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看着呢,这不是你挡在这里,我没法下手吗?快让开,让我来看看!”
赵老头老脸一红,有片刻的慌张,随后立马就冷静下来,走到了余娇身边,准备挤开她。
傅战立马上前拦住了老头,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诶,我说你们怎么还动武呢?这么人高马大一个小伙子,怎么着?还想对我这个老头子下手不成?这是恼羞成怒了?我说啊,小姑娘就算你有些本事也不可如此嚣张,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还是需要谦虚一些的。”
赵老头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了王爷爷的手上。
余娇看他这个生疏的动作,直接就笑出了声:
“老爷子,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你把脉的方向已经反了!”
“反了?我看看,是……是嘛,你别说话,这不是你一说话就扰乱了我的思路吗?不然我怎么可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赵老头强装镇定,估计已经在心里骂了余娇好几百遍了。
没一会儿,他也松了手,很认真的说:
“嗯,没问题,你就病症可以用我这个止疼药。”
“老爷子,你倒是说说王爷爷这个脉跳得如何?强不强?脉率大概多少呀?”
”此乃我独家秘籍,岂能告诉你这个小娃儿?”
赵老头生气地看向余娇,“小孩子别乱说话,老头子还没讲完呢,不知道打断大人说话是很没礼貌的事儿吗?”
什么时候数个脉搏也是独家秘籍了?
这时候周围的人也看懂了。
一开始还蒙在鼓里的王刚直接黑了脸,他这都是找的什么庸医?
简直是丢人现眼!
此时赵老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本正经地从他的小布包里掏出来一盒药,说:
“这药可不多,连药局都没有卖的,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辗转了好几个医生才得出了这个配方,今天看在老爷子跟我年岁差不多的份上,可怜你一片孝心,就低价卖给你了,你给我个20块钱,这一盒子都是你的了?”
“你抢钱呢?我一个月才40块钱!”
王刚气得跳脚,这老头子居然还想忽悠他!
“什么抢钱,你想想,20块钱就能看好你爹的陈年旧疾,减轻他的痛苦,这不是你一个儿子该做的事情吗?你竟然还嫌贵?我算是看明白了,人到了老了真是可怜,还不如一根麻绳吊死算。”
余娇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个没有包装的三无产品不正是自己厂里丢失的半成品吗?
这个要药盒子上面还没有打上具体的标,不过两个明晃晃的狗牙印却格外清晰。
看来这批药就是被王晓东他们偷走的,流向了市面上。
“你这药从哪里来的?”
余娇严肃地问。
“你……你管我从哪里来的,反正我能保证我这个药有奇效。”
赵老头把药往兜里一揣,“不给钱,你们可别想从我手里拿到这药!”
“好啊,你果然是个骗子,你不是说这药是你经过九九八十一天淬炼才得出的吗?还说这方子是由你家祖传的秘方研制而成,感情全都是鬼话,没一句是真的!”
王刚气得火冒三丈,自己可是付了他两块钱的定金,求了好几天才把人给哄来的,没想到自己才是个大冤种。
听儿子的话,王奶奶都不禁摇头,捂着脸默念:唉,别看了,实在不想认,这不是我生的,这不是我生的。
余娇转头看了看傅战,傅战立马上前,一把制住了赵老头,从他手里拿过的药,递给了余娇。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
余娇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确定无误!
“喂,我说你这姑娘怎么回事?你这是光明正大的抢劫?这里不是干休所吗?我听说这边都是退休的军人,这怎么还跟我一个老头子杠上了?报警!我要报警!我要送你们去警察局!都是一群强盗!欺负我一个弱老头。”
赵老头还想冲上来抢东西,没想到傅战直接就把他的双手反绑,赵老头立马就动弹不得,只是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个不停。
余娇摇摇头:
“行啊,报警!正好我的药丢了不少,先前只找回了一批,看来你跟那些倒卖药材的人是一伙的,正好一起进去蹲局子!”
“什么?这是你的药?怎么可能!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搞到手的。”
赵老头不可置信地说道。
余娇讽刺地望着他,“你连东西的来处都没搞清楚就敢拿着它招摇撞骗,就没想过有一天会翻车,我告诉你这个药不仅是我研制的,而且是我特供给部队用的,也就是说你在挖国家墙角,这应该也算是投机倒把,我送你进去,说不准还能得个表扬信呢。”
“哎呦喂,我……我跟他们真不是一伙的。”
傅战手稍微紧一紧,张老头就疼得哭爹叫娘。
“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只是听人家说这个药好用,然后恰逢又看到这个小伙子在到处找好医生,我就是存心思想从他那里捞一笔,这才花了10块钱把这个药买下来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赵老头叫苦连天,怎么能这么巧就被他碰到了正主呢?
今天还真是倒霉,之前他就买过这样就药,很轻松地就治好了一个腿疼的病人,家属还对他感恩戴德,一直喊他老神医,喊得他飘忽忽的。
一开始还有担心,但也没人找他麻烦,赵老头这才放心下来,准备干第二笔大生意,谁知道立马就被人给逮住了。
“傅战,报警,喊赵云齐来把人带走,好好审审。”
也不知道厂子里被顺走了多少药,余娇立马就看出了这个老头子不是第一回干这个事儿了。
傅战点头答应,从王奶奶那里要了跟没用的裤腰带,把赵老头五花大绑捆在了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