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您关心的问题,也是我们关心的问题。”
田宇呵呵一笑道:“除去五十家小型商店之外,我们唯楚旅游还将在古城范围内招聘保洁、安保、维修以及部分文职工作人员,总人数不会低于五十人。”
“我可以给大家保证的是,我们给出的工资待遇绝对会让每一名工作人员满意,五险一金带薪年假等等,一切铁饭碗应有的待遇,我们都会落实到位。”
说到这儿,田宇停顿了片刻,又半开玩笑地说道:“当然,我们唯一的限制就是参与到合伙人项目的家庭,不得再次参与工作人员竞聘。”
按照田宇预期的计划,每一家店最少都需要两到三名工作人员,再加上景区各部门扩充,本次唯楚旅游共计可以给古城提供不少于一百五十个工作岗位。
田宇之所以要将合伙人项目和工作人员竞聘完全区分开,就是为了保证不出现分配不均的情况。
他相信只要自己拿出了绝对的诚意,那么古城的居民们压根就没有再拒绝自己的道理。
果不其然,听完田宇的解释,大家纷纷露出了一脸惊喜的神色。
“这么说的话,唯楚对咱古城确实不错啊!”
“这么一算下来,咱每个人都有机会进入风景区工作啊!”
“这工资待遇一落实到位,咱们的生活水平立马就直线提升了啊!”
“……”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想要有一份稳定且高薪的工作那是非常困难的。
最近这些年,随着国家各项制度的推出,不少曾经的铁饭碗如今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古城居民们虽然很少外出,但是对于外界的一些信息还是可以通过各种渠道所得知。
眼下田宇提出给予比照铁饭碗的工作待遇,大家的心情之激动也是可想而知的。
要知道有多少人背井离乡,就为了那碎银几两。
现在能在自己家门口拿到高薪,大家又怎会有任何怨言呢?
而此时此刻,陈湘南的脸色已经黑得跟锅底炭差不多了…
随着田宇这一条条的待遇开出来,陈湘南很清楚自己的如意算盘已经彻底落空了。
单论田宇开出来的这些条件,就连陈湘南自己听了都有些心动,又更何况其他居民呢?
思索了片刻后,陈湘南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并开始考虑如何撤离了…
陈湘南虽然不算什么大人物,但他也很清楚“战略性转移”的重要性。
与其留在这里看田宇和古城居民其乐融融,自己还不如早点走人…
想到这儿,陈湘南低着脑袋就打算绕开了身旁一脸兴奋的村民,悄悄从会议室的后门离开。
可就在陈湘南刚低下脑袋,都还没来得及迈步时,却忽然被站在台上的田宇叫住。
“陈村长,您这是就打算走吗?”
田宇的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语气轻松地问道:“陈村长,我还打算问问您觉得我提出的条件怎么样呢?”
“不错,田老板您考虑得很周全…”陈湘南勉强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即便陈湘南有心反击田宇,但他也不可能把自己放在全体古城居民的对立面。
现在古城的居民们一个个都迫不及待地想成为唯楚旅游公司的一员,他哪敢瞎开口。
陈湘南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反对意见,压根都不需要田宇出手,在场的其他人就能把自己撕碎…
“周全就好…”
田宇接着招呼道:“陈村长您如果没有急事的话,还是先别走吧,关于共建古城的一些事宜,我还想和各村寨负责人好好聊一聊,您看可以吗?”
“可以……”
陈湘南虽然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停留,但田宇连共建古城这么大的口号都喊出来了,他也实在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
当看到陈湘南老老实实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以后,田宇重新握住了台上的麦克风。
“我想,大家现在应该不会再怀疑我们唯楚,想要和大家共建美好古城的决心了吧?”
吴向南率先开口道:“我相信田董,也相信唯楚公司确实是想要为我们古城的发展增光添彩!”
从一开始,吴向南就从没有动摇过自己的立场。
哪怕舆论在一边倒的情况下,吴向南也始终对田宇表示支持。
眼下见田宇力挽狂澜后,他自然也不会吝啬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我也相信有唯楚在,古城的明天会更加美丽!”
“相信田董,相信唯楚!”
“……”
除了吴向南以外,其他几位亲近唯楚的村寨负责人也一一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对唯楚表示支持。
就连村寨负责人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其余的普通居民们自然也是高声表态支持。
不少人甚至想着自己的呐喊声洪亮一些,或许更容易被田宇记住,之后无论是竞聘还是参选合伙人,机会也要比其他人更大。
这也就导致整个会议室里,支持唯楚的呼声那是一浪高过一浪,久久都未能停息。
而田宇从始至终也没有出言制止,一直等到呼喊声逐渐减弱后才再次开口。
“我们唯楚和古城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我也希望大家能够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田宇忽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表情严肃地说道:“我永远也不会吝啬在古城的投入,但我也绝不能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窃取大家的劳动成果,影响到我们所有人的利益!”
“对!我们绝不能允许任何人窃取大家的劳动成果!”田宇的话音刚落,台下立马就有人握紧了拳头,高声喊道。
“我们绝不能允许任何人窃取大家的劳动成果!”
“……”
周围人很快响应,并逐渐发展到全场齐声呐喊。
由于田宇已经通过利益共通的方式,将唯楚旅游和古城牢牢地捆绑在了一起。
那么现在古城居民听说有人想要窃取大家的利益,自然是不能接受。
随着呐喊声雷动,仿佛要掀翻房顶,陈湘南的后背上也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