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随即又把身子弓起来,将自己那傲人的双一峰递过去,任他疯狂地吮一吸着。

“啊——啊——”

就在她快要到达**时,他却倏然停下来,再度让她翻身跪在**,直接从后面进一攻着。

“嘶——”权若水低呼一声,不明白他为何总是喜欢先后从两个地方进一入自己,那种很别扭的感觉,远远不如他在自己原本就该容纳他的柔一软处纵横驰骋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粗喘淋漓,身子上薄薄地一层细汗,颤抖的双一峰不断地随着他稳健有力的撞击而蠕一动着,她也渐渐地感觉到身体的异样酥麻感,娇yin得更加卖力了。

尉迟凉微微蹙眉,脑海里不断地闪过自己被夏侯敬这样凌驾在上的时候,是何等的羞耻,身下的动作就越来越大,甚至渐渐脱离自己能够控制的轨道,疯狂地与她一起达到情谷欠的最高处……

有了姬御北昨天的所谓上一床一操经验,安千晨早早地醒来,果断地起来跑去厨房里,跟着任妈做早饭去了。

要不然,等他早上醒来时,指不定又要发明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上床操呢。

任妈是个手很巧的人,她做出来的饭菜一向都特别香,而且很有那种家庭的味道。

平时,安千晨也总是温柔地对待每一个下人,所以众人都很喜欢这样的少奶奶。

“任妈,今天早上做什么啊?”安千晨走上前,闻着好听的肉馅,不禁扬起唇角,好奇地问道。

任妈点了点头,温柔地说道:“三少奶奶这么早就起来了?我在准备包馄饨,因为要提前搅拌肉馅,并且准备出面皮来,所以需要耗费一些时间。”

“那我来帮您吧。”安千晨含笑说道,立即走到水槽前洗着手。

“不用了,不用了,我来就可以了。”任妈含笑说着,不需要主人也跟着一起帮忙。

“没关系的,我正好帮着一起来做事,顺便还能够跟任妈学学厨艺,多好啊。”安千晨打趣地说道。

“那好,您就轻轻地把面片和肉馅叠在一起,我来挤就好,要不然容易破。”任妈心中特别高兴,能够有这样的好主人,也是他们这些做佣人的福气。

安千晨点了点头,按照任妈说的做法来慢慢地弄好。

姬御北醒来时,身旁早已没有了小老婆的身影,他错愕地拍了拍头,怎么她醒来时,自己都没有留意到呢?

起身到浴室里去梳洗,穿好衣服后走下楼,到处喊着安千晨的名字。

直到听见厨房里传来的温馨笑声时,姬御北才满是好奇地走过去。

只见安千晨的脸上和鼻子上都是白面,却依旧兴趣正浓地包着馄饨,还咧着嘴轻笑,“任妈,您看,我现在包的这个是不是有点像样了?”

任妈抬头刚要看,却见姬御北从门口走了进来,连忙恭谨地说道:“三少爷早。”

“嗯。”姬御北淡淡地应了一声,走上前将安千晨揽入怀中,低下头为她擦着脸上的白面,温声问道,“晨晨,怎么起这么早?我刚才到处都找不到你,很着急,知不知道?”

“额……我昨天睡得很多,所以醒得早。你找我做什么?我又不会跑。”安千晨也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好多白面。

姬御北讶异地挑眉,凑到她耳边低喃道:“我要继续教你做操啊,那种运动得持之以恒才有效……哦!”

还没说完,安千晨已经把手上的白面全抹在了他的脸上,迅速跳开,果断地离他远一些,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今天我要去学校里听成绩,虽然不用去太早,但是我不想迟到。”

一般上午十点左右到达学校,然后老师要说些废话,再留些基本作业,同学们在一起叙叙旧,然后再等待集体开大会……等等繁琐的事情,到下午三点后,就有学生开始安续的离校了。

过去的大学生涯里,两次寒假都是这样过来的。不过这次她多了一个好朋友夏侯嫣,想必假前叙旧会更有趣。

姬御北微微蹙眉,听个破成绩有什么了不起的,他随便指派一个人去听不就好了?走上前想要抓住她,她却迅速闪躲到客厅离去。

二人错身而过时,安千晨得意地扬起下巴,那眼神好像是在说:鬼才跟你做床一上操呢,本姑娘不会上当!

他的唇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弯,形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这样的安千晨充满了阳光般的感觉,是他一直都特别渴望的。

大步流星地走上前,直接将她纳入怀中,不容置疑地拖着她向楼上走去,“小晨晨,今天可以少做几个动作,这样就不耽误时间了,咱们直接做最后一套吧,爷需要你的配合。”

“……”安千晨嘴角一抽,弱弱地反抗道,“昨天你不是说最后一套动作必须要有前面九套做前奏,缺一不可吗?”

她那意思就是:咱可不可以连最后一套动作都省了?她可是好不容易躲下来的,为毛又要把她给拽上去?呜呜呜……

谁知姬御北竟然ai昧地冲她眨了眨眼,仿佛十分兴奋地样子,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安千晨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恶寒地皱起眉头,这厮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姬御北邪肆地扬起唇角,“那爷就听从小老婆的命令,加快速度把前面九套也一起做了吧。”

“……”呜呜呜……安千晨嘴角和眼角一起抽搐起来,果断地风中凌乱了。

不一会儿,就从房间里隐约传出来姬御北兴奋不已地声音:“一二三四……八二三四,再来一次!”

清晨。

尉迟凉不安地在**扭动着身子,正在做着噩梦。

他又梦到自己被夏侯敬强qiáng暴bào的那一幕幕,额头上早已布满了冷汗。

紧接着,是尉迟暖血淋淋的站在自己面前,无助地哭泣着:“大哥,我死得好惨啊,真的好惨啊!”

“暖暖!暖暖!你好好地怎么会失踪了?你究竟去了哪里?”尉迟凉连忙上前,想要抓住她的胳膊,她却忽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