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公主嘴角溢血地望着弥月,苦笑道:“叫你跑,你不跑,看吧,我们都得交代这!”
弥月没有答话,小手一会,一道月曦照耀在高阳公主身上,高阳公主顿时浑身一松,刚刚的轻伤居然都全好了。
左将军代飞见状,意外地道:“没料到这美人儿,居然会治疗!”
弥月绝美的脸庞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像极了一朵水仙花盛开。弥月对左将军徒然道:“我不光会治疗,还会杀人!”
话音一落,只见弥月黄金弓突然出现在右手上,一道黄金色的箭矢,如同流星般,拖这长长的尾巴,不偏不倚得,向左将军代飞的眉心射去。
左将军大喝一声道:“来得好。”
急忙举起长枪,一个崩砸,携这漫天青光,准准的砸在黄金箭矢的箭头上。与此同时,身形快速的向弥月突去。
左将军速度极快,瞬间来到弥月的身前,弥月晶莹的赤足轻点,整个人向后飘去,那洁白的衣服,配合弥月的绝美身子,似是飘飘欲仙。
但依旧摆脱不了左将军的追击,左将军如同弥月的影子般,牢牢的跟紧弥月,弥月一时无法弯弓搭箭。高阳公主见状,立马又是一个“庸”字写出。
南山王见到,高阳公主在帮出于下风的弥月,赶紧向后面的那群人喝道:“你们一起去围攻公主,不能功亏一篑啊。”
早就缓过来的禁军和鹰扬将军等人都向高阳公主走去。此时那个庸字已经稳稳的落在左将军肩膀上。左将军为之略为一顿,弥月趁此机会,腰肢一扭,不知道从哪里召唤出一头黄金小鹿,这黄金小鹿出现在弥月**,稳稳得将弥月托住。
那小鹿的速度极快,已经恢复正常的左将军,居然一时追赶不上弥月,弥月黄金弓一弯,一道冷清的光芒迸发而出,那光芒在空中又变成了数道光芒,笼罩着一起攻向高阳公主的几人。
“啊”的一声,工部尚书一时不察,居然被箭羽穿体而过,无力的倒在了原地。
众人心中一惊,立马躲避箭雨。左将军恨恨的望着弥月那头黄金小鹿,骂道:“这是个什么鹿,居然跑得这么快!”
那群禁军见己方出于下风,居然齐齐喝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一股股浩然之气迸发而出,向这左将军代飞、鹰扬将军、禁军统领数人笼罩而去,只见那股浩然正气圃的一接触到几人。这几人立马气势辉宏的大涨,就连着左将军的速度提高了不止一倍。
高阳公主见大事不妙,突然飞到半空中,将手中的那本蓝书祭到空中,只见那蓝书发出丝丝蓝色的光芒,这光芒照在禁军阵型上,那股浩然正气顿时被阻断。
南山王瞳孔一缩,望着那本蓝书恨恨地道:“我早该想到,姐姐手中的蓝书,应该就是我人族宝典——《大学》了,这神书有压制一切能量的作用。”
高阳公主美目之中露出笑意道:“弟弟你不会修炼,倒是懂的不少啊!”
虽然左将军的浩然之气被阻断,但刚刚禁军的加持,并非无用,此时左将军已经跃到弥月身后,长长的长枪一抖,怒喝道:“五帝枪诀——攻”,只见那枪尖吐露出粗壮的青色光芒,如同实质的上古神树建木树一般,向弥月镇压而去。
弥月见状不敢怠慢,娇喝一声:“月神的制裁。”
只见空中清冷的光芒,照耀在那建木神树上,一时居然冒气了白眼似的光影,那青色建树似是被月光灼烧的干净。
禁军统领再次被高阳公主的青玉毛笔,打得躺在地上,一时站立不起来,一旁的鹰扬将军将,自手中拿出一副水墨画,那画迎风自散开,鹰扬将军朝高阳公主喝道:“公主,可认识此画。”
高阳公主一看那水墨画,身形向那画中吸去,心知不妙,立马抽回蓝书《大学》,用神树牢牢挡在身前。那禁军大阵没了神书压制,立马又是一股浩然正气迸发而出。
远处,弥月见状,一道黄金箭矢,直直的射向鹰扬将军,鹰扬将军见识过弥月箭羽的威力,不敢怠慢,立马将那副水墨画放在身前阻挡。但此时高阳公主的神书业已压到。
“嘭”“啵”的一声,那张水墨画被弥月的黄金箭,高阳公主的神书联合攻击下,居然碎了,而鹰扬将军口吐鲜血,似乎是被法宝反噬了。
左将军在禁军阵中浩然之气的提升下,已经堪堪来到弥月身后,提起那长枪,愤愤地怒喝道:“五帝枪诀——攻!”
如同实质的上古神树建木树在此涌现,轰隆一声,弥月被砸了个正着,黄金小鹿一声哀鸣,驮着嘴中溢血的弥月狂奔,左将军倒是一时没追上。
高阳公主不敢怠慢,又将神书压制在禁军大阵中,大阵的浩然正气此时又被压制。就连同禁军大阵中的绿色光罩也变的稀薄。
那受伤的弥月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弯弓搭箭,娇喝道:“月神的制裁!”
只见那黄金弓之中射出一道清冷的白芒,那白芒如同上次一样,又化作无数道白色光芒,但这次,目标却是禁军大阵中的士兵。那原本在阵中绿色光罩下的南山王,见状,立马冲大阵中飞奔而出。
“噗、噗、噗”数道声音响起,顿时那上千禁军倒下一片,禁军大阵中一片混乱,阵型再也保持不住。
南山王阴郁地望着弥月,不禁急着向左将军埋怨道:“左将军你好歹是四方将军,怎么连这小姑娘也拿不下?”
左将军代飞脸上除了刀疤,全是通红,恨恨地道:“她不跟我打,一个劲的跑,我怎么拿下?”
南山王望着躺坐在地上的禁军统领和鹰扬将军,嘴角一瞥,嫌弃地道:“差劲!”
禁军统领和鹰扬将军老脸全是一红,南山王转而望向那高高的观星台,恭敬的道:“还请先生出手!”
那高高的观星台上,那高高的儒冠,宽大儒服的祭酒,为浑浊的双眼远眺着皇宫广场的雕像那,“哎”得轻叹一声,一杯酒向观星台上一洒,只见皇宫之中,有个大阵,肉眼可察得快速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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