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尘自知自己是严格了一些,没有想到柳清欢会格外地生气。
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能让自家娘子委屈。
他刚才虽然喋喋不休了半天,但是他的指导也是格外精辟之言。
对柳清欢不仅指导了,而且也有了很大的提升。
接下来的时辰里,在沈卿尘的指导下,柳清欢的拂雪三式,已经使得有模有样了。
“我在给你演示一遍……”
沈卿尘举起长剑,在柳清欢的面前做演示。
“沈卿尘,你慢些,我没看清……”
自从柳清欢和沈卿尘成亲之后,他们俩的相处模式,变得更加和谐了。
从前,也许柳清欢会客气喊沈卿尘丞相大人,现在大概就是:沈卿尘,你快过来……
“沈卿尘,我不行了……”
“沈卿尘,你把刚才那个招式刚才使一遍,我不记得了……”
虽然现在柳清欢已经能有模有样地将拂雪三式使出来,但是还是有些动作需要精练。
于是,沈卿尘现在就在帮柳清欢定动作,然后精准地将每一个招式的威力发挥到极致。
“停……”
柳清欢保持着一个姿势,这个姿势名为大鹏展翅。
出招的人,就像大鹏一样,展翅高飞,给人一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感觉。
沈卿尘将柳清欢的腰给掰直,还有手臂拉长,还有抬高。
将柳清欢的姿势给纠正过来之后,沈卿尘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是斗转星移、措手不及、一招毙命……
直到后来,柳清欢可以和沈卿尘对打,沈卿尘也很甘愿沦为柳清欢的陪练。
“看招……”
柳清欢提剑,朝沈卿尘刺去。
“欢欢,你当真不给我留半点情面!”
面对沈卿尘哀怨的叫唤声,柳清欢只回了一句:“战场上面,不留情面,真枪实干……”
沈卿尘武功高强,柳清欢觉得就算自己拼尽全力,也不一定能动沈卿尘分毫。
最终,以柳清欢将剑架在沈卿尘脖子上收场。
沈卿尘放水了……
“丞相大人,看来你禁不住美人计的**呀……”
柳清欢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调笑道。
沈卿尘用手将架在脖子上的剑刃挪开,“那要看美人给了我什么好处了,不如晚上试试,一夜十三次,看看你的体力到底进步了多少?”
“沈卿尘,你真的是不要脸……”柳清欢娇嗔道。
“在夫人面前,还要什么脸面呢?”
沈卿尘大言不惭,无所畏惧。
他沈相在外面就是这样一个惧内的名声,那又如何?
刚成亲不久,他们俩安稳的日子也没过多久,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太后又送来了请帖。
说是,邀请宗妇还有小姐公子们一起去赏枫叶。
据说,那孤山上面的枫叶如火那样艳丽,是一个不错的景致。
同样,柳清欢也在受邀的名单里。
柳清欢收到拜帖的时候,思虑重重。
而沈卿尘看到拜帖,于是提议道:“欢欢,你不如称病拒绝了,不要去了……”
沈卿尘当然一切以柳清欢的安危为重。
柳清欢摇了摇头,说道:“这不太妥当,我们俩刚成亲没几天,我就病倒了,这实在是说不过去,万一太后借题发挥,对你在朝中也是有很多不好的影响。”
“所以,欢欢你是决定去赴约吗?如果想好了,我也不阻拦你,让温醇跟着你去,也可以保护你。”
柳清欢点点头,“沈卿尘,你放心吧,我这段时间的武功不是白练的!”
沈卿尘笑了一下,“你觉得你出师了,可是我觉得你还差得远呢!”
“沈卿尘你不要拆穿我,我自己什么水平还是知道的,只怕是还需要再练个十年八年,才能有你的水平,别担心,还有温醇呢……”
站在门外守门的温醇,打了一个喷嚏……
又有人说他坏话了,不会是两个主子吧?
大祸又要临头了……?
“温醇,你进来,我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明日夫人要出门赴约,你一定要在她的身边好好保护她。”
沈卿尘沉声道,语气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温醇知道自己肩负的使命是有多重,要是夫人保护不好,他的小命也别想要了。
“这下你放心了吧……”
柳清欢靠在沈卿尘的怀里。
今日金秋九月,晴空万里。
来往的马车,络绎不绝。
他们纵列成了一排,这些马车的排列次序根据马车的等级,还有马车里的人的身份和地位。
前面除了太后的轿辇,还有就是柳太后最疼爱的侄女柳听雪。
太后和柳听雪共乘一座轿辇,后面接着才是柳清欢和沈安然。
柳清欢没有想到沈安然也会来。
于是,这两人一见如故,就家长里短唠嗑了起来。
自从沈卿尘成亲之后,沈卿尘为了不让自家的妹妹打扰她和柳清欢过二人世界,就又买了一处宅子,给沈安然单独住。
“嫂子,你不知道我哥对你有多好,他为了你,都把我给赶出府去了!”
沈安然喋喋不休抱怨了一会,虽然说的都是沈卿尘的不是,但是侧面都是展现沈卿尘对柳清欢有多用心。
不得不说,沈安然这个丫头,伶俐得很,很会说话。
“安然,你说了这么多,都是围绕着你哥,那你呢,有没有什么意中人,或者是心仪的男子呢?”
对于柳清欢的突然提问,沈安然直接羞红了脸。
“没有啦……嫂嫂你想多了!”
沈安然先是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柳清欢真直接,一下子就戳中了沈安然的小心思。
“我听说镇北侯家的小侯爷裴琅,年纪轻轻在朝堂中就有一番建树,而且长相不差,又是你哥的好兄弟,你觉得怎么样啊?”
柳清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俩之间的暧昧的气氛绝对不会错。
沈安然听了之后,干脆就不解释,在抠手指了。
她嘟囔着嘴,神情也是很无奈。
“嫂嫂,不瞒你说,我是中意那裴小侯爷,可是我还不知道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