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书房里。

冷瑾玄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眼神深邃又阴冷,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紧闭的唇,如同一条紧闭的门缝,透露着阴险的气息。

“少主,要不要我再试一次?或许能追踪到对方的IP地址。”

冷瑾玄抬手,冷静分析:“对方的黑客技术明显在你之上,如果强行侵入很可能会遭到反噬,到时候我们的踪迹就暴露了。”

“那我们现在……”

“二十四小时监视系统后台的情况。”冷瑾玄眼眸微眯,音色冷肃,“加强防御之余,还要给我揪出这个人。”

“是!”

冷瑾玄合上笔记本电脑,指尖在桌面上轻敲,狭长的凤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策划着什么阴谋。

片刻后,他开口问:“让你们准备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手下的人回应:“回少主,一切准备就绪。”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一抹厉色从眼底一闪而过:“很好,这次我要让顾景湛活不了。”

话音刚落,书房门被敲响。

“进。”

城堡的佣人推门进来,汇报道:“少主,吕小姐来了。”

冷瑾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淡声吩咐:“把她带到暗室,让她洗干净等我。”

“是。”

吕思薇站在大厅等着,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心里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在这里等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不久后,去通报的佣人走了回来。

她说:“吕小姐,请跟我来。”

吕思薇听到这句话,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垂在两侧的手不由地握了握。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自她走进这座城堡的那一刻,她已经没有选择离开的权利。

吕思薇深吸一口气,挪动步伐,跟着佣人上了楼。

在佣人的带领下,她又来到了那个隐秘黑暗的房间,曾经那些不美好的回忆再度被勾起。

佣人打开房门,把话传达给她听:“吕小姐,少主说,让你进去洗干净等他。”

吕思薇咬了咬下唇,努力遏制着内心的极度恐惧感,怯怯懦懦地走了进去。

等她洗完澡出来,房间里的那张圆沙发上便多了个男人。

男人还是和之前一样戴着一副黑色的面具,从不在她面前显露他的真实面容,可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还是那般神秘又阴暗。

冷瑾玄的视线并没有落在吕思薇身上,而是看着手里的红酒杯,漫不经心地摇晃着。

静默片刻,他才缓声开口:“过来。”

听到他的声音,吕思薇还是不受控地抖了抖身体。

她稳了稳呼吸和心跳,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慢慢吞吞地走到他面前。

“蒙……蒙西先生……”

冷瑾玄抬眸,视线从她身上扫落,而后优雅地抿了口红酒,嗓音低醇地问:“你很怕我?”

“没……没有……”

吕思薇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断抖动的身体,手脚更是一片冰凉。

冷瑾玄轻笑一声,似嘲又似讽,“可你的身体语言在告诉我,你很怕我。”

“我……”

他伸手抓住她细小的手腕,猛地用力一扯。

吕思薇跌坐在男人腿上,被他圈禁在怀里,跟他近距离接触后,身体更抖了,像只受惊了的小兔子。

“你在肖栩安面前,也这样?”

吕思薇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想,你在肖栩安面前应该不会这么害怕,因为他会对你很温柔,而我不会。”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调戏。

“吕小姐,我说得对吗?”

吕思薇双手抓着身上的浴巾,还是不说话,只是对他摇了摇头。

冷瑾玄眼神倏地沉下来,声音冷若冰窟:“吕小姐,我不喜欢哑巴,特别是在我**。”

说完,他一口将杯里的红酒喝下去。

吕思薇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

可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粗暴地扔到**,用绳子绑住了手脚。

“蒙……蒙西先生……”吕思薇惊慌地开口。

冷瑾玄解开皮带,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出惨烈的叫唤声、哭声、求饶声……

持续了两三个小时,事情才彻底结束。

吕思薇被折磨得脸色苍白,浑身伤痕,生无可恋地躺在**。

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牙隐忍着今天所承受的屈辱。

冷瑾玄洗了个澡出来,神情淡漠地瞥了眼**的吕思薇,“一会儿我会让医生上来给你上药,在这好好休息两天,等伤养好了再回去。”

说完,他便走出了房间。

吕思薇眸色阴沉,死攥着拳头,恨意如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的内心。

向晚荞,我今天所承受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像我一样跌入这无尽黑暗的深渊中,受尽凌辱和折磨!

……

“你真的打算就这么将向晚荞绑在你身边一辈子?你就不怕她和肖栩安那个奸夫一起谋财害命?”

说着,傅少衍从兜里掏出香烟盒,顺手递了支烟给顾景湛。

顾景湛接过,将烟轻抿在那张淡色薄唇里,用打火机点燃。

他用力吸了一口,猩红的火光明亮了一分,随后将烟夹在两指之间,慵懒恣意地松开,缓缓从嘴里吐出烟雾。

良久,他才道:“她不会。”

傅少衍轻笑出声,显然不相信,“你怎么知道她不会?万一会呢?”

“那也是我自愿的。”

“……”

傅少衍沉默着吸了口烟,随后言语无奈道:“湛哥,你这恋爱脑实在太严重了。”

顾景湛抬头,望着头顶那片寂静的夜空,眼底的神情深邃难懂。

他说:“你们不是我,你们不会懂。”

“是,我们都不懂。”傅少衍轻掸了下烟灰,继续说:“不懂你为什么就是非向晚荞不可。”

男人不假思索地回:“因为她值得。”

“我劝你还是清醒一点吧,她不爱你。”

傅少衍一盆冷水泼过去,试图浇醒这个沉浸在梦境中不愿清醒的恋爱脑。

顾景湛垂下眼眸,掸了下烟灰,声音淡淡的:“那又如何,我不在乎,只要我爱她就行。”

说完,他将烟抿进唇里,浅浅吸了一口,随即白烟从他唇里轻描淡写地吐出来。

顾景湛对向晚荞的执着,早已进入了疯魔病态的阶段,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影响的。

“……”

傅少衍再度无语。

看吧,不是他没劝,而是真的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