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初九等到爆炸的硝烟落尽,才悠哉游哉地从空间里出来。

她蹲下身子,将地上的三级丧尸晶核捡了起来,直接丢进了空间。

然后慢慢地走向正目瞪口呆看着她的众人。

“苏酥,小莫……小莫没死?”

苏母一脸不敢置信地拽着苏酥的胳膊问。

苏父和风博士也是震惊的望着眼前这个女孩。

“我说过了,她是神,死不了!您不信啊!”

苏酥唇角微勾的看着莫初九缓缓走过来的身影。

满脸自豪!

她朋友!

牛逼!

“信!信!妈现在信了……”

苏母说着朝着莫初九迎了上去,她拉着莫初九的手左看右看。

当看到莫初九安然无恙,连一根头发丝都没乱时,这才彻底地放下心来……

“你这孩子!吓死我了!下次可不能再干这种危险的事情了。”

苏母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周阿姨,您别担心,我知道分寸的。”

莫初九知道苏母关心她,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说道。

苏父连忙拉了下苏母:“你懂啥啊!人家小莫这是有实力!

对咱们来说是危险,对小莫来说,那都不算事儿!”

苏父说完一脸崇拜地看着莫初九,这孩子真的太厉害了,

刚才那么剧烈地爆炸,竟然毫发未损……

他好崇拜啊……

苏父的话落,苏父旁边站着的大兵们也疯狂点头表示赞同!

强!太强了!

他们之前只崇拜队长,现在他们觉得他们要移情别恋了!

这女孩,比他们队长还强啊!

就连一直在旁边站着,一言不发的风博士,见莫初九看过去时,也朝着她竖了个大拇指。

莫初九不好意思的笑笑。

其实她只是躲了一个空间而已!

不要这么崇拜她好不好?

她受之有愧啊!

“你们队长呢?伤得怎么样?”

莫初九连忙岔开话题!

“沈阳应该把我们队长带出村子了,我们的车子停在北村口!”

陆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莫初九会突然间问起队长,但还是如实说道!

莫初九闻言点点头,转身看向一旁的苏父:

“苏伯伯,麻烦您帮忙把大家伙儿带到村子的北头,我和苏酥先去看看他们队长的情况,一会儿咱们在村子的北面汇合!”

“哎!行!我这就去!”

苏父闻言转身上了车子,苏母和风博士也跟了过去!

莫初九则和苏酥一起跟在陆离等人的身后,朝着村子的北头走去。

“小妞!看你也不像是个喜欢多管闲事儿的人啊!怎么还要拉着我去看他们的队长啊?

是旧相识?”

苏酥一脸玩味地看着莫初九问!

“不算很熟!”

她和宋屿白确实不能算熟。

前世,宋屿白只是顺手救了她,救完就走了,他可能压根就不记得她这号人。

今生更是连面都没见过。

所以他们应该不算很熟吧?

“诶?这可不太对劲哦?小妞,你该不会是被刚刚那个男子的美色所迷了吧?”

苏酥笑眯眯的调侃道。

她刚刚无意间扫了一眼那男人,不仅长得很好看。

还有一种病弱的破碎感。

这小妞,不会是看上那男人了吧?

听到这个调侃,莫初九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她斜睨了苏酥一眼:“去去!想啥呢?我是那种会为美色所迷的女人嘛?

若是那样,我干嘛舍近求远啊?

咱们队里的宋九思长得也不比这男人差啊?”

“那可没准,这男人和宋九思可不是一个类型的。

宋九思那冰山脸,一般人哪里消受得了?

冷冰冰的,一天说不了三句话。

要是和他在一起,得无聊死!

但刚刚那男人不同,那男人一看就是个小受受,惹人怜惜的那种!

啧啧啧……

最讨你这种强大女人喜欢的那种唉!”

苏酥说着,还一副老司机的模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小受受?

莫初九额角划过三条黑线……

这姑娘,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别臭贫了!待会儿好好给是宋屿白看看。

我和他确实不熟悉!

确切地说这辈子,我们两个见都没见过。

但他是我前世的救命恩人!碰不到就算了,这碰到了怎么着也不能撒手不管。

前世他救我一次,今生我救他一次,扯平了!

我这人不喜欢欠账。”

“哦!这样啊!怪不得你这么热情!原来是有救命之恩!也好,那待会儿我就好好给他看看!

不过治得好治不好我可不敢保证,毕竟我只是军校医学系的大四学生,还没毕业呢!啥经验都没有!”

苏酥耸了耸肩膀道。

“你尽力就成!”

莫初九淡淡道。

苏酥在前世可是个医学大佬。

一手高级别的治愈异能,加上她的医学天分。

让她在末世有个响当当的名号——妖医。

能得此称号,一方面是因为苏酥长得像妖精一样好看。

另一方面就是她的医术如神似妖。

不少受伤濒临死亡的人,她都能将人从鬼门关给拉回来。

顾得此称号……

不过现在她的异能才只有一级,估计达不到前世的出神入化。

但她觉得就算苏酥不用治愈术,就凭前世她展示出来的医术水平,也能算是华夏国的顶尖医者了!

所以她还是对苏酥很有信心的。

“好。”

……

很快,一群人就来到了北村口。

五辆吉普车停在村口的空地上,吉普车的旁边,围着三十多名幸存者。

他们男女老少都有,莫初九估计这些都是这个村子幸存的村民。

这些村民见陆离他们过来,纷纷让开。

陆离和那群当兵的匆忙走过去,查看他们队长的情况。

莫初九和苏酥也跟着走上前……

宋屿白正躺在一条干净绵软的褥子上。

此刻,他的胸口处插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钢筋。钢筋与皮肤的接口处,正在不停地渗着血。

血珠堆积在他的胸口处,很快积攒成一大滴,而后随着宋屿白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最终从胸口处滑落下来,再被身边一言不发皱着眉头的沈阳擦掉。

陆离一看到宋屿白的情况就红了眼眶,他焦急地蹲在宋屿白的身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