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人在强词夺理的胡言乱语?被小人暗算了这怎么可能,三皇子是堂堂正正的皇子,就算是现在不怎么得宠,在边关也不至于会有人敢伤害皇子吧。”

“有人敢光明正大的欺负皇子,难不成还有人嫉妒他不成?”

钱母听见了这句话之后,顿时之间更加觉得这一群人就是在诬陷周辰年而已。

“母亲说的对,他们凭什么这么诬陷周辰年。而且他们说这么没有证据的话,陛下居然也都是相信了,还准备治周辰年的罪。”

“陛下是不相信好人吗?还是说因为牵扯到了三皇子,所以才会这么做。觉得周辰年没有给三皇子面子,便是不给皇室脸面吗?”

钱寻瑶越想越觉得非常的生气,所以就果断的站出来冲着钱父和钱母两个人,问皇帝今天这么做到底是意欲何为。

“你这个丫头,你怎么突然出来什么声音都没有,你是准备吓死我和你母亲吗?”

钱寻瑶突然出来自然是把钱父和钱母吓一跳,钱父甚至都是把手里面的筷子给吓得掉在了地上。

“来母亲这坐,出来也不知道多穿点衣服。大晚上的,天气多么的凉。”

钱母把钱寻瑶给叫到了身边来,然后又怕钱寻瑶着凉,赶紧拿了个毯子给钱寻瑶披在了身上。

“他们就算是口说无凭,可陛下就是相信了谁又改变不了,毕竟天命难违啊。”

“陛下现在已经是准备下旨让周辰年鸣金收兵回京都了,等着周将军回来之后,这件事情自然也就是能够有个着落了。”

钱父表示事已至此,皇帝也已经是下旨让周辰年鸣金收兵准备回京都了。

“当今的陛下,没什么如此昏庸无能啊!周辰年是一个多么好的统帅,少年的时候就为了朝廷浴血奋战,他们现在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功臣啊!”

听见钱父说的话,钱寻瑶一个情绪激动就为周辰年觉得委屈,甚至还直接破口大骂的说皇帝昏庸无能。

“住嘴!”

“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们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钱寻瑶刚说完,钱父就大声呵斥的让钱寻瑶别再说了。

因为害怕人多眼杂的,便赶紧斥退下人,让他们都离开这里该干嘛干嘛去。

“天子脚下,你觉得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敢说吗?你不看看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身份,什么立场。还有我告诉你,以后离周辰年远一点。”

“等着周辰年从边关回来之后,还指不定变成什么的人。你离他远一点,至少不会被牵连到。你要知道,你是钱家的女儿,之后做什么事情之前,都得替家族考虑考虑!”

等着所有的下人都离开了之后,钱父便非常严肃的语重心长的告诫钱寻瑶。让她从此以后不要再跟周辰年走的太近了,还要尽量避免被周辰年的事情给波及到。

“不行,我做不到!我当时独自离开的时候,是您写了一封信给周辰年,他什么都没有说,就答应了要把我给安全的带回来。”

“而且我在沙漠遇到危险的时候,被土匪伤害的时候,也都是周辰年突然的挺身而出。在沙漠里面,周辰年哪一次不是拼死相救。现在他遇到困难了,女儿没有办法独善其身,”

钱父说的话钱寻瑶死活都不肯,甚至还觉得钱父说的这句话有点过分。

钱寻瑶还说之前他们家有事找周辰年帮忙的时候,周辰年可是二话没说的就答应了,还没有任何条件就帮了他们。

现在周辰年被别人给诬陷了,他们也不能够在一旁袖手旁观,更不能够做着对周辰年不忠不义的事情。

“就算是父亲您和母亲不帮周辰年,我也已经是死了心的要帮他。”

钱寻瑶态度非常坚决的说她要帮周辰年一把,而且这个决定没有任何的可以回转的余地。

“我的女儿啊,你就听我这一次劝吧。陛下会看不出来有人是在诬陷周辰年吗?是看出来了也装作不知道。”

“这就说明陛下心里面已经是容不下周辰年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你能够怎么做,又能够做什么?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别给我们家添乱就行了。”

钱寻瑶越是这么说,钱父就更觉得自己一个头简直是变成了两个大。

可是不管钱父怎么说,钱寻瑶死活还是不听,最后就变成了父女俩谁也说服不了谁的场面了。

“我觉得女儿说的没错,她这一次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多亏了周辰年。如果没有周辰年的话,说不定她就真的葬送在沙漠里面了。”

“我们钱家向来是没有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情,这一次周辰年的事情,我们也不能够翻脸不认人。”

最后还是钱母出面打破了这个这个僵局,她说钱寻瑶这次之所以能够平安回来,全都仰仗周辰年。

裙子不管皇帝怎么做怎么下旨,外面的人怎么诋毁周辰年,他们都不能够做翻脸不认人的事,更不能够做对不起周辰年的事情。

“母亲,女儿觉得您每一次说的话都句句在理!”

钱寻瑶听见钱母这么说,顿时之间觉得自己有了靠山,然后一把挽住了钱母的胳膊。

“夫人说的我也知道,可是如果陛下坚决要为难周将军,我们压根就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救他。”

“除非是最后陛下回心转意了,不准备为难周将军,或许还可以有一线生机。”

钱父听了钱母说的话,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他一听一想便也改变了自己之前的想法,站在了钱母这边,和钱寻瑶统一了战线。

但是钱父又说,只要是皇帝想要发难周辰年,他们就没有救的可能性。除非皇帝改口,否则想都别想。

“说到底陛下还是忌惮周辰年手里面的兵权,要不然为什么如此忠君爱国的一个人,陛下却处处为难他,处处都不想他留下来。”

“可是如果周辰年主动的交了兵权,然后上奏说要一个混个闲职当当,那能不能够有一线生机来保住他的性命。”

钱寻瑶听见钱父说的话,便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把心里面积压已久的话,重新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