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徐湾的带动,聚会玩的很嗨,一直到了深夜。
考虑到都喝了酒,徐湾大手一挥,又包下了开房的费用,直接在附近的酒店睡一晚。
谭乔乔没喝醉,就是困了,在拿过主编递过来的房卡时,早早的回房间睡觉。
徐湾玩惯了,一直玩趴了所有人才结束,自个儿也困意袭来,模模糊糊的。
主编以身体不好酒喝的少,凑过来递上了房卡,语气有些意味深长,“徐总,房卡您拿好了,这间房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什么房间这么紧俏?”徐湾当他是溜须拍马也没放在心上。
主编一直送徐湾到了楼层,在自己房间门口停下,“徐总,我就在您旁边,有什么需要您随时打给我。”
“嗯。”
徐湾懒懒回答一句,刷卡进了房间。、
进门左手边就是浴室,他直接进去,冲了澡洗掉满身酒气套上了浴袍才走出来,半眯着眼,就著昏暗的光线到床边,整个人就直接仰躺下去。
跟他想象中的柔软床边不同,他手臂接触到的是一个突起物。
**还有东西。
徐湾刚困顿的眼惊的睁开,还没等他起身,伴随着惊叫声的同时,他也被一脚踢下床,好在酒店地板铺了地板,摔下去也并不是实打实的疼,但也足够让他疼清醒了。
灯“啪”的一下打开,在刺眼的同时,徐湾看到了坐在**的谭乔乔。
“徐湾?”谭乔乔睁大了眼。
还没等徐湾解释,一个枕头就直接砸过来,“我竟然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你你,衣冠禽兽,禽兽不如,你今天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现在当场就能掐死你!”
徐湾觉得头疼,“你怎么在这里?”
“你问我?这是我的房间,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在这里?”谭乔乔说话间将被子拉到了脖颈的位置,在看到徐湾松垮系上的浴袍时移开视线,“你先把衣服穿好。”
徐湾低头,瞥见胸口位置空****的,起身,将腰带重新好好系紧。
“站墙角去。”谭乔乔重新看过来,因为刚睡醒,声音里还带着哑。
“谭小乔这就过分了吧,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就直接被你踢下床了,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徐湾抬头,一脸的难以置信。
谭乔乔面无表情,一副“想死就直说”的表情。
对峙之下,徐湾举起手,“行,算你狠。”
他转过身,磨磨蹭蹭走到了墙角边,耷拉着眉眼,“这样可以了吧?不是姐姐我真的是冤枉的,我要是敢做出这种禽兽事情,我见谁也都没脸。”
“那你怎么进来的?”谭乔乔还是戒备状态的,谁知道他大脑是不是被酒精给泡糊涂了,只剩下下半身思考。
“那谁……你们主编给的房卡。”提到这个人,徐湾整个人都明白了,他说那孙子说什么可遇不可求的鬼话,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你等著,看我不弄死那个孙子。”
“就算是他给的卡,那卡槽里已经插了一张卡,你插上去的时候没注意?”谭乔乔没那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
徐湾愣了几秒,回想了下,他当时进来就直接开了走廊跟浴室的灯,能打开他就不至于还费心思的去插卡了,他手里的那张卡别他随随便便给丢在洗手台上了。
他是真的困死了,完全没想那么多。
“我没注意。”徐湾举起手,做发誓状,“我以我的人品担保。”
“你的人品一点也不能为你担保。”谭乔乔相信事情是主编做出来的,毕竟他那个人不要脸的很,也当别人不要脸,至于徐湾是不是清白的,还有待考量。
徐湾打了个呵欠,精神了一会眼皮又困倦的耷拉下来,“那什么,天都快要亮了你等我眯一会行不行,等我睡醒了我一定说是那孙子给你解气。”
“怎么睡?”
“床看着挺大,要不然挤一挤?”这一句是他开玩笑的,说完就带着他标志性的lang**的痞笑。
还没说完,另一个枕头也照着脸砸过来。
谭乔乔被气笑了,“嫌命太长?”
“好了,真跟我没关系,我要是想做坏事,你喝的烂醉那天我不是更方便?”徐湾抱着枕头,再一次打了个呵欠,“我睡地板,你睡床行不行?”
这倒也是。
徐湾是痞了点,但也是表面,实际也没占哪个女孩便宜。
谭乔乔懒得折腾了,“那就睡地板,敢爬上床你就死定了。”
“我们乔乔心最善了。”徐湾抱着的枕头,眯着眼傻笑几声走过来,在她睡下的那边地板上躺下来,“睡了。”
房间里开着空调,她倒不担心他没被子受冻感冒。
皱眉建设了下心理,还是躺了下去。
没多一会就听到了床边的呼吸声,几乎是秒睡,谭乔乔睡过一觉倒是没那么困了,状似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过去,看见徐湾已经睡沉过去。
睡着的徐湾跟清醒的徐湾不一样,现在的他没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脸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的脸,没有什么城府的,甚至可以说是单纯。
抱着枕头,半张脸都埋进去,额头的乱发垂在额头。
傻子。
谭乔乔轻笑一声,拉过被子躺下来。
第二天清晨的暖阳倾泻进房间里,斑驳的跳跃上谭乔乔的眼睑上,带着暖意,没一会,定的工作日的闹钟跟着响起来,她伸手去碰,没碰到手机倒是碰上了一只带着温度的手。
忽然,谭乔乔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支著上半身坐起来。
徐湾打了个呵欠,另一只手摸到了手机,修长的手指随意点了下,关掉了闹钟。
“谭小乔你的闹钟真的吵死了,我差点猝死了。”徐湾抱着枕头,慢吞吞的做起来,看到了**掉下来的被子一大半盖在自己身上时,还怪感动的,“看在你这么贴心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被子是你抢的!”谭乔乔人都睡床边上来了,可见为了找被子有多辛苦。
徐湾再一次打了个呵欠,“我懂,女孩子就是面皮薄,我懂的。”
“你懂个屁。”
两个人是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吐嘈声中洗漱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