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请离婚

墨涵从电梯下来,按照导诊护士告诉的路线,找到了专家诊室,上面的门盘是主治医生:丁可颜,边上是一张照片——证件照。照片上的丁可颜巧笑倩兮,但是不管怎么看都是未成年人,看着这张照片,真的有人会让她看病么?真的很难将心外科的天才医生与这个怎么看都是高中生的女孩子联系起来,墨涵默默的吐槽。

诊室的门紧紧的关着,墨涵蹙眉,难道那个丫头已经走了,是为了躲他么?

墨涵的心中升腾起一股挫败感,想他墨涵玉树临风,有权有势有钱又有貌,多少女人恨不得扑上来,这个死丫头如果真的是躲他,那就太没眼光了,哼,他可以的压下去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接着他仍然不死心的抬手轻轻的敲了敲门,意料中的无人应他。

“不好意思,先生?请问您找丁医生么?”一个护士带着一份便当来到专家诊室的门口,她今天帮忙处理丁可颜,那真心叫一个多啊,她自然而言的把墨涵当成了莫名而来的求医者。

“嗯!她人呢?”墨涵言简意赅的边说边转过身来,看到他那张脸的**,瞬间就变成了痴迷,眼冒红心。

“你好帅啊!”**答非所问的说道,歪着头放佛琢磨什么重大问题一般的盯着墨涵看,最后分的还绕圈从不同角度看墨涵那完美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雕刻版的薄唇,边看边蹙眉嘴里还嘀嘀咕咕的,接着及其行动派的伸出手去,摸向墨涵那张精致的脸。

“你不会是整容的吧,没理由人类有这么完美的脸啊。”**直入主题不知道什么是客气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你妹啊,你才整容呢,你们全家都整容的,你全家都非人类,墨涵听到**问的问题,整张脸都黑了,阴沉得都快滴出水了。

“不是!”墨涵拧紧了眉心,不悦的拍落**的手,**的脸瞬间就红了。

“丁医生人呢?”墨涵声线冷了几分,**缩了缩脖子,不自觉的感觉到脊背有些凉凉的,妈蛋了,这人绝对是天然制冷剂,将来谁嫁给他夏天一定省电费,方圆百米都不用开空调,**都为了自己发散的思维?辶讼隆?p

“丁医生去手术了。”**迫于墨涵强大的气场,她乖乖的回答了问题。

“她不是早上九点的手术么?出了意外么,现在还没结束?”墨涵皱眉,不会这丫头回来第一台手术就出问题了吧,甚至他都想到接下来该如何压制新闻,如何给病人家属赔偿来摆平这件事儿。

“你怎么说话呢?你出了意外,我家丁医生也不能出问题?”你才出意外呢,你们全家都出意外,哼,**护短的想着,但是瞬间又警觉了起来,“你问这些做什么?”**面色不善的说道。

“我在问你他为什么还在手术室?”墨涵微眯双眼,一种危险的感觉弥漫开来,你这什么脑子啊,小爷问的重点是为什么丁可颜还在手术室,谁跟你鬼扯意外不意外?此人,脑子不好,墨涵自顾自的给人家下来了定论。

哇,这个男人好强的气势,让人有一种不得不臣服于他的感觉,他的气质尊贵,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很有范儿,一看就是长期居于高位,发号施令的领导者,**心里想,此人绝非池中物,不能得罪啊。

“丁医生九点刚手术完,b区三**的病人发病了,丁医生说抢救后必须立刻手术,还没来得及休息就直接进手术室了。”**微微蹙眉,“这已经七个小时了,丁医生中午还没吃饭呢。”**拧眉说道。

“哎呀,我马上就下班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术能结束,我给她准备的盒饭会不会凉啊,我得看看一会是谁的班,帮丁医生热下饭。”**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转身就走,临出门看了一眼,没有一丝犹豫的关门落锁直接走人,空留墨涵一个人在原地。

直到**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了,他才意识到,他被华丽丽的忽视了,我靠之,老子什么时候存在感这么弱小了。

墨涵缓缓的走回到自己的车里,点了一直烟,一个人盯着医院的门口,默默的发呆,这个死丫头居然连饭都不吃就这么连着进行手术,连怎么照顾自己都不知道,还当医生,什么狗屁医生啊,要么蒙古大夫要么就是兽医,丁可颜你丫的绝对是个庸医,墨涵自己下着墨氏定论。

瞬间想到了丁可颜桌子上那份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盒饭,看起来就油乎乎的既不健康也不好吃,好看的眉心拧了起来,那是人吃的东西么?

“羡彬,你三十分钟内,让帝豪酒店给我送一份蛋挞,一份蓝莓芝士蛋糕,还有一瓶玫瑰鲜奶给我!”墨涵拿着电话缓缓开口。

“老大,你不是不吃甜品的么?”季羡彬一脸被雷劈的表情说道。

“你管我,给我送到肯斯丁医院门口。”说完直接切断电话,直雷得季羡彬是个外焦里嫩啊,罢了罢了,老板的命令永远是对的,季羡彬认命的去打了这通电话。

在墨涵抱怨丁可颜不懂得照顾自己连着手术的时候,洛菇凉想说,墨涵是你不知道,全天下任何一个医生都是这样的,只要有手术,几个小时不吃饭,或者说是十几个小时不吃饭,那都是常有的事情,无关是不是会照顾自己,而是当病人出现危险的时候,时间就是生命,他们无法做到眼睁睁的看到生命从他们手中溜走。

丁可颜学医这些年来,从入学的时候郑重的宣誓南丁格尔誓言,这些年她的确怀着一颗医者父母心的态度,兢兢业业的照顾每一个患者,从不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去耽误任何一个患者的诊治时间,甚至她都会在进手术室之前,准备好应急预案,比如他倒下了由谁来接替她主刀,上台任何一个位置,她都会在手术准备单上写好,一旦发生问题该如何接替和继续进行。

她从未敷衍过任何一位病人,任何一次手术,她对得起自己当年许下的誓言,又有谁能想到她学医,其实只是希望在关键时刻可以帮得到那一个人,所以她认真对待每一个病人,为自己也为了他攒人品,攒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