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相拥而眠

体验着无边的快感,有种声音在她唇边呼之欲出,但羞耻心作祟,她只能无助的咬住手指,想把一切声音吞回到肚子里。

女孩生涩的回应同样也让他无法自已,终于,他很好的控制住了节奏,让她不可抑制的惊呼出声,真切的感受到转变为女人后的别样情潮......

这种陌生的感觉给了她从未有过的体验,潮水退去之后,大脑从一片空白中慢慢苏醒,她轻抚自己烧红的脸颊,原來这就是和爱人灵魂相交的过程。

“秋,怎么哭了,刚才弄痛你了吧?”

拭去她眼角的一滴泪水,他有些懊悔自己的举动,对初经人事的她來说还是太过粗暴了。

“不,我想我是太高兴了,所以……”

八月的天气还是略有些热,他为她裹上床单并抱至浴室。

她却扭捏了起來,不是要洗鸳鸯浴吧?只是初经人事,可她竟学会浮想联翩了。

看到她的小鹿乱撞,他惩罚似的轻捏她的小鼻子:

“不要想歪了,只是想为你清洗一下。”

她的味道甘醇甜美,他不否认想多要她几次,但是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他不想让她产生任何不适。

站在莲蓬头底下的两人,如果说刚才是有对方身体作为遮挡,这回就是真正的裸呈相对了。

看着他的身体,冉秋情不自禁地流露出赞叹的表情,以前她觉得大卫和阿波罗神像那种雕刻出來的完美形体并不是真实存在的,这次她却彻底信服,因为眼前的人就是他们在人间也有据可循的最好证明。

她的目光扫过他的胸肌,手臂和腹肌,很自然的來到他男性最隐晦的部位......

床单缓缓拿下的那一刻,她想到另外一件事,刚才在他的身上或床单上都沒有她的落红。

不知为何她开始在意起來,瞬间忽略了秦潇的灼热视线,在他面前翻找起來。

“在找什么?”

秦潇忽然被她有趣的行为逗笑了。

“证据啊。”

可她似乎不打算放过床单的任何角落。

“别找了,确实沒有。”

他将她有些茫然地她拉入怀中:“傻瓜,这个我不在意的......”

“可是我明明就,呼......”

一脸气不过的样子更显得她的娇俏动人。

“你这种情况也很常见,那层薄膜很脆弱,可能会因为激烈运动或者骑脚踏车就产生损伤......”

本就是医学系的高材生,他自然知道的清楚,从她在他身下自然而生涩的反应他就知道她是第一次,看着她纠结郁闷的表情,他温柔的给予安慰:

“沒关系,反正我认为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处女就好了......”

沒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他也有调侃开玩笑的时候,但效果显然是差强人意。

“一点都不好笑。”

越想越气他的口拙,她挥起粉拳,雨点般的打落在他坚实的胸口,原是要打击报复,可他伟岸身姿的震手触感却为她带來了另一种刚与柔碰撞所产生的特殊感觉。

几秒钟之后,她才充满疑惑的抬起头,似乎有一个坚硬的东西正抵住了她。

“别再动了,不然流氓就要來了。”

以前,他会觉得用小拳头打男生的女孩很矫情,但她使出的这招却让他无法招架,又是在这个特殊的场合,身体的反应让他有些尴尬,只能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强压到怀里。

顿时心领神会,吓得不敢再动,不过“流氓”二字点醒了她,指尖也迅速搜寻到了他手臂上的那道疤痕。

“这个,见证了我们的爱。”

轻吻那条无法褪去的伤疤,她再度鼻酸。

“你就是那么实心眼,为什么一直都不肯承认。”

“不说那些了,能最终和你牵手,我已经无憾了。”

调好水温,他细细为她冲淋身体,再度触碰她的身体,却丝毫沒有**的感觉,他的双手仿佛充满了魔力,温柔的就像母亲,细心呵护她的每一寸肌肤。

心无杂念的一对爱侣洗浴完毕便幸福的相拥而眠。

他始终搂着她窝在怀里,并不知道她做了一个怎样的美梦:

毕业典礼那天,在冉妈妈的见证下,已经是执业医师的他单膝下跪向她求婚;

之后的某一日,姬禾,林默寒分别和自己的男女朋友一起出席和他的婚礼,并送上最美好的祝福,而自己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不知道为什么,牧师宣读证言的时候,她开小差似的低头摸了摸的肚子,讶异与那微微的隆起,她笑了,沒想到还会有奉子成婚的那一天......

两个人都睡得很沉,沒有注意到外面学校新公寓正趁暑期结束前拼命赶工,渣土车高速往返和机器的轰鸣声都沒能将二人吵醒。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小心翼翼消耗了太多体力,最终他是被饿醒的。

当他睁开眼睛已经是傍晚时分,旁边的小女人还睡得正香,他细细打量着怀里女孩的俏丽面容,睡着的她更像个天使,如此的小东西一定从未因为这种经历像今天这样累劳累。

为了以后更美好的生活,看來明年他得继续努力,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正在考虑今年的奖学金到手的话,应该买个像样的礼物送给她。

正在憧憬未來,手机短信的震动声却传了过來,他悄悄下床,不忘帮她盖好薄被。

坐在冉秋的旁边,他伸手抚摸她柔滑的小脸,正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睡了很久吗?”

她慌忙下意识的伸手摸了自己的脸和嘴角,确定沒有流口水之类的失态行为。

“嗯,我也刚醒,今天好累,所以都睡得挺久。”

他亲拍她的小脸,一面将衣服递给她,

“饿了吧,一起吃晚饭吧。”

“呃,好啊。”

肚子好像正在咕咕直叫,难道是被他听到了?她迅速将被子拉到头顶,试图掩盖已红至耳根的面色。

他则是忍住笑意别过头去,却发现墙上的挂钟已指向八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