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正值少女风华不懂情爱?
还是怕她一时兴起随意撩拨,轻易撩动了他的心弦,更怕她对自己失去兴趣,一脚将自己踹开弃之敝履?
放下了手中沉重的枪支,他面对高不可攀的隐月殿下,竟成了个胆小鬼。
苦笑一声,他向后倒去,冰凉的池水逐渐浸透了他的衣衫,但也浇不熄他心头的灼热难耐。
而此时隐月正在和颜朔妁讲述自己的苦恼,已经成年了,光亲吻她感觉不够了,她想吃肉,不想再像前世一般纯爱下去了。
手乘着自己的头,颜朔妁看向身边身着碧绿色睡裙的隐月,不像三年前隐月比自己还矮上一些,如今有着一副窈窕的好身材。
此时隐月和她面对面侧躺,映入眼睑的便是雪藕般的玉臂,胸部丰挺,浑圆的臀部,露在睡裙外的小腿细削光滑,可谓是冰肌玉骨。
她怀疑凌夜是不是戒过毒,这样的娇香软玉竟把持得住。
“他是不是有病啊?我是男的我不天天想着把你脱光光,掐着你这小细腰,小翘臀,把你操哭。”笑着,颜朔妁坐了起来拍了一下隐月的臀部,引来隐月不满的娇哼一声。
隐月的嗓音娇媚至极,颜朔妁听了呼吸一窒,顿时觉着凌夜太强了,面对隐月还能坐怀不乱,大写的服气。
面色一红,隐月也坐了起来,笑道:“低俗,你这么会想,别给我当护卫了,不如去导演情色片,专攻女性市场。”
“殿下英明,不如将爆豪借给我激发激发创作灵感。”颜朔妁阅片无数,自然也对自己看的片子以男性向为主颇为不满。
捧着肚子大笑,隐月没想到颜朔妁还馋着爆豪的身子,从三年前见到爆豪真容,至今都未放弃,还真对得起自己的姓氏,不折不扣的颜狗。
“这不是假公济私吗?你的暧昧对象会不会吃醋呀。”隐月凑到了颜朔妁耳边低低说道。
暧昧对象?谁啊?颜朔妁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隐月说出了一个“杜”字才想起是自己偶尔会联系的杜南天。
摆摆手,颜朔妁把杜南天摘出自己暧昧对象的名单中。
“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他还在装他的双腿残疾呐,几年都没见过面了,都算网友了。”颜朔妁都快忘记杜南天长什么样了,只记得杜南天是个帅哥。
可有爆豪长年累月相处,颜朔妁其他男人再也看不入眼,好吧,杜南天还能看入眼。
“过不了多久可能他要来第一区,到时候见一见?”再过不久便是每年一度各大领主与指挥官与大领主在领主圣殿举行会议,为了让自己的继承人更好接手,几乎领主和指挥官都会带着人来,不会单独前来。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怕大领主发难于自己,孤身前来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摇摇头,颜朔妁原本还欢快的心情一听到这个消息,宛如噩耗。
所以颜家人也会到场,自己的父亲颜雷霆和颜玫必定会代表颜家前来,不知道颜擎瞳会不会来?
看出颜朔妁眼神有些飘忽不定,隐月用手在颜朔妁面前晃了晃,颜朔妁都未回过神来。
“怎么了?有心事?”隐月拉起了颜朔妁的手,一个一个捏着颜朔妁的指头,活像小姑娘家家的亲密举动。
知道今日隐月才和风无毅过过几招,颜朔妁本意是不想隐月太过于操心,可一听她询问自己,便和盘托出。
“你去找熠日殿下时,我和薛仁心到处溜达,遇上了颜玫,就是现在顶着我身份,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勾了勾唇,颜朔妁露出一个苦笑。
在他父亲眼里,颜玫才是他和所爱之人的爱情结晶,她这个孩子可有可无,需要给自己心爱的女儿让位时,最好死一边去。
特意了解过颜朔妁家中的情况,隐月心里很清楚,看似大大咧咧的颜朔妁,每当提及到颜家,那双秋水双瞳总会浮上一层淡淡的忧伤。
不甘,愤怒和委屈这些情绪交杂在心间,勒得颜朔妁喘不过气来,趴在隐月肩头低低抽泣。
“我看过颜玫在学院的资料,小有名气,总的来说还是不咋滴,你父亲真是看走眼了。”
“别哭,别哭,等熠日哥哥登上大领主之位,我就求他把颜家的领主之位指给你,到时候,想要什么美男那不是探囊取物。”
被隐月一本正经说些不可能实现的话逗笑了,颜朔妁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隐月,“那殿下开开金口,帮我牵线搭桥一下,把爆豪给我几天呗。”
前一会儿哭得不能自已,后一秒就又贪图上爆豪的美色了,隐月无奈的摇摇头,倒是抽回了颜朔妁握住自己的手,打趣道:
“爆豪就在那,又不会跑,你自己去追呀,就像我,我就是自己主动争取的。”
我要是有这张脸,我才懒得动呐,勾勾手男人不就上钩了。颜朔妁看了看隐月娇艳的脸蛋,心里暗道。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嘛,你撮合撮合不就几率大增。”颜朔妁拉着隐月的手腕摇晃着,等着颜朔妁开口答应自己。
挑了挑眉,隐月笑道:“甜不甜,自己扭下来试试不就好了。”
狂点头,颜朔妁很赞同隐月的说法,第二天便获得了与爆豪独处的机会,可画风却和她想象中言情剧里的唯美大相径庭。
“爆豪,你不打算和我说句话吗?”颜朔妁将自己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撩至脑后,对着和小白追逐打闹的爆豪温柔低语。
“你也想吃吗?”爆豪抱起吱哇乱叫的小白,将小白嘴里咬着的花骨朵拿了出来,上面还沾着小白的涎水滴落,看样子是要递给颜朔妁。
连连摆手表示拒绝,颜朔妁知道爆豪是个文盲,能流利说话都是隐月无数个要被气得半死的日子达到的结果,不求他有什么浪漫气息,单单看脸就够了。
可这与灵兽同食,实在是太挑战自己的极限了,颜朔妁幸福靠自己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