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把事情跟林乐说了个明白,然后再度征求林乐的意见道。

“我确定!”林乐的目光极其坚定,舅舅一看她这样,就知道她主意已决了。

第二天他找到了代表说了自己家的决定,他在那些代表的目光中看到了惊讶,似乎都没想到他们会做自己的决定。

他们商量了一番,最后开发商代表表态,说会给他们安排最好的房子,随后拿出协议让他们签字。

舅舅纠结地在协议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签了协议后,他们即刻搬走,别的都好说,就是满屋子的衣服不好处理。

虽然卖掉了一些,但还有很多衣服堆砌在那里。林乐把这些衣服全部运到方明成帮她租的那个小店里。

“怎么回事?这里的人不稀罕月之思?”

舅妈一脸惊讶地看着林乐,月之思现在在苏省可受欢迎啦,怎么换个地方,审美差异这么大。

“不是,我想让月之思成为高端品牌!”

林乐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舅妈,舅妈一听也很赞同,说她回淮市以后也这么弄,同时提高月之思的价格。

舅舅舅妈帮林乐搞定了拆迁的事情就回去了,林乐也回到了学校上课。

“林乐?你现在在这里打工?”

这天林乐接了个单,京都商圈的高级公寓,她按照地址找到了客户的家。

那漂亮的女客户一开门,看到了林乐,吃惊地说道。

“您是?”林乐仔细地辨认了一下,很确定自己对这个人一点都没有了,于是她直接问道。

“我是白雨佳啊,初中的时候,咱们是一个班的!”

女客户直接说道,

“哦!”林乐点了点头,在尘封了二十几年的记忆里,找到了这么个人,不过她很确定,和这个人并不熟悉。

“你不记得我了吧,也是,你们这些优等生的眼里只有学习!能把谁看进眼里去!”

白雨佳开口就有点嘲讽的意味,林乐不想接她的话。

正好这个时候,门开了,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

“瑞阳,你回来了!”白雨佳看到男人,立刻变了脸,温柔地走了过去,用娇媚的声音说道。

“嗯,这位是?”男人对白雨佳这样子,显然很满意,像摸小宠物一样,摸了下白雨佳的脑袋。

搂着她正准备进房,抬头看到林乐,眼里闪过一抹惊艳,问白雨佳道。

“哦,这是我朋友林乐,来给我送衣服的。

这是我男朋友曹瑞阳。”

白雨佳占有欲十足地搂着男人的胳膊,给双方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

“嗯?什么衣服?宝贝你现在试试,要是满意的话,我就给你买下来。”男人看看林乐,倒是不着急做什么了。

他坐在沙发上,对白雨佳一脸宠溺地说道。

白雨佳一听,高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拿着衣服去试衣间换了一下。

“白小姐,这件衣服是我们的限量款,非常适合您的气质。您看这件衣服的设计,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现在我们有活动,可以给您打八折。”

白雨佳换完出来,对着镜子照来照去,看得出来非常满意。

林乐立刻乘胜追击道。

“打什么折,我男朋友可不差这点钱。

之前他到巴黎,还给我买了件皮草呢。”

白雨佳开口,满是炫耀的意思。

林乐在学校成绩好又怎么样,还不是早早辍学,现在只能靠打工维持生活。

哪里像她,找了个有钱的男人,高级公寓住着,男人的钱花着,什么事情都不用做。

“您男朋友对您真好!”林乐虚假地奉承道。

其实心里对于白雨佳的事情已经有了了解,用后世的话来说,这就是个捞女,专门给有钱男人做qing妇的。

林乐倒是不鄙视她们,毕竟个人有个人的选择。

但也不想过她们那样的生活,她有手有脚,有知识有能力,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白雨佳的男人看了一眼,说了句挺好看的,问了价格之后,就说我去拿钱,白雨佳坐了一会儿,不见男人出来,就进屋催促去了。两人很快出来痛快地付了账。

“怎么样林乐,我男人付钱很痛快吧,要不要我也给你介绍一个。

以你的条件,估计能找一个比我家这位强很多的。”

也不知道两个人在屋子里说了什么。反正白雨佳出来之后,就试图把林乐也拉到这一行来。

“不用了,我做不来!”林乐直接就拒绝了。

“林乐,你啊就是太死心眼了!

咱们女人的青春就这么几年,当然是趁着年轻,多给自己捞点好处啊!”

白雨佳继续劝,但林乐就是不为所动,说了几句之后,林乐就说自己要去给别的客户服务了,就走了。

她以为这个事情过去了,不料第二天晚上,她接到白雨佳电话,说对衣服质量不满意,让她过去把衣服收回去。

林乐按照白雨佳给的地址,找到了一个会所,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她一进去,就看到几个中年男人,用看货物的目光看着她。

她很不舒服,顾不得白雨佳的想法,就想要离开了。

“林乐,这个李总,可是米国知名公司的高管呢,他跟我说,他看上你了,只要你愿意,他会给你买个房子,每个月给你一万块钱零花钱!

这么好的条件,你上哪里找去!”

可白雨佳立刻拦住了她,自以为是地给她介绍道。

“白小姐,我明确地告诉你,这一行我真的做不来!”

林乐这一回,可顾不得白雨佳的客户身份了,她非常强硬地拒绝道。

“林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学的时候,就和石浩天勾搭上了,要不然以那小子的骄傲劲,怎么会唯独对你言听计从。

这会儿你给我装什么纯,今儿你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