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一老一小，互不对眼（第二更）
欧阳小公子最近的生活顺风顺水，就两个字——滋润！白天上上班，跟着小特警学学擒拿格斗，下班就到处风.流快活，天天勾搭不同妹子出入高级场合，夜夜笙歌。这天签约了个混血小嫩模，顺道“交个朋友”，下班后一起去吃饭，增进一下感情。
走到一楼大厅，一道小小的身影闯入欧阳正霖眼睛里。定睛一看，大理石圆柱旁边那个穿着黄色小羽绒衣，戴着红色棒球帽的小不点不就是方箐箐的女儿吗？剪了个齐刘海，乌溜溜的大眼睛萌萌的，还挺可爱。
“你等一等，我过去一趟！”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背后揉她的小脑袋捉弄了一番。
小雪转了几个圈，晕乎乎的，才站稳。
“小不点，你来找妈妈？”
“怎么是你？”小雪不为他的美色所动，鼓了鼓腮帮子，眼睛圆溜溜的，更可爱了，和方箐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又为什么在这？”奶声奶气的，却有一种倔强，也跟方箐箐一样。
“这公司是我的，我怎么不能在这？”欧阳正霖怀抱双臂好笑地睥睨她，真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可人儿，小大人的模样，太逗趣了。“你找妈妈？”
“嗯！我妈妈呢？”
“她还在上班，我带你去找她？”欧阳正霖难得发善心，却遭到了小不点的无情拒绝。“不要你，我自己去找妈妈！”
“那你知道你妈妈在哪吗？被坏人拐了都不知道！”
“你也是坏人！”
“谁说我是坏人了？我哪里像坏人？你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坏人吗？”
“老师说，坏人脸上又不会写坏人两个字，不能跟陌生人聊天！”
“嘿！好歹我也帮过你们，怎么是陌生人？”欧阳正霖不乐意了。“这是我的地盘，我不同意，你哪都去不了！乖乖跟我走，我一会儿还有事儿，没工夫跟你折腾！”见她犹豫了一会儿，是答应了，他伸手去牵她，被她躲开。
欧阳小公子还没被小屁孩拒绝过，面子上太过不去了。心想这小女娃果然是方箐箐亲生的，跟她一个脾气，都这么不待见他。他还非舔着脸讨好她们两个，真是脑子有病了！
交代小嫩模先去餐厅等，欧阳正霖领着小雪进了电梯。她和他隔着一段距离，贴着电梯站，两只大眼睛还不时偷瞄他，好像防着他似的，让他很郁闷。有句话说，男人说你坏，是嫉妒。女人说你坏，是欲拒还迎。小孩说你坏，那说明你是真的坏！虽说他不是什么好人，但哪里坏了？长得这么好看，卖身都能发大财，犯得着贩卖人口吗？
到了顶层，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电梯，不巧方箐箐在开会，欧阳正霖只能先把小雪带回自己办公室。一边嘀咕着，这年头，怎么清洁工都得开会？打扫个卫生罢了，有什么好研究的？耽搁了他宝贵的时间！
他倒了杯牛奶，但小雪不喝，摇摇头，还学着大人的口气道：“你不要想讨好我，没用的！”
欧阳正霖啼笑皆非。“我讨好你？拜托！想讨好我欧阳公子的人，牵着手都能绕地球一百圈，我至于去讨好你一个小毛头？笑死人了！”
“嗯哼！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你！”小雪骄傲地扬着小下巴，看他的眼神很挑剔。“你是不是想追我妈妈？”
欧阳正霖一口水刚进嘴里，险些喷出来。“我、我追你妈妈？你脑子进水了？”
“你不追我妈妈，为什么成天像蜜蜂一样围着她转？”
“拜托！我那是可怜她好吗？你看看她，再看看我，她配得上我吗？我身边的妞儿，个个漂亮得跟天仙儿似的，温柔体贴，身材火辣，我至于追你妈那个徐娘半老？她送给我我都不要，不，倒找钱我都不要！”
“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妈！我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在你眼里罢了，按我的眼光，她和美女根本沾不上边，顶多不难看！放心，你求我，我也不会对她有歹心！”
小雪听了他的话很不高兴，“那你以后，不许缠着我妈妈！不然我叫我爸爸揍你！”
“你爸？就算我不追你妈，他们也不会再在一起！”
小雪皱眉瞪着他。“什么意思？”
“他们离婚了！”
“离婚？什么是离婚？”
“离婚就是永远分开，以后你只有妈妈，没有爸爸……”
“你骗人，爸爸和妈妈没有离婚，他们都很爱小雪，不会离开小雪……”她急了。“不会的，你这个骗子！”
“我骗你做什么！说不准，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你爸了，你妈会给你找个新爸爸！”
“我不要新爸爸，我只要爸爸，我要爸爸，把爸爸还给我……”小雪突然哭起来，哭得欧阳正霖慌了手脚。比女人哭更难搞的，是小毛孩哭。看她刚才那么倔强，他哪里想得到她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嗳……你哭什么，不许哭啊……喂……闭嘴……”
结果小雪哭得更厉害了。
方箐箐开完会匆匆感到时，小雪正在哇哇大哭，一旁是尴尬的欧阳正霖。“小雪，怎么了？”
“妈妈！”小雪委屈地扑进方箐箐怀抱。“这个坏蛋说你和爸爸离婚了，我再也见不到爸爸了，我不要新爸爸……我要爸爸……妈妈……我要爸爸……”
方箐箐哭得心都痛了，忙抱紧小雪安慰，一边埋怨地等着欧阳正霖，他耸肩表示无辜。“我哪知道你没对她说实话，反正迟早会知道的……可不能怪我……”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愧疚，只是骄傲不肯承认罢了！眼见一个小女孩失去爸爸哭得这么伤心，有几个人能做到无动于衷。
方箐箐哄了好一会儿，小雪才没哭了。作为弥补，欧阳正霖忍痛推掉了和小嫩模的约会，请小雪吃肯德基。下班时间，肯德基里挤得满满当当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位子，还是靠近儿童游乐区，一群熊孩子跑来跑去，一刻都不得消停，闹得欧阳正霖很烦。
排队点餐的时候，他后悔得想撞墙。一遍遍问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发什么善心，放着美艳的模特不要，陪着一个老女人和一个处处和他做对的小屁孩窝在这垃圾地方吃垃圾食品。他就是个棒槌！
排了老半天，忍受着女人们花痴的目光，点了一份儿童套餐，臭着张脸往两母女面前一搁。“喏！赶紧吃了，吃完不许再哭！”
小雪朝他撇嘴。“妈妈，没有番茄酱！”
“你怎么这么麻烦？那玩意儿都是化工原料，吃多了会脑残的！”欧阳正霖不爽地反对，“吃薯条就吃薯条，别这么麻烦！”
“我讨厌你！”
“小屁孩，你——”
“别吵了！”方箐箐头疼地喝止他们两个，“小雪，等一下，妈妈去拿！”
她走后，就剩下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小雪瞪了他半天，“我去上厕所！”
“要人陪吗？”
“我五岁了，我自己认识路！”
“那最好，小心人贩子！”欧阳正霖目送她进洗手间，就自顾用手机和嫩模聊微信了。好一会儿，方箐箐拿着番茄酱回来。“小雪呢？”
“上厕所了！”
“我去看看！”
“她说自己五岁了，没问题！就这么段路，还能被拐走？”约定好酒店，欧阳正霖才把手机收回口袋。“你就是太*她了，才把她惯得那么蛮不讲理！”
“你胡说，小雪很乖的！”方箐箐反对。在她看来，欧阳正霖比小雪幼稚多了。他妈当年带大他，一定很不容易！
“那是在你面前装的，她可不待见我！”
“那你应该检讨自己，是不是做了让她讨厌的事情。小孩子的喜怒很直观，喜欢你，不喜欢你，都是有原因的，你应该检讨自己！”
“我有什么好检讨的？我长得这么好看，性格又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怎么会讨好不了一个小屁孩？是她自己心理有问题！归根结底，还得怪你，离婚的事瞒着她，你以为能瞒多久？长痛不如短痛，早点说才是对她好！”
“这个我自己会决定，不需要你操心！”方箐箐从包里掏出一个纸袋。“这是上个月的房租！”
欧阳正霖瞥了一眼，没有收的意思。“你留着，我没带现金的习惯！”
方箐箐执意推到他面前，“收下，我不想欠你什么！”
“你怎么这么麻烦呢？你以为我收下这笔钱，你就不欠我人情？接受别人的好意，没你想象的那么难。你看，你不还住在那套房子里吗？”
方箐箐咬唇，“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实在没地方去了！家里还接受不了我离婚的事，我暂时……”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难处！等你手头宽裕些再还给我，这些就留着给小屁孩买衣服吧！她身上穿的那是什么，黄黄的跟只鸭子似的，多丑啊！你别说，她长得还挺好看的。浓眉大眼英气十足，长得挺像赵薇家那个小四月！”
听人夸自己女儿，方箐箐心里很高兴。“当然啊！幼儿园的老师都夸小雪可爱，我妈说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哪有那么好看！”
“怎么没有？有其女必有其母，都是我基因好！”
欧阳正霖咬了口薯条，露出一张苦.逼脸。“一般一般，比那渣男好点儿！”
提到方章就冷了场，方箐箐不是滋味了。“怎么这么久？我去看看！”
没过一分钟，欧阳正霖只见她火急火燎地从洗手间冲出来。“小雪不见了！”
报了警，两人分头找，街头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想找一个小孩比大海捞针还难，欧阳正霖找了一个多小时，人都快找疯了。突然，他看到一顶红色的帽子，急忙捡起来一看，上面绣着小雪的名字。
一道黄色的人影从远处的老楼一闪而过，被他捕捉到，他追了上去。七拐八拐地追进一条巷子，一个男人抱着小雪没命地跑。
“站住！快给我站住！”欧阳正霖扑上去抓住他，把小雪从他怀里抢了过来，手臂狠狠挨了一匕首，凌厉的刀刃划破手臂，鲜血直流。他把小雪抱到一边，扑上去和人贩子搏斗，但人贩子也是练过的，两人打得你死我活。后来居民楼的人追出来，人贩子落荒而逃。
“叔叔——”小雪扑进他怀里。“小雪好害怕——好害怕——小雪要爸爸——”
欧阳正霖的手臂一直流血，痛得脸都白了，但他顾不上那些，紧紧抱着怀中的小人儿。她是那么地脆弱，那么地无助。“没有爸爸，小雪还有叔叔！别怕！叔叔会一直保护小雪！别怕……”
这是第一次，欧阳正霖尝到了恐惧的滋味。因为他不曾拥有过什么，也就不会害怕失去。但怀中这个弱小的生命，是他从阎罗王那拉回来的，也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这一刻，他们的命运似乎联在了一起。他的人生，自此多了一种名为使命感的东西！
……
从小只会为非作歹，勾三搭四的欧阳小公子难得做了一次好事，在方箐箐感激涕零的目光中，觉得自己简直是拯救苍生的救世主。偶尔也觉得，做件好事感觉还不错！可惜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颠覆了他的观念——当、个、毛、好、人！
一大早从进公司就感觉周遭的女同事们看他的眼神不正常，背后议论纷纷的。上班第一件事，刷论坛，结果论坛主页整个版面都是关于他有私生女的新闻，女主角正是那个该死的方阿姨！
几千字绘声绘色的讲述着他和方阿姨纠缠不休的爱情故事！
据说方阿姨之前是陪酒女！
据说他们一.夜.情后方阿姨远走他乡！
据说方阿姨怀上了他的孩子，这次是来相认的！
据说他有意把方阿姨和孩子留在身边，有扶正的意思！
据说他们现在是一家三口！
证据确凿，煞有其事，连欧阳正霖都怀疑小雪是不是他女儿！
是他妹啊！编绯闻的那个是写言情小说的吗？什么总裁私生女的恶俗剧情？想象力太丰富了！
他激动地活络了一下手指，正打算发表长篇大论为自己正名，内线传来女秘书甜美的声音。“总经理，总裁进来了！”
“我知道了……”欧阳正霖赶紧起身迎接，“爸，你怎么来了？”
西装笔挺、正气凛然的欧阳风走了进来，尽管年过半百，但依旧无损于他的英俊。最让人折服的，是岁月沉淀出的沉稳优雅。
虽说是亲生父子，但两人外貌和气质截然不同。欧阳风给人的感觉是香港警局高级警司，很严肃。而欧阳正霖的美貌完全遗传自他母亲，至于那一身的骚包气质，则是自身修炼而来。
“刚出差回来，来看看你！”欧阳风落座，“顺道，看看我传说中的孙女！”
欧阳正霖窃笑，就知道他老爸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为那事儿来的。“你怎么知道？”
“公司上下都传遍了，我这个当爷爷的，能不知情？”
“看不出啊，爸，你还这么八卦！”
欧阳风鼻子里哼了一声。“少废话！人呢？出来做个dna，是我们欧阳家的，就让她认祖归宗！”
“哪能啊？这绝对是个天大的误会！”欧阳正霖大致把情况解释了一下，“……所以，真相是她没了爸，我看她可怜才照顾他她们母女，绝对没其他心思！”
“这事儿你可得相信我，我玩女人归玩女人，但安全措施一向做得谨慎，绝对没有女人能怀上我的孩子，并且我还不知道。几年后寻亲……开什么玩笑……你儿子我这么聪明，能是当冤大头的……”
“行了！”欧阳风扬手制止，“我料你也没那么蠢！你这么大个人了，我不想干涉你太多，平时你怎么*快活，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少说什么！但你是公司日后的继承人，传出这种绯闻，有损颜面，还容易被有心的对手利用攻击你！”
“女人，玩玩归玩玩，别动心。你以后要娶的，必须是和我们欧阳家门当户对的，我满意的，明白？”
“明白明白！”欧阳正霖连连点头，像只乖巧可爱的小狼狗。“这事儿咱们一早说好了的，感情就是玩玩，绝不动心。到年龄就继承家业，结婚生子！”
“知道就好！流言你自己想办法压下去，我不想再听到！”欧阳风拍拍他的肩膀，郑重其事。“那些不相干的人，少来往，免得招人话柄！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可别辜负我的期望！”
狗腿地送走了老爸，欧阳正霖竖了口气。方箐箐啊方箐箐，你可够坑人的！他换上了一张找人算账的严肃脸，通知秘书。“给我叫方箐箐！”
没过五分钟，方箐箐就进来了。因为关系比较熟，就没那么多上下属之间的隔阂，她直接问。“找我什么事？我还有很多活没干完，赶紧说！”
“你那什么态度？”欧阳正霖屈起手指把办公桌叩得“咣咣”响，发威。“我是你上司，你怎么说话的？”
“我真的没那么多时间！”
“你就是个清洁工，难道还能比我忙？我r理万机还接见你，你给我注意点态度，你当我是吃饱饭撑着没事干？”
“……”方箐箐腹语，他本来就是吃饱饭没事干啊！也不知道这大少爷今天哪根筋不对，刁蛮的脾气又上来了。她唯有耐着性子，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请问总经理，有什么事？”
结果欧阳正霖看了她这样子更来气。“你还有脸问我什么事？公司上下全都是你跟我的绯闻，你没耳朵听吗？”
“有吗？我早上到现在都在干活，没听过！”
“你……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现在公司都在说小雪是我的私生女，你是我的女人！”
“怎么会？我们昨天明明是先后走出电梯的！”
“就是因为这样，更让人觉得我们有鬼！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你懂不懂！”
“这样……可小雪也不像你！”
“当然不像！又不是我的女儿！”欧阳正霖见她的回应很平静，敢情就他一个人在意？顿时，炸了毛。“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公司每天有那么多关于你的流言，今天和这个女人，明天和那个女人，我认为很正常。”
“你能和那些女人比吗？方阿姨！”欧阳正霖激动地站起来，“她们什么长相，你什么长相？更何况你还那么老，传出去别人会说我瞎了眼！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小雪！私生女的传闻闹大，我的面子往哪搁？以后还用出去混吗？”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流言止于智者，时间久了，她们自然会知道我们是清白的，不用担心！”
欧阳正霖气炸了，但她态度这么冷静，他一肚子火还不知道往哪发，把自己气了个半死。“你就是个清洁工，当然不用担心！但我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丢不起那个人！”
“哦！那你可以想办法把流言压下去，或者要召开发布会澄清，我也愿意配合。你帮过我，我不想影响你的声誉！”
“说的容易，就算我澄清了，别人会相信？只会更加认定这件事！现在还闹到我爸那去了，我爸告诫我别和你走得太近！”
“嗯！好！”
“方箐箐！”欧阳正霖抓狂了，“你想死吗？”
“那你说怎么办？”方箐箐有点郁闷了，“如果你想出办法，那我配合你。可你认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也无计可施！”
“都怪你！都怪你！”欧阳正霖的少爷脾气上来了，一个劲发威。“我说，你上辈子是折了翼的奥尔良烤翅，这辈子专门折磨我吧？我好心好意帮你，结果惹来一身骚！你知道我们欧阳家的脸面值多少钱吗？我带着个孩子，以后怎么泡妞？都是你的错！”
方箐箐懒得和他起冲突，低眉顺眼的。“影响到你的生活，我很抱歉！如果这样，我会带着小雪回四川！”
一听她这么说，欧阳正霖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说不上来的郁闷。另外还有一点点，他不愿意承认的不舍。但他当然不会承认，这不过让他更郁闷罢了，跳脚。“你以为你走了有用？到时候那些媒体跟到四川去，搅得你们整个家鸡犬不宁！”
“眼下也只有一个办法了，你赶紧给小雪找个便宜爹，还我清白！”
“我目前还没有这个打算！”
“谁说这是为了你？是为了我！”
“就算我想找，我这个年纪还带这个女儿，也不好找！”
欧阳正霖哼声，“你也知道你是滞销货！条件好的当然别妄想，但找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问题不大！”
“五六十岁？”方箐箐皱眉，“那不是比我爸还大？”
“不然呢？难道你带着个拖油瓶，还想找个跟我似的？别做梦了！”欧阳正霖嗤之以鼻，“我对你是同情，不是爱情，千万别误会了！”
尽管知道他是个好人，也知道他一向口无遮拦，但他说话这么尖酸，还是让方箐箐听了有点刺耳。“你放心，我从来没‘奢望’过！”就他这么幼稚的，给她她都不要！她是找老公，不是找儿子！
“那就好！”欧阳正霖像只骄傲的孔雀，趾高气昂的。“赶紧照我说的做！”
“找不找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干涉！另外，我不认为一个人把小雪养大有多难。没有遇到合适的人，我未必会找！”
“你看看小雪昨天那个样子，没人照顾她怎么行？一个人顾得过来吗？你现在是孩子她妈了，要多为小雪着想！”欧阳正霖说得头头是道，“你能力有限，但遇到我，算你走运了！我这边倒有些人选，或许可以给你介绍！看在小雪的面子上，我不会给你挑选太差的。”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帮忙！”
“你每次都说这么说，哪次不是我帮你？放心，我介绍的那些，绝对比你认识的靠谱！”没等她反对，欧阳正霖自己拍板。“别唧唧歪歪了，照我说的做。房租你就拿去美容，买两件像样的衣服，下星期开始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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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方阿姨和小公子的小剧场！总更一万四，给自己的勤劳点个赞！呼唤支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