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这段时间被养得白白胖胖,像是玫瑰花一样,让人看了他的状态都想去捏两把柔软的脸颊。
他盯着镜子里那个自己看了又看,甩了甩自己的头发丝,感觉自己哪哪都好了。
但是!
但是!
纪谦已经很久没和他那个那个啊!
白洋掀开自己的T恤,看到自己同样白白嫩嫩的肚子和腹部,伤口已经好到完全看不见了,已经可以做剧烈运动了。
任他晚上怎么暗示,纪谦都会把他暗下来,抱在怀里安静睡觉。
或者是牵着手解决。
现在终于等到医生说完全恢复,不用担心,已经可以做剧烈运动了!
白洋兴奋不已,甚至觉得要给纪谦一点点小看头。
让纪谦对他欲/罢/不能!
等他用一个朋友开头,悄悄和小伙伴们诉说了自己的烦恼以后,尹玉春睨了他两眼,给他推荐了几个网站。
并让他搭梯子,自己悄悄看,不要太光明正大了。
白洋红着脸,记下了链接。
等他回家以后,他躲在小书房里面,打开了电脑,搭上梯子,链接外网,然后进入了新世界!!
新世界的大门朝他打开。
一个让他脸红耳赤不断哇哦的新世界。
这样也可以吗?
这个姿势是符合人体规律的吗?
这这这.......?
白洋看了眼上面的名称,意大利吊灯。
他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把自己和纪谦配上去,这是办不到的吧?
真的是办不到的姿势的吧?
他从头红到尾,都快要冒烟,立马换了一个比较平常简单的频道里面!
这个里面就简单许多了,都是他熟悉的那些普普通通的姿势。
他看见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受,穿着漂亮的衣服,吃棒棒糖的时候极其投入又着迷。
突然想到纪谦那个时候,他红着脸回忆,自己好像都没有这样帮过纪谦,每次都是他在迁就自己。
那股温热滑腻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的爽感。
白洋突然猛咳出声,红着脸压下电脑屏幕,不断地吸气吐气,恨不得下楼跑两圈平复下心情。
没过一会儿,他又悄悄下单了某些东西。
就是看起来好像还挺好的样子。
也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他学到了好多东西。
等东西到了的那一天,白洋藏着掖着像做贼一样收取了自己的快递,然后里面藏在衣帽间最里面。
最关键的是,他还要趁着纪谦不在的时候,比对一下大小,还要洗干净烘干净。
毕竟纪谦和他说过的,外面的贴身衣服必须洗净消毒烘干才能上身,不然会过敏。
白洋并不想过敏,他偷偷摸摸完成了一切。
然后静待一个纪谦出去的夜晚。
白洋坐在沙发上,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只觉得自己心脏在怦怦乱跳。
为什么现在就开始紧张了啊?白洋捂着心脏,在间隙中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多。
消息的页面停留在吃饭的时间点,纪谦说自己晚上会去参加一场酒会,让自己先睡不用等他了。
这就是他看中的绝世好时机。
白洋随意抓着头发,刚弄好的发型又被他抓得乱七八糟,只是那一丝紧张随着时间流逝变得越来越紧张。
他已经给自己洗过澡了。
这个澡洗得格外久,又格外面红耳赤。
困在身体里的东西实在是太明显了。
他只穿了纪谦的一件衬衫,衬衫宽大又长,能遮住他的大腿根部。
他动了动自己的衣服,从里面扯着红色的带子出来一些,忍不住想,纪谦会不会喜欢啊?
会不会有一些变/态?
但他做了不少笔记,他们都说男友衬衫,是没有男人能招架住的。
他给纪谦发了个消息预告:【哥哥,还要多久回来啊?晚上有一丢丢小惊喜。】
白洋连忙把自己额前的水心刘海扒拉好,盲弄有些太困难,他打开了手机自带的镜子功能,对着镜子捋清这发型。
太过专注于自己的发型,以至于没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一道好听的声音:“请问,是什么样的小惊喜啊?”
白洋转身回望,一身西装革履的青年正看向自己,他似乎是喝了酒,带着一丝慵懒的醉意,眼里藏着细碎的笑意。
白洋实在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只好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摸着自己刘海,“哥哥......”
许是酒会的缘故,纪谦穿得比平常都正式些,这月余,见惯了纪谦身穿休闲服的模样,已经很久没有看见纪谦再穿西藏了。
现在这一身笔挺英气的西服,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让人赏心悦目的帅气。
纪谦眼里闪过笑意:“怎么呆愣在沙发上?”
怎么一回家,就看见一只小羊红着脸呆愣在沙发上?
他正想接着问为什么对方红着脸坐在沙发上,却只见对方只穿着一件自己的衬衫。
衣服太大,松松垮垮地穿着他身上,此时坐在柔软的沙发处,露出大片的白。
柔软又可爱。
纪谦心头像是被什么轻搔而过,痒痒的,又酥酥麻麻。
白洋脸色绯红,眼神又润又亮,却是直勾勾盯着纪谦,把纪谦弄得有些疑惑不解:“怎么了吗?今天有什么不同?”
纪谦今天有一场宴会,在宴会上难免有些商务接触和交谈,喝了一点酒才回来的,身上还带着酒味。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伸手解开衣扣,在自己手袖上闻了一下,浅笑道:“是我身上有酒味吗?”
语调低沉缠绵,就连他的眼神也有些温柔的沉醉之意,白洋陷入其中,不知为何心跳加快起来,胡乱地应了一声。
纪谦待在原处没动,只是笑着看向这个小孩:“那我先去洗澡好吗?”
他径直扯开领带,直接扯了下来扔在一旁,风流又俊逸地解开衣扣,并道:“不是说不用等我的吗?怎么还在等?”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按在黑色的扣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蛊惑。
这一出俊美男神扔领带,让人目不暇接,白洋控制不住,往前走去,伸手搭在他的西装上:“哥哥,我帮你解开。”
他从沙发上起身,衬衫的下摆滑落,堪堪划过遮住大腿根部。
粉嫩、白皙、又笔直的一双腿。
纤细的小腿,就连脚趾都透着圆润的粉,就这样踩在地毯之上,一步步走近纪谦,就像是踩在纪谦的心尖上走过来一样。
纪谦随着他的动作心底微动,只听白洋重复道:“哥哥,我帮你。”
纪谦微动的心脏又颤了一下,像是从心头尖上亲了一下。
不过这是怎么了?
他眼里闪过戏谑,接着坦然地张开手臂,任由对方白嫩的手指在自己黑色的西装上一点一点动作。
白和黑对比鲜明,尤其是泛着粉色的手指尖,颤巍巍地搭在衣扣上,衣扣一个个解开。
黑色纽扣在崩开般,笔挺的西装在分离。
白洋似乎都能专注到看见圆形衣扣上的纹路,淡色的纹路泛着微光。
纪谦眼神微沉,轻声道:“我身上有酒味,不好闻。”
“酒味又没关系。”白洋嘟嘟喃喃地小声说着,靠近之后酒意变得明显了些,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山间林木混着淡淡的酒味,香槟、红酒、果味,混合在一起,氤氲缠绕。
他好像也被染醉了一样,脸皮发热。
等到西装解开后,纪谦正想自己解开衬衫,却不料白洋按住了他的手,抓住他的手,然后缓慢地放下来,语气有些飘忽和轻浅:“哥哥,我帮你解开。”
醉意弥漫,从纪谦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对方低垂的发顶,冒着粉色的耳朵尖,
纪谦低笑了两声,只是轻缓地叫了声:“乖宝。”
语调越发缠绵缱绻,就连是夜色也醉酒了一般,白洋陷入酒意之中,心跳加快起来,又有些期待和隐秘的高兴。
衬衫也被控制掌握在他的手上,随着他的动作,纪谦像是一点一点展开自己。
**出全部的自己。
第一颗扣子解开。
他的锁骨,像是可以放一处水洼一样,有着浅浅的窝。
宽大的胸膛,柔软的衣服也挡不住那种胸肌的肌肤质感。
第二颗扣子解开。
在锁骨下面,是漂亮有力的胸肌,倾泻下来的灯光,就像他的聚光灯一样,薄薄的肌理之下,覆盖着金色的微光,天融水色染作春。
纪谦的姿势一贯挺拔,他从不追求大块的肌肉,胸上的肌肉鼓鼓的刚刚好,既不太过消瘦,又不会显得太过健硕。
只是现在,在白洋的手掌心先一鼓一鼓的。
白洋呼吸变得些微急促起来,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
这些都是他的。
他摸过,抱过,还亲过,怎么现在就这般德行了啊?
他头顶简直是要冒烟一样,抖着手把衬衫下摆从黑色笔直的西裤中抽出来。
像是惊动夜色般。
白色从黑色蔓延。
最后落下一声浅浅的声响,完整地露出来了。
白洋解下最后一颗扣子,衬衫从两边分离,露出中间若隐若现的部位。
不妙了,比全部脱下来好像还要诱人一些。
男色误人。
太误人了。
尤其纪谦穿衬衫的时候,不喜欢用衬衫夹那些物件,但喜欢系一个袖箍。
现在他手臂上还箍着一个复古铜色的袖箍圈,衬衫自然起着褶皱,袖箍上还有一个金属的卡扣。
这不就是一个小的圈。
框住了纪谦。
但又没有完全把他系上。
风流又齐整,蛊惑又色气。
他的呼吸喷洒在面前的肌理上,纪谦呼吸一沉,腹部的肌肉下陷得厉害。
像是一个光明正大的陷阱。
白洋都快忘了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只能随着心意伸手摸了上去,轻抚在青筋之上,往下按去,扣在弹性温热的腹肌之上。
手心下的温度和触感实在是太好了。
让人爱不释手。
纪谦兀地抓住他的手腕,眼里意味不明:“乖宝,你想做什么?”
他伸手捏住白洋的下巴,勾着他小巧的下巴往上抬头,手指腹压在唇瓣边:“说一说,想做什么?”
白洋抬起一张泛着水光的眼睛,眼底红晕渐开,他舔了舔粉色的唇瓣:“我想给你洗澡,好不好啊?”
好一番浑然无知的无辜表情。
纪谦身上的压迫性袭来,拇指遽然用力,按在粉色的下唇上,粉色被压下去,又从里面透出艳色来。
春光潋滟无边。
白洋被他的荷尔蒙感染,却又丝毫不怕。
酒意上头,他直视对方,却张嘴伸出舌尖,淡红色的舌尖露出白色的贝齿之外,又露在饱满红润的唇瓣之外。
纪谦紧紧盯住对方那一处红色,直到舌尖触碰到他的手指,又勾住了他的手指。
滑腻的触感像是电流,在指腹上流窜。
纪谦眼神深沉又危险,毫不在乎自己解开的衬衫和不整的外形,正要放开手下的唇瓣,抓住对方的舌尖。
却见白洋又缩了回去。
纪谦哪里容得住他退回去,伸手径直探入其中,按在指腹之下。
抓住了,簇簇颤颤,又水潺潺的。
他有些轻佻地碾压和狎昵。
手指的热度好像都要透过来,滚烫炙热的。
白洋只觉得舌尖都要麻了,但带着一丝期盼地站在原地,心脏怦怦直跳,只是张嘴接待。
纪谦喉结躜动,上下翻滚,勾唇浅笑,带着一丝酒意的风流:“乖宝?”
他的眼神带着深沉,又带着他的温柔,像水一样包裹着白洋。
白洋脸皮烫红,心脏跳得更快了,他不敢直视对方,甚至不能开口说话,只是合上牙齿,在他指尖轻咬。
纪谦垂眸看去,他的唇珠像蘸了露水的玫瑰,水嘟嘟的,此时正在放纵的边缘试探。
在一片黏稠的水渍声中,纪谦率先抽出手指。
指尖带着暧昧不明的无色水渍,他半阖着眼帘看手指间透明水色流澌,又垂眸勾着眼尾朝白洋轻笑。
白洋陷入无限的揉碎的一种迷雾之中,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他手指搭在纪谦的下腹,按在裤腰带上,呼吸急促起来。
纪谦身上同样很热,从肌肤处传出来的热度,终于带上了他的气息。
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山间林木混着薄荷青草揉碎的味道,和各式酒味混合在一起,又被热度激发出来一般,渲染。
白洋近乎哑着声音,眼神湿漉漉的,但最终,还是成功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哥哥,我想给你洗澡。”
纪谦略微挑眉,显得有些风流的色气:“就只是洗澡吗?”
他语气低沉又磁性,缓缓勾着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白洋咽了咽口水,粉如芙蓉,眼睫轻颤,吐着呼吸和他说:“哥哥,好久......好久都没那个了?”
纪谦没想到,只是禁欲两个月,居然还有这样的惊喜。
他眼里闪过清浅细碎的笑意,却又想逗弄怀里这朵快要红透了的芙蓉花:“乖宝,那个是什么?”
白洋咬着下唇,鼓着脸睨了纪谦一眼。
太坏了。
他伸手牵过纪谦往浴室里面走去。
整个三楼都只有他们两个人,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
浴室很大,这样大的浴室,自然要配上一个同样合适的浴缸,能装下两人的那种。
白洋偏不说出那个词,他示意浴缸里放好的玫瑰水,微扬下巴:“我就是要帮你洗澡,礼尚往来。”
“毕竟你都帮了我那么多次了,我也要来帮一帮你。”他最后几个词说得格外意味不明。
纪谦就喜欢看他这样小得意的表情,一点矜持,又有一点招人,明晃晃的眼神说不出的灵动璀璨。
他好整以暇地摊开手臂:“乖宝,衣服还没有脱完呢。”
白洋回头看了眼他,把他压在浴室的墙壁上,脸蛋又红又嫩:“你不准动。”
纪谦背后贴着冰冷的瓷砖,很想弄清楚,白洋到底想做些什么。
他十分听话地站在一旁,只见白洋垂着头,伸手按在皮带上,然后开始沉默。
毛茸茸的脑袋垂在自己面前,一些细碎的短发搭在白嫩的后颈之上。
纪谦浅笑着摸上对方毛茸茸的后脑勺,然后从发丝滑落到无害的后颈:“乖宝,怎么了?”
这一处的肌肤柔软又白嫩,像是动物的后颈肉,夹在后颈之上就能让它乖乖听话变得服服帖帖。
奇怪的温度从发丝上滑过去,又落在自己颈部,吐出的鼻息好像从空中落在耳畔,轻飘飘地在耳朵尖上打着转,痒痒的。
白洋看着面前的卡扣和皮带,甚至是被包裹着凸出来的弧度。
紧绷的笔直西裤。
黑色不是说显瘦吗?怎么一点也没有显瘦?
还是那么让人哇哦的弧度。
白洋红着脸,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抽掉他的皮带。
惊动夜色的声响,最后随着一声清脆落在地上。
心脏都随着猛烈跳动一下。
然后他把纪谦推入浴缸之中。
仓促落在浴缸里人斜靠在白色扶手处,飞溅的温水略微打湿他的额发,从发丝尾巴滴落。
纪谦就坐在满是玫瑰花瓣的浴缸里,白色气雾弥漫,笼罩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他笑道:“乖宝,接下来要做什么?”
白洋站在浴缸边上,像是即将要入水的鱼。
他想,玫瑰花也很配纪谦。
心脏抑制不住地跳动着,可怕的悸动和期待。
不能逃离。
白洋抬腿走入浴缸之中。
纪谦坐在浴缸另一侧,这样一来,无限风光尽在眼底。
他眼睑微睁,似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声音都沙哑了许多:“乖宝,你穿了什么?”
那样纤细的红色的带子。
红色本就衬得肤白,更别说白洋被养得细皮嫩肉,一身白里透红的皮肤。
白洋抿着嘴角,眼里都是羞赧的红意,却又挑衅似乎地看向纪谦:“哥哥来看?”
他没有脱去自己的外衣,反而让水浸湿自己全部的衣服。
裸/露的锁骨。
若隐若现的红带。
衬衫湿水,完全透明贴着粉色的肉。
夺目的白色。
大片的红色在胸前,勾勒出形状来。
纪谦气息不稳,伸手探去,勾着白洋落入他怀里:“乖宝?”
温热的水溅落在外,发出淅淅沥沥的响声。
白洋只觉得自己陷入一种温暖的怀中,抵住对方带着温度和酒意的胸膛上。
他的心脏跳得厉害,快去失去呼吸的控制。
但是看见纪谦眼里闪过的兴奋,他双手颤颤巍巍环上对方的腰,然后把自己埋下去:“哥哥,你来解开。”
这场小惊喜,实在是太令人意外了。
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
香气弥漫缭绕,云岫出雾般朦胧。
这是一个放纵又迷乱的夜晚。
肆意又无序,失去对理智的控制。
御池水色春来好。
泛波溢散,玫瑰花洒了满地,艳色的红色的,又散着馥郁清香的玫瑰花瓣,一瓣一瓣散落纷纷,在白色的水波之间飘**,又撩落在瓷白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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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哇哦,好白色的夜晚。
“御池水色春来好,处处分流白玉渠。”出自唐代王建的《宫词一百首》
我们下一章写点纯爱甜甜,一起去游乐园玩!
啵唧~感谢在2022-08-12 22:03:32~2022-08-13 19:00: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珺珺珺赜40瓶;Epiphyllum、缱绻、青丘有狐20瓶;今天也要努力活着16瓶;然然10瓶;泼墨落笔6瓶;影灯、`清风孤酒5瓶;纯爱读者、北辰、青玄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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