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突然说了一句。

“是奶奶让我去许大茂家拿的。”

棒梗此话一出,众人都惊呆了。

许大茂和一大爷盯着棒梗看了看,棒梗一脸无辜,似乎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做的事情是对是错。

仿佛就像在自己家取东西一样自然。

许大茂用手指着贾张氏骂道。

“贾张氏,你来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脸色惨白,浑身发软。

秦淮茹也开始埋怨起贾张氏。

“妈!你怎么能这样教棒梗呢!

棒梗还小,情有可原。可是,你难道不知道偷东西犯法吗?

因为闹出这样的事情,不但丢了脸面,还会被抓进少管,留下一辈子的污点。

这么做得不偿失!

你这样做不是在维护棒梗,而是在害他!”

秦淮茹一边埋怨贾张氏,一边后悔不已。要不是嫁给贾东旭,她现在又何苦这么累……

看着一脸天真无辜的棒梗,众人也是面面相觑。

他确实不明白偷和拿之间的区别。

可是,贾张氏就太不是东西了,居然教小孩偷东西!

一大爷也怒目而视。

“贾张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棒梗这么小,你居然叫他去偷东西?

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东旭在厂里就不老实,要不然也不至于混到现在这样。

结果现在棒梗也这样,难道你就不怕他步了东旭的后尘?

小时候就敢偷鸡摸狗,长大了那还得了?”

二大爷也一脸恼怒的埋怨道。

“贾张氏,上次棒梗偷鱼的事情你还没吸取教训吗?

你这样为老不尊、指使孙子去做偷鸡摸狗的勾当,难道不怕四合院里的人笑话吗?

万幸,也就这次许大茂没有报警。

如果真一查到底的话,棒梗肯定免不了要去少管所。

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

事情到此水落石出,这一切都是贾张氏故意设计陷害顾建军的。

反而,顾建军却悠闲自得,并没有和贾张氏计较过多。

毕竟,顾建军想要教育这帮禽兽,手段多得是,又何必心急?

一大爷略微思考一下,转头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今天这个事情让贾张氏赔你五块钱,就算了吧?”

许大茂眼睛一瞪,说道。

“不行!

一大爷,因为找鸡,我还赔了顾建军五块钱呢!

那五块贾张氏必须也得赔给我,一共十块钱,要不就派出S见!”

许大茂的态度很坚决,一大爷没有什么办法,他又转头问贾张氏。

“贾张氏,许大茂说十块钱,少一分他都不干,你看怎么办?”

一天要赔十块钱,贾张氏顿时就恼了。

“什么?

让我赔十块钱?

你家的鸡是金子做的啊?

天杀的许大茂,你怎么不去抢呢!

没有!

别说十块钱,五块钱我都不带给他的!

反正我们现在是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说完之后,贾张氏仰着头,嘴里发出一阵冷笑,轻蔑地看着许大茂。

贾张氏自持在四合院里也算是一号人物,她要是犯浑起来,许大茂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这种事情还不吃定了他?

许大茂气的直发抖,用手指着贾张氏说道。

“假贾张氏,你在这里犯浑是不?

你倚老卖老,别以为我就治不了你!”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云霄。

“你!”

贾张氏手捂着发烫的左脸刚想骂街,就看见聋老太太怒气冲冲的站在她的面前,气愤的骂道。

“张丫头,我得替你的爹妈好好教育教育你!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

还教唆棒梗偷东西?

呸!

丢人!”

要说这四合院里,能力压贾张氏的,也就只剩下聋老太太一个人了。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其实她可不是一般的人。

不过,并不是随便一个五保户就敢在三位大爷头上动土,敢任意揉捏贾张氏。

这四合院的人,就没人敢招惹她。

为什么?

因为她也是老GM。

毕竟她曾经说过,GM前辈可是穿着她做的草鞋去打仗的。

这份量够重的了吧?

一见聋老太太,贾张氏顿时失去以往的威风,蔫了下去。

聋老太太继续数落着贾张氏。

“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还分不清好赖?

如果许大茂报警去了,可不是我们这四合院丢人!

再怎么说也是你指使棒梗犯了错。

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你不想赔钱、不去坐牢,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许大茂既往不咎,让你赔十块钱已经不错了,不要得到便宜还卖乖!

难道你非要闹得你去劳改,棒梗进少管所你才善罢甘休吗?”

其他人议论纷纷。

“没想到居然是贾张氏教唆棒梗去偷东西。”

“贾张氏也太恶毒了吧?

偷鸡也就算了,居然还处心积虑的陷害顾建军…….”

“她能不恨顾建军吗?

毕竟棒梗在顾建军家里断了一指。”

“我看了见好就收得了。不管愿不愿意赔钱,但真去了派出S那肯定就是坐牢和进少管所了。

那就留下一辈子的污点了,想洗都洗不干净。就别说这辈子还想在人前抬头了。”

无奈之下,贾张氏低着头,默默转身回屋。在出来的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一张大团结。

这可是她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下的十块钱。

贾张氏满脸肉疼的表情,极不情愿的将这张大团结交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许大茂,这是十块钱。

你满意了吧?”

许大茂接过钱,冷哼一声,转身走出贾家。

看这场闹剧就这样收场了,围观的吃瓜群众们也纷纷散了。

看众人离开之后,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老贾,你走的太早了啊,他们都合着伙变着法儿地欺负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太婆。

你太不是东西了,你留下我一个人吃了这么多苦,还不如早早的把我也带走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她到底做了什么孽,怎么就摊上了这对活宝?

不过,这都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无论如何,她也得硬着头皮、咬着牙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