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家门,白鹿就兴奋的夸他:“我男朋友就是厉害!阿随,你怎么这么能喝,深藏不露哇!”

霍衍放笑了笑,并不说话,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的稳如泰山。

然后,他就牵着她的手,站在了电梯门口。

白鹿楞了一下:“你还要去哪里呀?快点回家休息啦。”

霍衍放满面笑容的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走了进去,还朝她笑着招招手:“晚安。”

白鹿:“?”

卧槽这人是喝醉了吗?

不对啊!

他脸都没红,走路也稳如老狗,怎么看也不像是喝醉的人啊!

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白鹿这才反应过来,疯狂按电梯按钮,把人从电梯里拖了出来。

白鹿牵着他的手:“你跟我开玩笑吗?”

霍衍放微微偏头,轻轻蹙起眉头,似乎没听懂她这话的意思。

白鹿:“……你是谁?”

霍衍放:“你老公。”

白鹿:“我是谁?”

霍衍放:“我媳妇儿。”

白鹿:“…………”

搞不懂了!

她领着他刚拐弯,就看到许易焦急的等在门口。

许易快步走过来:“通过了吗?”

白鹿:“算是过了吧。许助理,你们霍总到底能不能喝啊?”

许易表情很一言难尽:“先回家再说吧。”

白鹿:“?”

殷二爷坐在轮椅上,看到满面笑容的霍衍放,就乐了:“你小子又用那招摇撞骗去了啊。”

白鹿:“?”

殷二爷示意白鹿先把他扶到沙发上坐好。

他一坐下,整个人就无尾熊似得趴到了她的身上,用力都抱着她,还用下巴去蹭她的脸颊。

他还撒娇:“抱抱。”

白鹿:“?????”

到底是哪个兔崽子把我男朋友魂穿了!!!

大型犬见过么?

霍衍放就像大型犬似得,抱着她乱蹭。一边蹭,还一边嘿嘿嘿的傻笑。

笑的倒是挺好看的,就是特别像隔壁地主家长得好看的傻子。

白鹿嘴角疯狂的抽搐:“霍衍放,你还清醒吗?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霍衍放撅了噘嘴:“亲亲。”

沾着酒气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亲完,他又嘿嘿嘿的傻笑,把下巴抵在她的天灵盖,捏了捏她的脸蛋:“你怎么这么可爱,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说完,又跟个无尾熊似得,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许易狠狠的叹了口气,捂着额头,已经没眼再看了。

白鹿五官都扭曲了,梗着脖子:“二哥,这是什么情况?”

殷二爷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就是这个情况。”

白鹿:“…………”

殷二爷:“他那酒量,一杯就醉——”

霍衍放不高兴的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不许看别的男人,我不够好看吗?”

白鹿:“…………”

他拧着眉头,紧紧的抿起嘴唇:“我不好看吗?”

白鹿:“……好看好看,你最好看了!”

他撅起嘴:“那你为什么还要看别人?”

白鹿:“……我也就看了那么一眼,就一眼。”

他重重哼唧一声:“不许看别人,只能看我。我好看。”

白鹿:“…………”

他嫣然一笑,媚眼如丝,眼神魅惑的不得了,可神态又像个小孩子的单纯:“说你爱我。”

白鹿:“…………”

那边,殷二爷已经快笑厥过去了。

他捧着白鹿的脸颊,笑的娇俏又媚气十足:“我好不好看?”

许易偷偷提醒她:“霍总醉了,你配合他,不然他能闹一晚上。”

白鹿:“好看。”

他又问:“那你喜欢不喜欢我?”

白鹿:“喜欢。”

他开心了,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他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亲亲我。”

白鹿:“霍衍放,等你明天睡醒,你会羞愧的去自杀。”

他嘴角一撇,要哭了:“你不喜欢我了。”

白鹿一阵一阵的头皮发麻,连忙凑上去,敷衍的亲了亲他的嘴唇。

他又开心了,噘着嘴,还要亲她。

白鹿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转过头:“二哥!就不能想象办法吗!”

殷二爷:“哎哟卧槽哈哈哈哈哈哈——”

霍衍放紧紧的抱着她,还哼起了不着调的小曲儿。

仔细听,是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的葫芦娃。

这时候叶松谦端了碗黑漆漆的中药过来,塞给了白鹿:“喂他喝了。”

白鹿也没问这是什么玩意儿,闻着味儿就苦涩的要死,她把勺子拿出来,将小碗喂到他嘴边:“一口闷!”

霍衍放拧起眉头,偏过头,委屈的很:“苦。”

白鹿:“…………”

这不就是个熊孩子破小孩儿吗??!

她脑袋一点,语气生硬的说:“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小朋友。你乖乖把药喝了,给你吃糖。”

霍衍放脑袋偏的更凶了:“我不爱吃糖。”

说完,还重重的哼了一声儿,媚气的很。

白鹿咬牙切齿:“霍衍放!你给我把药乖乖喝了!不然别怪我揍你!”

霍衍放委屈的瘪了瘪嘴,还委屈的眨眨眼:“你凶我。”

白鹿:“…………”

妈的!

太可爱了!

太软萌了!

根本顶不住!

殷二爷‘滋儿’了一声,还侧头跟身边的许易说:“瞧见了没有,开心果对小孩子没耐心,她肯定当不了一个温柔的妈妈。”

许易:“…………”

白鹿深吸一口气,自己灌了一大口中药,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嘴对嘴把药给他喂了进去。

他还想把苦涩的中药吐出来,白鹿直接捏住他的鼻子……乖乖咽了。

四大口,一碗黑漆漆的中药就喂完了。

白鹿吐着舌头:“糖糖糖!!”

许易连忙把准备好的蜜饯盘递了过去,白鹿先往他嘴里扔了两颗蜜饯,这才往自己嘴里疯狂的塞蜜饯。

妈的,是真苦啊!

霍衍放抱着她的腰肢儿,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胸口,抬起头,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她:“还有药吗?”

白鹿低下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霍衍放,你丫是不是演我!是不是演我!”

狗男人,诡计多端的很!

殷二爷笑的已经快不行了,还抽空告诉她:“他真喝醉了。这小子根本没有酒量,一杯就醉。可他跟别人喝醉酒还不一样,他说话条理清晰,走路也不晃悠,不熟悉他的人,压根就看不出来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顿了顿,殷二爷还揭自家兄弟老底,告诉她:“刚认识的时候,我跟大哥也被这小子给骗了,还以为他特能喝,被他糊住了。都不敢跟找他拼酒。后来也是熟悉了,才知道这小子——哎哟,卧槽哈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白鹿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

完了,首富大型社死现场。

说不准明天睡醒,她就没有男朋友了。

太社死了,跑了。

.

.

.

不欠啦!!!结束咧!!!要个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