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隐月点了点头,而她点头的瞬间,凌夜神情黯淡了一下,只不过他处于暗处,隐月根本就没有观察到。
“开下灯吧,房间里好暗啊。”坐在**,隐月对凌夜说着,可他却出奇没有听从自己的命令反而问道:“殿下认为剑玉钦如何呢?”
他的语气太过于平淡,隐月根本没听出来他言语中的酸涩,还以为凌夜在与她正经讨论剑玉钦的为人,她还公正客观评价了一下。
“剑玉钦在学院成绩优异,为人正直,温文尔雅,剑家人也是明事理的,谁嫁给他不会受气的。”话音一落,隐月水眸里映入凌夜俊逸却带着愠色的脸庞,她才回过神来,手放在了自己嘴上,不敢相信自己先前在凌夜面前夸他的情敌。
她能理解凌夜为什么生气,倘若凌夜在她面前夸赞南宫昭雪性格温婉,她怕是要发疯,一定会。
而且她还将这件事隐瞒,没有告诉凌夜,真是罪加一等!
试图补救,隐月眨巴着水盈盈的大眼睛跟着说道:“但是呐,谁也比不上凌夜哥哥你。”
“殿下,你真是太不乖了。”轻而易举撩动自己的心弦,亦能随口一句话将自己的理智燃烧。
“你生气了啊,这有什么好气的嘛,我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嘴里这么说,隐月也唾弃自己太双标,凌夜如果这样对她,怕是她要发疯折磨他,可换了是自己,倒是想凌夜不要生气。
每当他发怒,她只需要拉着他的手软软说几句好话,他的心就软得不成样子,今日亦然。
外面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都在窥视着隐月,一想到自己若是没有看紧隐月或是她厌倦自己,她与其他男人欢好,凌夜眼神一暗,俯身压住了隐月,喘着热息的唇粗鲁的亲吻着隐月的耳垂和玉颈,像野兽一样可怕极了。
“剑玉钦先前让我离殿下您远一点,殿下怎么看呢?”他吻着她耳根在隐月耳畔低声说着,嗓音低沉,带着说不出的**。
她娇嫩的肌肤被他吻得泛起粉红,身下颤抖的她美妙诱人,压抑住的欲望彻底失控。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隐月还是佩服剑玉钦的勇气,当然也知道是剑家给了剑玉钦底气,就算去挑衅凌夜,一时半会儿凌夜也不能把他砍了。
“剑玉钦这是年轻气盛,不用放在心上。”被他吻得全身发软,隐月十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知道她娇贵,性事方面一向由着她,她喊累想睡便会停下,如今看来,一向由着她倒是不行。
凌夜灼热的气息洒在了喷洒在隐月的耳边,引得她身子狠狠一颤“殿下不乖,也该有些惩罚。”
惩罚?惩罚我?有没有搞错,隐月好看的眼眸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这是凌夜对自己说的话,整个人开始扭动起来,却显得更加娇美诱人。
“你还敢惩罚我,出去,我才不要和你做了,我要朔妁陪我睡。”躺在**隐月孩子气地用脚踢着凌夜,谁知后者却解开了身上军装,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一连扯下好几颗纽扣,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胸膛来。
“朔妁,朔妁。”自己爬了起来,隐月坐了起来想跳下床去找颜朔妁,可凌夜却比她更快,圈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禁锢在了怀中。
按住她扭动的细腰,他撩起了她的衣裙,娇臀雪白的耀眼,如同凝脂一般,他知道摸上去会是怎样滑嫩的手感。
“殿下对我这般隐瞒,实在该打。”他手一动,凝滑的小屁股被拍的清响,臀肉轻颤间,隐月整个人都镇住了。
就算是小时候她都没被风无情打过屁股,如今却被凌夜按在他的腿上打打,在她惊愕的时候他还又打了几下,她是又惊又气,整个人三观似受到了冲击。
“凌夜,你敢打我,你真是不要命了,啊~”又被他打了一下,隐月惊呼一声,脸上尽显诧异。
她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她动一下,他便在她玉臀上拍一下,拍得她臀瓣弥漫出诱人的粉红色。
“殿下,放松些。”而隐月此时樱口微张,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就手指送入她口中搅了搅,格外的**靡。
将隐月放在**,凌夜就起身解皮带了,银质的环扣清响,吓的趴在**的隐月嘱咐道:“轻一点。”他温柔答道:“是,殿下。”可身下的动作却是带着野性的霸道,陌生的情欲冲动让她狂喘颤栗,而这一夜还很深。
半夜时,凌夜醒来却发现身旁空空,不见隐月的身影,起身下床寻找,只见隐月身上披着宽松的睡袍坐在楼梯上,眼神看向墙壁上的画作。
听到脚步声,隐月便知道是凌夜来了,而他默默的坐在了她身旁,轻声问道:“殿下是思念熠日殿下了吗?”
身子微微一倾靠在凌夜肩头上,隐月手一抬,指向两人身前的画作,“是啊,我真的好想熠日哥哥”
画上的熠日一身军装,凛然正气都能透过一张纸做的画传出,眼眸一蓝一绿,平静的目光幽幽望着前方,绝美的脸上带着一种超然世外的淡然之色,宛若天神下凡。
就是这双看向自己永远带着柔情的眸子,自己今生再无机会与其对视。
曾经不信神,如今知道有神灵的存在,隐月就更想问一问了,这到底是如何安排的,诩瞳这个不将平民百姓放在眼里的贱人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自己为国为民的一熠日哥哥却英年早逝。
如果可以的话,隐月宁愿不惜一切代价,愿意死的人是自己,来换取熠日重生,可惜却不能给她这个机会。
“你想知道我是如何破了幻诗的幻术吗?”一盏灯教的长老,幻诗的幻术在遇见隐月前鲜有失手的情况,就算自己爆瞳而死前幻诗也没搞明白,到底是哪一步被隐月看穿。
搂着隐月的腰身,凌夜静静的当一个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