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花一听宋城这个意思,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

这不是摆明了说自己疯了吗?!

她没好气的扶着自己的大肚子,“宋书记,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也觉得我疯了?!”

宋城笑了笑,“盛花同志,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可没有说过这些话啊,我只是觉得你现在怀孕了,脾气变大了而已。”

猴子见状,在旁边嘲讽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还问什么问?”

就算是一向好脾气的林舒柳,此时看见盛花心里也窝火的很。

“盛花啊,你也是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可以随便污蔑时安呢?我看你是自己被婆婆抓住了,名声不好了,也想拉上别人吧?”林舒柳直接开口讽刺。

盛花见林舒柳又开始教训自己,刚想开口骂回去,但是下一秒在看见挡在面前的池北深后,盛花也只能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你,你们这是欺负人啊……”盛花小声的说了这句话后,转身就要离开。

结果,下一秒她就被池北深堵住了。

“干嘛?难不成你们还要把我抓起来不成?”盛花挑衅的看着池北深,随后又看向了一旁的宋城,“宋书记了,你可得好好看看,池

北深这是本性难移啊!恶霸终究还是恶霸!”

‘啪!’

盛花刚说完话,便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她顿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盛时安。

“盛时安?你敢打我?!”

盛时安甩了甩自己的手,冷笑一声,“对,我现在打的就是你!”

“你……你,你……”盛花举起手来,颤颤巍巍的指着盛时安,半天说不清楚话。

“你什么你?你自己嘴巴脏,挨打了还能怪谁?”盛时安打断了她的话说着。

盛花一噎,随后又开始强词夺理,“我,我什么叫嘴巴脏?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么?!难道他池北深之前不是恶霸吗?!”

听着盛花的话,盛时安丝毫不留情面的再次给了她一巴掌!

这下盛花彻底的傻眼了,她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看向在场的唯一救星。

结果她扫视了周围一圈,竟然发现宋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地溜走了。

这下盛花是恨的马上就要把牙咬碎了!

“你,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盛花不敢再嚣张的大声说话了,便小声的说道。

池北深见自家小姑娘亲自为自己出气,心里开始的不得了。

他笑眯眯的看

着盛时安,听到盛花的话后,便直接胳膊一伸把盛时安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对,我们就是欺人太甚怎么了?”他挑眉看向盛花。

猴子在一旁乐的不行,现在总算是有人来治治这个盛花了!

“哼!这叫以其人之身换其人之道!”盛时安窝在池北深的怀里,开口说着。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池北深居高临下的看着盛花,冷声开口道:“跟时安道歉,要不然你别想离开!”

盛花现在嚣张的气焰是彻底的消失了。

她看了看周围,现在周围哪里还有看戏的人啊?

就连刚刚站在这边的宋城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偷偷的溜走了。

而李刚肯定已经到家不久了,现在还没看见李家人来找自己,想来他们肯定也是不会再来了。

盛花紧紧的咬着牙,双手攥紧拳头。

“对,对不起……”她不甘心的小声说道。

“你在说什么?是在学蚊子叫吗?正常点说话不会吗?”池北深不满意的道。

“对不起!对不起总行了吧?!”盛花大声的喊完这两声后,便直接转身离开。

这下池北深倒是没有再拦住她,反而是揉了揉自己怀里盛时安的头。

眼看着

时间也不早了,他们也得赶紧回家休息了。

之前吃饭的时候已经聊的够久了,再加上不想打扰他们两个小夫妻的氛围,猴子见盛花走了后,便识相的打了个招呼,自己回家了。

盛时安牵着池北深的手回到了家里,就好像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样,安心的不行。

一家人做好,池北深也跟他们讲了这段时间自己在帝都的事情。

去掉了一些受苦的过程,池北深把自己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一些什么,简短的讲给了他们两个人听。

在听到池北深的话后,盛时安和林舒柳同时把视线看向了池北深的小腿处。

池北深无奈,只能挽起裤腿来给他们两个人看。

那裤腿挽起来后,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狰狞的疤痕。

看着眼前两位顿时就红了眼眶,池北深无奈的道:“我都说了,把这个伤疤给我缝合的好看一点,结果那人说就只能这样了。”

盛时安屏住呼吸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一下那道疤痕,心疼的道:“那,那现在都好了吧?”

“都好了,院长也说手术很成功。”

盛时安鼻头顿时有些酸涩,好了就行!好了就行!

“那就好,那就好!”

下她重生后最大的执念也算是放下了。

听到池北深的话后,林舒柳也红着眼眶,站在旁边连连点头,“那就行,那就行。”

“那是不是还得做康复训练啊?”盛时安突然想起这个事情来。

池北深稀罕的揉了揉盛时安的头,“这个的话,平常经常锻炼就好了,我已经在帝都做了一个月的康复训练了。”

听到这话,盛时安再也忍不住的流泪。

她赶紧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没好气的道:“你什么时候做手术也不说,什么时候进行的康复训练也不说!你怎么不让我们去照顾一下你啊!就算是不让我们去照顾你,你说一声总行了吧?”

虽然自己被凶了,但是池北深心里可一点都不生气。

相反,看着自家小姑娘哽咽出声,手脚慌乱的说着这些话,他心里疼的直抽抽。

他俯过身子去,心疼的捧住了盛时安的脸。

随后便用大掌轻轻的擦拭掉盛时安脸上的眼泪,“哭什么?”他轻声笑道。

但随后他便也歉意的道:“我承认,这个是我的不好,但是我不想让你们担心,所以还不如不说,反正只要我的信邮寄过来了,不也说明我还活着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