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柒娣车子在众人哀怨中,已经出了京市。
“你先睡?”聂政扭头问向后座的女人。
孟柒娣打了个哈欠,也不客气了,把身边的毛毯往身上一盖,躺了下去,没办法,不睡好,等下没办法开车。
小孟从空间飘出来,落在孟柒娣耳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着。
聂政并不能看到小孟,见她放心的睡了,就认真开车,争取早点回家,没办法,他正忙啊……
凌骁让他来京市接人,意思是这么多人就信任他。
他……
他信了他的邪,这是暗示自己,他根本不把他当作情敌么?
好吧,看看孟柒娣大肆咧咧的在后座躺着,难怪凌骁放心,孟柒娣这模样,除了凌骁,估计也没几个男的看得上……
大概是小孟在身边,加上又是自己开车,孟柒娣睡得特别舒服,要不是被聂政喊了起来,估计还在睡觉。
“怎么了?”孟柒娣坐起来,眼底一片清明。
“中午饭怎么解决?是下车吃?还是……”聂政停稳车,扭头问道。
他如果没记错,好像有人给她拿了两份保温饭盒来着。
孟柒娣在旁边摸索半天,拿出一个饭盒递了过去,“你自己决定吧,我们晚上如果继续开车,这个可以留着晚上,现在随便买点吃的。”
如果住宿,那就没必要留了,现在天气热,容易馊。
聂政接过饭盒,惊讶的看着她,“你男人不是不让你走夜路吗?”
孟柒娣淡淡道,“你妈不是不让你和我们走近吗?”
聂政摸摸鼻子,“额,这不一样,我妈掌控不了我的人生,我想要的是什么,我一清二楚。”
他妈担心的不过是怕儿子被小柒迷了眼,他从来都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在知道知道后世是个怎样的世界时,他已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儿女情长得放一边去了,更何况孟柒娣已经算是少妇了,他也打不过凌骁,抢什么抢,赚钱不香吗?
孟柒娣放下饭盒,“那我也不一样,他们于我而言,山高皇帝远,我们就算走夜路,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聂政……
他就知道这女人肯定不老实。
两人找了一家小饭店吃饭,当然,吃的都是能饱肚子的那种。
怕半夜扛不住,孟柒娣还去隔壁买了不少烙饼包子啥的,当然,趁聂政不注意,放进了空间不少。
包子当然是热的好吃。
两人上车准备出发时,已经是一点了。
两人的开车安排,聂政上午和上半夜,孟柒娣负责下午和下半夜,车上吃的东西备了不少,以备不时之需。
车上的饮用水是加了一滴玉泉水的,孟柒娣就是怕他们两个轮流开车会疲劳驾驶。
下午开车,聂政也没陪着她说话,是真的躺在后座呼呼大睡。
孟柒娣也不觉得无聊,小孟坐在方向盘陪着她说话,基本都是小孟说,她听着。
“可惜主人没修为,不然啊,我们就可以意识聊天了。”
小孟晃着脚看了眼后座熟睡的聂政,满脸嫌弃,要是男主人,肯定不让主人开车。
果然,选男人也很重要。
孟柒娣轻笑,也不觉得遗憾,她和凌骁都洗筋伐髓过,能活的久一些,无痛无病就行。
至于能不能修炼,那也是命,又没什么修炼功法,无所谓了。
下午车子摇摇晃晃,孟柒娣开车,几乎都是小孟在看地图指挥。
太阳落山前,已经开了好远距离了。
聂政起来,两人一人一个饭盒坐在车里吃了起来,没有急着先去看地图。
吃饱后,东西收拾好,两人利索的换了位置。
地图是出发前就标好了的,两人把位置对接,基本可以出发了。
大概是想保留体力,两人谁也没有多聊天,换位就是躺着休息……
两日后。
桑塔纳进入了县城。
车子在聂家停了下来,聂政跳下车,冲孟柒娣摆摆手,“你自己能回去吗?”
孟柒娣点头,“谢谢,这几天辛苦了,等凌骁回来,让他请你吃饭。”
聂政摆摆手,“没事,让他早点回来就是。”
孟柒娣瞥了眼聂家,发动车子离开。
某个没良心的转头就走,聂政无奈的上楼,看到楼梯口的女人,脸上的情绪瞬间收敛,“你怎么在这里?”
吴佩欣瞪着儿子,“你怎么还跟那个孟柒娣搅和在一起?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好人!”
聂政淡淡,“那又怎样?”
“怎样?”吴佩欣声音尖锐,“聂政,那个女的结婚了啊,你怎么可以和她搅和一起?”
聂政烦躁的上楼,“结婚怎么了?我们走一起就是我们有事?那你几次和牌友打牌,是不是也对不起我爸?”
上楼的聂政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吴佩欣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这边,孟柒娣把人送到家,并没有回去,直接去了三年前买的房子那边。
在京市这几年,她忙着学业,一次都没回来。
车子停在路边,她直接进了巷子,小孟落在她肩头。
三年没回来,县城变化不大,手里有钱,孟柒娣琢磨着大概可以把这里的房子重新盖,凌骁将来在县城也不用来回跑。
“咦,主人,这门咋换了?”
小孟从孟柒娣肩头飘了起来,快速飞了过去,随即震惊了,“闹贼了!”
“破屋子也没什么偷的。”孟柒娣笑着走过去。
才走到门口,就听到院子里说话声,无非就是说什么去砖瓦厂上班的事情。
孟柒娣眸色微深,瞬间明白了,她房子被人鸠占鹊巢了……
也是,三年主人都没出现,她买房子时候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估计都以为没主人了。
小孟气的不轻,就要冲了进去,孟柒娣一把抓住它,“莽撞,给我去派出所报警。”
小孟轻哼一声,消失不见。
孟柒娣这才抬脚过去推开门。
“你是谁?来我家干嘛?”
院子里的中年女人警惕的看着门口的年轻女人。
“这是你家?”孟柒娣扫了眼四周,她当年锁了门时候,院子里空****的,整个屋子破旧不堪。
这女的大概以为前任主人回去后,这屋子就没人要了,院子里放满了东西,连二楼阳台都晒满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